“我想知道是誰把這副對聯貼上去的?”
“這是我師傅留給我的。”仍然是那個孩童的聲音。
“你認爲這副對聯寫得如何?”華選笑着說。
“還不錯。他不但寫了一副對聯,還寫了一首詩,我就掛在牆壁上。”這時候門自動打開了,入眼處華選便看到一個很大的“佛”字,在“佛”字左右分別寫有兩句詩,左邊寫的是“一夕靈光透太虛,化身無人復何如。”,右邊是“愁來不用心頭火,煉得凡心一點無。”
“對聯和詩所道的只是一種境界,我佛家至高的境界,施主認爲呢?”
華選卻是忍住心中的笑意,朗聲說:“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這句話正是我從二者之中所領悟的道理。”
“嗯?”屋裡的小和尚顯得十分奇怪,他以一種詫異的語氣說,“這話從何說起?”
華選微微一笑道:“我說了這話,你聽了恐怕會不舒服,所以我想還是不用說了。如果你不懂其中奧妙,我想你倒是可以去詢問你的師傅。”
“尊師飛昇已有一百多年,你讓我到哪去尋找?”這時候一個年齡約在六七歲左右的小和尚從屋裡走出,他先是對華選行禮並宣了一聲佛號,“敢問這位失主貴姓?”
“免貴姓華。”華選倒是有些受不住這文言式的談話,不過入鄉隨俗,他也只能將就着說了。
“華施主,老衲自幼便於此打坐,從未離開風雲寺,不諳世事,因此還請您多多指點。”
華選一聽小和尚稱自己爲“老衲”,當下不由蒙了,心裡想道:“在小和尚是不是看武俠小說看太多了?”
小和尚見華選眼裡閃過詫異的眼神,便笑着對華選說:“華施主可知老衲今天幾歲了?”
“還請大師告之。”華選可不想做無謂的猜想。
“老衲自能讀書寫字起,在這個房中已然待了兩百三十七年。尊師飛昇前曾教誨老衲,積功德行善事,待到功德圓滿之時,就是我飛昇之日。”
華選聽了之後臉上並沒有任何詫異之色,而是直接伸手放在小和尚的額頭。
“施主,請將手拿開。”小和尚面色依然恬淡。華選並沒有聽他的話,而是繼續按着小和尚的額頭,之後才說:“不對啊,沒有發燒。”
Wωω•ттkan•c ○ “施主,把手拿開。”小和尚的臉色慢慢地變了。就在華選準備進一不確認小和尚是不是發燒的時候,小和尚猛地對華選吼道:“小子,把手拿開!”
強大的氣息如巨浪一般直接將華選撞飛了出去,華選的身體在空中連續做了幾個後空翻方纔站穩。直到這個時候,華選才知道眼前這個小和尚確實有些門道。
“阿彌陀佛。”小和尚宣了一聲佛號,之後便對華選說,“剛纔乃是老衲無心之過,還請施主見諒。”
華選嘴角輕輕上翹,便笑着對下和尚說:“好了,咱們也別打這文言腔了,我給你解釋這對聯跟詩的含義倒是不難,只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施主跟老衲談條件不顯得十分滑稽麼?”小和尚面色悠然地說,“老衲已有自進入這庭院以來,從未踏足離開,不曾知曉這外界俗世,施主何苦從老衲身上找尋便捷便宜之處呢?”
“咱們不說廢話,我只問你答應還是不答應。”華選看着小和尚,“其實你一直以來都將這對聯和詩看成裝飾之物,都沒有用心去斟酌思考,也沒有明白你師傅的良苦用心。”
聽到華選這麼說,小和尚的意志有些動搖了,一直以來他都朝着飛昇這個目標奮鬥,潛心修煉,參悟佛經。但是近幾十年他的修爲卻是達到一個瓶頂,再難臻進。如今華選的話猶如黑暗裡的一絲光明一般,讓他重新找到了一條全新的道路。小和尚左右思考一番,之後問道:“施主所欲爲何?”
“我想讓你把你剛纔所使用的力量傳授給我。”華選笑着說。
華選此話一出,小和尚當即色變,他詫異地對華選說:“施主,你想找死嗎?”
“你說什麼?”華選以爲小和尚要動手,急忙擺開架勢。他雖然知道打不過小和尚,但是逃跑的能力還是有的。
“施主切莫誤會,老衲剛纔所言只是想告訴施主你的身體裡潛在着足以自爆的危險。”小和尚將華選請進屋,他跟華選都坐在蒲團上,“施主可知體內擁有兩種性質截然不同的力量?”
華選點點頭,當下對小和尚的能力更爲佩服,這小和尚一眼就能看出自己體內擁有兩種力量,可知他的實力已經遠在華選之上。
“施主體內一種力量可稱之爲暗,而另一種可稱之爲明,明暗兩者不可相融,但施主卻能將其自由控制,可件施主實乃天資聰穎。”小和尚先是對華選進行了一番誇獎,“若是平時,施主倒是可以單用其一,而讓另一種力量隱藏於體內,這倒是無妨。只是施主乃是塵世之人,如果老衲沒有猜錯,施主定是風雲人物。如此一來施主定要面對許多強敵,一旦施主遇上旗鼓相當或者更爲強大的對手時,那麼必然齊用兩種力量,而這種行爲將會導致施主的身體因無法承受兩股力量的衝擊,最終爆體而亡。”
聽到這個信息,華選周身立即如入冰窖一般,不過他很快就調整心態,以一種平和的語氣問小和尚:“大師可有解救的辦法?”
“有,但不教。”小和尚立即表明了立場。
“大師難道見死不救嗎?”
“不是不救,而是不能救。”小和尚的語態十分堅硬,“施主就好像一把刀,一把能夠奪人性命的xiongqi,我若是救了施主,不是助紂爲虐麼?”
“大師怎能輕易如此判斷?”
“施主體內的力量邪無比,單憑此可知施主並非正道中人。”
華選不怒反笑,他笑着對小和尚說:“敢問大師何爲正,何爲邪?”
“行俠仗義爲正,作奸伴惡爲邪。”
“那如果一名口碑極好的大俠助紂爲虐,而或殘害百姓呢?”
“此例極爲少數,且可不說。”小和尚一句話便反駁了華選的觀點。
華選並不氣餒,接着說:“大師可知這一句話‘人之初性本惡’?古時諸多學者都奉崇這一觀點,同時倡導以‘教’來改‘惡’,使惡善化。佛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要有良知之人便可改過自新,大師詳讀佛經,自然精通佛理,這點我想大師該知曉吧?”
小和尚聽了華選的話,不由笑道:“施主有心向善那是好事,只是不知施主要如何證明呢?”
“證明?大師不覺得這話很空麼?”華選冷笑道,“世間表裡不一之人多如沙塵,證明只不過是一個藉口,如果任何人都根據這一句‘證明’而假意爲善,其實他的內心依然渾濁不堪,那所有的教導不就只起到裝飾外表的作用了?”
“施主所言極是,只是你要叫老衲如何相信你真意爲善呢?”
“善惡不過只在一念之間,這世間本沒有善惡,只不過做的人多了,也便有了善惡之分。就如一個竊賊而言,他盜竊富人家的錢財,此爲惡;而事後卻將大部分錢財散發給窮苦人民,此是善。大師可告訴我,善與惡最明確的劃分點在哪?”
“阿彌陀佛。”小和尚宣了一聲佛號,嘆道,“施主能言善辯,老衲自愧不如。”
話講到這裡就沒有再繼續的必要了,華選暗想小和尚可能不想告訴自己解決方法,既然如此他也不會強求。索性起身站起,對小和尚說:“既然大師不肯教與解救之法,那我也不打擾大師清修了,告辭。”說着,華選轉身就走。小和尚並沒有挽留華選,他只說了一句:“世間一切皆有因果,施主福緣深厚,若是多行善事,身上困擾之法必然自行解之。”
“多謝大師提點。”華選對小和尚作揖行禮,之後轉身昂首離開。華選走到門口的時候,頭未回地對小和尚說:“對聯和詩均所蘊藏的均是‘死禿’二字,其中真理還望大師自行參悟。”說完華選徑自離開了,他直接走出風雲寺,當他到達風雲寺大門口的時候,一個小和尚走近華選,他將一小串佛珠送給華選,並對華選用英語說:“這是師尊給你的。”
華選點點頭,他見佛珠樸實無華,索性直接將佛珠掛在自己手上,權當是裝飾品了。
華選之後便直接回家了,回到家時,他發現家裡多了一位客人,一位女客人。她的衣着打扮都十分大膽,而且還坐在華選常坐的位子上抽着煙。
華選直接走過去,將她手裡的煙捏滅,冷聲說:“誰讓你在我家裡抽菸了?”
女人用中文聳肩道:“你又沒門牆上貼着禁菸的標誌?”
這時候凱瑟琳正好從樓上下來,華選轉身對凱瑟琳說:“這個女人是誰?”
“你不認識她呀?”凱瑟琳詫異地看着華選,“她一進來就說是你的朋友,而且她又是中國人,所以我就請她進來了。”
“哎,好說咱們也見過一次面,你怎麼說不認識我呢。”女人不但衣着,就連動作也是十分大膽,她的酥胸差不多有一半是露在外面的,乍眼看去煞是惹眼。
華選這才仔細地觀察女人,華選突然“哦”了一聲,說道:“你是薛燕?”
“哎,看來我們的BOSS記憶力不錯嘛。”薛燕笑着說。
“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聽說你後天就要跟烈虎單挑,是不是真的?”
“嗯。”華選點頭說。這件事華選並沒有告訴凱瑟琳,而凱瑟琳也是前不久才從手下那裡得知此事。她雖然擔心華選的安危,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無法說服華選,只能盡力地做好自己分內之事。
“我聽說你在丹弗的時候跟烈虎打過,那時候你輸了?”薛燕的消息倒是蠻靈通的。
“是的。”華選淡淡地說,“不過這些都是我的私事,應該跟你沒什麼關係吧?”
“怎麼沒關係,如果你輸了,那我們不要面對一個我極不想面對的人。我也知道讓你取消這場比賽是不可能的,所以我這次來給你帶了一份烈虎的詳細材料,我希望你能打敗烈虎,然後幫我一個小忙。”薛燕從懷裡拿出一疊厚厚的材料,並將其扔到桌子上。
“什麼忙?”華選問得十分乾脆。
“其實也不算大的事,就是想讓你阻止一個人來波士頓就行了,至於他愛去哪裡,我都無所謂。”
“誰?”
“孫敏。”薛燕十分直接地說。
“沒問題。”華選點頭說,他本就不想把孫敏叫過來,這孫敏是一個頗有能力的人,他也是華選預定的入侵南部的主力之一。
“跟BOSS說話就是實在,連說廢話的機會都沒有。”薛燕已經站起身,她對凱瑟琳笑了笑,道,“本想我還想跟道爾頓小姐多聊幾句呢,不過既然BOSS已經回來了,那我就不當電燈泡了。”說完,薛燕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華選看着她的背影不由搖頭苦笑:“她之所以能成爲老大,我想大部分都應該是她性格導致的。”
凱瑟琳走到華選身後,從華選的後背抱住華選。華選之覺後背一陣柔軟,凱瑟琳那溫柔耳語便傳了過來:“老公,我知道我無法改變你的注意,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安全地回來。”
“那是當然,我怎麼可能讓我的親親小寶貝守寡呢。”華選轉過身,摟着凱瑟琳的嬌軀說,“讓這麼美的人兒守寡,這可是對老天爺最大的不敬啊。”
“老公,愛我吧。”凱瑟琳慢扭着嬌軀,同時還伸手摸向華選的上。
“你呀,真是一隻小饞貓呢?”華選直接將凱瑟琳壓在牆上,肆意地親吻着凱瑟琳的脣。每次歡愛的時候,華選體內“暗”的能量就會開始流轉,面對華選的每一次撫摸,凱瑟琳總免不了會忘情地呻吟。華選對她的誘惑是致命的,哪怕只是輕輕的一碰,她的嬌軀就會產生輕微的顫抖。
“老公,到到樓上去吧。”凱瑟琳在華選的懷裡呻吟道。
“鈴兒呢?”華選笑着說。
“她說晚飯在同學家裡吃,可能要晚點回來,哦,輕點”
“既然這樣,那就沒關係了。”說着,華選的手已經伸入衣服之內,他並沒有將凱瑟琳上衣的扣子完全解開,而是從裡面解開凱瑟琳的束縛,那隻手時而像一個淘氣的孩子,時而又像一個深情的情人,他的每一次揉捏都能帶給凱瑟琳一種無法言語的kuaigan。凱瑟琳已經在華選的懷裡沉淪着,她只知道迎合着華選的每一個動作,他的每一次衝擊
愛是永恆的,卻是短暫的。
當連續之後,凱瑟琳則是酥軟無力得躺在華選的懷裡。看着華選,彷彿就像在看着她的全世界。對於凱瑟琳來說,華選就是她的全世界,她的心和身體都已歸屬於華選,這一生怕是再也不可能會改變了。
“凱琳。”
“嗯?”
“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會怎麼做?”
“我會跟老公一起去,我早就說過了,老公去哪,我也去哪。”
“真是個傻丫頭。”華選愛憐地撫摸着凱瑟琳的身體,親吻着凱瑟琳的頭髮。
“老公。”
“什麼事?”
“我愛你。”
“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