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青笠部所有的化妖弟子結合完畢後,巨大的飛舟便開始緩緩起飛。
此刻在青笠部中,無數的外門弟子看着天空中起飛的巨大飛舟,眼裡滿是羨慕,埋妖古地是隻針對化妖修爲所開設的考驗,除了化妖強者之外,其他人都沒有資格參加。
因爲飛舟乃是青笠部唯一的大型飛舟,消耗的妖氣非常巨大,普通弟子遠不能掌控,所以巨型飛舟都是由四大堂主來輪換操作的。
四大堂門在巨型飛舟之上各自爲營,分爲了四塊區域,分別站在東西南北,鑄造堂中,星淵乃是新一屆弟子中的佼佼者,東方宇,王旭等人都是化妖修爲,但是他們的化妖比起星淵的序列化妖顯然有些捉襟見肘。
鑄造堂中的領頭羊乃是前段時間剛出關的陸泗水,據說,陸泗水這段時間日夜研讀從傳奇塔中換來的飛行妖術:遨星術。
如今陸泗水的修爲更是暴漲,已經到了化妖八段,要知道陸泗水也是序列化妖,以化妖八段戰化妖九段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因爲修爲越高越難提升,因此序列化妖也會隨着修爲的提升慢慢弱化,就像是如果星淵修爲到了化妖五段,那麼星淵最多就只能以化妖五段戰普通的化妖七段。
而當修爲達到化妖八段以上則會被無限削弱,但不代表不存在,序列化妖若是到了化妖九段,則差不多會完全消失了。
所有人都站在陸泗水的後面,星淵自然也不例外,這個世界強者爲尊,勝者爲王,陸泗水既然修爲是最強的,那麼理應是鑄造堂的第一天驕。
除了鑄造堂外,體修堂中全是肌肉爆炸的弟子,個個都人高馬大的,表情嚴峻,歷來體修堂就團結無比,這一次巨妖城之行,範勇超竟然意外身亡,作爲體修堂的師兄輩,體修堂絕不會這麼就算了。
無論是星淵,陳敖還是童霏,這三人都在體修堂的懷疑之中,陳敖已經死亡,那麼星淵與童霏便成了第一懷疑目標。
站在體修堂的對面,星淵自然也感受到了迎面而來的敵意,旋即也是無奈的低頭苦笑,範勇超的死可不關自己的事。
而脫離了醫修堂的位置,悄悄來到星淵身旁的童霏則是更清楚的感覺到體修堂的灼熱目光,不過這目光中仇恨還好,更多是...飢渴。
現在的童霏今非昔比,隨時身邊都有好幾個師姐跟着,護她周全,童霏與自己站在一起,星淵總感覺很彆扭,因爲身旁這幾個修爲高強的師姐真的是寸步不離的跟着童霏,兩人說話都不好說。
“據說體修堂的帶頭人叫唐凱,乃是體修堂當之無愧的第一人,已經將體修術修煉到第四個境界了,堪比化妖八段巔峰!”說完童霏指着體修堂最前方的一個健壯男子說道。
“對了對了,還有那邊那個,那就是執法堂的驕子,鐵面閻羅胡絕,平時不苟言笑,不近女色,一味修煉,半年前修爲就已經達到化妖八段巔峰,令我等自慚形愧啊。”
一路上星淵都默默的當一個聆聽者,童霏好像是完全適應了身旁隨時站着好幾個師姐的感覺,與星淵說起來是絡繹不絕,即使星淵不說話她自己也能說的興奮不已。
“那你們醫修堂呢?”
見童霏好像在等待着自己問,星淵滿足童霏那渴求的小眼神,然後問道。
“哈哈。”
童霏先是大笑一聲,察覺到周圍的異樣眼光,這才急忙收聲,然後小聲道:“至於醫修堂,那自然便是本小姐啦,本小姐乃是千年難得一見的雪蓮之體,而且又有一手出神入化的毒修手法,簡直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特別是前兩天成功序列化妖,雖然比不少你的序列化妖,但是也不遑多讓,這時間以來我的毒修實力暴漲,你上次看到的那些乳白肉蟲已經被我煉化,進化了另一種形態,沒有之前那麼噁心了。”
說道之前從童霏身上出現的那些乳白色肉蟲,星淵至今還是記憶深刻,那東西威力驚人,幾乎頃刻間便可將人肉全部吃掉,留下一具枯骨。
現在有聽到童霏說,還進化了,星淵倒是有些好奇,這些噁心的蟲子到底成爲什麼樣子了。
“你這麼誇自己,也不怕閃了舌頭?”看童霏一臉的得意,一副人生贏家的感覺,星淵不由得出口打擊道。
“喂,你要尊重事實啊,我本來就是醫修堂的未來之星,雖然我喜歡修煉毒修,但是不代表我不會救人啊。”
星淵依舊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童霏好像十分想證明自己,旋即拉着身旁的醫修峰師姐問道:“師姐,我是醫修峰的第一人嗎?”
“是。”
被問的醫修峰師姐面無表情,盯着周圍,眼睛都沒轉,直接冷聲道。
呃?
童霏有些錯愕,這回答讓她有些難以適應,不過不管了,得到肯定的童霏看向星淵道:“看吧,我都已經成醫修峰的第一人了,你看看你,被人家陸泗水壓的簡直喘不過氣來。”
“喘不過氣來?”
聽到童霏說自己不如陸泗水,星淵彷彿回到上次陸茜茜說自己的時候一般,立馬就急了,一下子挺直了腰板,看着童霏,認真的說道。
“不是我吹,要是他陸泗水現在敢出現在我面前,我立馬將他打的滿地找牙,而且是那種一顆牙都不剩的那種,你信不信?嗯?”
星淵彷彿要彰顯自己身爲男人威猛的一面一般,對着童霏瞪着眼睛說道。
“我信,辰醜師弟。”
正在這時,星淵看到童霏的表情突然變的十分古怪起來,旋即星淵就感到背後好像有人,還沒有等到星淵回頭,一道儒雅的聲音已經響徹耳旁。
待到星淵回頭一看,立馬驚的跳了一下,嘴角抖動道:“陸..陸泗水?你..怎麼在這?”
“呵呵,辰醜師弟不必緊張,泗水此番前來,是有事相商。”
陸泗水絲毫沒有爲之前星淵放下的狠話懊惱,而是展露一個與此刻春天一樣暖熙的笑容。
反倒是陸泗水身後的陸茜茜,此刻一臉的輕蔑,看向星淵的目光有恃無恐。
“我與陸泗水師兄素不相識,陸泗水師兄有何事相商?”不過也只是驚了一瞬間,下一瞬星淵便已經將自身的儀態整理回來,看着陸泗水,不卑不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