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家和韓家的比試,沒有意外的月家贏了,因爲月輕顏下手還是很有分寸,選擇釋放的控制技能都是控制作用居多,攻擊作用的不多,所以韓家的人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月韓兩家的隊員都很有風度的互相鞠躬了後才下臺。
最後由白衣老者請三家的帶隊上臺抽取了隔日的比試名單。
隔日的比試月家輪空,韓楚之戰。那麼後日,自然就是月楚兩大世家再一次的比鬥了。
月輕顏帶着月家四人下臺的時候,月凌雲臉上都快笑出了一朵花,只要後日再一次的贏了楚家,那麼月家就是本屆家族大比的第一了。這可是千年來的第一回,作爲月家現任家主的月凌雲,自然是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輕顏吶,累了吧,趕緊坐下來歇歇。”月凌雲殷勤的招呼,月輕顏淡淡的喊了一聲父親大人,搖頭道:“不累。”
月凌雲臉上的笑意更加的藏不住了,看着她的臉,一臉欣慰的道:“這次家主大比真是幸虧你來參加了,否則月家這次不可能得到這麼好的成績啊。”
“現在一切還是未知,和楚家的最後一戰,難說。”月輕顏坐下來,淡淡的道:“現在說成績還是太早了點。”
“哎,輕顏怎可這麼沒信心?難道你們五個還不是楚家四人的對手?”月凌雲擰了一下眉,對於月輕顏的小心謹慎不以爲然。
月輕顏眸底現出一絲冷嘲,她就不相信月凌雲想不到楚家最後不可能只讓四個人出場的,楚家一定留了很厲害的後手。當她不知道他的心思嗎?不就是暗示她不管楚家如何,也要替月家拿下第一?tqR1
至於楚家,說不定,明日和韓家一戰,那殺手鐗就要用上了。
畢竟少了一個人的楚家,還不是韓家五人的對手,而楚家一定志在第一。那麼就必須打敗韓家,再打敗月家才能取得第一。
父女倆各懷心事,直到青皇身邊的老太監宣佈今日的比試結束。青皇帶着一干皇子公主回宮,各大家族才陸續離開皇家練武場。
月輕顏依然被鳳驚天領着上了他的馬車。一到馬車上坐定,鳳驚天就又懶懶的側躺在軟榻上,沒骨頭似得,但是一點也沒有違和感。
月輕顏心裡一陣甜蜜,這個男人是她的了呢,捧着一綠光晶瑩的琉璃杯喝着他特意爲她調製的百花露,滿足的嘆息了一聲。
然後挑了挑柳眉,粉脣輕啓,“鳳驚天,怎麼這幾日一直沒見到其他四國的特使來呢?”
鳳驚天俊眉一揚,“他們還有臉來?有臉來也是明日,家族大比的最後一日纔敢來。”
見他語氣不善,月輕顏一愣,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疑惑的問:“鳳驚天,他們怎麼得罪你了?是在你陪他們去那個神秘的地方探視的時候,得罪你了?”
對於她有時候的神經大條,鳳驚天也頗爲無奈,只好道:“要不是他們非得不聽我的話,跑去探視什麼,我就跟着你去了棲霞山脈,哪裡有後來的那麼多事?我差點就走火入魔殺了他們。”
鳳驚天說的風淡雲輕,但是聽在月輕顏的耳裡卻很是心驚膽跳,心裡也後怕不已。她能感覺到鳳驚天說的都是真的,他體內還有那麼一股邪火潛伏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觸發了它……
還有就是他現在比她剛認識的時候多了幾絲煙火氣,但同時也多了幾分戾氣和邪氣。這讓她心裡隱隱擔心着,只是平時儘量不去多想罷了。
“鳳驚天,你老實告訴我,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是不說不太好?”問完她飛快的出手去抓他的右手手腕,想扣住他的脈門。
但是她的手還沒有碰到他的肌膚,鳳驚天右手一抖,背到身後去,淡笑着看着她:“你什麼時候還學了藥理不成?”
月輕顏見他躲避,但是神色卻如常,也只好作罷,瞥了他一眼道:“靈藥師和藥師的藥理不都是通的嗎?只是靈藥師也會煉製丹藥罷了。”
但是心裡的懷疑更加的大了些,鳳驚天的身體……
鳳驚天見順利的將她的思維帶開,嘴角浮起一抹微笑,“今日你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明日怕是有一場硬仗要打。不過,顏兒也不用有太大的壓力,別人也許有其他的機緣,但是這近十日的修煉,你的實力有了飛躍的進步,所以不過是伯仲之間罷了。”
月輕顏知道他這是在替她打氣,自信點頭,“那是,退一萬講,我還有不老師父給我的那些神丹妙藥。真的打不過,我吞一枚臨時提升境界的丹藥,總該行的。加上我這幾日又強化成功了幾個高級的控制技能,所以你也放心吧。”
“我的小姑娘機靈善變,我當然放心。”鳳驚天笑看着她,鳳眸裡帶着點點星光。
月輕顏也對着他嫣然一笑。
鳳驚天拉着她坐到他身邊,拍了拍大腿道:“累了先睡會。”
月輕顏從善如流的點了點頭,笑意盈盈的將頭枕在他的大腿上,一會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極是深沉,到了國師府,被鳳驚天抱下了馬車也不覺。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睜開朦朧的雙眼,卻發現安生的躺在鳳驚天內室的大牀上。
聽到她翻身的動作,守在門外的非花和非物兩人立刻撩了門簾進來。
“小主人醒了?睡得可好?”非花揚着一張小臉看着她,眸裡還有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竊喜。
月輕顏見到她們倆,先是一愣,隨後坐起來,意外的問:“是鳳驚天讓你們現身的?”
非花就掩着嘴竊笑:“小主人,要不是國師大人允許,我和非霧哪裡敢隨意出入他的寢室啊。”
月輕顏又看看非霧,卻見她也是抿着嘴淡淡而笑,道:“國師大人一連接了很多封飛鴿傳書,現在正在書房處理事務。特意讓我們現身守着你。”
見她們倆笑的曖昧,月輕顏心裡也有點兒不好意思了但臉上絲毫不顯露,揚了揚眉,淡淡的看着她們倆個:“你們現在不記恨他了?還那麼客氣的稱呼他爲國師大人,他用什麼收買了你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