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你幾次和人戰鬥時候,身法很是特別,且那個速度快的詭異,要教你怎麼修煉絕技之前,必須要了解你修煉的功法體系。”鳳驚天皺了一下眉,認真盯着她的小臉。
沉吟了一下才問:“你的那種身法,就連我也未曾見過……顏兒,你和我說,你是不是有過我都不知道的奇遇?”
月輕顏聽出他話裡的疑惑,伸手端過茶盞,藉着低頭喝茶的動作掩飾住了眸底的慌亂。
當她再擡頭的時候眼裡已經清明一片。
抿着脣看着鳳驚天,“和你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那是我母親的傳承,在我小的時候,靜姨就一直訓練我修煉武力,只是那個時候我還不懂,因爲很辛苦,還對靜姨很不滿。直到最近靜姨找到我,和我坦白一切,我才明白。”
鳳驚天眸色瞭然,難怪這個丫頭現在纔將那個靜姨弄到了身邊,原來是這麼回事。
接着眸光一閃,鳳家有什麼傳承他一清二楚,顏兒說的她母親的傳承,那就是她母親個人所擁有的傳承,絕非是鳳家的。
看來他應該再加大力度去查一查顏兒的母親的身份了。
“你怎麼不說話?”見他沉默良久,月輕顏很是奇怪,便問他。
鳳驚天也不說話,伸出右手搭在她的左手腕上,凝眉細細感知。
“你體內確實有一股不屬於靈力的力量在流轉。似乎是在包裹着靈力?”強如鳳驚天也不確定了。
月輕顏用佩服的眼神瞧着他,“你說的那股不屬於靈力的力量叫武力,是我母親傳承下來的。有一天晚上,你在我房間裡修煉,我也不知怎麼回事兩種力量合二爲一了。”
武力?他來自底蘊最深厚的古老世家,也沒聽過有這個體系的力量。只有一個可能,顏兒的母親絕對不是簡單的鳳家女。
不過見她提起那個晚上,他的眸底閃過一絲瞭然,想起來那個有驚無險的晚上,顏兒身上確實出現了異象,好在最後沒事。
“那你現在有沒有感覺身體有什麼不適?或者其他的反應?”鳳驚天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
月輕顏搖搖頭,看着他道:“我就是覺得我現在的力氣大了很多很多。”
鳳驚天一挑眉,“大了很多,有多大?”
“這個你要不要來試驗一下,你給我扔一下,看我能將你扔到多遠。”月輕顏故作認真的和他商量,其實只是逗逗他罷了。
鳳驚天擡手就敲了她一記,淡淡道:“這麼說,那個武力是帶給你不少的益處了?這就好辦了。那你可以在三個方向修煉絕技,一就是你的木靈主技能那個方向,主技能是治癒,你的絕技就可以往修復和重生的方向修煉……”
“什……什麼?修復嘛我還可以理解,重生?你當我是神仙啊?生死人,肉白骨啊?”月輕顏不可思議的打斷他。
怎麼可能有人能讓人重生呢?又不是觀世音菩薩,又不是神仙。
鳳驚天見她這麼激動,淡淡的斜了她一眼,“有什麼不可能的?不管是修復還是重生都是屬於治癒的範疇,修復損傷的地方,器官,讓損傷或者衰竭的地方重生,怎麼就不可能了?”
“哎呦,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先前也不說清楚了,嚇了我一跳。”月輕顏也斜了他一眼。
“你自己理解不了,還來怪我?”鳳驚天倒是被她逗笑了。
“別打岔了,再來說第二個,就是你的控制技能,你的控制技能的法術太多,這個就要你自己仔細斟酌了。第三就是你這個武力了。這個武力在我看來絕對是個了不起的修煉體系,你要好好的摸索,好好的利用了。”
月輕顏見他說完了,接着喝茶,盯着他道:“你說的指點我修煉絕技的,這就完了?”
“這就完了,你還要我怎麼指點你?還是你哪裡不明白?”鳳驚天將茶盞放下,看着她不忿的小臉,淺笑着問。
要說哪裡不懂,她還真的都聽懂了,他說的她並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於是擺擺手道:“算了,你就算是師父也是個懶師父。”
鳳驚天卻道:“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往往是懶師父的門下才能出高徒。你有我做師父還不知足?”
“嗯哼,知足!怎麼會不知足?又是舅公又是師父,你還真會玩角色扮演。”管他知道不知道什麼是角色扮演呢。
“別貧嘴了,你還是靜下心來好好思考一下。今日就不要你服侍我漱洗了。”鳳驚天也不理她是什麼表情,朝着門外淡淡的道:“娃娃,打水洗漱。”
門外很快傳來娃娃的應答聲,月輕顏一陣無語,她的靈寵淪爲國師大人的使喚丫頭了。
算了,她自己都被他使喚來,使喚去的,就別同情娃娃了。
“今日見你廚藝不錯,你可以再接再厲。”鳳驚天被娃娃伺候着漱洗完畢後,老神在在的側躺在她的牀上,看着她拿起娃娃擰好的帕子擦手。
他話裡的意思再直白不過,月輕顏一反平時的潑辣,笑盈盈的盯着他看。
鳳驚天也不躲閃她的目光,也直直的看着她,倒是她先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小臉升起一抹紅霞,微惱的道:“我倒是敢想敢做,你倒是敢吃啊!”
“你敢做我就敢吃。”鳳驚天淡淡的答。
他從來就不吃薑和蔥,今日吃了倒是覺得也不錯,只要是她做的,哪怕是毒藥,他也能甘之如飴吧。
“算了,怕了你了。”月輕顏也擠到牀上去,嫌棄的指着他道:“往裡邊挪一挪,一個人佔了這麼大的位置。”
鳳驚天也不理她,只是順從的往裡移了移,心裡卻想着以後可要弄個大點的牀來。
月輕顏盤腿坐在牀上,也不管鳳驚天,自顧自的修煉起來。
淡綠色的木靈力緩緩的在奇經八脈歡快的流轉,慢慢的就浮現到體外,一股濃郁的木靈氣息盈滿了房間。
鳳驚天見此,嘴角微勾,也閉上了眼,開始了修煉。
等他靈力在身體裡流轉了幾個周天之後,睜開眼,卻見坐着的人兒那小腦袋一點一點如小雞啄米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