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怎麼來了?”看到我突然出現,月歌欣喜的迎了上來。(##最快的站)
“聽說你罰跪茶藝師茗雨?還罰一個晚上不許吃飯?”我也不和他客氣,直接進入正題。
“茗雨私收客人禮物,理當罰跪!”月歌說得義正言辭,我卻從他眼裡看到一絲嫉恨,他到底嫉恨茗雨什麼?纔要公報私仇,從清奴的話裡行間可以知道,月歌以前並未罰過茗雨,這次又爲什麼呢?難道……
我盯着月歌美貌妖嬈的臉看了許久,直看得他面露羞色眉間含喜才輕聲問道,“絕色樓裡的姑娘小倌們不能私自收受客人禮物嗎?”
月歌遲疑了一下,臉色如常的答道,“那是自然。”
“是嗎?”我笑了笑,拔下頭上的碧玉簪微微嘆息,“我原本還想送你這根玉簪的,既然不能收,那就算了。”
“既是姑娘相贈,豈有不要之理?”月歌急切的說着,渴盼的眼神一直盯着我手上的碧玉簪。
果然如此!女人爭風吃醋可怕,男人,又何嘗不是?
“茗雨的禮物也是我送的呢。”我不看他,把玩着手上的碧玉簪,語氣漫不經心。
“月歌不知是姑娘相贈。”
“真的不知嗎?月歌。”我看着他,眼裡的寒光讓他的目光慌亂的閃躲起來,垂下眼眸,低低的說,“月歌……”
“月歌,”我打斷他的話,失望的看向他修長嫵媚的狐狸眼,微微嘆息,似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他聽,“我不喜歡這樣斤斤計較,小肚雞腸,嫉恨陰毒的月歌,原本我還想今晚……”
看着他希翼的眼神,我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還是算了罷,這樣的月歌嫉恨起來的模樣真不美,我還是喜歡那個美貌妖嬈,眉眼含俏的月歌。”
說完,便扔下呆呆的他轉身離開。
剛走出他的小院,便聽到他急切的叫龜奴。
“龜奴,馬上把茗雨放出來!”
一切果如我所料!脣邊不自覺的勾勒出一抹傾國傾城的笑意,羞得月色逃竄而去,隱沒了滿天的星光。
沐浴完畢,剛讓小丫鬟們退下,正想上牀休息,便聽到月歌輕柔嬌媚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姑娘歇息了嗎?”
“進來吧。”
話音剛落,便聽到月歌輕細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我看着鏡子裡多出的那張美貌妖嬈的臉,輕輕一笑,“這麼晚了,有事嗎?”
“讓月歌幫姑娘梳理長髮,可好?”妖媚的聲音明顯帶着激動的顫音。
“嗯。”
得了我的允許,他便顫抖着拾起我烏黑柔滑的長髮,小心翼翼的梳理着,纖長白皙的手指緩緩在那一團動人的墨黑中穿行。
“月歌已經把茗雨放了,姑娘愛喝他的茶,今後就讓他專給姑娘奉茶,如何?”
“好!月歌想得真周到。”小小的一句讚揚便讓他喜上眉梢,我的心裡涌起暖暖的感動,回頭看着他輕聲說,“月歌啊,連日奔波,我有些疲乏,你幫我按按可好?”
“哎!”他輕輕應着,聲音裡透着難以自制的欣喜,柔軟的手指便輕輕按上我疲累的肩膀,輕重適當的按摩着,恰到好處的力度,嫺熟完美的技巧,都讓我舒服得想嘆息。
“月歌,你伺候人的功夫真好,讓我舒服得不想離開這裡了。”
“那姑娘就不要離開!”月歌的語氣忽然急切起來,我淡淡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他的眼神有些慌亂,語氣也凌亂起來,“姑娘事多,怎麼可能不離開呢?”
看着他傷感得糾結在一起的眉梢,我淺淺一笑,柳眉一挑,“如果月歌有本事的話,我就爲月歌多停些時間,如何?”
“月歌的本事多着呢,一定讓姑娘樂而忘返!”月歌激動過度,一番頗有歧義的話就溜出了口。
“哦?月歌有什麼本事呢?”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可依然忍不住逗他。
月歌勾魂的狐狸眼癡怨的看了我一眼,媚眼如絲,袖脣妖媚,訴說着動人的風情,看得我的心裡一動,差點就忍不住撲上去抱住他。
我一直比較鄙夷老媽的色女行爲,太直接了!有其母必有其女,老媽那麼色,哎,我想不色都難,遺傳啊遺傳!不過我比我老媽有自制力多了,至少到現在,還沒有殘害哪一位美男子,最多也只是偷吻了幾次太子哥哥。
“說啊,月歌到底有什麼本事嘛?”
“姑娘休管月歌有什麼本事,只要月歌能讓姑娘開心即可。”月歌放開我的長髮,招搖的袖衣在我眼前晃過,吹起一縷醉人的香風,眨眼間,月歌已風情萬種的坐在我的牀上,笑得分外妖媚,媚眼如絲,“秋夜涼意重,就讓月歌爲姑娘暖牀吧!”
暖牀?我的眼前閃出無數限制級畫面,如果是我老媽早就流着哈喇子,色迷迷的說好啊好啊,但我是很正派的色女,雖差點被月歌的妖嬈嫵媚勾去魂魄,但還是抵制住了誘惑,淺淺一笑,“我沒有要人暖牀的習慣,夜深了,月歌早些回去歇息吧!”
月歌美貌妖嬈的臉上明顯有些失望,但仍擺了個撩人的姿勢,風情萬種的看我一眼,袖脣微啓,“姑娘嫌棄月歌嗎?”
“沒有!”
“那姑娘爲何不要月歌暖牀呢?”哀怨癡纏的目光緊緊纏繞着我,我差點就要舉手投降,但仍使勁搖了搖頭,頑強抵抗着這要人命的妖精的誘惑,“暖牀是一個比較奴役的詞,不好,月歌公子還是不要幫我暖牀吧!”
“那月歌不幫姑娘暖牀……”
我拍着胸口舒了口氣,誰知他下一句話就讓我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就讓月歌伺候姑娘吧,保管姑娘滿意。”
說着,袖袍就要脫下,露出肩上一大片白嫩柔滑的肌膚,在燭火的映照下閃動着迷人的瑩白光澤,這不是引人犯罪嗎?
天哪!不要再引誘我了!妖精!我也是人啊!我深吸一口氣,腳下一點,如餓狼撲羊般飛撲過去,月歌美貌妖嬈的臉上現出醉人的袖暈,媚眼如絲,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飛掠到他面前,閉上眼睛,手指搭上他寬大的袖袍,用力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