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娘此時跑來了,她一進來就看到我耍流氓的樣子。不僅是她來了,我還看到蘭長琴和明月來了。別人我倒是不在乎,但是我在乎明月對我的看法啊!按道理來說,我摸誰管她屁事啊,但是也不是怎麼的,就是看到她就覺得不對勁,不好意思,磨不開了。
我看着明月說:“明月,其實你看到的和你想的不一樣。”
明月呵呵了兩聲說:“我什麼也沒想,楊落,是你想的太多了。”
我這纔有了時間和空間的感覺,明白了,此明月非彼明月。蘭長琴哼了一聲說:“沒想到你竟然也是個好色之徒。”
我看着她說:“是啊,所以,以後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做夢都不要夢到我。”
蘭長琴聽了一愣,隨後瞪圓了眼睛,臉紅彤彤地看着我說:“楊落,你說什麼?”
我說:“沒什麼,你聽到什麼就是什麼。”
那女人坐在了地上,撒潑打滾,說沒辦法再活下去了。我說道:“你要是活不下去,乾脆就自盡好了,看你也是有些修爲的人,一掌擊碎自己的腦袋不是難事!”
銀劍大邑此時跑過去,摟着這女人說:“夫人,不要想不開,不管你怎麼樣,我都會愛你的。”
我心說媽蛋的,好肉麻啊!這兩口子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我看看這女人,這女人也看看我。我發現,這女人還是很有手段的。我突然想起了天龍八部裡面的那位馬伕人來,這女人活脫脫就是馬伕人的翻版啊!她的眼睛裡有一種渴望,這是一種烈火一樣的渴望。
甚至,她看我那一眼,令我渾身一哆嗦,和過電一樣。我心說,好風騷的一個女人啊!
銀劍拎着劍看着我,也不敢動手,長弓大邑看着我說:“楊落啊,你鬧也鬧了,該走了吧!”
我說:“是要走了,不過,只要是你這裡開業,我就會來光顧,從現在開始,最好不要營業了。”
長弓大邑看着我笑着說:“楊落,你何必和他一般見識呢,有什麼怒氣,你衝我來!”
我說:“這你可說錯了,冤有頭,債有主。我是就事論事,不過,你可以爲你這爲非作歹的弟弟出頭。我們可以在這裡講講道理,你看如何。”
“得饒人處且饒人吧!”長弓大邑說。“得理不饒人,可不是什麼道理!”
我一聽就怒了,看着他說:“這就是你們這些霸權在手的人說的話嗎?權利在你們手裡,對待惠娘這樣的人,就從重從嚴,對待你的家人,就從輕從寬。甚至和我來了句,得饒人處且饒人。今天,我就要你知道,道義到底是什麼。”
我體內真氣頓時流轉了起來,一伸手,一團火在手裡生成。手一甩,一團火便呼地一下甩了出去,直接到了中間的大柱子上,這根柱子直接燃燒了起來。就聽啪地一聲,這柱子便在高溫下裂開了。
衆人紛紛退出,惠娘拉着我的胳膊說:“弟弟,夠了,我不要什麼道義了,什麼都不要了,我們惹不起大邑家的。你會死的。”
長弓大邑看着我說:“楊落,如果你現在滿意了,可以離開了吧!”
我看着他說:“你讓我離開,我就離開嗎?我告訴你長弓大邑,我可沒什麼好脾氣,也不是什麼所謂的正人君子,但絕不是僞君子,我是有仇必報的人。以後你讓你的手下和家人小心點,不要惹到我。”
長弓大邑說:“好,我記下了。三公子,三少爺,你可以離開了嗎?”
我哼了一聲,然後看看一旁的明月和蘭長琴,轉身被惠娘拉着離開了。
惠娘拉着我回到了包子鋪後就開始慌亂地收拾細軟,打算帶着我潛逃。她也是有點修煉根基的,畢竟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此時也有九品霸師的修爲。她一邊收拾一邊說:“我們出了霸都後走小路進山,哪裡偏僻走哪裡,出去八百里找個小山村生活,或者找個世外桃源,姐姐陪你一起生活下去,也不枉你爲了姐姐出頭。”
我看着她一笑說:“哪裡也不去,我困了,需要一盆洗腳水,洗完後睡了。”
“你還有心思睡覺,你是不知道這大邑家有多麼的兇殘。今天放你離開,其實只是做給大家看的,我最瞭解這一家人了。恐怕天黑後就要來取你的命了。”
我說:“好了,天已經黑了,我要去睡覺了。”
惠娘拎着包袱追着我到了我的房間裡,我倒在了牀上,她卻過來拉着我的胳膊要我起來。就是這時候,蘭長琴進來了,她一進來就咯咯笑着說:“楊落,沒想到你還挺會憐香惜玉的,怎麼?今天這是在替小寡婦出頭嗎?”
她隨後看看惠娘:“誒呦喂,這小寡婦生的是水靈靈的,我要是男人,也要緊着疼你呢。”
惠娘一看蘭長琴這氣場,也不敢吱聲。她看看我,我說:“你來有事嗎?”
“楊落,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輕薄了人家的夫人,燒了人家的鋪子,你知道外面人怎麼說你嗎?”
我說:“怎麼說?”
“說你這人輕狂的很。”
我說:“好奇怪的社會,他們說我輕狂,我就輕狂了。殺一人是殺人犯,殺一萬人就是大英雄了。天下霸主斬殺八十萬人,我也沒見誰說他是殺人狂。”
蘭長琴哼了一聲說:“道理你我都懂,但是那些普通百姓不會懂的,他們只看到你做的事情,之後人云亦云,都呆頭呆腦,呆若木雞,沒有辨別是非的能力的。大多數人都是這樣的。”
我說:“真難得,你還能替我說句話!”
蘭長琴說:“但是,你真的覺得這麼羞辱長弓大邑合適嗎?”
我一聽就笑了,指着外面說:“蘭長琴,你還是走開吧,我不缺你來教訓我。”
“我只是提醒你,你這麼得罪人,在霸都是混不下去的。”
我說:“蘭長琴,請回吧。我不怕得罪你,明白麼?”
她一甩袖子,哼了一聲說:“你這個王八蛋,我不會放過你的。”
蘭長琴走後,惠娘看着我說:“弟弟,你怎麼又惹上這個混世魔女了啊!長琴家的這個魔女,沒有人能惹得起的啊!就連那大邑家見到她都要躲着走的。”
我說:“也許你還不知道,今天,她打敗了六樓的花道,現在是六樓的樓主了。”
“這可怎麼辦啊!弟弟,你還是和我逃吧!”
如意這時候從外面笑着進來了,一進來就說:“惠娘,逃什麼?我倒是覺得楊落今天做的很對,這大邑家在霸都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這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
“如意小姐,你和楊落是什麼關係?”惠娘已經徹底傻了,“你們是朋友嗎?”
如意說:“我倒是願意和楊落交朋友,只怕楊落不交我這個朋友啊!”
我說:“和你交朋友,太危險了。我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如意,要是你沒別的事情,我要睡覺了。”
如意咯咯笑着說:“你這脾氣啊,好吧,你睡吧,明天上午還有好戲要看呢。”
我心說,明天上午的好戲會是什麼呢?沒多想,開始脫長袍。
如意和惠娘也就出去了,一邊走,如意一邊說要和惠娘喝幾杯,倆人還就去喝酒了。
我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當我有意識的時候,還是在那個水池旁,那個女孩子還是在水裡游來游去。她停到了岸邊,往上走了幾步,露出了上半身來,然後一邊梳理頭髮一邊看着我笑。
我在亭子裡抓着個酒壺,我面前有兩個酒杯,兩副碗筷,四個小菜。很明顯,在我的意識裡,我在等一個人。水裡的女孩子說話了,她是那麼的嫵媚。她說:“你在等她嗎?”
“她是誰?”我問。
“就是昨天你和她那個了的那個女孩子啊!”她突然一轉頭說,“她還真的來了。”
蘭長琴來的時候怒氣衝衝,她一到了就拔出了長劍,說道:“我就知道你在這裡,楊落,現在是登樓大會時期,你竟然又來找這個女的喝花酒。”
我看着她說:“這和你有關係嗎?”
我知道,蘭長琴似乎已經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了。她根本不知道現在是做夢。她只是知道上次和我和她幹那件事是做夢,把這場夢當成了現實了。
她聽我說完後一愣,然後看看四周,看看我,又看看水裡的那女孩子。她把長劍插進了劍鞘說:“原來又是夢,好奇怪,怎麼最近來做這個夢呢?”
我說:“既然來了,坐下喝一杯吧!”
她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水裡的女子,氣呼呼坐在我的對面說:“喝一杯就喝一杯!當我怕了你嗎?”
她坐下後,我給她倒了酒。她喝了一口,笑着說:“既然是夢,就讓我好好收拾你吧!”
說完,把剩下的酒潑在了我的臉上。她指着我哈哈笑了起來:“活該!”
接着,她站了起來,過來就抓住了我的耳朵把我拎了起來,然後開始扯我的衣服,把我的長袍扯開後,笑嘻嘻說:“在夢裡虐待你,也是很好玩的!”
她指着地上說:“給老孃趴在地上裝烏龜!”
我搖頭說:“你不要太過分!”
“這是老孃的夢,老孃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說着就去拔劍。
我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後另一隻手抓過了她手裡的長劍往一旁一扔。之後抱起她來,直接按在了亭子裡的長椅上。她開始抓我撓我,我就將她的身體翻過去,讓她的臉朝下。之後撕爛了她的裙子,從她身後進入了她的身體。
還別說,這是很興奮的,在夢裡,我纔是老大,是她闖進了我的夢裡。
她的身體越來越軟,開始顫抖了起來。當我把我翻轉過來的時候,她滿臉都是淚,當我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直接抱住了我的脖子,將身體貼了上了。
我抱着她,很快,她的身體開始繃緊,面部開始扭曲,很明顯,她是達到了一個精神的高度興奮狀態。而我,在這時候也興奮了。隨即,我醒了,醒了的瞬間,我噴發出了體液。
我坐起來,之後又往後一靠,心說,太爽了。這個蘭長琴人不大,還是很瘋狂的嘛!她此時也該醒了吧,她估計和我一樣在擦自己的身體吧!
我拿了手巾,開始擦自己的身體,心說丫頭,估計你怎麼都想不出,這夢是可以互通的吧!她一定會覺得自己太不要臉,每天都會夢到和我做這不能描寫的事情。並且,我覺得,她會上癮的。
做這事,尤其是在夢裡,毫無心理負擔的做這件事,怎麼會不上癮呢?
第二天一早,我起牀的時候神清氣爽,剛出去就看到蘭長琴和明月一起走了過去。蘭長琴過去的時候看了我一眼,臉紅撲撲的,看來,她氣色不錯啊!
隨後,如意來了,看到我就說:“看你氣色不錯,走吧。”
我說:“陽陽和女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