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退回去後,明月和她小聲聊着什麼。她似乎是和明月說了什麼,明月先是撲哧笑了出來,隨後又開始和蘭長琴說什麼。我想,一定是在批評蘭長琴,那是在夢裡,怎麼可以當真呢?
其實我心裡清楚,這件事是可以當真的。蘭長琴你這個小娘惹,以後別讓我在夢裡見到,見到一次我就幹你一次,大不了就是多準備幾塊手巾。
上午,二樓和三樓的人都有人挑戰了。挑戰四樓,五樓的人都沒有出來,陽陽對我說:“楊落,你可以去挑戰了。”
如意說:“是啊,五樓的付冬晨長琴是你的對手。”
我看着她說:“爲何我非要挑戰長琴家的人呢?五個字的名字,倒像是日本人了。這名字太繁瑣了。”
“付是父姓,長琴是母姓。”女媧解釋說,“雖然長琴家男人說了算,但還是在一定程度上給予了女性足夠的尊重。現在出現了兩個趨勢,父親姓長琴的,就把姓放在了前面,叫長琴某某,如果母親是長琴家的,就先遵從父姓,然後母親的姓放在後面,叫某某長琴。”
我說:“這麼說,這付冬晨應該是蘭長琴的舅舅纔是。”
如意說:“嚴格說是這樣的,但是,叫叔叔也是可以的。”
“舅舅就是舅舅,何必這麼亂呢。看來,這還是母系社會向父系社會的過渡時期。不過,很快就要捋清關係了。”
女媧說:“我父親是媧氏的族人,所以,大家管我叫媧女。楊落,我不懂,你爲何一直叫我女媧呢?”
我看着她說:“這麼叫你,我覺得親切。”
“隨便你怎麼叫吧,我無所謂的,叫女媧也是沒錯的。”女媧說:“楊落,你不想出手嗎?”
我說:“我打算再看看。”
納蘭青松此時喊了句:“既然沒有人主動挑戰了,我就要按照報名順序點名了。”
他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報名簿來,指着說:“這順序是打亂了的,報名的時候寫在紙條上,之後又抓鬮,按照抓鬮的順序排列的。是在一百多位德高望重的霸道長者面前進行的,所以,不會有假!如果有疑問的,現在提出來,不然要是點到你,你再說什麼可就完了。”
下面鴉雀無聲,這納蘭青松捧着排名簿,慢慢打開,然後喊道:“第一個,蘭長琴!”
蘭長琴聽了後一愣,說道:“是我啊!”
她出來後先看看我,隨後擡頭看看霸樓,她想了有十幾秒也沒作出決定要挑戰誰。
納蘭青松也不催促,往後一靠,眯着眼睛看着場內。倒是無關人等着急了,有人開始催促了起來:“女娃娃,你倒是選啊!”
蘭長琴先是看看我,隨後說了句:“我挑戰第八層。”
此言一出,頓時沸騰了。我的天,這不是不自量力又是什麼呢?
明月喊了句:“等一下,蘭,你瘋了嗎?當時我們是怎麼說的?你這麼做,不僅你會死,也打亂了我們的計劃,你知道嗎?”
明月喊道:“八層的前輩,請不要出來,我們再商量商量!”
本來緩緩打開的八層的大窗戶,又慢慢關上了。一個悶聲悶氣的聲音傳了出來,說道:“只此一次,下不爲例!”
“多謝前輩!”明月拱手道。之後朝着蘭長琴說:“蘭,不要胡來,你不只是代表自己。”
蘭長琴這才哼了一聲說:“好吧,我挑戰六層的樓主,花道前輩。”
這六層的窗戶慢慢打開了,接着,一個優雅的男子帶着香氣就飄落在地。在窗戶裡,還趴着三個美女,一邊吃着瓜子,一邊看着下面說笑。我說:“這花道前輩倒是會活!”
如意說:“出名的風流,花道也算是霸道第一美男子了,修爲又那麼高,自然很多女孩子喜歡了,這花家也是東海的貴族了,有着大片的土地和漁場。東海第一氏族,就是這花家了。”
花道看到蘭長琴的時候笑了,說:“小女朋友,你要是輸了,就不要離開了,我們交個朋友吧!”
頓時,樓上趴着的女人們咯咯笑了起來,揮着袖子說:“是啊是啊,小妹妹,來,讓姐姐調教調教你。纔多大啊,和人打打殺殺的有什麼意思?快上樓來,和姐姐們享受這極致樂趣!”
蘭長琴一笑說:“花道,等下輸了可不要哭。”
接着,蘭長琴慢慢拔出了手裡的長劍,將劍鞘扔了出去,直奔明月。明月接住了劍鞘後說:“蘭,不要忘了他的弱點!”
如意哼了一聲說:“這花道的弱點到底是什麼呢?我看這長琴家在故弄玄虛了。”
我說:“現在還看不出,不過我覺得,只要動手我就能看得出了。”
蘭長琴不再說什麼,這小丫頭一揮長劍就衝了上去。她一劍快過一劍,每一劍都無比的輕盈。這花道也不急於反攻,只是靈巧地招架着。
很快,蘭長琴加重了力道,逐漸從速度轉爲了力量的比拼。我在想,一個女孩子和人拼力氣,這不是找死嗎?花道笑着喊道:“丫頭,注意了,哥哥要反擊了。”
沒有了速度,只有力量,自然就容易遭到反擊。這花道擋開蘭長琴的一劍,身體猛地躍起,大喊道:“力劈九龍!”
蘭長琴舉劍喊道:“頭頂日月!”
這一劍力道十足,我想不到的是,蘭長琴這嬌小的身軀愣是接下來了。
花道也很意外,喊道:“丫頭,想不到你有這樣的力量,我倒是小看你了。”
接下來,他下了狠招,一招比一招兇猛。速度也隨着招法的兇猛提升了。我說:“這纔是攻擊,力量和速度必須同時提升纔有效果。”
陽陽說:“可是,花道的弱點在哪裡呢?很明顯,蘭長琴陷於被動了啊!”
女媧說:“是啊,這蘭長琴還能堅持多久?”
我擡頭看看那些趴在窗戶上的美女,一個個的美豔無比,令人垂涎欲滴,再看這花道,雖然是力量和速度都很高,但是他明顯臉色不太好,我喃喃道:“我明白了,這花道的弱點在精力上,他更容易疲憊。只要是讓他這一輪攻擊無效,他便會精力不夠,逐漸戰敗就是一定的了。”
如意說:“爲什麼?我怎麼覺得這蘭長琴就要敗了呢?”
我說:“你不是男人,你根本不會懂的。男人的腰最容易空了,尤其是每天守着這樣三個美嬌娘的時候!”
“你太流氓了。”如意說。“那麼你呢?”
我說:“我還是童子身,不可能精力不足。這也是我爲什麼要保持童子身修煉的原因。童子功的最大好處就是,精力充足,不會出現疲憊的情況,可以以一敵十。”
陽陽哼了一聲說:“就你,守得住麼?我看你啊,守不了幾天就要被某人給奪走了。”
如意說:“陽陽,你是不是在說我?”
陽陽呵呵地笑了,說:“我可沒說誰,你多心的話,就是你了。真有意思,這種事也有往自己身上攬的,你是不是癢死了啊?”
“陽陽,我就是癢死了,我就是要和楊落敦倫,你能拿我怎麼樣?”
女媧這時候說:“你倆別鬧了吧,多丟人啊!你倆不害臊,我都覺得害臊了。”
如意說:“你害臊沒關係的,就算是你此時光着又能怎麼樣?反正大家看不到你。”
我說:“三位姑奶奶,我覺得你們安靜下比較好,專心看比賽吧,也許能學到點什麼。”
女媧說:“我看你可以學學這花道了,身邊這麼多女人,你要小心點了。”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我不屑地切了一聲。
那邊,花道的攻勢越來越猛,不過,他的額頭也見了汗了。我也是爲蘭長琴捏了一把汗,那小身軀還能扛得住這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嗎?我想不到的是,自打她剛纔退了三步後,就再也沒有退半步。
我喃喃道:“蘭長琴果然厲害,這場我看贏定了!”
“她已經氣息跟不上了。”如意說,“險象環生,袖子都被長劍劃爛了,快看,袖子已經飄落了。”
我說:“你小看蘭長琴了,衣服被割碎了,但是皮肉卻沒有一點受傷,這纔是躲閃的最高境界!”
又是一陣攻與防的較量,金鐵交鳴之聲就像是炒豆子一樣噼噼啪啪不停地響着。時間就在這一成不變的攻防之中流失着,這兩位都沒有什麼所謂的大招,最大的變化就是速度和力量的變化。任何的大招,無非就是速度和力量的改變。
還有一些大招能瞬間增加力量和速度,但是能量是不會無緣無故增加的,這需要法寶的加持,或者是調集體內的潛力,更甚者,就是燃燒自己的血液達到增加力量和速度的目的。
但是真正的高手,是不會這麼做的,只會踏踏實實地發揮本身的水平,因爲燃燒血液也好,調集潛力也罷,這都是會傷根基的做法。
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調集大自然的力量爲自己用,比如雷電之能,風之能等。這就是大道了,是以後三界之內的大道,目前,似乎還沒有到那個水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