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南老五爲了表達誠意,同意將壞壞和張雨瑤放回來。我對他這個舉動毫不意外,但是我卻說:“我看這倆丫頭就在你們漠南鎮比較好,現在霸都有些混亂,這倆丫頭可不比陽陽,沒有自保能力的。”
到了天黑的時候,我剛倒下,就覺得房間的窗戶響了一下。我便坐了起來,就看到女媧站在我的房間裡。她隨後慢慢坐在了桌子前,看着我說:“楊落,你和漠南家的結盟,是不是打算和我們媧氏分道揚鑣了呢?”
這個女人我是那麼的熟悉,但是此時又是那麼的陌生。我該怎麼和她說呢?
“女媧,你雖然不瞭解我,但是我瞭解你。”我說。
“你認得我嗎?我們很熟嗎?”她說完抓起茶壺給自己倒水,這茶壺到了她的手裡後,茶壺也隱形了。就算是我有火眼,也只是看的不是那麼真切,只是能看出輪廓來。
我說:“這件事說出來你也許覺得可笑,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你,但那一定是將來,我和你還生了一個孩子。”
“我呸,你這個流氓。你這是在泡妞兒嗎?我告訴你,你別打我的主意,我不可能嫁給你的,因爲你和我根本不合婚,你屬性太雜,我和你在一起,我會因爲你的屬性侵入,失去隱形的能力,那樣我將會不堪一擊!”
我搖頭說:“簡直是胡說八道,大多數人都不能隱形,都不堪一擊嗎?你看大長山的宗主元靈,難道她也不堪一擊嗎?”
此時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到了多少年後,元靈想要回來這乾坤世界,到底是爲了什麼呢?他回來要幹什麼呢?看來,這件事我在這裡遲早能弄清的,只不過,這需要很長的時間。也許是十萬年,也許是一百萬年。不知道我回去的時候,成都這個城市變成什麼樣,還在不在。
那時候,人界指不定打了多少次世界大戰了。也可能,我回去後,時間還是我畢業時候的時間,我就像是做了個夢一樣,早上一覺醒來去找工作,然後認識了李紅袖。她還讓我給我換燈泡。
但是那時候的我,已經再也不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楊落了。
女媧指着我說:“你,你真的在打我的主意,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別以爲你能看到我,我就怕你了。你是沒辦法打敗我的。”
我呵呵笑着說:“我們同仇敵愾,我沒必要打敗你,我只是不明白,你大半夜的跑到我的房間做什麼來了。”
女媧看着我一笑說:“我要和你說說漠南陽陽,這個女人,你最好還是離開她遠一些。”
“雖然有些修爲,也只是個瘋子而已。有什麼離開不離開的?”
她笑着說:“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她是有些瘋,但更多的時候是在裝瘋賣傻。還有,漠南家的族長有特殊技能,你知道嗎?”
我笑着說:“什麼特殊技能?不就是撒豆成兵那些技能嗎?其實不是什麼撒豆成兵,只是普通的控物術。”
女媧站起來朝着我走了兩步,然後一指我說:“看來你還是不懂,就是撒豆成兵,你之所以說是控物術,因爲你只知其一,控物術只是撒豆成兵技能的一半秘籍,另一半是變化之術。陽陽,曾經施展過撒豆成兵的技能。抓一把沙子,拋出來,變成了無數個陽陽!這技能雖然高強,但是我媧氏不怕,因爲那些撒出來的兵,根本就看不到我們媧氏的人。”
我恍然大悟說:“我好像是明白了,這就像是猴子抓了一把毛,然後一吹就變成無數猴子一樣。這技能她應該是有的。不然以後我怎麼會呢?然後我和你的孩子又怎麼會的呢?”
“楊落,我想不到你這麼壞,我不和你說了。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隨便你好了。”女媧說完就要走。
我趕忙說:“女媧,我相信你的話。你的意思是,還有一套變化之術,對麼?”
“不錯。”她轉過身來說,“漠南家族的變化之術,令人防不勝防。你還是小心一些吧!”
我說:“變化之術雖然奇妙,但是很容易看穿,而且極其耗費真氣,這能有什麼玄妙的呢?”
女媧說:“那是漠南家的秘術,我知道的不多,你還是要謹慎爲好。這個女人,也許不是你看到的這麼瘋。”
我點點頭,女媧便從窗戶跳了出去。我追過去問了句:“你住哪裡?”
她在屋子外笑笑說:“我沒地方住,我是隱形人,去住店,還不把人嚇到啊!”
我說:“要不,你住我這裡吧!”
她抿抿嘴,然後左右看看說:“不方便吧!”
我推開窗戶說:“來吧,沒什麼不方便的。”
就這樣,她又從窗戶外爬了進來,然後臉色一紅,小聲說:“那謝謝你了,我最發愁的事情就是出門,到了外面,根本沒地方住店。”
我說:“我明白了,你們的隱身不是後天修煉了,而是先天的。是不受控的。”
“這是進化的結果,是多年和漠南家戰鬥的結果。只有隱身,才能很好的對付那些傀儡士兵。你的那些士兵一個個的戰鬥力那麼強,如果我不能隱身,很容易就被撕爛了。”她說着看看牀說,“我睡地上就行!”
我笑着說:“還是我睡地上吧!”
實際上,這天晚上我一直在修煉霸道,但是我發現,我遇到了瓶頸,雖然如此修煉,但是好像離晉級還差得很遠。登峰造極,談何容易啊!
早上我回來的時候,看到女媧睡的很香。我到了牀前,手欠想給她蓋被子,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啊!但是到了實際操作可不是這麼回事。她突然一伸手,長劍就朝着我的脖子來了。我嚇得後退幾步,她坐起來說:“你要做什麼?”
我趕忙說:“給你蓋被子!”
她不屑地一笑說:“不懷好意,難道你覺得我這個修爲的人會冷嗎?再說了,現在什麼季節?我需要你給我蓋被子嗎?”
我說:“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啊!我給你蓋被子有錯嗎?”
她突然咯咯笑了,剛要說話,突然一指外面。我知道,來人了。
果然,老張來敲門了。我開了門,老張端着一盆水進來,盆沿上搭着一條毛巾。他說:“洗臉吧!外面如意樓的掌櫃的求見!”
我一愣說:“她來做什麼?”
“不僅是她,還有歐陽家的公子歐陽璞也來了。”
我一聽就來氣了,說:“這條狗也來了,倒是有意思,他又來做什麼呢?”
女媧此時就在牀上坐着,我奇怪的是,這張牀根本沒有任何的變化,我的攝魂眼即便是收了,看到牀一點都沒有坐塌下去。也真的奇怪了,難道她沒有重量的嗎?還真的是奇了怪了。
我出去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如意和歐陽璞在客廳裡。老張進去後,先笑着說:“如意姑娘,三公子來了。”
我出來後,如意笑着說:“楊落,我來你這裡,不會不歡迎我吧!”
我看着她一笑說:“難道你覺得我歡迎你嗎?”
歐陽璞這時候拿出一張請柬說:“楊落,長弓大邑大人派我給你送請柬來了,剛好和如意小姐碰上,便一起來了。”
他一伸手遞過來,笑着說:“是明月和長弓大邑大人的訂婚儀式,歡迎你去參加!”
說完,這個王八蛋哈哈笑了起來。
我直接就是一個大嘴巴抽了出去。
這混蛋竟然愣住了。難道你沒有判斷出我要揍他嗎?這傢伙的心也太大了吧!
他指着我說:“兩軍交戰,還不斬來使呢。楊落,我只是來給你送請柬的,娶明月的又不是我,你爲什麼要打我?”
我一步上去,一巴掌又打了出去。他和我雖然霸道等級基本相同,但是我有真氣加持,這正道的真氣加持在我身上,怎麼也相當於一個低品的聖人了。他怎麼能扛得住呢?又怎麼能躲得開呢?
頓時,他一口牙被我打掉了六顆,一口血噴了出來。他捂着臉指着我說:“你竟然拿敢打我!”
我說:“若是你不笑,我幹嘛打你?剛纔你笑什麼?幸災樂禍嗎?”
“我笑我的,管你什麼事?”
我過去又是一個大嘴巴打了出去,說:“我就是打你,你可以隨便找人去告狀!我打了你,你能拿我怎麼樣?”
“我歐陽家和你勢不兩立!”他指着我吼叫了起來。
我指着他說:“禍從口出,我這就去你家,問問你爹歐陽德隆,是不是要和我勢不兩立!”
如意撲哧一笑說:“這條狗!”
歐陽璞吐了一口血,之後轉身走了,到了大門口的時候轉過身指着我喊了句:“你給我等着!”
我剛要追過去,如意攔住我說:“楊落,何必呢?一條狗咬了你,你非要追着他咬回來嗎?”
我看着她一笑說:“這話不合邏輯,狗咬了我,我就要抓住這條狗,然後找到狗的主人。這責任我要記在狗的主人身上。”
“不說這個了,楊落,我就是來問問你,要不要去參加長弓大邑的訂婚慶典的。”
我一笑說:“如意,你什麼意思?你爲何會來問我呢?”
“明月本來是你的未婚妻,現在要和長弓大邑訂婚,很明顯,這是長弓大邑在羞辱你呢。你能咽得下這口氣嗎?”如意看着我笑着說:“這不是你的風格!”
我說:“沒錯,既然這樣,我就先從他的狗下手。打狗給主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