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純粹就是灌自己了,一杯杯的酒灌下去,真的是酒入愁腸愁更愁。
這一杯杯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先是納蘭英雄說不行了,他先離場了,之後我和淑儀喝。又喝了一個鐘頭,最後她說不喝了,我倆就互相攙扶着去了她的房間。之後稀裡糊塗倒頭就睡。
醒了的時候就覺得不太對勁兒,我就覺得身下軟軟的,香香的。而且,光光的。我慢慢張開眼,就發現自己趴在淑儀的胸脯上,她啥也沒穿,在抱着我的腦袋。
我再看她下面,血呼啦的。一雙大長腿撐着,我就趴在她的雙腿之間,就像是剛被她生出來。並且,老子的二弟剛纔還在她的身體裡。還是我剛纔低頭看的時候起身才拿出來的。
我知道完了,犯了大錯誤了,人家是一出家人啊,先把人灌醉,接着稀裡糊塗就上了,說實在的,我沒想啊!
我急忙開始穿衣服,穿到了一半就往外跑,伸手剛要拉門,就聽淑儀菩薩喊了句:“啊血!”
我回過頭一看,可不是咋的,這腿上,牀上,磨磨唧唧都是血。這可不只是破身那麼簡單了,這是浴血奮戰了啊!
“你混蛋,給我整出血來了!”淑儀喊叫了起來。“還有膿!”
她用手一摸,舉着手喊道。
“你,你沒吃虧,那是我的膿,你把我擠出膿來了。”我急忙回去拿了她的裙子給她裹上了。
這牀上哪裡像是睡覺的地方?簡直就是命案現場。爲了毀滅證據,我直接捲了褥子塞進了內世界,從內世界天琴的宮殿里弄出新衣服和被褥。之後我又扒光了淑儀,給她換上了新的衣服,裡外全新。舊衣服塞進了內世界。
此時,內世界成了藏污納垢的地方了。
沒想到我忙了半天,淑儀最後來了句:“你爲何這麼緊張?到底發生什麼了?”
我不得不重新審視了一下這女的,心說如來佛祖啊,你難道真的能把女人訓練的始終保持一顆童心麼?難道她不知道剛纔的事情意味着什麼嗎?這也太離譜了吧!
我結結巴巴說:“其實沒什麼,就是我不小心把你捅出血了,你一生氣就把我擠出膿了。你也沒吃虧。”
“誒呀!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沒生氣,不是估計擠出你的膿的。不管怎麼說,你能還給我們那塊地就好了,其它的都沒什麼的。我流點血也沒有什麼大礙!”她說,“好了,我們去和如來佛祖談談吧!”
我心說媽的,還好糊弄過去了,這要是宣揚出去,我這臉往哪裡擱啊!這和上次葉碧君整我還不同,那次丟人不算什麼,男人女人誰還不能理解啊,但是這次不同了,酒後亂性上了人家女佛爺。這要是傳出去,那就要遭人唾棄了吧!
一直到了現在,我的腦海裡還都是一個個畫面咔嚓咔嚓的閃呢。都是我倆那胡攪攪地幹最解乏的事情的畫面。我他媽的怎麼就上了一女佛爺呢我日!
我看這淑儀走路不方便,說要不等你傷勢好些了再說吧!她說不礙事,堅持的住。
納蘭英雄這時候揉着頭進來了,問了句:“怎麼了?負傷了?”
“不礙事,就是流了點血。”淑儀說。
我趕忙說:“我看了,沒什麼大事情的。我們走吧。”
納蘭英雄問我幹啥去,我說:“出去趟,對了,多留意點邦哥和帝后的動向。我怕會出大事啊!”
“能有什麼大事,只要是你不死,就不會出事。”納蘭英雄說了句。
我明白,他說的沒錯,只要是我不死,就不會出大事。
出了城後,朱羽便出來了,看到我的時候先指着我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後說:“楊落,你昨晚乾的事情好荒唐,笑死我了。”
我說:“我迷迷糊糊的,我都不知道咋回事。”
一直不說話的綺羅這時候說了句:“這件事不對勁,楊落,也許真相不是你怎麼她了,而是她故意來送的太陽,目的很複雜,你自己體會下吧!”
天琴說:“是啊,這件事很蹊蹺。凡是有利益關聯的事情,就會變得不可思議。要是你倆之間沒什麼利益糾葛,發生了也就發生了,偏偏人家追着你要地,你就稀裡糊塗就把人給上了,不得不讓人懷疑啊!”
我這才冷靜了下來,看着一旁靜靜地坐在朱羽後背的淑儀,心說,難道真的是她做了手腳?但是無疑她成功了,用了自己一小塊處女膜,換了一大片的土地回去。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
靈山,確實是潤澤福地!
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的。
簡單形象的形容,有小河,有樹林,有木橋,有青山,有碧空,就像是進了一幅畫。最重要的是,這裡遍地都是和尚和比丘尼!全是大人,沒有小孩兒。
有的是飛昇上來的諸佛,有的是新一屆飛出來後,上來的那些菩薩,羅漢,金剛等。
和尚不吃肉,這裡的野生動物和人的關係異常的親密。那些野豬,猴子,麋鹿等就在人的身邊走來走去,看來已經習慣了和和尚在一起的日子。這要是讓道家的人侵佔了,估計不出半年,這靈山的動物就要被滅絕了。
我和淑儀落地後,明顯淑儀走路不方便。她轉過身咬一下嘴脣,然後說:“楊落,別告訴佛祖,我們喝酒的事情,很丟人。”
我哦了一聲說:“打死也不說!”
你怕丟人,老子比你還怕!這要是佛祖知道了,質問我,我該怎麼解釋啊!
接着,她一路帶着我沿着臺階上山,一路上去,到了大雄寶殿前後。過來一個佛爺,要給我洗禮不是開光的。我說:“不用了,我不信這套!”
“洗淨凡塵才能進大雄寶殿,不能讓大雄寶殿沾染一絲的凡塵俗氣!”
我說:“你才俗氣呢,老子是神,俗氣什麼?”
這位大師反正是非要給我洗禮,說:“別人都求之不得呢!”
我說:“你洗什麼洗,你這水衛生嗎?不是你的尿吧!”
這大和尚立即就阿彌陀佛了。我一個道教的來了,非要給我玩佛教這套,讓我一下有點無所適從了。本來就不信這個洗禮開光什麼的,非要來這套,煩不煩!
淑儀說:“你就讓他洗一下吧,又不少啥!”
我說那就洗吧,這老傢伙用一根帶樹葉的樹枝往我身上弄了點水,之後就算是洗了。我直接把袍子一脫塞到他懷裡說:“你樂意洗,把這個也給道爺洗了吧!”
“你,你什麼意思?”
“你說我什麼意思?不讓你弄你不幹,給我弄髒了,你不給洗乾淨誰給洗乾淨?”
大和尚皺着眉說:“沒見過你這樣的,被人都求着我給洗禮,你倒是好,不知好歹!”
“我都說了不用,再說了,你會洗尼瑪蛋!”
“阿彌陀佛,你怎麼罵人啊!”
本來小爺心情就很不好,讓明月,李紅袖和劉瑜妃給鬧騰的心裡可不爽了。偏偏又出了淑儀的事情,結果來了這靈山大雄寶殿就要給我洗禮。我說:“去洗乾淨。”
說完,一伸手拽出一套朱羽給我做的新的藍色的長袍,穿上後,和淑儀一起進了大雄寶殿。剛進去,就看到一羣佛爺上座,有一些羅漢在下面,還有很多女的在一旁站着。
如來佛祖上座,體型比別人大一倍。長得慈眉善目的,大嘴脣子特別厚,耳朵垂下來搭在了肩膀上。一雙胳膊也特別的長。手裡在擺弄一個小葫蘆。他看到我後笑着說:“今日一早喜鵲就喳喳叫,我就知道定有貴客到來。快請坐!”
他說請坐,我卻沒看到椅子。地上只有一個蒲團。我心說,老子坐地上,你他媽的高高在上,憑什麼啊!我說:“不用廢話了,你就說正題好了。說多了煩!”
如來佛祖渾身冒着金光,他飄身下來了,速度很慢,站在我面前足足比我高一倍。身體也很寬,就像個巨人,很明顯,這老傢伙和我不是一個品種的存在。
以前電視裡看到的都是坐着的如來佛祖,這站着的還是第一次見到。他低着頭看着我說:“楊落,你覺得我高嗎?”
我說:“高,實在是高!”
“你覺得我胖嗎?”
“胖,實在是胖!”
“那麼你覺得我打得過你嗎?”
“打得過,如來佛祖,你說這麼多,不就是想要西域那塊地嗎?”
如來佛祖哈哈笑了起來:“那塊地我要不要,都是屬於淨土宗的。”
我立即就轉身走了,說:“那你別要了。”
心說牛什麼啊牛,你不要我還非要給你咋的?我轉過身說:“你要是敢下屆一個僧人,殺無赦!”
頓時,屋子裡的大佛們急了,紛紛喊着我無禮。只有焚天古佛傳音給我說:“楊落,給佛祖點面子啊!你要允許佛祖裝個逼什麼的啊!”
我傳音回去說:“沒誠意啊!那是多大一片地啊,我戰鬥的時候,你們在幹嘛?”
焚天說:“我是主戰的,但是佛祖說你自己就能行了,我們就不參與了,我也沒辦法啊!你聽我一句勸,給佛祖點面子,大家都好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