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最擔心的就是那梅芳了,這個女人我是那麼的陌生,但是又那麼的熟悉。但是我該怎麼面對她呢?其實,我一直交往的是梅芳的分身,面對她的本體,我還有那種親切感嗎?梅芳見到我,會認識我嗎?
此時,大部分的民衆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雖然他們看到了對面的星球,也有一大部分人不知道自己這是到了天界。只是覺得離太陽進了一些。至於那個新來的星球,他們怎麼想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很快,消息就傳播了出去,大家這才知道到了神界,紛紛出來跪在地上膜拜!我勒個去,奴性啊!你跪拜是想當別人的奴隸嗎?我還能指望這些人和我一起並肩戰鬥嗎?
此時,我看看嬴政大帝,又看看秦川,纔算是明白,什麼才叫熱血男兒。其實秦川,一直也不是那麼討厭!
妙音這時候最先反應了過來,她飄落到了我的身旁說:“夫君,我們這是到了天界了嗎?”
張道陵這時候噗一聲笑了,指着我說:“你小子膽子太大了,怎麼就勾搭了一個菩薩小娘子呢?你這麼做,佛祖知道了會氣歪了鼻子的。”
“是一腦袋疙瘩的如來佛祖嗎?”
“不然還有誰?”張道陵祖師哈哈笑着說,“不過也好,我對那老傢伙無愛,氣氣他倒是順了我的意了。”
“我不怕他,他欺負猴子可以,我可不是妖猴,我是堂堂正正意識覺醒後的八品真!”
“你雖然有兩世造化,但是沒有成神之前最好不要胡來。對了,現在中天無主,四大家族在聯合管理,大家這些天一直在商討,打算單方面宣佈,這飄飛出來的兩個世界爲中天的勢力範圍,以後歸中天管理。這樣一來,守衛這裡也就名正言順了。”
我這時候歪着頭看看秦川說:“秦川,你覺得怎麼樣?”
秦川說:“不怎麼樣?我們爲什麼要讓別人保護,難道我風雅大陸無人了嗎?我們打開通道,還有地界和人界精兵無數,怎麼就需要別人保護了?”
我看看秦川那醜樣子,心說這小子夠狂,不愧是修煉的霸道。我看着張天師說:“中天四大家族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風雅大陸不打算接受別人的保護。”
秦川哈哈笑着說:“米國保護棒子國,自打來了就不走了,一直說保護,實則控制。想要尊嚴,必須獨立!”
嬴政大帝哈哈笑着說:“劉邦小兒,看我贏氏子孫,不愧是我的血脈,就是有這麼一股子的霸氣!”
劉邦哼了一聲說:“匹夫之勇罷了,不得民心,得不了天下的。”
張道陵嘆了口氣說:“那會很艱難,我很爲你擔心。以前,有人飛昇成神都會去淨化池洗一下凡間的俗氣,纔會鑄就金身,這淨化池就在中天大殿後面的天山之上。你們不接受這招安,即便是改日成神,我想,中天四大家族也不會同意你們去淨化的。這可如何是好?”
我說:“你回去告訴四大家族,我們只是想有尊嚴的活着。遇到有人來犯,四大家族可以不幫我,但是不要一起來攻擊我,我就知足了。”
張道陵問:“沒有緩和的餘地了嗎?比如,中天冊封你爲王,直接歸中天領導,但是你的行政是獨立的。類似於其它四天。”
我搖搖頭說:“不,我要絕對的獨立,不想被人左右,因爲一旦接受,那麼將永世不得翻身。我們有足夠的戰略縱深,人界,地界和風雅大陸加起來有幾百億人口,只要我們戰鬥,總會勝利的。到時候哪怕只剩下一億人,也是有尊嚴的一億人。我不能把我的子民帶向一條成爲奴隸的道路。我卻苟且偷安,當着一羣奴隸的王。”
嬴政大帝這時候鼓掌道:“權利必須親手去爭取才會得到,沒有人會主動把權利交給你的。楊落,我倒是看好你。”
邦哥哈哈笑着說:“這話我倒是能贊同,老不死的,可否願意和我一起成爲楊落的左右統帥,來和這些牛逼哄哄的神轟轟烈烈打一場呢?”
“我等這個機會等了無數年了,沒想到,我趕上了。”嬴政大帝哈哈笑着說:“不過此時風雅大陸剛經受大災難,戰略物資緊缺,如何打仗?還是先修建好通道,運送物資過來吧,通道只開通一條,就是風雅城的這條通道就行。其他的,無限期推遲開通,一看不好,我們立即炸燬通道就可,免得地界和人界被波及,那是大後方,只能是運糧運兵過來,絕對不能把戰爭帶過去。”
邦哥點點頭說:“同意,一個人戰鬥,要一百個人做支援,這纔是精兵。”
此時,一個黑影從地上騰空而去,是滔天,他一路向北,張道陵說:“看來是回家了。他回來,他爹洪水魔帝又要頭疼了。洪水大帝這第六個兒子啊,太讓他操心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
我想不到,這天界竟然也說這些家長裡短的,忍不住心裡笑了下。
接着,又是一個黑影飛了出去,這個可不能讓他跑了,是冥古。這混蛋這是要跑去北方魔族那邊啊!他要是跑了,我還能有機會抓到他嗎?我頓時就撲了出去,直奔這混蛋。
我想不到,這傢伙竟然藏在風雅城,還真的是大隱隱於市啊!
他見我撲上來,頓時喊了句:“饒命,我有話說。”
我直接拽出來了劍,他喊道:“楊落,你聽我幾句。你留下我的命,我能聚攏魔族的心,幫你對抗天界諸神!”
鐵木真大哥啊!我總算是了結了你的囑託。
我豈容他胡說八道,簡直就是屁話。真的是人恐懼了,什麼都敢說。我一劍揮出去,頓時風刃無聲無息地捲了過去,他轉身剛要逃,風刃漫了過去,冥古的身體噼裡啪啦變作了碎肉墜落。
隨即我喊道:“神來殺神,佛來殺佛!”
頓時,下面有了響應,萬衆齊聲呼喊:“神來殺神,佛來殺佛!”
秦川在下面發着沙啞的笑聲,他手裡拿着個水壺不停地喝着,我現在,這小子比第一次來水靈了不少,看來,這容貌在逐漸的進食下,還是可以改善的。
冥天和方瑤這時候也出來了,靜靜地站在屋頂。冥天這時候一閉眼,遠遠地對着我說:“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可是眼前不是報仇的時候,楊兄,……”
邦哥說:“這人留不得,這是在找死,誰也不能怪!”
我這時候擡頭看着天空,頓時,周圍變得黑了,光線聚在一起,直接朝着冥天的頭頂就去了。這王八犢子絕對不是什麼好餅,一肚子的壞水兒。
他還在咋呼呢:“我願意帶領傳承閣在大帝的領導下征戰沙場,死而後已……”
一道強光射了下來,就聽哄地一聲巨響過後,他直接變成了飛灰。一旁的方瑤卻安然無恙,周圍的天頓時就亮了起來。我動動脖子道:“斬草除根。你當我需要你帶領傳承閣在我的領導下征戰沙場嗎?這他媽的一個男人能創造出一個民族來,冥天兄,你死得其所。”
張道陵張天師瞪圓了眼睛,罵道:“變態的小子,你他媽的是怎麼做到的?你怎麼可以控制光的?光這種東西你是怎麼抓到的?快說說!”
“師祖,我還不是從大地律動和風之靈動慢慢開始的,這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說不出來,你自己還是慢慢去體會吧!”我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那些同門們都開始議論了,張天師這時候喊道:“我決定了,太極門從中天搬到這風雅大陸的大青山遠古大道來,我做宗主,大家沒意見吧!”
“師祖,你是沒意見了,可是,我們的宗主姜道成怎麼辦?”
“誰是姜道成?我管他呢!這件事我師父也別想管我!再說了,我師父已然出神入化,早就不管我了。”他說完哈哈大笑着說:“各位同門,快隨我回去搬家,這就落戶這大青山,感受這天地大道。”
我這師祖這是要幹嘛啊?難道他覺得自己來這裡就能悟到天地大道了嗎?還是來幫我的呢?
沒錯,我是沒辦法拒絕師祖來的,這些同門,到底會成爲我的幫手還是麻煩呢?事情都有兩面性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現在最重要的有兩件事,救出梅芳,和突破成神。
因爲我成神不是一個人的事情,而是一批人的事情。天琴,綺羅,朱羽,玄武,柏芷,這些都是九級獸,我成神之時,就是他們重鑄金身之時。他們都是我的小夥伴啊!
沒錯,東翼曾經是個殘暴的傢伙,但是他也是個重義氣的人,是個殺人不眨眼又可以爲了救人不顧一切的存在,也確實是個混蛋。基本上,大人教育小孩都是這樣的:你再鬧,再鬧東翼來了!
由此,可見我在這天界的名聲是多麼的差勁了吧!
遠處有一個黑影飛來了,是一隻*。黑影上站着納蘭英雄和滔天,這倆傢伙總算是到了一起,納蘭英雄此時手裡又有了一根長棍,看來到了這天界,天級的武器滿地都是了啊!
我不得不拿出我當寶貝收了的那根棍子看看,隨手就扔在了地上。之後翅膀一振,騰空而起,迎着納蘭英雄就去了。他放滿了速度,最後懸停在了空中。
他喊道:“楊兄,我是來探親的,請允許我上大陸和妻兒相見!”
我搖搖頭說:“不許!神來殺神,佛來殺佛!”
秦川這時候也喊了句:“納蘭兄,我和你只能暫時化友爲敵了,因爲我知道什麼叫民族大義!”
“我只見一面,說上幾句話就走!”
我回過頭喊道:“給我看好了欲乘風,不許她出屋子半步!”
“你還是這麼殘暴,你到底怎麼才肯放過我們?”
我搖搖頭說:“這不是殘暴,這是原則。我這裡,不歡迎你來。你可以去西域,那邊有人歡迎你,你去啊!”
此時,我遠遠看到西方有一堆人飄來,這羣人都站在蓮花臺上。帶頭的是淑儀菩薩,她看到我後,說道:“楊落大帝,我淨土宗願意加入風雅大陸,結爲聯盟,聽從大帝統一指揮,對抗外敵。我們不願意淪爲奴隸,就算是全體戰死,也不後悔。”
我說:“好,我接受!”
“密宗那邊已經開始和神界有所勾結,我想,恐怕要先剷除叛黨了。”淑儀菩薩說。
我嗯了一聲說:“同意。”
納蘭英雄這時候嘆了口氣道:“楊兄,難道你想拉着大家一起殉道嗎?”
“就算是一起死,我也要不會讓你見欲乘風的。有本事,你帶兵來攻打我啊?但是你有兵嗎?你是主神嗎?你什麼都沒有,還是去找你的主神幫你吧!對了,你的主神是暗黑大神吧,那是凝夜的父親,怎麼會幫你呢?去找找你們的大帝吧,洪水大帝也許會幫你的。”
納蘭英雄指着我罵道:“你欺人太甚!是不是隻有我脫去神格降級你才肯讓我登陸?”
我說:“你試試看好了。”
他想要和我動手,滔天一把拉住了他,說道:“不要衝動,我們先回去。”
我一指納蘭英雄罵道:“現在你想起妻兒了,在大陸危難之時,你幹什麼去了?他們母子最需要你的時候,你藏在這天界幹什麼呢?杜維君妖神飛昇已經這麼久,在世界崩塌之時,第一時間就到了下屆去找自己的妻兒,你呢?你那時候在哪裡?僞君子,也只有欲乘風會信任你罷了!”
此時,我就聽遠處尚書府內,傳來了一聲欲乘風的灌注真氣的聲音:“納蘭英雄,從今以後,你我恩斷義絕,我和你再無任何瓜葛,你不配做丈夫,更不配做父親!”
納蘭英雄聽完後,用手一捂胸口,隨後深呼吸了一口,哈哈大笑道:“欲乘風,你竟然敢這麼說,我是神,我是神,你竟然敢對神這麼說話!欲乘風,我會讓你後悔的。”
他哈哈狂笑了起來,然後那*長鳴一聲,掉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