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許臻和斯蒂蘭之間是心照不宣的,他們並沒有正式的表白過。
但是,也不能這樣,就耍流氓什麼都不承認,只是說分手還是有些怪怪的。
因而許臻也只是委婉的開口對斯蒂蘭說道:“但我要去國外治療了,所以你……。”
許臻剩下的話沒有說完,但是他相信斯蒂蘭是個聰明人,會明白他的意思的。
然而實際上,許臻並沒有想要離開這裡,他怎麼可能捨得呢?他只是對斯蒂蘭說了這麼一個藉口罷了。
在許臻的話一出口之後,空氣之中就沉寂了下來,靜的都讓人窒息喘不過氣來了。
許臻陡然心慌了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斯蒂蘭一直低着頭僵硬在原地,久久沒有動靜。
許臻正想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斯蒂蘭動了起來,這讓許臻的心裡鬆了一口氣。
然而,斯蒂蘭卻是拔出了一把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藏在自己懷裡的小刀,對着許臻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
“好啊,那我就去死。”
他對着許臻這樣柔和且羞澀的說道,像是在對自己的心上人表白一般。
許臻的眼眸不敢置信的瞪大,然後他就見到了斯蒂蘭毫不猶豫的狠狠朝着自己的手臂上劃出,霎時鮮血四濺,這也是將許臻給嚇得魂飛魄散。
“晨晨,晨晨,你別衝動,我錯了,不要啊啊啊!”
許臻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從牀上跌落下來然後衝到了斯蒂蘭的面前。
他臉色煞白,滿眼都是心疼和自責,他連忙那東西包住斯蒂蘭手臂上的傷口,爲她止血。
斯蒂蘭劃得傷口很深,看得許臻都心痛死了。
都不用斯蒂蘭直接開口說,許臻就連忙向她保證道:“晨晨,以後我不會輕生,也不會讓你離開了,你別這樣嚇我啊!”
說到最後,許臻的聲音都帶着哭腔了,而他也真的撲到了斯蒂蘭的懷裡大哭了起來。
阿寶從頭到尾都很沉默,直到看到了斯蒂蘭搞的這麼一出。
它忍不住憐惜的嘆息道:“可憐的孩子,小主人你要玩壞他嗎?”
斯蒂蘭倒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發現確實是挺好玩的啊。”
沒想到有一天她也會用死來要挾別人,只不過她這樣割腕又死不了。
許臻抱着斯蒂蘭哭了半響,好不容易纔平靜下來,他的雙眼都哭得紅腫了起來。
他從斯蒂蘭的懷裡擡起頭來看向她,伸出手溫柔的輕撫着她的臉頰,柔聲道;“答應我,晨晨,千萬不要做傻事。”
斯蒂蘭總是能夠嚇壞他,他根本就不知道下一刻她能夠做出什麼事情來。
當然了,這都是在自己惹怒了她的情況下,平時她還是正常的,很是溫柔體貼嬌弱惹人憐。
這麼一說的話,許臻心裡陡然劃過一個念頭,誰看起來比較像是有病啊?
他連忙將這個念頭給甩出去,不管如何,都是自己不對。
就算是斯蒂蘭真的做出什麼事情來,也都是因爲他不好。
斯蒂蘭也同樣伸手溫柔的將許臻的臉頰給捧起來,低頭親吻了他一下:“那你也要答應我,不論什麼時候都不要放棄自己,放棄我。”
斯蒂蘭的話讓許臻又忍不住哽咽出聲來了,他啞着嗓子答應了她,再次將頭埋進了斯蒂蘭的懷裡。
好像只有她身上的溫暖和馨香,纔是許臻努力的唯一動力。
許臻將事情都告訴斯蒂蘭了,照着她這樣的情況,他要是再瞞下去的話,還不知道會出什麼問題呢。
斯蒂蘭自然是要和許臻一起出國的,既然有更好的治療辦法,爲什麼不去呢?
更何況,斯蒂蘭在國內也沒有什麼親朋,比起許臻來,她沒有什麼舍不下的。
即使是國外的生活對她來說是陌生的,可是也比這個沒有許臻的國內要好。
斯蒂蘭那時候就睜着一雙水汪汪的眸子,虔誠的注視着許臻這樣說道。
許臻看着她清澈的眼眸裡全部都是自己的身影,她在那麼認真的和自己說情話,這讓他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
同時,許臻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深陷,完了,他想。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斯蒂蘭的,但是她卻讓自己心疼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許臻時常爲她擔心,她那麼柔弱嬌嫩,要是自己不在她的身邊,她該怎麼辦呢?
即使是她能夠拍暈別人,一腳踢斷命根子,還動不動就喜歡砸東西,可是在許臻心裡她也是一朵嬌弱需要他好好呵護的小白花。
斯蒂蘭的存在自然被許爺爺知道了,但是如今是特殊情況,並沒有計較那麼多。
斯蒂蘭的身世自然不能讓許爺爺滿意,許家以後的當家夫人,怎麼能夠是這樣的呢?
不說其他,這性格嬌嬌弱弱的,完全需要男人的疼寵。
許家可是需要一個能夠立得起來的,和許臻並肩作戰給他幫助的女人。
但是如今自己大孫子這狀況,許爺爺可不敢刺激他。
因而他並沒有爲難斯蒂蘭,讓她陪着許臻一起去了國外,先將病治好再說。
然而,許爺爺的想法,許臻並非不知道。
如今他的病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但是隻要他病着,對自己和斯蒂蘭許爺爺就不可能做什麼。
換句話說,要是他好了的話,許爺爺想做什麼,他也不可能讓他得逞的。
當然這些事情,許臻都並沒有告訴斯蒂蘭,他溫柔含笑的注視着她。
他的小白花,不需要知道這些彎彎繞繞的事情,她只需要高高興興的。
許臻這情況是發現的早,得到的治療也早,因而情況並不是那麼嚴重,他和斯蒂蘭也看到了治療的情況。
只不過需要的時間久,療效緩慢而已。可是斯蒂蘭和許臻等得及,一年,兩年,三年,他們就當是在這裡度假了。
而且,許臻刷了個心眼,他並沒有將他的真實病情及時的告訴許爺爺,而是在他和斯蒂蘭結婚之後。
沒錯,就是結婚,許臻想,一個女孩子背井離鄉的陪着他出國了,一直陪在他身邊,就是以女朋友的身份好像也說不過去,當然他們是要儘快的定下來了。
一方面許臻是害怕他的病情好轉了,許爺爺會搞什麼幺蛾子。
要是他在病中的話,許爺爺是不太敢堅持的。
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他就算是想要反悔也不行了,只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更何況,只要自己將許家的事情做好了,許爺爺是不太會管他的私生活的。
還有另一方面,事實上是許臻的私心,他恐怕是忍不了了。
出國之後,許臻和斯蒂蘭朝夕相對,同吃同住,比在國內可是要親密多了。
而且,在這裡斯蒂蘭是貼身照顧他的,一點也不避諱什麼,許臻覺得自己忍得都快要爆炸了。
那天斯蒂蘭從浴室裡擦着頭髮出來,她身上只是穿了一條單薄的睡裙。
她在許臻的面前一直都是這樣坦然自若的,好像並沒有想到其他什麼,許臻都要被小白花的單純遲鈍給氣死了。
許臻也是剛剛洗完澡上牀,可是斯蒂蘭在給自己擦完頭髮之後,她一向都是會過來給許臻的。
但是這對於許臻來說,是一種甜蜜的折磨,差不多每晚都是這樣。
斯蒂蘭靠近許臻的時候,他能夠聞到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混和着她自己的味道。
許臻和斯蒂蘭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這就好像是自己的味道到了她的身上一樣,這讓許臻的臉忍不住一紅。
尤其是斯蒂蘭靠得那麼近,睡裙的領口又那麼大,許臻覺得自己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全部都看到了。
自己這樣無意識的佔斯蒂蘭便宜,可是她都一無所知,可是許臻卻是忍不住想要捂住自己的鼻子了。
然而,許臻的眸光卻是捨不得離開,他一邊這樣唾棄着自己,一邊享受着。
直到許臻的身體起了反應,他不自在的轉換了自己的姿勢,不想讓斯蒂蘭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然而,許臻在她身後像是個多動症一樣動來動去,雖然他的的動作很是輕微,可是斯蒂蘭還是察覺到了。
“你怎麼了?”因而斯蒂蘭擔憂的看着許臻,疑惑的問道。
許臻:“……”
面對斯蒂蘭單純的眸光,他有點想挖個地洞鑽進去,自己真是太齷蹉了。
然而,還不僅僅是晚上,每天他都要被這樣的刺激好幾次。
許臻懷疑再這麼下去的話,他恐怕要不行了。
不,男人怎麼能不行呢?因而許臻就想到了結婚。
這樣的話,他也就毫無負擔了,斯蒂蘭成爲了自己的妻子,還不是可以讓他爲所欲爲,想對她怎麼樣就怎麼樣嗎?
因而許臻迫不及待了起來。只不過在和斯蒂蘭求婚的時候,許臻整個人還是抖得厲害,手抖身體也抖聲音也抖。
他緊張的口乾舌燥,甚至是說話都結結巴巴了起來。
然而,即使是這樣,許臻還是固執的用自己熱切真摯的眼眸緊盯着斯蒂蘭。
“你,你願意嫁給我嗎?”
許臻幾乎是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力氣,才終於艱難的將這句話給說出口來了。
斯蒂蘭並沒有立刻回覆許臻,而是靜靜的看着他。
在這等待的幾分鐘裡,許臻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而且他也覺得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只有他面前的女人才是自己唯一的救贖。
終於,許臻也等到了,斯蒂蘭笑着答應了他。
那一刻,許臻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他從來可都不是這麼感性或者是脆弱的男人,可是許臻實在是忍不住了。
這種感覺,對於普通人來說,就像是中了一千萬吧。
許臻情不自禁的起身將斯蒂蘭給高高舉起來轉圈,他恨不得讓全世界都分享他這個時候的喜悅。
但是許臻和斯蒂蘭的婚禮還是辦得挺低調的,但是細節之處也是處處可以看出來許臻對斯蒂蘭的用心。
當然,最期待的莫過於洞房花燭夜了,許臻覺得自己等了大概有一輩子那麼長的時間了。
幾乎是一回到酒店,許臻就迫不及待的衝進浴室裡洗澡去了。
在進去之後,他用火熱的眸光深深的看了斯蒂蘭一眼,讓她清楚的明白自己的意圖。
等許臻進去之後,斯蒂蘭就再也忍不住笑倒在大牀上了,他猴急的模樣還真是可愛。
斯蒂蘭可沒有新娘子的羞澀緊張忐忑,尤其是明知道新郎很快就會出來吃了她的情況下。
她將衣服換了,悠閒的躺倒在牀上看書。
許臻出來的時候,見到斯蒂蘭這幅模樣,心裡有些微的挫敗。
要知道,他剛剛在浴室裡,可是爲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
雖然許臻想要迫不及待的將斯蒂蘭給這樣那樣了,可是他並沒有經驗啊。
腦子裡想的再多,在夢裡忙活的再久,到底許臻是沒有對斯蒂蘭實踐過啊。
而且,許臻也知道女孩子在這方面更是害怕,他不想讓自己洶涌的慾望嚇到斯蒂蘭了。
更何況,斯蒂蘭看起來比一般的女孩子更加嬌弱,他應該好好呵護她的。
只不過,許臻沒有想到,自己出來見到的會是這樣的情形,這讓他苦下了臉。
但是,他很就摩拳擦掌的朝着斯蒂蘭撲過去了,既然她不緊張也是好的。
然而,許臻沒有想到,斯蒂蘭用一本書擋住了他的進攻。
許臻疑惑的看着她問道:“怎麼了?”
斯蒂蘭將自己手裡的那本書放在了許臻的面容,讓他好看看。
但是許臻滿心的不耐煩,他現在這個時候只想看她,哪裡有什麼心思看書啊?
然而,斯蒂蘭卻是對許臻笑的很是神秘:“不着急,我們又一整晚的時間呢!”
許臻被斯蒂蘭給說得心頭火熱,他這才耐心下性子低頭去看書。
他心裡暗想,這說不定是他的小美人兒的情趣呢,他應該縱容的,這麼一想,許臻的心裡又美滋滋了起來。
然而,當許臻真的看清楚了那本書的時候,他如遭雷擊,整個人都是熱血直衝頭頂。
因爲這就是和古代版的“春宮圖”差不多的東西,他沒有想到斯蒂蘭剛剛那麼認真是在看這個。
怎麼說呢?許臻的心裡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真不愧是他彪悍的小白花啊。
斯蒂蘭抓住了許臻的領子,對他笑得魅惑道:“現在,就照着這書裡的內容,一一對我做過吧。”
許臻看着近在咫尺的誘人面容,他情不自禁的嚥了咽口水。
自己妻子這樣赤裸裸的邀請和調情,純真的小處男許臻哪裡還忍得住啊?
在和斯蒂蘭混戰的時候,許臻模模糊糊的想着,幸虧這酒店的大牀夠結實能夠讓他們胡鬧。
小白花的戰鬥力實在是出乎了自己的預料之外,看來以後自己家裡他也要準備一張結實的大牀才行啊。
哎,這可真是一種甜蜜的煩惱啊!
儘管婚後生活很是甜蜜,斯蒂蘭過得很是舒心。
因爲許臻對她千依百順,而且有什麼煩惱都替她擋住了,根本就不用斯蒂蘭費心。
可是斯蒂蘭還是發現了一個問題,許臻不想要孩子。
當然,他採取的措施並不是在斯蒂蘭的身上,他捨不得傷害她。
因而他要麼是刻意的避開了斯蒂蘭容易懷孕的日子,要麼就是戴套。
這對於對斯蒂蘭渴望強烈的許臻來說是多麼不容易,這也可以看出他不想要孩子的決心是多麼堅定。
這讓斯蒂蘭的眼眸微微眯了起來,這怎麼可以呢?
這件事情許臻根本就沒有和斯蒂蘭商量過,他自個兒偷偷摸摸進行的,而且他最近居然在和醫生研究一種男性避孕藥。
斯蒂蘭:“……”她也真是服了他了。
當然,關於孩子這個事情,許臻也不算是完全沒有和斯蒂蘭說過。
斯蒂蘭心裡明白,許臻在婚前和她說的,他這樣的基因怎麼適合要孩子呢?他不想害了自己的孩子。
然而,這可不能讓斯蒂蘭就這麼輕輕的放過他,這個理由也讓她生氣。
因而晚上,斯蒂蘭和許臻沐浴之後躺在大牀的時候,斯蒂蘭就坐到了許臻的身上挑逗他。
這讓許臻的呼吸很快就急促了起來,他對她永遠都沒有抵抗。
輕易的在她一個眼神一個舉動之下就潰不成軍了,更別說如今是斯蒂蘭刻意的誘惑了。
然而,許臻卻是極爲困難的保持着自己最後一絲清明,這對於他來說是極爲痛苦的,可是他不得不這樣做。
因爲他記得,這是斯蒂蘭容易受孕的日子,因而他要戴套。
許臻滿臉隱忍大汗的將斯蒂蘭的身子輕微的移開了一些,艱難的喘息道:“套,套套。”
許臻想要去牀頭櫃裡拿他準備好的套套,然而他居然什麼都沒有摸到,這讓許臻清醒了一些。
而這個時候,斯蒂蘭卻是沒有一絲陷入情慾之中的模樣,她極爲冷靜的從許臻身上起開了。
“親愛的,你真的不想要和我交代什麼嗎?”斯蒂蘭雙手抱胸的看着許臻。
這讓許臻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這次不是因爲斯蒂蘭誘人,而是害怕的。
自從和斯蒂蘭結婚之後,她好像是沒有生氣就摔東西的不好習慣了,可是她身上的氣勢也越來越足了。
說好的當初嬌弱小白花呢?當然,從斯蒂蘭的外貌上來看依舊是這樣惹人憐愛。
因而一旦自己和她之間有什麼不對的話,別人一定都會認爲是自己的錯,許臻在斯蒂蘭的身上可是徹徹底底的見識到了小白花的威力了。
“說,說什麼?”許臻支支吾吾的,他還想最後掙扎一下。
但是顯然,斯蒂蘭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直接開口說道:“你不用瞞着我,我都知道了。”
這讓許臻閉了閉眼,身子完全沒有力氣的往後倒去,對斯蒂蘭頹廢道:“對不起!”
斯蒂蘭看着他這副模樣也氣不起來了,她坐過去抱住了他。
“你聽着,我知道你爲什麼這樣,你不就是害怕以後自己的孩子也會是你這樣的情況嗎?”
的確,這對於自己的孩子來說太過殘酷了。
而且他能夠幸運的遇到了斯蒂蘭挺過來了,可是他/她呢?父母不可能陪他一輩子的。
斯蒂蘭從許臻的懷裡起身,她用力的拉住了他的面頰往兩邊扯。
“但是你不能因爲擔憂,就不給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機會,你這是在扼殺他,你知道嗎?”
“你難道是害怕以後孩子的怨恨,怨恨你讓他出生,還是讓他的身體裡帶了這樣的基因?”
“你難道真的認爲,我們的孩子會是這樣的人嗎?”
斯蒂蘭說的每個字都重重的敲在了許臻的心頭,說到底,也只不過是因爲他害怕,他懦弱罷了。
斯蒂蘭在一步步的擊垮許臻的防線,一步步的朝着他逼近。
“你聽着,我是一定要孩子的,你要是不想生,那我就找別人去生。”
斯蒂蘭這句話讓倒在一邊的許臻眼睛立刻睜大,去他的糾結害怕傷心無措,綠帽子絕對不能忍!
他就知道這個小白花膽大妄爲的很,居然都生出這種心思來了,這讓許臻都想要打她的屁股了!
但是許臻身上的火氣轉化成爲了另外一種,因而他猛地朝斯蒂蘭撲過去,狠狠的壓着她運動了起來。
老婆都準備要爬牆了,他哪裡還能夠不行動起來?還去想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呢!
這讓斯蒂蘭的脣角微微勾了起來,看,她這還不是得逞了嗎?許臻還想和她鬥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