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她滑嫩的手,輕輕捧向嘴角一吻,聲音嘶啞低沉:“娘子,該讓爲夫侍寢了。”
還來上勁了?
看着他半開的衣襟,坦露在燈火下若隱若現的胸膛,真是該死的性感。
這貨,不會是想來真的吧?
鳳蘇猛嚥了一口口水,小爪子摸了一下他的臉:“車馬勞頓,身疲力乏,乖,改日吧!”
“不要改,日!”
西陵冥淵猛的一拽,鳳蘇翻倒在牀榻上,他一個翻身,已經將她壓在身下,嘶啞難耐道:“娘子疲乏,躺着不動就好,力氣活,爲夫來幹……”
他的手撐在枕側,眼神深邃迷離,因爲手下使力,衣袍滑了開來,沿着緊實的胸膛一路掠過去,腹肌以下若隱若現,引人遐想。
鳳蘇嚥了咽口水,殘存的理智,讓她拋出一句。
“滾,本小妞不碰有婦之夫!”
“小無賴!”
西陵冥淵俯身,脣輕輕劃過她的面龐,落在她耳畔低低的笑:“本宮的確是有婦之夫,是小鳳蘇的夫。”
“咳!”
一想到他的隱瞞,鳳蘇惱怒推開他壓下來的胸膛:“你是有婚約的人……”
這個時候,小丫頭突然冒出這句,很煞風景。
西陵冥淵一個側身,斜臥在牀榻上,大手掌輕輕鉗住她的下顎,咬牙切齒:“本宮在信裡解釋過。”
“解釋過有個毛用,解釋過你也和別人有婚約又怎麼樣?解釋過我心裡酸得很,還是難受……”
連珠炮似的話還沒有說完,西陵冥淵突然一俯身,將她碟碟不休的話堵了個嚴實。
他積壓了兩個月的思念,壓根沒有準備給她掙脫的機會,身子半趴在她身上,大手掌遊移着一向滑下腰際,緊緊將她鎖在身下。
屢次交戰,他的吻技越來越嫺熟,力度也恰如其分的好。
一開始,鳳蘇還在他的鐵臂下掙扎了幾下,但熟悉的氣息,充盈在鼻息間,很快敗下陣來,在他的攻城掠城下,鳳蘇的身子漸漸綿軟了。
這個吻,很漫長!
她輕嗯着,幾乎快窒息過去時,他終於放開了她。
伴着愉悅的低笑聲,他啞聲道:“丫頭,可是因爲本宮吃醋了?”
鳳蘇的關注點,根本不在吃不吃醋這一點上。
她只知道,自己很丟人。
若論吻技,看過大片的她,才應該是高手,爲什麼會敗陣給他?
鳳蘇表示很不服,靈巧一個翻身,人已經趴在他身上,眸眼裡盡是邪邪的壞笑,滑嫩的手指,輕擦着他的脣畔。
“西陵冥淵……”
“嗯!”
“你親人的時候,難受死了,一點也不爽。”
西陵冥淵的臉色瞬間黑成鍋底,鳳蘇囂張擡起他的下顎,得意的一聲怪笑:“姐今天教教你,什麼叫欲罷不能……”
見鬼的!
西陵冥淵心裡暗罵一聲,鳳蘇已經俯下身來,粗魯撬開他的齒貝。
鳳蘇的動作,野蠻而粗魯,完全不顧他的感受。
在這種野蠻的攻勢下,西陵冥淵感覺自己有一種被她強了的即視感。
但偏偏,這丫頭不管做什麼,都能撩動他的心。
在她的主動中,那種躥開來的酥麻,讓他欲罷不能。
“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