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袋在這裡,想要的……來拿啊!
蔡衛東獨立擂臺,有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剎那間,殺氣沖天,無比的凌厲,這纔是殺榜第一人該有的氣勢,光是這股殺氣,蔡衛東掃視衆人一眼,讓他們心驚,脖子上似乎被一隻大手掐着,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這就是殺榜第一人麼,龍,澳洲大陸的傳奇,好可怕的殺氣……”
有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被蔡衛東這股驚人的殺氣所震懾,實在是太可怕了,光是看一眼就有一種要被殺死的感覺,這還沒有出手啊,要是出手了天知道會多麼可怕。
蔡衛東聲音落下,衆人鴉雀無聲,三邊看臺分別屬於三個大佬,來自於澳洲大陸的神秘少主是其中一方,也是這一次地下拳場最高的一個人,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在他的下面,不少高手都躍躍欲試,這是一場機遇,若是能殺了蔡衛東的話,絕對會一下子成名,且不說奪得那殺榜第一人的頭銜,光是一共二十億的收入,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東邊看臺,則是一個來自於歐洲大陸的男子,看上去有一種貴族伯爵的氣質,穿金戴銀,手中還端着一杯葡萄酒在慢慢品嚐,即便知道了蔡衛東的真實身份,也沒有太多的詫異。
“殺榜第一人?我倒是要見識見識了,野狼,待會你去吧!”這名看上去類似於伯爵貴族的男子淡淡的開口,絲毫不以爲意,彷彿在訴說着一件極其簡單的事情。
在他的身旁,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子點點頭,一隻眼睛已經瞎了戴着眼罩,但是對於這個殘疾的男子,周圍沒有人敢投過去異樣的眼光,誰都知道,寧可得罪了伯爵,也不能得罪這個叫做野狼的男人!
歐洲大陸,嗜血伯爵底下的得力干將,獨眼野狼,嗜殺成性,這隻眼睛就是在挑戰歐洲大陸戰榜時候留下來的,據說挑戰的還是一個成名的超級強者,結果付出了一個眼球的代價將對方擊殺。
曾經伯爵底下有人看着野狼的獨眼笑了笑,後者就認爲是在嘲笑他的殘疾,當着伯爵的面就將那個A級高手撕成了碎片,場面十分的血腥!
“不知道龍如果遭遇了野狼,誰勝誰負……”有人在心裡想着,對於殺榜,歐洲大陸的強者可不是特別看重,畢竟那個只是殺榜啊,不是真正的戰鬥力排行榜,只是暗殺的能力。
在暗殺這一場,估計沒有人是龍的對手,但是論起戰鬥那就說不準了,畢竟不允許動用兵器的情況下,顯然龍不佔據優勢,而野狼卻有得天獨厚的優勢!
“龍?哼,在我野狼面前就是一條爬蟲,華夏的龍麼,不過就是長了四隻腳的蛇!”野狼不屑的冷哼道,對於蔡衛東顯然是絲毫不放在眼裡。
“殺榜又算得了什麼,不過就是一些雞鳴狗盜之輩,若是排一個世界戰榜,定然有我野狼一份,龍?還不夠資格!”野狼冷笑,抖擻着健碩的肌肉,朝着蔡衛東投過去挑釁的目光。
除此之外,西邊那裡,則是來自於非洲大陸的巨頭,據說還是某個石油大國的繼承人,背後勢力到底有多麼的身後很難說,甚至有人說過,這個神秘的公子哥,據說是非洲大
陸超級勢力黑沙的少主人!
“主人,龍的腦袋……”在黑沙少主人的前方,一個皮膚黝黑的女子擡起頭,身上帶着各種各樣的首飾,看上去十分花哨,顴骨很高,雙目間偶爾流露出來的一絲殺機,讓人渾身冰涼。
“淡定……”黑沙的少主人淡淡的說道,一點也不慌張,彷彿在訴說着一件非常平淡的事情,手中卻是拿着一塊黑色的石頭,取出放大鏡不斷地研究,似乎在欣賞一個藝術品。
“主人,您不是說,會長的誕辰距離不遠了麼,龍的腦袋,或許就是最好的禮物吧?”這個皮膚黝黑的少女再一次開口,徵求對方的意見。
“淡定……”依舊是兩個字,這個黑沙的少主人似乎一點也不關心一樣,研究了好半晌,最終將頭擡了起來,目光掃視了一圈,最終定格在擂臺邊緣的林詩韻身上。
眼底掠過一絲精芒,一下子讓林詩韻若有所感,眼底露出厭惡之色,但是黑沙組織的少主人卻是更加來了精神,咧嘴一笑:“極品的女人啊,那纔是父親要的,上一次這個女人巡迴演出,來到非洲大陸的時候,我就想將她搶走,誰知道被她溜了,這一次……”
“主人,這個女人跟龍一起過來的,只要殺了龍,這個女人自然是您的囊中之物!”皮膚黝黑的女子開口,說完,黑沙組織的少主終於點頭,但是口中依舊只是道出兩個字眼,“去吧!”
三方大佬,分別代表着澳洲大陸、非洲大陸以及歐洲大陸的超級勢力,每一個都很不簡單,齊聚在這裡,得知了蔡衛東的真實身份之後,立馬來了興致。
看着另外兩方似乎都已經有動手的意思了,北方的看臺上面,灰白頭髮的少主嘴角掀起,眼底滿是玩味之色,自言自語:“終於有點樣子了,獵物已經入甕,省下來的就是獵人,不過這個獵物可不簡單,一不小心就是付出生命的代價,可以算得上是最危險的獵物了!”
“少主,待會誰過去呢,要殺了龍可不簡單,我們這裡應該沒有人是龍的對手!”旁邊,一個小弟輕聲的說道,畢竟是澳洲大陸的人,對於蔡衛東的實力太瞭解了,在歐洲大陸和非洲大陸的強者看來,區區一個殺榜第一,僅僅是暗殺能力強大,實際戰鬥力不見得多麼誇張。
但是他們清楚,蔡衛東可是真正的內勁高手!
“等!”灰白頭髮的少主淡淡開口,說完,就開始閉目養神了。
“怎麼,沒有人敢下來受死麼,真是無趣啊,想不到一羣窩囊廢也有膽子過來我華夏挑釁,真是一羣不知死活的白癡,早點滾回去吧!”
蔡衛東不屑的嚷嚷道,直接刺激着他們,露出鄙夷之色,還吐了一口吐沫,十分不屑,頓時激起了不忿。
“殺死他,殺死這個華夏猴子……”
“不能忍了,我來,我就不信區區一個華夏猴子能有多厲害,什麼狗屁的殺榜,正面交手誰厲害還說不準!”
有人憋不住了,性子急躁,一下子衝上了擂臺,超過了兩百斤的體型將擂臺都震得顫抖,氣勢洶洶的看着蔡衛東,一抖橫肉,“龍?我就不信一個華夏豬能有多厲害,來啊,有種殺了我……”
嚼着一口憋足的華夏語,這個大胖子身上的橫肉都好似活了起來,不斷地蠕動,瞭解他的人都知道,這個傢伙的肥肉根本不是累贅,而是致命的武器,可以將對手的力量給卸掉,甚至還擊回去!
蔡衛東淡淡的瞥了一眼對方,手中的煙才吸了兩口,腳尖一點地面,整個人猶如蜻蜓點水一般,身子無比的靈動,飛快的跳了過去,一個迴旋踢,正中對方的胸膛。
“來得正好!”
這個體型超過兩百斤的胖子滿臉得意,身上的橫肉飛快的蠕動,快速的彙集在蔡衛東的目標位置,幾乎成爲了堅實的堡壘,伴隨着一聲悶響,蔡衛東的腳落在了上面。
也就在此刻,胖子的臉色一下子呈現醬紫色,渾身一顫,眼底滿是不敢置信之色,原本應該輕鬆卸掉的力量,這一刻卻感覺有一柄利刃狠狠地刺了進來,連自己的血肉都遭殃,差點將自己開膛破肚。
儘管沒有開膛破肚,但是他感覺自己的肌肉卻是在一瞬間崩碎了,肥肉甚至有一種被弄成爛泥的感覺,五臟六腑都在一瞬間被震得破裂了。
砰!
整個人倒飛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眼中的駭然沒有退散,身體抽搐着,胖子七竅流血,很快就失去了生氣,兩眼翻白,死的一場悽慘,連身子都瘦下來一圈,如爛泥一樣。
站在擂臺的邊緣,蔡衛東看也不看對方,嘴角扯了扯,依舊在吸菸,自言自語:“不知道你哪裡來的勇氣挑戰我的,不過我的脾氣可沒有這麼好!”
既然決定出手了,那就會大鬧一場,輕鬆的又殺了一個人,蔡衛東嘴角掀起,看向了擂臺北邊看臺上面,那是灰白頭髮少主的方向,臉上的傷疤無比猙獰,如一條醜陋的蜈蚣。
伸出手,在自己臉上比劃了一下,蔡衛東咧嘴一笑,似乎在說你臉上的傷疤不夠對稱,待會再給你來一刀。
看出來蔡衛東的意思,來自於澳洲大陸的少主冷哼一聲,面色越發的冷峻起來,招招手,朝着身旁的人說了幾句,後者頓時心領神會。
朝着黑手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在蔡衛東平靜的目光之中,歐陽飛雪被雙手反剪押了出來,推進了一個鐵籠之中。
“少主說了,眼前的這個女人,是龍此次的目標,誰若是能夠殺了龍,這個女人也是附屬品送上!”
那名小弟再一次喊道,引發了一連串不懷好意的目光,對此,蔡衛東倒是沒有什麼表示,在他看來不過是多此一舉罷了。
不過也能夠理解對方的目的,將歐陽飛雪和東方鳳凰分開,這樣一來,自己就算是想要營救,也會分身乏術了,也沒辦法玩什麼鬼花樣。
“愛玩就玩吧,就怕你待會玩到哭!”
蔡衛東自言自語,一邊抽着煙,目光再一次掃視四周,略帶沙啞的聲音傳了出去,“喂,你們還有誰想要來送死的,我成全你們……”
面對蔡衛東的叫陣,頓時有人不淡定了,雖然對蔡衛東多少有一些畏懼,但是骨子裡面的野性讓他們無法後退。
“我就不信了,這個小子還能翻天了!”又一次有人走出,捶打着胸脯,踏上擂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