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的這麼騷,你在等着朕臨幸你麼?”
蔡衛東戲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歐陽飛雪渾身一顫,錯愕的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是蔡衛東那戲謔的眼神,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胸脯的位置看着,一邊伸出手在自己的下巴上磨着,十分認真的點評:“我發現你又變大了,再這樣下去都能比得上奶牛了!”
歐陽飛雪一愣,三秒鐘之內臉頰上的溫度急劇升高到了足以燙熟雞蛋的程度,雙目噴火,臉色酡紅,惡狠狠地咆哮:“蔡衛東……你怎麼不去死!”
說完,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一隻手拍在地上,藉助着反彈的力量,擡腳朝着蔡衛東的胯下踹了過去。
“靠,恩將仇報啊你!”
蔡衛東翻了翻白眼,尼瑪怎麼又是斷子絕孫腿,這要是踢中了自己肯定要“雞飛蛋打”啊,雙掌向下,一把將歐陽飛雪的玉足抓在了手中,內勁一瞬間衝出,順着她的經脈流淌而過,暖洋洋的感覺瞬間鑽入了她的身體。
“嗯哼……”
一聲媚入骨髓的輕哼聲陡然從歐陽飛雪的喉嚨裡面擠了出來,就像是舒坦到了極致,出於本能才發出來的,渾身猶如電流流淌過,酥酥麻麻的,讓她猛地一顫,居然出現了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又好似處於溼漉漉的地方,黏答答的難受之極。
“你……放開我!”歐陽飛雪氣的臉色酡紅,不安的扭動着翹臀,那種黏答答的感覺讓她羞惱,就像是出汗,卻又不是。
看着歐陽飛雪羞惱的樣子,蔡衛東嘴角上翹,戲謔道:“不是吧,這麼快就高潮了?”
“你……去死!”歐陽飛雪啐了一口,羞紅的撇過頭去,不敢直視蔡衛東,後者方纔慢吞吞的找來了其中一隻長筒靴,另一隻已經被丟在了臭水溝裡面,顯然是沒法穿了。
“只能用這個代替了。”蔡衛東從她的保時捷跑車裡面找出來鞋套,勉強的套了好幾層,總比不穿好一點吧。
歐陽飛雪磨着牙,惡狠狠地瞪了蔡衛東幾眼,一副殺人的樣子,後者倒是一臉的無所謂,慢吞吞的抽出一根菸點上去,吸了一口吐出一個菸圈,悠然道:“又不是沒試過,上次在你家你不就……”
“你還說!”歐陽飛雪抓狂道,一想到自己還是冰清玉潔的身子,卻被蔡衛東這個流氓弄得兩次泄身,就恨不得一槍崩了對方,不過對這個傢伙用槍顯然是不現實的。
看着蔡衛東過去處理前面的路障,歐陽飛雪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周圍橫七豎八的躺着一地屍體,每一個都是一招秒殺,脖子上被人割了一刀,切口鋒利,光滑如鏡!
“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
歐陽飛雪虛眯着眼,拳頭捏得緊緊的,第一次對一個人產生了這麼強烈的好奇心,這些傢伙可不是什麼蘿蔔白菜啊,那是真正的國際僱傭兵組織的殺手,哪一個不是高手,最差的都是B級。
甚至還有A級高手,就連飛豹的老大都過來了,已然全部死在了蔡衛東的受傷,這一下蔡衛東的身份再歐陽飛雪的眼中越發的不凡起來,忍不住猜測,隨即搖搖頭。
“算了,這個傢伙
肯定不會說的,如果肯說,天上老龍都要叫好幾聲了!”歐陽飛雪泄氣的想着,蔡衛東這個傢伙隱藏的太深了,自己就算是拍馬都趕不上了。
“牧風……”歐陽飛雪眯着眼,眼底寒氣涌動,回想起來,若不是牧風一直在利用自己,自己剛纔也不會陷入那種危境,一想到落在那羣變態的歐洲佬手中會是怎麼一個下場,歐陽飛雪就忍不住激靈靈打了個冷顫,那樣的話她寧可去死,因爲那纔是真正的身不如死!
又看了看蔡衛東,知道自己再一次被對方救了,而且那該死的內勁,又一次讓自己沒有把持住,交代了,簡直羞死人。
“哎,爲什麼總是在這個傢伙面前失守,真是……”歐陽飛雪氣的牙癢癢,一隻腳踩着黑色長筒靴,一隻腳踩了很多雙的鞋套,一瘸一拐的朝着蔡衛東的方向走了過去。
“好了!”
經過了十分鐘的處理,蔡衛東終於勉強將這裡開闢出來了一條道路,這裡平時就很少有人會走,一般都是一天一班次的大巴,早上就發車了,晚上纔會回來,所以這個世間一般不會有人出現。
“我們走吧!”蔡衛東說道,讓歐陽飛雪上了車,再一次朝着天山溫泉的方向開了過去。
一路上歐陽飛雪看着蔡衛東的目光都是怪怪的,似乎在思索對方的真是身份,她沒有看到蔡衛東使出龍遊,自然不清楚。
良久,蔡衛東方纔打破了僵局,說出了第一句話,但是這第一句話就讓歐陽飛雪一瞬間怒氣爆滿,雙目噴火,朝着蔡衛東的脖子掐了過去。
“話說,你剛纔說我是唯一一個碰過你的男人,那麼豈不是牧風一次都沒碰過你,那你到現在還是雛兒嘍?”
“你閉嘴!”
敞篷的保時捷跑車在空蕩無人的山道上歪歪扭扭的走着S型軌跡,漸漸地將那個出事的拐角甩在了後面,這裡註定會被發現,到時候將會引發一場震動……
國際上知名的飛豹組織,連同老大在內,一起被人端了,註定會一片大亂!
對於蔡衛東來說或許是好事,至少少了飛豹的插手,他要對付牧風以及其他人也會相對安穩一下,況且解決了這個絆腳石,雲清雪那邊也會輕鬆不少。
“到了!”
終於,蔡衛東開着車來到了一座山,上山的路是一條蜿蜒崎嶇的山道,這兒也是整個天山溫泉的一個特色,來到這裡不僅可以選擇坐纜車上去,也可以選擇徒步登山,雙重的樂趣。
蔡衛東沒有選擇坐纜車,那種將生命放任在別人手中的東西他不喜歡,萬一要是纜車被人做了手腳,一切都完了。
“你行不行?”
蔡衛東狐疑的看向了歐陽飛雪,後者一隻腳上面還穿着許多層的鞋套呢,走起路來也頗爲怪異。
搖搖頭,歐陽飛雪漆黑的眸子之中掠過一絲堅毅,答道:“當然沒問題,不過是剛纔交手的時候受了點皮外傷,一會就好了,走吧,救黑蠍王比較重要,還有……”
她又一次想起了牧風,那個自己愛慕了多年的男人,卻也是一個讓自己至始至終都沒有看透的男人,她怎麼也想不
到自己居然會着了對方的道。
臺階應該有九百九十九階,的確非常的多,而且不是普通樓梯的臺階,這是山道的臺階,比起普通樓梯要大了好幾倍,就好似一個平臺,走上去十分的艱難,走到中上的時候,歐陽飛雪吃痛的停下了腳步。
畢竟是凹凸不平的山路,都是一些岩石,一路走來攜帶都破損了,歐陽飛雪可愛的腳底板上出現了血跡,痛的她不斷皺眉。
蔡衛東深吸了一口氣,讓她坐下,一邊擡手將歐陽飛雪腳上的鞋套摘掉,果然,腳底板已經有不少破損了,可愛的小腳丫弓起,似乎害羞了。
“你還是留在這裡吧,我一個人上去就足夠了。”蔡衛東說道,對他來說這個女人實際上就是個拖油瓶。
“你是在嫌我拖累你了麼,我還可以走!”歐陽飛雪強忍住痛意站了起來,結果還沒動就痛的眉頭緊蹙。
無語的撇撇嘴,蔡衛東一把將對方按倒,伸手在歐陽飛雪的腳底板上按着,淡藍色光暈一閃而過,暖暖的感覺從對方的腳底板傳出,她的腳底板上鮮血頓時止住了。
“好厲害!”
歐陽飛雪眼前一亮,她知道蔡衛東是內勁高手,但是沒想到內勁居然這麼厲害,跟古代武俠小說裡面的大俠一樣,難道是真氣麼?
手捧着歐陽飛雪的玉足,蔡衛東傳輸了不少內勁,方纔將對方的傷勢緊急治療了一番,他之所以這麼麻煩,因爲他知道上去找到牧風,對歐陽飛雪來說多麼重要。
“上來吧!”
蔡衛東背對着歐陽飛雪蹲了下來,後者“啊”了一聲,臉頰上浮現出一絲紅暈,他要揹我麼……
一邊想着,歐陽飛雪一邊撲到了蔡衛東的背上,後者身子一沉,深吸了一口氣,身子一震將歐陽飛雪完全的弄上去了,雙手從後面拖住了歐陽飛雪的翹臀,正好是黑色的短褲和絲襪中間那一塊,觸摸到了薄薄的肉色絲襪。
撇撇嘴,看了一眼到現在臉上還紅彤彤的歐陽飛雪,忍不住道:“臭三八,你該減肥了,小心上盤不穩走路都會跌倒!”
揹着歐陽飛雪,蔡衛東最明顯的感覺就是背上被兩大團柔軟飽滿的東西貼着,狠狠地擠壓,讓他頗爲受用,很想轉過身去觸摸一下,感受一下真實的柔軟有彈性。
“蔡……衛……東!”歐陽飛雪氣呼呼的磨着牙,恨不得將這個毒舌的傢伙拍死了算了,要不是打不過對方,早就出手了。
“不想背姑奶奶可以放姑奶奶下來,姑奶奶身材這麼好,讓你背是便宜你了!”歐陽飛雪抗議道。
聞言,蔡衛東無所謂的撇撇嘴,滿不在乎的回擊:“你以爲我要揹你啊,我是怕你的腳丫踩過的地方,連石頭都要腐蝕,十八年不長草,螞蟻路過都直接被薰死……”
蔡衛東誇張的說道,實際上歐陽飛雪的腳丫一點異味都沒有。
“你……怎麼不去死!”歐陽飛雪兩眼翻白,氣的胸脯起伏,雙目噴火,朝着蔡衛東的脖子咬了過去。
“靠……你屬狗啊!”
“是啊,我本來就屬狗的……”歐陽飛雪理直氣壯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