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跑回家裡,整個人都已經快廢了,剛打開門,李傑就從後面騎着自行車來了。
“送回去了?”我問道。
李傑從自行車上跳下來,把自行車推進門,然後靠在牆邊上,摸出一根香菸點着了抽了一口對我說道:“沈佳宜問我,你究竟喜不喜歡她。”
“你說呢?”我問道。
李傑抽了口煙說道:“我怎麼知道你啊,你喜不喜歡她關我屁事,我只想知道你喜不喜歡江小燕。”
我笑了笑:“我覺得你更想知道的應該是江小燕喜不喜歡我。”
“我挑!你糗我!三哥我現在真是越來越佩服你,沈佳宜都被你降服啦,成了乖乖女,江小燕還獻上初吻,我何時才能擺脫單身呀!”李傑垂頭喪氣地向臥室走去。
“喂!你不洗澡?”
“洗毛澡啊!江小燕那一吻讓我好心痛,我失戀,以淚洗澡啊!”
我搖了搖頭,一邊用毛巾擦身體,一邊說了句:“趙莉莉不是讓你上她的嘛,你自己慫...”
“我?草!”李傑忽然從臥室裡面跑了出來,到了我身邊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激動地說道:“三哥三哥!你牀上怎麼有女人?”
“還沒睡你就做夢了?”我看着李傑問道。
“真的!我還抓了一把!好大的胸!黑黑的我看不清,我想不會是糖糖姐吧?所以趕緊跑來告訴你了。”李傑說着伸出他的右手:“我發誓,只抓了一下,真的只有一下!”
我甩開李傑,向臥室走去,我姐回來了?我姐真的回來了?!
走到臥室,我一把打開燈,牀上真的有個女人,而且穿的很少,半敞着胸口,?雙腿微微岔開,一隻手放在心口,另一隻手放的位置有點少兒不宜,她已經睡着了,臉上帶着滿足,是吳嫂。
李傑跟在我後面看到這幅場景,眼睛都瞪直了,他在我耳旁小聲說道:“我?草?草擦擦...受不了了,根據我閱片無數的經驗,吳嫂肯定是自己那個累了睡着了...”
“小聲。”我說了句就拉着李傑往外走,慢慢關上了燈。
到了外面,李傑激動無比地搓着手對我說道:“三哥!吳嫂這麼餓,我們兩兄弟餵飽她呀!一定夠味道!想想都有點小激動啊!”
我翻了他一眼,他孃的一天到晚真的是見到什麼女的要什麼,簡直就和?發情的公狗沒有區別。
“那樣太猥瑣了。”我搖頭拒絕了李傑的提議,趴在桌子上準備將就一晚上,昨天晚上我和吳嫂說好的晚上去她那裡睡,今天事情有點多回家晚,我給忘了。
吳嫂大概是一個人不敢睡,又看我一直不回來,所以就過來睡了吧。
“三哥...這樣你還睡的着?我,我睡不着呀,你不?幹是嗎?你不?幹我去了!”李傑在我邊上唧唧歪歪,我他孃的現在渾身都累癱了,擺了擺手:“夠膽你就上,被煩我,我要睡覺。”
“媽蛋!老子豁出去了!”李傑說着在我身邊點了一根菸,沒等他香菸抽完,我就睡着了。
我到家的時間,都已經兩點了,這麼一折騰,兩點半了,第二天一大早,五點多鐘的時候,我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但實在是累的很,根本不願意醒過來,整個人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
過了一會兒之後,我忽然感到好像有人在摸我。
然後是打水的聲音,接着我感覺自己的衣服被人拉起來了,有溫熱的毛巾在我身上輕輕搽着。
擦完我的上身之後,褲頭也被拉開,昨天晚上回來之後我自己隨便擦了擦身子,只穿褲頭趴在桌上睡,這時候感覺自己褲頭被人扒開了,我拼命想要醒過來,但大概是真的太累了,就像是鬼壓牀一樣,整個人就是醒不過來。
但是我的感覺卻越來越真切了,毛巾伸了進來,輕輕的到處擦了擦,接着又往後面走,慢慢把我?屁股上面也擦了一下,最後又回到前面,這次毛巾沒了,似乎變成了冰涼的雙手...過了很久之後,都不知道幾點鐘了,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吵,上街的開始上街,上學上班的人也都出門。
我還是不願意醒過來,忽然我感覺背上被人拍了一巴掌,打得我一下就醒了過來。
李傑站在我面前一臉詭異的笑着看着我。
我被他的詭異眼神嚇了一跳,一下子想起半夢半醒時候的事情,我的心哇涼哇涼的!他孃的!不會是李傑趁我睡着對我做了什麼事吧?我就?草了!要真是那樣,我...“三哥。”李傑詭異的笑着,對我擡了擡下巴:“你不行哦?”
“什麼?”我膽戰心驚的看着他,我這時候清醒了許多,這傢伙他孃的不會是昨天晚上慾求不滿,自己慫不敢上,結果獸Xing大發對我做了什麼壞事吧?
我想起李傑最近說過,日本正常取向的片子已經滿足不了他,他上次還告訴我他看了一本男人和男人的片子,這混蛋告訴我的時候嘴角帶着的,也是這種詭異笑容。
我忽然感覺好涼,渾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李傑好可怕!
“三哥你看!”李傑說着低頭看向他自己?下面,然後挺動了幾下。
我順着他的目光一看,直接嚇了雙眼,李傑這傢伙穿着一個褲頭站在我面前。
我就?草!這傢伙真的變態了!這傢伙真的變成基佬了?難怪趙莉莉讓他摸他那麼害怕!難怪我睡着的時候感到有人對我做壞事啊!
我?尼瑪直接從凳子上跳起來,一腳對着李傑肚子就踹了上去,把李傑踹得跌倒在地上滑出去兩米遠,然後抱住了自己:“李傑你媽了個巴子!我...我...”
李傑捂着腹部一臉痛苦:“三哥...你...”他喘了口氣之後緩過神來:“你自己腎虛不能晨勃也用不着嫉妒我嫉妒得打我呀!”
我就?草!什麼?晨勃?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忽然發現自己?褲襠裡面有點?潮?溼。
“你是說你剛纔的意思是我沒晨勃所以腎虛比不上你?”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李傑從地上爬起來:“我看你跑步跑到腎虛,纔多大都不晨勃了,我?草!踢得我好痛,腎虛就買六味地黃丸呀,踢我有毛用!”
李傑說着轉身去廁所:“我去做個早?Cao!”
我站在那裡呆了呆,然後拉開褲頭看了看,趕緊跑回臥室,吳嫂已經不在了,我脫下褲頭髮現上面?黏黏的,摸了摸自己菊花,沒有發現異樣,趕緊換上?乾淨的褲頭,然後我點了一根菸坐在牀上,我越想越覺得之前那個夢很真實,他孃的究竟是李傑還是吳嫂?究竟是誰奪走了我的貞?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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