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龍的那些手下,只不過在一個照面之間,就被我帶着人打得落花流水,潰敗不止。
在我再次一拳打趴一個混混的時候,街道上面已經滾了一地的張小龍小弟,遠處大約有三十多號人在奪命狂奔,大黃和表弟兩個人帶着幾個混子和狼狗,在後面追。
我停下手來,從口袋裡摸出一根香菸,點着了之後深吸一口,再次擡頭。
坐落在肉場附近的幾間酒吧,已經全部掃乾淨,張小龍的那些人馬已經全部被我帶着人一鼓作氣幹翻!
“三哥,接下來怎麼做?”李傑喘着粗氣,拎着一把砍刀從前面走回來,到了我面前之後開口問道。
“你和水哥一起,帶着人去和這幾間酒吧的老闆溝通一下。”我說着回頭看向後面:“水哥!過來辦事啦!”
水哥是個人精,當然知道現在要做什麼,他興高采烈的跑到我面前,拍着自己的胸口得意無比地說道:“三哥你放心,我保證給你搞定那些一哥!”
在道上,一哥通常是指肥羊,這次我們一戰平中街,本來只准備收回那些肉場,但是卻一下把夾雜在中街的酒吧也都收了下來,可以說是意外的收穫,中街那些酒吧老闆,之前一直都是和張小龍合作,現在張小龍和他的那些小弟一起被我掃出酒吧一條街,我當然要找人好好敲打敲打他們,砍他們一塊肥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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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我跟你去就得,傑佬就不用去啦!哇!你渾身是血,會嚇到人家得嘛。”賈正京忽然開口,攔住了要跟着水哥前去的李傑。
李傑看向我,我朝着他點了點頭,李傑於是朝着我走來,賈正京走過李傑身邊的時候拍了拍李傑的肩膀,然後勾着水哥的脖子,一揮手,帶着劉鑫鋒那些手下開始挨個掃酒吧,進去找酒吧老闆。
“三哥...”李傑回到我身邊,他盯着賈正京和水哥的背後,眼神有些冷。
“這是我們欠鬼哥的。”我對李傑說道,說完了之後看了他一眼,李傑身上好多血,剛纔爲了砍人,他只穿了一件羽絨大衣外套,裡面就是背心,砍人的時候直接脫掉羽絨大衣,不會束手束腳。
這時候李傑身上果然都是血,我皺了皺眉頭:“你的傷...”
“裂開了...”李傑說着咧了咧嘴。
我嘆了口氣,李傑這傢伙這次雖然沒有受傷,但是舊傷卻復發了,不過幸好現在酒吧一條街已經打下來,而且我還有這麼多小弟,往後日子應該會好過許多,不用李傑這麼拼命了。
我拍了拍李傑的肩膀:“先去醫院!這邊大局已定,我們的路還很長,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不用急在一時。”
李傑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三哥,然後我揮了揮手,讓樂天把受傷的兄弟和李傑一起送去醫院。
“大頭逸風!”我朝着遠處喊了一聲,大頭和逸風立刻朝着這邊跑來。
“三哥什麼事?”大頭跑到我面前之後問道。
“大頭,肉場的那些老闆,你應該都比較熟悉,和逸風帶上一些兄弟,挨家挨戶收清潔費。”我開口說道。
大頭立即說道:“三哥你放心!我一定辦好!”
我這次沒和他客氣,當着逸風的面就說道:“你記住你說的話,一定辦好,別好像上次一樣見到女人就軟掉,水哥說了清水灣的原來每個月都是孝敬五萬的,上次讓你去收數,你就給我收兩萬回來。”
“這...三哥...我真不知道是五萬,否則的話,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我真沒私吞...”大頭趕緊解釋。
我擺了擺手:“去吧去吧,先把這件事搞定,看你表現!回頭再說那件事!”
大頭聞言立即紅着眼眶說了一聲好!然後就去了。
這件事我如果是在當時就找大頭算賬的話,結果就是隻能處罰大頭一下,讓我消消氣,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好處。
但是我手裡抓着大頭的把柄,一直不說,等到現在需要用到大頭,我纔拿出來說,這一次,由不得大頭不拼命了!
逸風和大頭帶着一些兄弟開始挨家挨戶的敲打那些肉場收清潔費,所謂的清潔費指的就是保護費。
自從我踏足酒吧一條街,到今天其實只收到過清水灣一家場的清潔費,本來搞掉狂人濤之後,我就可以吃下其他肉場,但沒想到小青花會忽然進入酒吧一條街,更沒想到之後會發生那麼多的事情。
不管怎麼樣,現在酒吧一條街的中街,肉場和酒吧已經被我打成清一色!
站在街道上,一根香菸就快抽完,我丟掉菸頭,正準備轉身的時候,忽然餘光當中看到遠處街道盡頭似乎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我又轉過頭去,看向那邊,遠處街道盡頭,果然有熟人。
“鐵蝦,前面被壓住的那個,是月鋒嗎?”我一下看着前面,還以爲自己沒有看清楚。
“沒錯老闆,就是月鋒和他的那兩個跟班。”鐵蝦開口說道。
我一邊帶着鐵蝦朝着前面走去一邊問道:“剛纔我沒注意,你看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了嗎?月鋒和表弟還有大黃怎麼被張晨帶着人給按住了?”
在前面街道盡頭,也就是中街和東街分界,再往前面就是那些高檔會所的地方,張晨帶着十多個人站在那裡,月鋒和大黃還有表弟三個人全都倒在地上,被那些人用武器或者腿給壓住。
“我也沒看清楚。”鐵蝦說道。
因爲我往那邊走,這時候在街上的混子們也注意到了那邊的情況,但大家畢竟都是臨時組建起來的,所以很多人還不是很認識月鋒他們,不過誰都知道這時候出現在前面的那十幾個人,不是我們的人。
因爲那十幾個人無論是氣質還是穿着,都明顯是富家子弟。
我帶着鐵蝦往前走,身後漸漸跟上一大堆混子,乍一眼看上起,氣勢還算是非常浩大。
“張晨,你什麼意思?”我走到距離張晨他們十來米的地方,停下腳步,看着雙手插在兜裡,站在那裡的張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