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周圍的一羣人陷入了沉默,就算是季雄在這個時候也沉默下來,雙眼定格到楊一凡的身上,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面前的這位年輕人。
奇怪的病情纏了他這麼多年,每天都讓他十分煩惱,四處求醫沒有任何效果,現在突然有一位小夥子跑過來說可以治好他的病,雖然對方表現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對方的表情讓他遲遲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就在季雄猶豫之時,莫寒回頭看向楊一凡,問道:“同志,我不是針對你,因爲你剛纔說的話可信度很低知道嗎?我們莫家祖祖輩輩都在研究中醫,因爲中醫是博大精深的,是變幻莫測的,我們莫家不敢說對它瞭解透徹,但是我們可以說,有一些自己的瞭解和心得,希望你認真對待某些事情,特別是中醫術,我不允許你對它有任何不敬,同樣對病者你也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
莫寒從小成長在中醫世家,從小到大接觸很多中醫知識,她深知中醫的神秘,所以從小對中醫擁有一種敬畏之意,同時中醫對她而言是一種信仰,結果楊一凡這傢伙學習兩個月的中醫,就如此大言不慚。
對於莫寒而言,楊一凡這種做法就是對中醫的不敬,儘管她現在如此憤怒,都沒有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可以看出她的素質是多麼的高,是個非常美的女子。
楊一凡深呼吸一口氣說道:“莫小姐,你也說過了,中醫是博大精深的,它醫治病人的方式千千萬萬,你們莫家雖然是中醫世家,但是也有一些東西是不瞭解的,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也表示理解,也許我剛纔的方式有些衝動,但是我是個男人,說出來的話自然會負責。”
周圍的人看到針鋒相對的二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雖然莫寒和楊一凡二人語氣都非常客氣,但是二人的對視去給人一種敵人見面的樣子。
現場大多數人都傾向於莫寒這邊的,單單說身份,莫寒就要比楊一凡更加有可信度,不管怎麼說,莫寒身爲中醫世家莫家的後輩,年紀輕輕醫術就非常了得。
而楊一凡呢,只不過是一個接觸中醫兩個月時間的學徒而已,說出來的話根本沒有任何的可信度。
這傢伙是瘋了,還是在季雄面前找存在感呢?竟然說出如此大言不慚的話來,真是什麼人都有啊。
看到莫寒那不依不饒的樣子,楊一凡迅速回頭看向季雄,他淡淡的問道:“不知道你考慮的如何了?是讓我醫治呢,還是繼續讓莫家想辦法醫治呢?”
這麼多年來,季雄快被這種怪病都快折磨死了,以前的他身體十分健壯,可是在三年前,他身體一天比一天差,看似他現在依舊非常強壯,其實全身無力,而且每次身體遇到炎熱的時候,身體宛如針扎。遇到寒冷的時候,身體宛如刀割,這幾年來入眠都依靠藥物來維持……
這種病情折磨的不僅僅是身體,對人的精神是一種更大的折磨,如果不是季雄身居高職,心理素質過硬的話,想必他現在早就被這種病情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與其一直等待莫家研究一直方法,還不如讓面前的這位年輕人試試呢,就算是治不好也可以接受,如果治好的話,那就解決困擾他多年的問題了。
想來想去,對季雄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損失啊!
看到季雄有些猶豫不決,莫寒連忙向前一步,緊張的說道:“叔叔,你的病情不能被人隨便醫治的,雖然現在莫家還沒有找到方法,但是請您相信我,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聽到莫寒的話,季雄輕輕點頭,不過他的眼神則是定格到楊一凡的身上,當他看到楊一凡那自信表情的時候,他有一種預感,這位年輕人絕對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讓他本人也挺納悶的。
被一羣注視着的季雄最終點了點腦袋,對楊一凡說道:“同志,勞煩你出手了。”
“季叔叔,你一定要三思而……”莫寒在一旁無奈的喊了一聲。
不等莫寒說完,季雄伸出手掌阻止,嚴肅說道:“寒寒,我相信你們莫家的醫術,但是我現在真的有些無力了,我相信這個小夥子不是給我這個老頭子開玩笑的,對吧同志?“
聽到季雄都這麼說了,周圍的衛生員都滿臉無奈,今天的季雄是怎麼了,怎麼會平白無故去相信一個只學習兩個月中醫的傢伙呢,真不知道這種大人物是什麼想法。
人家莫家研究這麼長時間都無法將季雄身上的病治好,這個只學習兩個月中醫的傢伙有什麼能耐?
莫寒生氣的站在一旁,遲遲不語,不過眼神一直定格到楊一凡的身上,她現在心中暗暗決定,如果楊一凡的治療有問題的話,她會當即打斷對方的治療,畢竟季雄的身份實在太過於特殊了。
雖然幾位衛生員礙於季雄的緣故,沒有出口去質疑楊一凡,其實在心中早就質疑一千八百遍了,臭小子,想拍馬屁想瘋了吧?要是讓季雄身體出現點意外,絕對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腦殘的傢伙。
楊一凡微微一笑,對季雄行了一個軍禮說道:“謝謝您的認可,待會兒我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
雖然楊一凡是一位神秘無比的修士,但是他依舊對季雄做出了真誠的尊敬,因爲季雄對華夏做出的貢獻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可以說他爲華夏貢獻了自己的一生,這樣的軍人值得讓人尊敬。
下一刻,楊一凡轉身看向莫寒,笑道:“莫小姐,借一下你的銀針,我需要鍼灸治療。”
莫寒看了一眼季雄,發現對方點頭,她在抽屜中拿出一個皮包交給楊一凡,同時輕聲說道:“我希望你做這件事情之前三思而後行,某些事情的後果不是你可以擔待起的。”
楊一凡嘴角一樣,接過皮包之後對季雄說道:“把衣服脫掉吧,只脫掉T恤就可以。”
當季雄脫掉T恤之後,楊一凡隨手一拜,皮包攤開露出白根銀針,楊一凡順手夾起兩根銀針,直接扎入季雄的兩邊的太陽穴之上,這個動作嚇壞了衆人。
在場所有人都是衛生員,擁有着專業醫術知識,雖然在場只有莫寒懂得中醫,但是楊一凡施針方法顯然是要殺人啊,太陽穴是隨便扎的嗎?
下一刻,楊一凡迅速出手,二十多根銀針迅速扎到季雄後背的穴位之上,緊接着季雄臉上浮現出痛苦之色,那痛苦的感覺讓季雄額頭處青筋暴起,同時嘴中忍不住的發出咆哮之聲。
“你這個卑鄙小人,你這是要殺人。”忽然一名衛生員指着楊一凡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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