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沙在哪!
隨着楊一凡這句話落下,整個通道之內的溫度都好似降低了好幾個檔次,尤其是對於夏運興來說,他更是如墜冰窖,頭皮發麻!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起來甚至連真氣波動都沒有的年輕人,竟然單純的依靠肉身強度便一拳將自己打飛了!
夏運興此刻不是不想反抗,可是他更加驚恐的發現,他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也沒有反抗的力氣!
似乎,楊一凡僅僅只是一拳,便讓他喪失了全部力氣一般!
“赤炎沙……我不知道什麼赤炎沙!”
夏運興還想裝傻充楞,他知道,不管楊一凡是什麼人,如果他就這麼傻不冷等的承認的話,下場都一定很慘。
可楊一凡跟本不吃他這一套,聽到夏運興竟然裝傻,他嘴角當即掀起一抹冰冷的笑容:“不知道?好啊!”
“你……你想幹什麼?”
看到楊一凡嘴角的笑容,夏運興沒來由竟然感到了一陣恐懼,他有心想要站起身來,但掙扎了幾下,卻驚駭的發現自己好似沒有了一絲力氣,根本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我想幹什麼,你很快就知道了。”
楊一凡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冷,他低語一聲,伸出兩根手指,指尖,存在着一根寒光閃閃銀針。
銀針這種東西,楊一凡有段時間沒使用過了,但他卻絕對不會手生。
輕輕一甩,銀針便進入了夏運興的一處竅穴,下一秒,楊一凡傳遞進去一縷真氣,夏運興的面色便猛地一變!
痛!
劇痛!
令人無法承受的痛!
不僅痛,而且還酸!麻!癢!
“呃啊!!”
只是剎那之間,夏運興便面色猙獰,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他額頭上青筋暴露,渾身上下冷汗連連,因爲劇痛,忍不住的渾身顫抖,彷彿要將身軀弓成一個大蝦一般!
他想要將那銀針拔下來,但在楊一凡的威壓之下,他卻驚駭的發現自己連動手的力量都沒有,只能硬着頭皮承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啊!啊!!”
通道之中,不斷傳來夏運興的慘叫之聲,這廝不過是一個築基五層的傢伙而已,對於現在得楊一凡來說,根本就是待宰的羔羊,隨便玩弄在股掌之間。
“夏運興,我最後再給你一個機會,拿出來赤炎沙,或者告訴我赤炎沙到底在哪,我還能讓你死的痛快一些,如若不然的話……”
楊一凡望着倒在地上掙扎哀嚎的夏運興,嘴角扯出一抹冰冷至極的笑容:“如若不然的話,像這種手段,我還有無數種,只要我願意,我可以讓你在比此時的痛苦還要強烈百倍的折磨中度過餘生!”
楊一凡這番話狠辣至極,直接擊潰了夏運興的心理防線。
作爲一名苗疆修士,夏運興還真的不懷疑楊一凡所說話語的真實性,畢竟,在苗疆這個遍地邪修的地方,凡是修士,誰沒有幾手折磨人的手段?
“我說!我說!”
夏運興實在是難以承受那種非人的痛苦,忍不住高呼了起來,他顫抖着身軀,哀嚎道:
“是萬毒門!萬毒門的人找上了我讓我做這件事的,好像是萬毒門的三長老需要那赤炎沙,就在你來之前,我剛剛把赤炎沙交給萬毒門的人,你有本事就去找萬毒門!”
“萬毒門?!”
聽到這句話,楊一凡目光微閃。
萬毒門,又是萬毒門!
這個勢力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楊一凡冷哼一聲:“帶我去找萬毒門三長老。”
“我!”夏運興聽到這句話當即瞪大了雙眼,滿臉驚駭:“不可能!不可能,我可以告訴你地點,但絕對不能……”
“不可能?”楊一凡眯了眯眼,手指作刀,擡手間便是一道靈力真氣揮灑而去!
“嗤嗤嗤!”
只聽一陣令人不寒而慄的聲音出現,下一秒,夏運興的一條手臂上瞬間出現了一絲絲令人震撼的紅色絲線,而仔細看去,那些絲線竟然都是一道道斑駁的血跡!
“唰!”
短短一秒鐘過去,夏運興的手臂上嘩啦啦落下了一層血肉,而如果仔細看去,他手臂上被割下來的那些肉最粗的也不過一毫米!
千刀萬剮?
這簡直是千萬刀凌遲!
“啊!!!”
通道中猛地響起夏運興的慘叫之聲,這一次的慘叫,比起剛剛任何一次都要強烈!
哪怕是築基五層的夏運興,此刻都有些承受不住了這種痛苦,差點在這種痛苦的衝擊之下快要昏迷過去!
“去不去?”楊一凡眯着雙眼,宛若從地獄中走出的魔鬼一般!
“去!去!我現在就去!”
夏運興此刻哪裡還有半分猶豫,他之前之所以不去的原因,無非是怕到了萬毒門之後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但眼下這種情況已經擺明了告訴他,如果不去,同樣也會受到慘無人道的折磨!
這一瞬間,夏運興簡直後悔到了極點!
如果能夠重來,他絕對不會選擇做夏家的叛徒,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可天底下,哪有賣後悔藥的呢?
“走。”
楊一凡冷哼一聲,揮手間將夏運興體內的銀針取出,讓其恢復了行動能力。
銀針取出,夏運興頓時感覺輕鬆不少,他艱難的爬了起來,卻是不敢再有半分小心思了。
在楊一凡那恐怖的手段之下,夏運興實在是怕了。
“唰!”
很快,一前一後兩道身影便離開了幽冥澗,向冥江市的南方暴掠而去。
……
與此同時,冥江市南方,萬毒門分部。
萬毒門作爲苗疆最大勢力,自然不可能只有一個總部,尤其是在冥江市這個大本營,萬毒門的各個據點自然是遍佈整個冥江,把這片區域打造成一個鐵桶。
而坐鎮南方的,則就是萬毒門三長老,古魂。
此處雖然只是分部,但建造的也是窮極奢華,極爲華貴,作爲苗疆最大勢力的萬毒門,自然不差這點資金。
分部密室之中,古魂盤膝而坐。
在他面前,一名黑袍弟子匍匐在地上,身前擺放着一個玉盒,他恭聲開口道:
“弟子幸不辱命,將赤炎沙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