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和李秋雨離開酒店之後,站在門口的保安十分羨慕的看着二人,心說着我什麼時候纔能有這樣的好命!
要是這輩子讓他們娶到李秋雨這麼漂亮的老婆,就算減少他們二十年的壽命都行。
趙鐵柱和李秋雨來到停車場,一起上了車,朝着盛唐古玩街駛去。
車子是李秋雨臨時租來的,她之前就擔心來到京都之後去哪兒都不方便,所以提前租了輛跑車。
她坐在副駕駛,一路上參觀着京都四周的高樓大廈,心中若有所思。
偶爾再回頭看看趙鐵柱,她忽然眨動着美眸問道:“鐵柱,如果以後我成了你的女人,你會考慮和我一起住到京都來嗎?”
“什麼?住京都?”
聽到李秋雨的話,趙鐵柱愣了一下,還以爲她是在開玩笑,微微一笑迴應道:“除非我把事業做到京都來,成了京都鼎鼎大名的富商,否則我是不會來京都的。”
這也是趙鐵柱的畢生夢想,他相信自己有這個實力,一定能夠在京都混的如魚得水,成爲人人敬仰的人物。
李秋雨翻個白眼,搖搖頭說:“那恐怕得等到你七老八十了,在京都買房不難,可是你想在京都出人頭地,成爲有名的富商,除非身家幾千個億。”
“在這京都,除了四大家族之外,外人想要起來,可是會被壓制的死死的,所以你想要來這裡混出事業,就得先搞定四大家族。”
“宋家,一定是其中之一吧。”趙鐵柱以前沒有聽說過什麼四大家族,這一點還需虛心請教。
“當然,宋家是四大家族中,排名第二的大家族,尤其是宋家執掌人宋城福,那個老傢伙可是非常陰險的,在生意界全憑着奸詐卑鄙達成手段。”
李秋雨認真爲趙鐵柱講解着,開拓了趙鐵柱的眼界。
趙鐵柱淡然一笑,心中早有預料。
只是到現在爲止,李秋雨還不知趙鐵柱跟宋家的仇敵關係,如果她知道的話,一定會十分震驚的。
“那排名第一的家族呢?”趙鐵柱過了一陣又問道。
“排名第一的?那還用問嗎?當然是慕容家族了,慕容家族的產業遍佈全世界,那是整個京都沒人敢對抗的存在,就連宋家,比起慕容家族都只是林中一木,根本沒有辦法與之匹敵。”
李秋雨撇嘴介紹着,同時好奇的看向趙鐵柱,詫異的問道:“你打聽這麼多幹嘛,該不會真的要跟四大家族對抗吧?”
“我可告訴你,你別說對抗四大家族,就算對付慕容和宋家之外的其他兩個家族,都是天方夜譚,他們分別是京都馬家和江家,這兩個家族在全國的產業也無可動搖。”
“對了,如果這些家族和你牽扯關係的話,江家是最明顯的,因爲江家從事的是醫藥行業,國內最先進的醫藥器械就是他們製作的。”
“哦?是嗎?”
趙鐵柱好奇的看向李秋雨,不知道她是如何瞭解到這些的。
如果不是今天來京都,恐怕她也不會跟自己講到這些。
一路上,趙鐵柱詢問了不少關於四大家族的事,李秋雨全部詳細迴應。
將近一個小時,他們一塊兒來到了盛唐古玩街。
在京都,像這樣的古玩街有好幾條,每一條都獨具特色,像這條盛唐古玩街,最大的特點就是仿唐氏建築和風格。
來到這裡,就彷彿穿越到了唐代,裡面賣古玩的都是身穿古服的人。
“帥哥美女,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我這全都是今天才到的古玩,絕對正兒八經的真貨,可以過來看看啊。”
他們走了沒多遠,就有一箇中年大叔衝他們招手。
殊不知趙鐵柱和李秋雨都是行家,只需要過目一眼,就能看出他攤子上的古玩是真是假。
李秋雨不屑一顧的道:“想不到京都古玩界,也跟咱們的小縣城一樣,賣古玩的十有八九都是假的。”
“如果真有那麼多真貨,誰還會出來賣?全都當成傳家寶,一代代的傳下去了。”
趙鐵柱隨口迴應一聲,道出了其中關鍵。
李秋雨聳聳肩道:“說的也是,每天總有新進入古玩界的人,他們分不清楚真假,最容易上他們這些奸商的當,古玩界的風氣,怕是想要整頓好,也是件難事。”
“假貨不可怕,可怕的是來歷不明的邪物,一旦有人買到這種東西,可是會連累好幾個家庭,得不償失啊。”
趙鐵柱繼續說着,就在這時,他注意到李秋雨的目光,忽然盯緊了前面一個站着四處叫賣的老頭。
李秋雨臉上的表情漸漸變怒,咬牙切齒的道:“我看到他了,鐵柱你趕緊跟我過去,把那個老頭攔住,我的古玩就是他買給我的。”
“好,我們分頭行動。”
趙鐵柱認真迴應一聲,立即先朝着前面走去。
抓這個人是他們今天晚上的首要任務,無論如何都要搞清楚他害人的目的。
老頭並不認識趙鐵柱,所以當趙鐵柱靠近他的時候,他沒有任何防備。
但是當他的目光掃到遠處李秋雨的一剎那,忽然表情變的驚慌,手頭正在給人介紹的一件古玩也不再介紹了,慌忙的把目光躲避開,想要擠進人羣,遮掩他的行蹤。
李秋雨的腳步加快,看到他故意躲閃,迅速朝着他的面前衝去。
他一看情況不對,二話不說推開旁邊的人,連連朝着另一個方向逃走。
“給我站住,你個死老頭,居然敢害我,看我今天抓住你不把你打死。”
李秋雨直接跑了起來,一邊追擊老頭,嘴裡還一邊大罵着。
老頭這會兒玩了命的逃跑,時不時的還回頭看看李秋雨,一副滿是心虛的模樣。
嗵!
他只顧着往前跑,絲毫沒有注意到前面的趙鐵柱,跑了沒幾步,忽然撞到了一個胸膛上面,疼得他哎呦一聲,瞬間被反彈了回來,摔倒在地。
他回過頭,看到趙鐵柱,臉色冷沉的道:“臭小子,你長沒長眼,這麼寬的路,非得把我的面前走?”
“不長眼的人是你,我走着我的路,你幹嘛非要把我的身上撞?”趙鐵柱不以爲然的笑了笑,阻攔着他的去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