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爺,還請忍耐一下,我師弟交代過,不能有任何人進去打擾。”
劉英奇看到馬爺要往裡走,慌忙上前阻攔一句。
馬爺眉頭緊皺,心中全都是擔憂,他無奈的嘆口氣說道:“這都怪我,如果我早點相信趙神醫的話,就不會拖累瑤兒了。”
“也不知道趙神醫能不能把我的瑤兒治好,如果我的瑤兒出一點問題,我這後半輩子可怎麼活啊。”
“放心吧,我師弟的醫術高明,他既然說能治,那你的女兒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啊……趙神醫我不行了,求求你慢點兒。”
忽然,辦公室裡再次傳來一聲馬瑤的叫喊,這一句話喊出來,頓時讓外邊的所有人震驚。
劉英奇也當場愣了一下,心說這師弟到底在裡面幹什麼?
怎麼人家馬爺的女兒還讓他慢點兒?
“這……這是怎麼回事?瑤兒你不會受欺負了吧?”
馬爺可是從小寵溺自己的女兒,捧在手心怕化了,從來都不允許有人欺負她。
可是剛剛的聲音,他第一反應就是可能被人欺負了。
但是很快,馬瑤就在房間裡迴應了他一句:“爸,我沒事,你不用,不用擔心,啊!”
話音落地的時候,馬瑤又是一聲尖叫。
這下子,馬爺的心態徹底崩了!
就連劉英奇也一時間不知道怎麼給他解釋,這聲音誰聽着,能不誤會啊?
不過好在,聽到剛剛馬瑤的回答,她好像還挺樂意的……
只是苦了馬爺,他心裡一萬個不情願,可現在又有什麼辦法呢?
將近十幾分鐘的時間過去,裡面的尖叫聲才逐漸停止。
這時,馬爺又驚慌的上前敲門道:“瑤兒,你怎麼樣?現在好點了嗎?”
咯吱!
裡面沒人迴應,房門直接被打開,馬瑤從裡面緩緩走了出來。
只見此刻的馬瑤頭髮都是溼的,早已被趙鐵柱的治療打亂,而且衣服鈕釦也有被解開過的痕跡,她全身無力,臉色潮紅,只是精神狀態比之前好了許多。
馬爺見狀,一把上前抱住了馬瑤,連連說道:“女兒啊,你這是怎麼了?你都在裡面遭遇了什麼?我的好女兒啊!”
“爸,您別擔心,剛剛趙神醫他給我用了針,又用真氣給我治療,現在我已經沒事了。”馬瑤語氣虛弱的道。
“什麼?用針和真氣?難道只是這樣嗎?”
馬爺有些驚訝,剛剛他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分明是女兒被……難道這是個誤會?
“馬爺,您別多想,剛纔我和馬瑤什麼事都沒發生,只是我的針法有些獨特,而且需要用很快的速度下針,所以她才讓我慢點。”
趙鐵柱這時也走了出來,淡定的爲馬爺解釋一句。
馬爺恍然大悟,再回頭看看馬瑤,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喜悅的道:“原來如此,是我誤會了,誤會了,哈哈哈。”
“對了趙神醫,我和我女兒身上的邪氣全都解除了,那以後是不是不會再得這樣的病了?”
“這個不一定。”
趙鐵柱搖搖頭,認真說道:“你的身體之所以會得屍斑,一定是沾染了屍氣,最近你家可有人去世?或者你接觸過什麼古怪的東西?”
“我家沒人去世啊,古怪的東西,我好像也沒接觸過,除了這陣子我經常來古玩街買點東西外,就別接觸過別的東西了。”馬爺果斷說道。
“古玩街?那你都買過什麼東西?”
趙鐵柱的表情擰的更緊了,因爲他的這種病,也有可能是沾染了古玩上的一些屍氣。
在古玩街上,不少東西都來歷不明,裡面有可能就有一些害人的玩意兒。
一旦有人買走,那將會牽連整個家庭。
馬爺認真思考了一番,開口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前一陣子在街邊的一個古玩攤,買過一件周朝皇室的青銅器,當時我買回家裡,就發現那東西有些古怪。”
“那件青銅器隱隱散發着幽綠的光芒,用手觸摸,有時候還能感覺到一陣麻手,我專門找人鑑定過,鑑定師也說不出其中緣由,只能確定那青銅器是真的,會不會是那東西上邊有屍氣?”
“東西現在在哪兒?”趙鐵柱聽他的描述,十有八九,應該就是那青銅器了。
“就在我住的酒店,我現在派人把它拿來。”
馬爺十分凝重的迴應一句,隨即給手下打去電話,讓手下到酒店去取東西。
大概十分鐘,馬爺的一名手下取來了一個實木錦盒,這是馬爺爲了防止它再次下手,專門買來裝它的。
趙鐵柱看到這錦盒的一剎那,立馬感受到了錦盒四周的濃烈邪氣,沒等馬爺上前打開,趙鐵柱立馬提醒道:“先別打開,把錦盒交給我。”
“哦,好。”
馬爺不知道趙鐵柱要幹嘛,不過還是聽了他的話,小心翼翼的把錦盒給趙鐵柱端了過來。
趙鐵柱接住錦盒後,只見他手指結印,口中念着一些咒語,一股股雄厚的金色氣波注入了錦盒之中。
片刻的工夫過去,趙鐵柱纔將錦盒放下,點點頭道:“現在可以打開錦盒了。”
刷!
馬爺上前輕輕一開錦盒,只見裡面一陣幽綠色的光芒直衝天際,頓時把現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他們還沒見過這麼威力無窮的古玩!
若是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爲這是件價值連城的寶物,但是知道其中道理的,一旦看見這種東西,都恨不得敬而遠之,哪怕這東西白送,都不會要。
馬爺詫異的看着那束光芒,十分不解的問:“這是怎麼回事?之前我從沒有見過這綠氣往天上衝,剛剛發生了什麼?”
“你將青銅器存放在了檀木之中,這檀木本身就有驅邪的作用,這段時間古玩中的屍氣被封印,早就想要逃出來,可惜沒有機會。”
“剛纔你一開錦盒,它當然會第一時間逃走,我現在可以確定,你身上的屍斑,的確來自這件古玩,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接觸它的時候,手臂上原本就有傷口吧。”趙鐵柱認真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