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院是他一人所居之處,除了他之外,能進去的只有他指定打理,與影衛們,就連連管事,能不進,他也不會隨意進入主子院落,更遑論是府中的其他人。
其他女人想要偷偷摸摸進來瞧一瞧,還沒到院門口,就被人給趕了。
這是沒有情面可講的,無論是誰,想要踏進一步,那就得做好被人當灰塵掃走的準備。
府裡的女人,可是個個都嘗過箇中滋味。
野心大一些的,更是想要直接住進主院之中,幾年下來,無論她們怎麼攻克,硬是沒有半點成就。
明日一早,消息在王府裡傳開,那些入不得門的女人該又要暗暗的咬牙妒忌一番。容冰基本上就是個腹黑又陰邪的人,他住的地方肯定是按着他的喜好去弄的,天黑,暖朝也沒有心思細瞧,但,這房間——
暖朝不得不承認,的確是極富他的個人色彩。
將她護送到了主院之後,黑影沒有多做停留,立刻閃人了,容冰就在身後,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是容不得有旁人插上一腳的。
燈光明亮,讓她能清晰的將房內的一景一物盡收眼底,包括與她一同進屋的男人,他懶洋洋的輕靠在精繡屏風上,“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若說不滿意,我可以離開嗎?”
“當然不行。”
“那又何必在意我是否滿意呢,”他怡然自得,並不代表她就要拘束,暖朝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今晚,他強勢的將她帶到這邊來,怕是不會輕易的放她回去,她也不途勞。
容冰很體貼的讓她坐了一會。
片刻之後,才道:“時辰不早,王妃,該就寢了。”
暖朝起身,替他寬衣,解發,,正待轉身,*上的男人豈會放開她,大手一張,她已經落入他的懷中。
“王爺真是熟練。”她瘋着。
“過獎,”
“你覺得這樣睡會更舒服一點嗎?”他樂意當個*墊,她可不願意一整晚就睡在他的身上,“如果王爺不介意,請讓我躺平好嗎?”
“好,”
話落,覆在暖朝身上的男人,巧勁一使,便完全轉換了個方向,他如她所願,讓她躺平了。
“好重,”她皺眉,推着他,“你能睡好嗎?還是你一直都習慣這樣睡?”
“嗯,”容冰狀似爲難的思考了片刻,“本王沒有嘗試過,不過,感覺不錯,以後咱們就這麼來,王妃以爲如何?”
“王爺樂意將自己的痛快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我實在是沒話說,”她手無搏雞之力,言語上無作爲,制止不了他,行爲上更是制止不了他,他任意妄爲慣了,她的拒絕只會讓他更加的得寸進尺,不會因爲紳士的想要退讓一步。
“你太瞭解本王,”他的確是樂意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那又如何,在意別人不是他該做的,薄脣,印在她的臉上。
她很有自知之明,的確,她從來就不是一個美女。
好在,他是個好說話的人,不會在意自己的妻子非得是個絕色美女不可,縱使是個醜女,哪怕不堪入目,他也與她共育有一個女兒不是嗎?更何況,逗弄她,是一件相當有趣的事。
相較之下,容貌美醜這種小問題,實在是不值得一提。
她是個有趣的女人,比其他女人有趣得多,,“暖朝,你真的要當一條死魚嗎?本王的吻讓你一點感覺都沒有?”
說完,他深深的鎖住她的吞,狠狠的奪去她的呼吸。
那是一記深吻,是他們成親以爲,哪怕已經有了瞳兒,也不曾有如此深刻的吻,暖朝幾乎真的被他奪去了呼吸。
她狠狠的瞪着他。
“原來,你只是強裝,真是個可人兒,”他用力的在她額上親了一記,以示鼓勱。
暖朝很可悲的發現,她就是他的一個玩具。
暫時還不想丟棄的玩具。
一腳踢開身邊的男人,也不管他是不是被吵醒。
她有一肚子的火無處可消。
“王爺想要讓人服侍,我會讓連管事找人來,相信府中必定有人會把王爺服侍得妥妥貼貼,”檢查完沒有多餘的東西落下,暖朝轉身,離開。
她回到臨水閣時,*上的小人兒纔剛醒,幸好,昨晚瞳兒睡得很熟,沒有半夜起來到處找娘,有奶孃守着,暖朝不至於太過擔心。
“娘——,”剛睡醒的清瞳還不夠清瞳,小手一張,攬着孃親的腰,便窩着一動也不動,暖朝耐心的等着小丫頭抱夠了,再一次擡起頭來,果真是清醒多了,“醒了?”
“嗯,”清瞳點點頭。
“好,來,娘幫你穿衣服。”
“不要,娘,瞳兒已經長大了,可以自己穿,”
見瞳兒堅持,暖朝也樂意讓她有更多親自動手的機會,她很認真的將穿衣套褲視爲一件偉大的工作,身爲徐家的小小姐,多的是人疼愛,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就是過一輩子都沒有問題。
好在,有一個非常樂意提醒她自實其力的孃親。
“娘,我穿好了,”清瞳愉快的伸開伸手,在孃親面前轉了個圈,“好看嗎?”
“好看,”穿得很整齊,她身上這套衣服,也是連管事讓京裡最有名的裁縫縫製的,很合身,的確是極好看,“瞳兒真是個小美女。”她或許該慶幸,瞳兒承襲了一部份容冰的血脈,讓她擁有的是容家的美色,而不是徐暖朝的醜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