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被雷劈,還是逃出宮,或者不幸死掉,她都不該留在這裡。
她本就不屬於這裡。
不知道爲了什麼,剋制不住被他吸引,對他還戀戀不捨。
他的感情如流水,即便經過,卻不瞭解落花的惆悵。
這種緣分是過眼雲煙,他們的距離比天涯還遠。
愛戀終究是無果的花,還未開始便如烈酒一般來得快,去的快。何況,他根本不會愛她。
“幼幼!”一雙柔軟卻堅韌的手臂泛着桃花香,從背後徒然抱住她,帶着一份難以言喻的激動,幾乎是顫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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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灼熱的呼吸在她頸間撲打,艾幼幼整個人一顫,那人似乎並未料到她會躲開,她很輕易掙脫他的束縛。
“幼幼?”男人不可置信的撐大眼眸,一頭流雪飛霜似的白髮直垂腳踝,在風中輕蕩,他整個飄渺空靈,尤是一身白衣彷彿能將月色融入,美得那般不真實。
“你是誰?”艾幼幼後退一步,背卻靠在榕樹上沒了逃路。
這個男人雖然美得空靈如仙,可那雙明顯是相思成災的眼睛,太過憂傷,這讓艾幼幼很不安。
“幼幼!”他脣瓣淡淡哀愁,上前一步再次將她拽入懷中,雙臂緊緊纏繞不容她再逃離,那出奇好聽的淡雅嗓音艱澀而顫抖,“幼幼,我是陌舞,是陌舞啊!”
“陌舞?我不認識你,你放開我。”艾幼幼手臂擋在他胸前,手指傳來他焦促的心跳。
艾幼幼怎麼用力也推不開他,難以想象這淡薄隨性的男人竟有如此可怕的力氣,彷彿要將她揉碎。
“幼幼,你還在怪我是不是?你怪我沒有阻止你哥哥讓你嫁給鳳烈邪那狗賊?幼幼,其實那天我按照約定去找你,但中途卻被……”雪陌舞雙臂鐵骨一般禁錮,一遍遍地重複解釋。
遠處,黑暗中兩個人影並排而立,一紫一白。
鳳靳羽聽見有骨節咯咯捏碎的聲音,他淡淡勾脣:“怎麼這般憤怒?莫非你真對那愚蠢的洋蔥頭動心了?”
“哼,朕會對她動心?不過是對玩具的興趣而已。什麼重要朕能分得清楚。”白色閃電在鳳烈邪面頰閃出悽白的冷光,太陽穴暴跳的青筋看起來陰森恐怖。
可惡,這女人適才還信誓旦旦和他大談愛情,轉眼就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
她又一次騙了他,他真傻,居然會給他機會。他會讓她付出代價!
“你的興趣太濃了,濃到比打了敗仗還憤怒。”鳳靳羽萬年不不見波動的冰眸掠過洞徹萬物的銳利。
該死,他沒有輸!
鳳烈邪猛然側首,若不是怕被人發現,他幾乎要怒吼出來:“你知不知道你這冰塊臉很讓人討厭!”
“呵——”鳳靳羽撇撇脣,某人要火山爆發了,“我只是奇怪,接應那奸細的人,怎麼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