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鳳靳羽抱着幼幼,和雪陌舞、北辰染一路步入王府,像是想起來什麼,對夜無痕問,“吩咐你的事做好了嗎?”
“做好了,銀線梅雪,全在念雪院。”夜無痕笑嘻嘻衝艾幼幼神秘的眨眼。
“幼幼,爹爹帶你去看樣好東西。”鳳靳羽彎起手指在艾幼幼的小鼻子上一刮。
身後的姬無雙牙齒都咬在一起,這死丫頭是誰啊?王爺素來獨來獨往不與人接觸的。銀線梅雪可是全國罕見的樹種,王爺花重金購得就是爲了一個野丫頭?
死了一個艾幼幼,又跑來一個賤兮兮的小鬼,還和王爺穿同款的衣裳!
不過既然主人說是他的孩子,她還擔心什麼?
這王妃的位置遲早是她姬無雙的。嘿嘿!
“你——”艾幼幼小手指在她的鼻尖,眸子射出冷光,“你知不知道你笑起來的樣子,很!惡!心!”
“……”敢罵我?小賤人,你是不是活的膩煩了?掐死你。
“幼幼!”鳳靳羽道,“不得對無雙無禮,爹爹不在的這段時日,都是無雙在打理生意,處理府中事務。”
無雙?叫的好親切啊。
爹爹只喚過她一個人的小名,原來這樣的稱呼不是特例,他也可以毫無芥蒂親暱地喚着別的女人。
可惡!艾幼幼狠狠推開鳳靳羽,將手裡的糖葫蘆摔在地上,頭一不回地跑走。
“幼幼——”這孩子怎麼了?他說話的語氣不重啊。
艾幼幼忽然回過頭,又風風火火折了回來,鳳靳羽以爲她不生氣了,便張開雙臂要抱她。
不料艾幼幼根本不理他,將地上的糖葫蘆踩得稀巴爛,又狠狠扭上幾腳:“踩死你!踩死你!”勾引爹爹的賤女人!
對,她回來就是做這個的。
“幼幼——”鳳靳羽半蹲在地面,尷尬地張着雙臂,又喚了一聲。
“不要喊我這個名字。我叫鳳亦雪。你取的名字,忘了嗎?”艾幼幼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迅速轉頭風一樣跑開。
他沒有看到,她的眼眶都紅了。
鳳靳羽心裡忽然很不是滋味,他站直身體,問道:“陌舞,她怎麼了?”
雪陌舞咬住下脣,狠狠瞪了鳳靳羽一眼,追着那個小小的身影跑了出去。
一旁的北辰染只是靜靜的站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這是怎麼了?
他做錯了什麼?
幼幼好像生氣了,連雪陌舞都用那種眼神看他。鳳靳羽一個人孤獨地站在風裡,冷風夾着雪片鑽進衣袖,有些冷。
“公子,一定是亦雪討厭奴婢,既然亦雪不喜歡奴婢,奴婢還是走好了。”姬無雙淚眼漣漣地作可憐狀。
“她自幼脾氣古怪。你不必介意。這些日子辛苦了。”鳳靳羽無波的聲音道,眼神一直沒有離開艾幼幼離去的方向,他的心,也被她帶走了。
“公子,這些日子可好?大家都很想念您,無雙……也很想念您。”姬無雙靠近鳳靳羽,手想要去摸他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