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知道一個詞,叫因禍得福。
他覺得,這個詞現在真的可以詮釋他的心情。雖然有了那次意外,弄傷了艾勞,他也是真心後悔了,但能讓艾勞以這種方式聽到他內心的獨白,他覺得,之前提心吊膽受的那些罪,真的沒白挨——現在,幸福在向他招手了不是嗎?
艾勞靠在門邊笑着看他,一身的傲然絕色偏偏有男子的瀟灑不羈也有女子的嫵媚風情——老五能說出這些話,她是真的挺意外的。在她印象裡,老五別說高談闊論了,有時候在她面前說話都是結巴的!敢情,人家還有這口才——想必,只有在她面前,他纔會緊張吧?
這呆子,這會兒倒是越看越可愛了。
艾勞順帶着看了歐陽瀾一眼,那廝卻跟見了鬼似的移了目光,艾勞也不管他,對老五說:“進來吃飯吧,等下要涼了。”
一羣人都跟着她呢,她說那話,自然都聽到了。
沈煙也沒覺得有什麼,如果是其他人,他可能還有點情緒,可那人是五哥,那就另當別論了。”
艾勞嘆口氣:“屈化那女人坐到了今天的位子,肯定是心狠手辣之人,說不定是六親不認的。如果她真覺得屈皓是我的人,也真麻煩。”
習昇安慰她:“這種人,一生爲利纏身,總有致命的弱點。你先別往壞處想,到時候看看再說。”
艾勞嗯了一聲,之前的好心情是徹底被破壞了。一方面擔心屈皓,另一方面又想起剛剛自己對老五那樣,真是挺難受的。
習昇不願意看見她皺眉,手指放在她眉間輕柔地撫mo:“要是累了就休息一會兒。”
他覺得,艾勞和老五進房間也那麼久了,該做的肯定也都做完了,不管是用手還是用嘴,累的人肯定是艾勞。
艾勞嘆口氣:“我對不起老五。”
習昇意外她說出這樣的話來:“怎麼了?”
艾勞一臉愁苦地把剛剛的事說了一遍,末了補充道:“我真不是故意的,但我知道老大如果沒事不會那麼突然地叫我,我一急就……”
習昇睜大眸子:“你,你——你這也太狠了!”
艾勞直往他懷裡鑽:“別說了!我都難受死了!再繼續吧,又沒心情了,又不想敷衍他!”
習昇真是同情老五,那種滋味他也嘗過,鑽心蝕骨的難受啊——可這事真怪不了誰,要怪,只能怪老五運氣不好!
艾勞又道:“我以後一定好好補償他!”
習昇也嘆口氣:“應該的。再說,老五那性子,可別想多了。有空,你多和他說說話。”
艾勞應了,隨着車子的搖晃,在習昇懷裡睡了。
習昇細細撫着她的肌膚,亮若星子的眸子裡只有他深愛的這一個女人。
屈府裡,屈化坐着,屈皓站着。
這裡算是一個比較隱秘的房間,如果不是對屈府特別熟悉,真是找不到。
屈化也不急,喝了一口茶,徐徐開口:“還沒想清楚?”
屈皓哼了一聲:“不是我不想幫你,實在是你高估了我在那女人心裡的地位。她名義上是說想收了我,讓我做的卻是下人做的端茶倒水,你覺得,她會以爲我有多重要?”
屈化冷笑一聲:“如今,你也看出她的意思了,很明顯,她是針對我的。你以爲,我會這樣坐以待斃?”
“你的確是該想法子,但是別把賭注押在我身上,否則,你輸得更慘。”
屈化那雙眼也算是閱人無數了,雖然不能百分百肯定,但她總覺得艾勞和屈皓之間有些不正常。艾勞早就說不收徒了,又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把屈皓叫到身邊?她也看出來了,艾勞和她的幾個徒弟的關係,絕對不正常,那麼,她對屈皓的意圖,就很明顯了:“你該慶幸,你父母給你生了一副好皮相。屈皓,我也不想對你父母怎麼樣,比較是我親大哥,可是,你別把我逼急了,否則,我不介意同歸於盡!”
屈皓背在身後的手緊握成拳,努力控制自己才能不上前殺了那女人:“說吧,你想讓我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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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總有意外,咱先說一聲,對於文中滴娃紙,俺可是親媽呀喂~謝謝zohongxia童鞋滴鑽鑽,偶爾也冒泡一下嘛~經常破費,某君真是不好意思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