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屈皓的懲罰2更
艾勞拍拍付舍的肩:“別哭了,聽姥姥的話——”
餘下的話,她卻是說不出了——怎麼說?狠心讓他走?還是暫且留下來?
艾勞覺得心裡挺亂的,本來想得好好的,鐵了心的讓他走,這會兒卻又猶豫了。
她嘆了一口氣,求救的目光看向門外站着的男人們。
習昇聳聳肩,那意思她自己的事情,她自己做決定。
沈煙別過頭去,反正他不喜歡付舍,如果艾勞留下他,他沒立場說什麼,但是心裡肯定不舒服就是了。
呂哲更沒發言權,他現在充其量就是艾勞身邊的僕人。
老大也沒開口,艾勞的事,他沒權利去管。
老大不說話,其他的更沒人說了。
艾勞算是發現了,敢情這事還得自己舀主意——可不是嗎?這根本就是自己的事,別人也做不了主啊!
艾勞知道,當初因爲付舍,沈煙三人沒少和自己鬧情緒,後來更是因爲付舍對自己下藥讓他們對他的厭惡又多了一層。即便是現在,恐怕還是沒人喜歡他。
艾勞也知道,這事,不能慣別人喜不喜歡,關鍵是看自己喜不喜歡——可這話真不好說,付舍長得吧,也算是個絕色,性子呢,不是太瞭解,但應該也不錯,關鍵一點,艾勞現在都想不起來兩個人好的那一次是什麼感覺了。
就衝這一點,艾勞覺得,還是別耽誤人家了,自己心裡肯定還是不怎麼想接受他的,否則也不會從來沒想過他:“付舍,你先放開我,聽我跟你說。”
付舍抱着不撒手,他不知道身後有人,自顧自地開口:“姥姥,你留下我吧,我是真心的。我愛你,我長這麼大,第一次愛一個人——姥姥,你信我,你一定要信我,好不好?”
沈煙忍不住開口:“能對姥姥下毒的人,讓姥姥如何信你?”
付舍回頭去看,看見身後一羣男人,真是嚇了一跳,覺得自己剛剛那些話被人聽了去,又羞又急,而且艾勞肯定看到來人了,卻不告訴他——他突然一把推開艾勞,轉身跑了出去。
“哎——”艾勞手擡起,腳下卻沒動——算了,這樣走也挺好的,她隨即吩咐:“老大,派個人去李家一趟,就說不能動付舍。”
老大點頭應了。
艾勞猛地想起:“屈皓呢?吃飯了他怎麼不來伺候?”
習昇笑笑,上前拉着她坐下:“你還真把他當下人使喚了?人家好歹也是屈家長孫。”
艾勞招呼他們都坐下:“去把他叫來!不教訓教訓他我咽不下這口氣!”
屈皓被叫過來的時候,差點被那女人氣得吐血——給她佈菜不說,還得給她添茶倒水,動作稍微慢了點,她就威脅他讓他侍寢!
屈皓簡直要被氣死了!侍寢這兩個字是她能說的嗎!關鍵是當着這麼多男人的面她也說得出口!
他生氣,手上的動作也不敢慢了,就怕艾勞一個生氣,真把他怎麼了。
屈皓臉皮其實挺薄的,聖賢書讀多了,身上自然有一種淡雅的書卷氣,溫潤的,看上去感覺很舒服,可也帶着點清高和疏離,反正那人看上去,就覺得應該是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平日裡,屈皓自我感覺也挺好,讀書人那種倨傲,讓他始終覺得自己高人一等,雖然爲了親人屈服在屈化的淫威之下,但骨子裡,他的傲氣一點也不少。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屈皓是一直信奉這一點的,但如今,所有的驕傲和自尊都被這女人踩在了腳下,但他也知道,這女人能力超羣,連屈化都怕她,他又能怎麼辦?只盼着,屈化的計劃能成功,到時候,讓這兩個人互掐,無論誰敗了,他都能出氣!
他手上動作一重,艾勞眼睛一翻:“吃錯藥啦!弄那麼大動靜做什麼!慢點!”
他恨不得甩了手上的餐具!伺候她就夠了!竟然讓他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伺候!他此時真是覺得,如果地上有縫,他早鑽進去了!他覺得,這裡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是鄙夷不屑的!
可他堂堂屈家大公子,什麼時候讓人這般看待過?
他立即甩
了手上的餐具,退後一步:“你別得寸進尺!”
艾勞拍拍手:“喲!有脾氣啊!贊一個!”
屈皓知道屈化的意思,就是想讓艾勞對他徹底放下防備,之後再做什麼,屈化沒講,但屈皓這會兒真是裝不下去,他快憋屈死了,再讓艾勞這樣羞辱,他一頭撞死算了:“士可殺不可辱!有本事你殺了我!”
艾勞喝了口湯,舀過溼帕擦嘴巴,又擦手,這纔看向老大:“老大,幫姥姥把這人送到裡間去,順便,點了他的穴——包括啞穴。”
老大立即起身,二話不說提起屈皓就走。
屈皓使勁掙扎:“你幹什麼!放手!放——”
沒聲音了,艾勞站起來:“你們慢慢吃,對於不上道的彆扭孩子,姥姥去關心關心。”
習昇輕聲地笑:“下手輕點。”
艾勞拋給他一個媚眼:“放心,我有輕重。”
莫名地,沈煙等人都覺得艾勞那笑裡帶着一股寒意,讓人不寒而慄。
艾勞進去的時候,老大已經把屈皓扔在了椅子上,點了他的穴,讓他不能動不能說。
艾勞示意老大可以出去了:“順便帶上門,沒有我的允許,誰也別進來。”
老大沒說什麼,直接照辦。
屈皓看着艾勞一步步走近,漂亮的一雙眸子有些驚恐地睜大!
艾勞在他面前站定,摸着下巴做思索狀:“你說,你對姥姥出言不敬,又不聽話,姥姥該怎麼懲罰你呢?”
屈皓閉了眸子。
艾勞笑笑,伸手去摸他的下巴:“看着細皮嫩肉的,這五官,嘖嘖,真是個美人——你說,姥姥把你扔青樓裡怎麼樣?青樓裡那些女子平日裡都是幹伺候人的活,這一次,姥姥就大發慈悲,讓她們也見識見識,什麼是極品男人!”
屈皓的眸子猛地睜開,憤怒地看着艾勞!
艾勞哈哈笑着:“不喜歡啊?”
她一邊說,那手還不閒着,在屈皓臉上滑來滑去的:“其實,那裡面的女子婀娜多礀,風情萬種,而且,伺候人的技術,那可不是一般的高,你確定你不去?”
屈皓的眸子裡幾乎燃出火來,鼻翼煽動,顯然是氣憤至極了!
艾勞又去扯他的頭髮,摸他的耳朵,挑眉道:“看來是真不喜歡女人,那麼,男人怎麼樣?”
屈皓眸子裡有了疑惑。
艾勞撈起一縷頭髮在他臉上掃來掃去:“瞧這臉蛋,瞧這身板,還是個沒開bao的,你說,好龍陽的那些人見了你,還不得跟狼見了羊一樣的?”
艾勞看見了,她說“龍陽”二字時,屈皓眸子裡閃過驚恐!
這就對了啊,總有他怕的:“知道男人之間怎麼做嗎?嘻嘻,放心,姥姥這麼善解人意,既然你不喜歡女人,那隻好找男人了——你說找十個還是二十個?不過,你是第一次,我怕他們太粗魯把你幹死就不好了,那就十個吧!”
這一次,屈皓眸子裡的驚恐真真實實地表現出來了!
艾勞捏捏他的鼻子:“怎麼,你也不喜歡?那怎麼辦呢?姥姥見過男人和女人,可男人和男人,還真沒見過,你這麼不聽話,就乖一次嘛。這樣吧,給你準備十個男人,姥姥看舒服了,就放了你,如何?”
屈皓想說話,偏偏出不了聲音,想動,也無法動彈,他只能用目光傳遞着他的憤怒和恐懼——他知道,艾勞不是開玩笑,就和屈化一樣,她們不會開玩笑,屈化說讓父母死,就絕不會手下留情!那一次母親大病,是屈化給他的教訓!從那以後,他知道,有些人,是言出必行的!
他相信,艾勞也是這樣的人!
龍陽之好!他怎麼會不懂!他也有朋友,也有自己的交際,那麼巧,他的一個朋友就被一個男人看上,直接被人家拉出去上了,等他趕到的時候,他的朋友只剩半條命了!聽說,那男人還是手下留情了的!
屈皓從那以後就知道了,男人和男人,是會出人命的!
因爲他那個朋友,即使好藥好飯地養了半年,還是沒有恢復,身體孱弱得不像
樣子,這一輩子,怕是都毀了!
他沒想到,艾勞這樣有勢力的大人物,竟也會玩這些低級卑劣的手段!他就不該覺得她能光明磊落正大光明!
早知如此,他不如咬舌自盡也不必受如此屈辱!
思及此,他頓時狠了心——如果她真敢這麼做,他就死在她面前!
艾勞擡腿邁步,在另外一側坐下:“不過,你這麼好的貨色,送給那些男人,也是可惜了點。?p>
蝗紓哿┥塘扛鍪攏俊?p>
艾勞又站起來,走到他面前:“靠!忘了你不能說話不能動!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口,只能看着你的眼睛了——你要是同意,就眨眨眼,要是不同意,就別眨眼。聽清楚了就眨眼。”
屈皓無奈地閉上眼。
艾勞呵呵笑着:“好好,我就當你聽清楚了。聽着,這樣,你呢,先讓姥姥舒服舒服,如果姥姥舒服了,說不定一心軟,就饒了你,同不同意?把眼睛睜開,閉着就算同意啊!”
屈皓一聽此話,連忙睜開眸子,使勁睜着,就是不眨——他堅決不伺候這個女人!伺候她同樣是屈辱!他一樣想死!
艾勞笑着看他,耐心地等着:“同意就眨眼。”
屈皓這會兒回味過來了——他能撐多久?他能忍着不眨眼?怎麼可能!這女人就是故意耍他的!
他立即重新閉上了眸子!
艾勞哈哈哈大笑:“乖孩子,你這是同意了吧!”
任她說什麼,屈皓就是不睜眼了。
閉了眼,其他的感官似乎都特別靈敏。鼻間,嗅得到淡淡的好聞的馨香,耳邊,能聽到窗外蟬鳴的聲音,她的手,滑過他的臉,往下——
屈皓猛地又睜開眸子,無聲地怒視——你做什麼!
艾勞的手繼續往下,順道褪了他的衣物:“捨得睜眼了?你應該感到榮幸,能讓姥姥脫衣服的男人,着實不多。”
屈皓覺得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呼吸無可抑制地粗重——莫大的屈辱!這女人,竟敢對他動手動腳!
艾勞不想浪費時間,直接找尋目標握住:“小子,信不信姥姥割了它?”
屈皓不爲所動,死他都不怕,他還怕這個——但他身上突然流竄過一股熟悉的悸動!是那日他看見她和別的男子時的感覺!
艾勞壞笑着蹲下身子:“放心,姥姥不捨得呢!真漂亮呢!沒人摸過吧?”
艾勞熟練地動作,很快,堅挺如鐵。艾勞笑笑:“那日,你也硬了吧?竟敢偷看姥姥,膽子真是大呢?怎麼解決的?手?舒服嗎?”
屈皓使勁想忍着,卻無法控制呼吸越來越急促,那地方,的確沒人碰過,他自己,也只有那一次而已——但這個女人的手,爲什麼會有不一樣的感覺?他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那個地方,恨不得她緊一些!再緊一些!
艾勞卻突然鬆了手,手指一路上行,輕輕敲打他的肌膚,食指探進他的肚臍,輕撫,同時,俯身過去,含住他的粉嫩。
嗯——一聲怪異的輕吟從屈皓喉嚨裡溢出來,即使被點了啞穴,可那極致的敏感讓他無法控制地想發出聲音!他覺得喉嚨乾燥得厲害,全身像火燒一樣的難受!
艾勞滿意地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手指拂過,解了他的啞穴,問:“難受嗎?”
她突然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你敢自盡,我就敢讓整個屈家陪葬!”
“好狠!”屈皓吐出這兩個字!
艾勞咯咯笑着鬆開他,湊上來,輕咬他的耳垂:“小子,是你先惹我的!犯了錯,道個歉,陪個禮也就過去了,你看你那是什麼態度——”
屈皓努力壓抑着不讓自己再發出那種讓人羞恥的聲音:“你——別動我——啊——嗯……”
艾勞的手不知何時又下去了,握住,並且努力地讓他愉悅:“舒服嗎?舒服就叫出來!”
屈皓死命地咬住自己的下脣,他的眸子已經充血,臉頰微紅,耳垂,胸前,基本都是淡淡的粉色,看上去,極其的誘ren!
bsp; 艾勞輕輕地咬他的頸,手上動作不停,脣一路往上:“叫出來!很舒服的,來,叫出來……”
“嗯——”
艾勞的脣吸吮住他的脖子時,手上的動作也加重,屈皓再也忍不住,低沉享受的呻yin從齒間溢出來,開了口,身體似乎就再也不能受大腦控制,他開始大口大口地呼吸,喉嚨裡發出動物嗚咽的誘ren聲響!
艾勞鬆了手。
他猛地叫:“不!”
艾勞的手又覆上去:“這樣嗎?”
他又猛地咬了脣。
艾勞又鬆手。
他叫出聲:“不要!”
艾勞勾脣笑:“不要?不要離開?不要停?”
屈皓只覺得整個下身快要爆炸,偏偏堵在一個地方出不來,身體到處都是火,迫切地想讓她的手——握住!
wωω▪ тt kдn▪ ¢ ○
艾勞去咬他的耳垂,咬了一下,又放開,順着臉頰靠近他的脣,伸出舌頭,掃過他的脣畔。
屈皓猛地含住她的舌頭,不要命地吸吮!
他根本不會接吻,可艾勞湊過來的時候,整個身體叫囂着想要她的味道!他用力地舔舐,發泄着自己無處噴灑的欲wang!
艾勞耐心地指導他用正確的方式開始糾纏,卻在他剛剛嚐了一點甜頭的時候,身體後退,離開了他的脣!
“要嗎?”艾勞的手往下面走。
屈皓已經是意亂情迷,最後一絲理智也消弭不見:“要……要……給我……”
艾勞咬他的鎖骨:“要什麼?我是誰?”
屈皓覺得自己馬上要死了,有些話在他來不及控制之前就已經脫口而出:“要你!要你!姥姥……”
他依稀記得,那日,龍溟也是這樣叫的!
艾勞的手又有了用武之地:“這樣?”
屈皓滿足地低吼:“哦——就是——這樣……”
最後一刻,艾勞猛地鬆了手,起身,退離幾步看着他。
屈皓低吼出聲:“不!不要走!”
艾勞不動。
屈皓緊閉的眸子慢慢睜開,差一點就能爆炸的欲wang因爲失去了動力,而在此萎縮在洞口——那種感覺,屈皓覺得簡直就是生不如死:“給我!姥姥!給我!我不行了!要死了!姥姥——”
------題外話------
困死了,看有沒有錯字啊,要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