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讓姥姥疼你

燕京大陸任逍遙 呆子,讓姥姥疼你

說真的,艾勞一直不是心狠之人,特別是對自己的這些男人,即使有時口不擇言說出了傷人的話,可他們痛,她也不好過,甚至,心裡的那份難過,比之他們也少不了幾分。

其實就是一句話,她對他們狠,也就是對自己狠。他們不好受,她也感同身受。

不只只是屈皓,無論是以前和習昇之中的任何一個有矛盾和誤會,還是來到這裡之後的沈煙、龍溟、龍暮雲,不管兩個人吵架的原因是什麼,這女人難聽的話放了出去,她自己都糾結半天,而且還鑽牛角尖,越想越難受!

就比如那時候和龍溟,兩個人真的就是針鋒相對互不相讓的,恨不得自己有一句話就把對方嗆死的本事,你打擊我,我諷刺你,反正是怎麼精彩怎麼來,最後呢,這女人背後還不是因爲龍溟說家裡的侍妾年輕漂亮氣得半死!

屈皓這事,嚴格說起來,艾勞真沒什麼錯,也怪最開始屈皓那話說得太絕了,艾勞又受不得半點氣,回的話也不含糊,兩個人僵持到了現在的局面,就算屈皓做了諸多挽回,可最初的傷害,已經被艾勞無限放大,在最柔軟的心底紮根了。

對於艾勞的脾性,自然是習昇和李晨最有發言權,兩個人和她一起長大,摸透了她的所有小性子,看着她這麼折騰,心裡也着急,可沒辦法,她就是這樣一個人,她要是不折騰了,說不定他們還不習慣呢!

老六從車上下來的時候,艾勞已經安靜了,在歐陽慕白懷裡一動不動,往日靈動的雙眸也失了神采,看得老六一陣心疼。

老六先嘆了一口氣,這纔開口:“姥姥,我已經把傷口處理好了,幸虧攔住了,不然,這眼睛肯定是保不住的。”

艾勞這會兒已經想了很多了,不管屈皓以後什麼樣,她肯定是放不下這個男人了,瞎了又如何?還一樣是她愛的那個絕色少年!

只是,她自責,內疚,恨不得自己代替他受這種折磨。她也沒動,就那麼伏在歐陽慕白胸口上,小聲地開口:“我上去看看他。”

歐陽慕白連忙把她抱起來,放到馬車上。

老大這才問:“到底怎麼樣?以後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老六搖頭:“不好說,我又不是神仙,什麼病都能治,關鍵是他這地方——要是病還好,偏偏是他自己弄的,我也沒那麼大本事,上了藥,只能看恢復的怎麼樣。以後,看人視物會模糊不清也有可能。”

男人們心裡難免會緊了緊,不得不說,這樣的結果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他們以爲,以老六的醫術,肯定不會有什麼事,結果,老六也不敢保證!

模糊不清,這是什麼概念?雖然沒瞎,可對於一個十四歲的孩子來說,也夠殘酷了!

艾勞剛進去,耳邊傳來“哇”的一聲!

她擡眸看過去,北風那眼淚跟珍珠一樣地往下掉:“姥姥,我怕,好多血,姥姥……”

屈皓安靜地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艾勞面有難色,這時候,她肯定想和屈皓說點話,可北風那樣哭,她也不可能不管。

在兩個男人中間坐下,她擡手給北風擦淚:“北風乖,沒事了,不哭啊,北風很勇敢的!”

北風確實嚇着了,當時的情景看上去的確嚇人,可大家都緊張屈皓,根本忘了他的存在,他一個人忍着,直到看到艾勞,那份心底的恐懼才得以釋放:“姥姥,嗚嗚,姥姥也哭了,北風怕,姥姥也不哭,嗚嗚……”

艾勞拍着他的肩哄他:“北風乖,姥姥不哭了,北風也不哭了,沒事了,現在沒事了。”

哄了好大一會兒,北風才安靜下來,眨着一雙淚水沖洗過後更加亮晶晶的眸子看艾勞:“姥姥,他會不會痛?肯定很痛吧?姥姥,你去給他親親,他就不痛了。”

艾勞的臉上難得的有了些溫熱,她和屈皓之間,也不過吻了兩次,其他的一些親密動作,還真是沒做過。她點點頭:“嗯,北風累了,乖乖地睡一覺吧,姥姥去看看他,好不好?”

北風乖乖地點頭:“好,屈皓肯定很痛的,姥姥你去吧,北風不怕了。”

艾勞忍不住俯身在他額上印下一個純淨的吻:“北風好乖。”

擡起身子,卻看見北風如玉的肌膚上面泛起一層淡淡的粉紅,那嬌羞含怯的模樣,真是能要了女人的命!艾勞不自在地嗯了一聲,覺得自己這個時候還有這種齷齪心思真是太不應該了!

她衝着北風笑了笑,然後,才一點點地移動身子,看向屈皓,映入眼簾的,赫然是刺眼的白色繃帶!

“屈皓。”她輕聲地喚,卻不敢動,手擡起,又在半空頓住了。

屈皓彎了脣角,聲音裡是掩不住的柔情蜜意:“姥姥。”

屈皓擡起手。

艾勞慌忙握上去。

兩人第一次十指相扣,卻看不到彼此的眼神,艾勞只覺得鼻子一酸,諸多話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屈皓心裡也是百味雜陳的,他傷了自己,想要的,只是給艾勞一個交代。如果真的需要一個人爲過去的一切付出代價,那麼,這個人肯定是他!

艾勞是他心愛的女人,他怎麼捨得她受一點點的傷害?

所以,他沒有任何的猶豫和恐懼!

可現在,他不免會多想——如果,他真的就此看不見了,艾勞對他的這份情義,會因此改變嗎?

他握着她的手,第一次感受這般的甜蜜,卻因爲她的沉默不得不胡思亂想,腦子裡越來越亂,之前的甜美似乎頃刻之間變成了慌亂:“姥姥?”

艾勞猛地回神:“在,我在。”

“姥姥,我這樣,是不是很難看?”屈皓的心揪了起來,握着她的手也不由得用力。

艾勞把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脣角勾起:“是。”

屈皓一急,忍不住想坐起來:“姥姥!”

艾勞連忙扶着他:“所以,你要趕快好起來——你答應過姥姥的,再也不做傻事了,爲什麼,還要這樣?你想把姥姥急死?”

屈皓坐了起來,連連搖頭:“姥姥,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絕不會讓你傷害自己的!”

“傻瓜!”艾勞忍不住上前擁住他:“你怎麼這麼傻?”

日思夜想的人兒主動投懷送抱,屈皓有一瞬間的呆愣,那軟軟綿綿的嬌軀似乎是一簇跳動着的火焰,立即就燃起了他心底從未熄滅的愛情之火,熊熊火勢噼裡啪啦地響起來,讓屈皓腦子裡一片空白,似乎只剩下了那豔麗的火光!

良久,屈皓才找回自己的呼吸,伸出手,把艾勞緊緊地擁住,下巴放在她肩上,輕聲開口:“是的,我太傻了,所以,纔會一次又一次地傷害了你,我太傻了,纔會給我們之間造成了那麼多的隔閡,我太傻了,纔會摸不透你的心思,讓你傷心難過。姥姥,你會原諒我嗎?你會不要我嗎?”

艾勞深深地吸口氣,緩緩地吐出來,纔開口:“屈皓,姥姥一直放不下你,心裡一直有你,屈皓,是姥姥錯了,姥姥不該那麼自私任性,原諒的話,應該是姥姥來說。屈皓,姥姥這個人,真的沒什麼優點,你還小,很多事,我怕你沒考慮周到,時間久了,或許你就會知道……”

屈皓連連搖頭,制止了她的話:“不!姥姥!你別這麼說!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姥姥,我愛你!我愛你!我想好了!這輩子我只要你!沒有人能替代!姥姥,我不小了!我什麼都知道!我以前不懂,可現在我知道了,姥姥,我再也不會放手!再也不放!”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屈皓算是知道了,事到如今,他什麼都不求了,日子就這樣過吧,心愛的女人再也不會忽略自己,她會牽着自己的手,會靠在自己胸膛,會給他餵飯,會在他耳邊笑——夠了,夠了,能有這樣幸福的時刻,這輩子都值了!

距離屈皓傷了眼睛這事,已經過去了三天,這三天裡,艾勞和屈皓、北風三人在一輛馬車裡,同吃同住,她貼身照顧他們,沒有避諱,也不辭辛苦,一副溫柔賢淑的模樣。

李晨和習昇在馬上閒聊:“多久沒看到她這個樣子了?”

習昇想了想:“我上次受傷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照顧我的。”

李晨瞪了他一眼:“還敢提你受傷的事!勞兒差點就——算了,我也不多說,反正你心裡有數就行!”

習昇也瞪他:“再多嘴就把你那檔子事兒告訴勞兒!”

李晨咬牙:“你敢!”

習昇笑了:“爲什麼不敢?”

李晨哼了一聲:“不怕她生氣你就說!大不了我多哄幾天!反正那事兒就是個誤會!”

“都是無心之舉,算了,你別揪着我,我也沒打算折騰你。不過,話說回來,當年,喜歡你的那個大明星,聽說至今都爲你守身如玉呢!”

“習昇你特麼故意的吧!”李晨急了,勒了馬繮:“信不信我揍你!”

習昇哈哈笑着打馬走了,留下李晨一個人在後面氣得七竅生煙!

李晨能不氣麼?當初,那個女人死活非得纏着她,偏偏那女人家裡還有點勢力,弄得李晨焦頭爛額的,還被林源等人誤會,所以一提起這事兒,李晨就是一肚子火!

但說起這事兒,李晨就覺得挺感激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雲軒。

在李晨看來,雲軒和老八有點像,都是狡猾如狐狸一般的男子,不過呢,老八的內斂的狐狸,而云軒則是張揚到了極致的狐狸!

那人,見了誰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生了一雙極爲妖媚的桃花眼,眼波流轉間,特別的勾人!

他和艾勞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會讓人覺得特別相配!爲什麼呢?兩個人身上,都有那種放浪形骸傲然不羈的不正經,屬於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那種人,反正什麼事喜歡隨着自己的心意來,不管別人什麼態度,他自己做他自己想做的,從來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說起來了,雲軒比艾勞可狠多了,得罪了艾勞,艾勞通常都是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什麼事就在明面上來。

人家雲軒可不這樣,你得罪了他,他照樣是笑嘻嘻的,背後給你捅刀子,非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才罷手。總之,這些人都有自知之明,寧願惹了艾勞無窮無盡地去哄,也不願意得罪一臉無害看似飄逸如仙實則一肚子壞水的雲軒!

就喜歡李晨那個女人,最後是雲軒擺平的。

那女人家裡的勢力不容小覷,雲軒不可能明目張膽的來,結果這男人錄下了那女人糾纏李晨的錄像,在網上大肆宣傳,其間李晨的話可圈可點,都是雲軒教他說的,那女人的形象則是和熒屏上的高貴大方完全相反了,幾乎就是沒有尊嚴不要驕傲地哀求李晨,那言語之間,甚至有挑逗意味——這錄像一曝光,立即火了!

那女人家裡本來不同意她去娛樂圈,現在又鬧出這樣的事,顏面全失,逼着她退出息影,又動用家族勢力把那錄像的事壓了下去,至此,那女人被家裡軟禁,到現在也沒出來。

這事兒其實很簡單,可厲害之處就在於李晨的那些話上面。

李晨的話,句句在理,沒有半分的逾越和不尊重,言語之間,給了女人足夠的紳士風度,說白了,就是字裡行間都有飛刀,刺得那女人鮮血淋漓,卻又讓人家挑不出一點兒錯來!

導致那女人家裡後來想找李晨的茬兒,愣是沒有半點的依據!這事兒,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其實雲軒還有後招,沒想到他稍微一出手就讓那女人消失了,更厲害的招兒還沒使出來呢。

不管他沒使出來的是什麼招兒,反正這些男人對他是敬而遠之的,都覺得這人太陰了,沒事也要防着他。

艾勞最不放心的,就是他了。

爲什麼?就因爲他那雙桃花眼,還有那整天能把人迷死的笑臉,艾勞都說過很多次了,別對着其他女人笑!別對着其他女人笑!可這男人就是改不了!可奇怪的是,他見了誰都笑嘻嘻的,偏偏他身邊一個女人也沒有——當然了,除了艾勞!

艾勞是不知道,膽敢和他搭訕甚至給他拋媚眼的女人,都被他整過,天長日久的,都知道了這男人惹不得,即使一副笑模樣,那整人的時候真是不留情的,導致那些女人後來看到他,避之不及!

艾勞的形容,雲軒就是一個花狐狸,還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艾勞倒不怕他,就是覺得他有點不合羣,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基本就沒人敢湊過來。比如艾勞要是和習昇在一起玩,李晨肯定過來湊熱鬧,她要是和楚離在一起,向亦也敢來參一腳,可就是和雲軒在一起的時候,那些男人老實得很,沒一個敢冒頭的。

艾勞後來瞭解了,敢情,這二十一個人裡面,林源是老大不假,可他們真正怕的人,還有云軒!

如果說林源是帝王,那雲軒就是手握重權的宰相,偏偏還是個聰明絕頂腹黑深沉的宰相!

艾勞纔不管那麼多,反正都是他的男人,好壞她都喜歡,更何況,雲軒對她一直都是寵溺有加的,別說使壞了,他都不捨得大聲和艾勞說話!

相反的,他花花腸子太多,每一次都把艾勞伺候得舒舒服服欲仙欲死的,艾勞看見他那笑,就覺得不正經,評價他是狐狸精勾了自己的魂!

當然了,具體誰勾了誰的魂這也是說不清楚的,再說這個問題也沒什麼好值得研究的,艾勞和她的這些男人們,可以說是相互吸引,誰也離不開誰!

他們勾了艾勞的魂,艾勞也奪了他們的魄!

所以,老五這會兒才失魂落魄的。

沒辦法,他想了一肚子的招兒,就等着有空了去哄艾勞,結果屈皓把自己整成了那個樣子,老五沒機會了!

晚上借宿的時候,艾勞都是把屈皓和北風安排好了,自己纔去休息,看她一臉疲憊,男人們都不忍心再讓她勞累了。

但老五心裡是真的着急,他也怕時間久了艾勞真的會越來越氣,畢竟這事確實是他不對,他後來想了,覺得自己當時真是傻了,那麼好的機會,竟然不懂得利用,到頭來還讓艾勞生氣!

但事已至此,老五也沒辦法,只能把肚子裡那些話反覆拿出來練習,希望到時候能說得順溜點,讓艾勞高興。

老四一直在老五身邊晃悠。

老五根本沒什麼反應,一心糾結自己那事。

老四是打定了主意要和老五攤牌的,但這事兒說起來容易,做起來挺難的,他比老五大,是哥哥,結果卻做出了這樣欺負兄弟的事,老四都覺得自己怪丟人的!

他在老五身邊晃了幾天了,結果那呆子一句話也沒跟他說!

老四最後也沒辦法了,指望他主動搭訕,估計沒什麼希望,老四決定還是主動出擊!

“老五。”

老五正想着那天歐陽瀾給艾勞送了花,艾勞那麼不喜歡歐陽瀾,還把花收下了,這是不是說明艾勞很喜歡花?被老四打斷,他愣了愣,纔開口:“四哥,你叫我?”

老四沒指望老五有多機靈,點點頭:“嗯,我有事和你說。”

老五心不在焉的,想着這事要不要去問問習昇?貌似艾勞的很多喜好他都很清楚:“嗯,你說。”

“老五,其實,我……”老四真是覺得不好開口,他快悔死了,發誓再也不做這樣的事:“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嗯,沒事。”老五隨口敷衍了一句。

“嗯,你知道什麼事?”老四奇怪。

老五搖頭:“不知道啊,什麼事啊,反正都無所謂。”

在他心裡,這會兒肯定是什麼事都比不上艾勞那事兒重要的。

老四一咬牙:“當初,抓鬮的時候,我把你的調包了。”

老五又嗯了一聲,沒什麼反應。

“老五?”老四好不容易狠心說出來了,見他這麼平靜,真是覺得挺意外的:“你不生氣?”

“不生氣。”老五搖搖頭,想着一會兒就去找習昇。

老四真是奇怪了,這事兒他都不生氣?可是平日裡看老五對這事兒挺上心的啊:“老五,我是說,本來,你該是第一個的,可是,我和你換了,你才成了最後一個,知道嗎?”

“第一個最後一個無所謂啊,有這麼重要嗎——”老五突然勒了繮繩,聲音陡然拔高:“你說什麼?!”

老四瞪眼看着他——嚇死人了:“怎麼了?我這不是在和你說嗎?”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老五急了。

老四不由得吞口口水,確實嚇到了,看老五這樣子,好像要和他拼命似的:“那個,老五,你別激動,我就是頭腦一熱,就辦了一件錯事,我早就後悔了,我早該和你說的,那個,真對不起,我不該調包,不該和你搶那個順序……”

老四的身體突然騰空而起,是被老五揪着衣領提起來的,老五直接站到了馬背上,把老四揪起來,喘着粗氣大吼:“是你換了我的號!你剛剛說什麼第一!那個第一是我的?!是不是?!”

老四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本來想悄悄地告訴老五,認錯道歉,老五怎麼罵他也沒關係,可這會兒,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們兩個人身上來了,沒辦法,動靜太大了,或者說,老五的反應太強烈了!

老四也沒動,任他揪着自己,聲音也不敢大了:“對不起,老五,我向你賠罪,都是我的錯……”

“你!你!你!”老五氣得眼睛都紅了,突然飛身而起,直接揪着他落到了地上:“四哥!我想打人!”

老四微微地擡起下巴:“打吧,確實是四哥不對,打了你能出氣的話,你就打吧,四哥絕不還手!”

老五那拳頭真的就舉起來了,硬生生的鐵拳,帶着呼呼的拳風就朝着老四的臉招呼過去了!

“老五!”

艾勞的聲音在前方響起,老五的拳頭直接擦着老四的臉頰滑過去了!

這邊男人們都圍了過來,老大開口:“老五,像什麼樣子,還不放手!”

老五氣呼呼地瞪了老四一眼,一把甩開他!

艾勞直接飛身落在老大身前,她不知道怎麼了,聽到動靜纔出來的,正好看見兩個人要動手:“老五!怎麼能打人!你是不是想挨收拾了!”

老五氣得呼呼地喘氣,也說不出話!

老四連忙解釋:“姥姥,都是我的錯,和老五沒關係,是我不好……”

“你閉嘴!”艾勞吼了他一句,又看老五:“翅膀硬了是不是!姥姥問你話你也不說了!他是你四哥!怎麼這麼沒規矩!兄弟之間什麼事不能好好說,非得動手!怎麼,我說你還不服氣?你打人還對了不成!”

老五還是不說話,就覺得心裡那股委屈和酸楚頓時都冒了上來,再加上這兩天艾勞根本沒理他,他真是覺得冤死了!

艾勞也是一時沒想起來那調包的事,這會兒看見老五打人真心覺得老五不對,八個人向來都是和睦友愛的,老五今天發什麼瘋了竟然動手:“老五!你還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問你話呢!你啞巴了!信不信姥姥抽你!”

艾勞話音剛落,老五突然飛身上馬,一聲不吭地疾馳而去!

艾勞氣得半死,衝着他離去的方向大吼:“你個呆子!你給我回來!回來!”

老四也急了,這事兒本來是他不對,和老五有什麼關係啊!就算老五打他,那也是應該的:“姥姥!這事兒真是我的錯!老五生氣是很正常的!姥姥你別怪他了,都是我不好!”

艾勞一看,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人影都看不見了,這傢伙,脾氣也不小:“到底怎麼回事?”

老四沒轍了,看來這丟人的事以後真是不能幹,剛剛丟了一次人,這會兒還得丟一次:“我調包的事兒,剛剛和老五說了,老五這才生氣的。”

艾勞聽了,眨眨眼,突然撲哧笑了:“這呆子,真是……”

她回頭看向老大:“你們在這兒等着,我去追他。”

老大飛身下來,點點頭:“姥姥,老五那性子,你也別生氣,他可能就是一時想不開。”

艾勞笑:“我知道,放心,我不罵他了。”

老五肯定是生氣了,這速度快的,艾勞一時半會兒還真沒追上,眼看着瞧見前面的人影了,艾勞伏下身子,打馬前行!

兩匹馬都是良種,兩個人又都是極致的速度,起始之間拉開了距離,到現在也沒追上!

艾勞本來想着追上了得好好疼疼他,追着追着,怎麼也追不上,這心裡就開始鬱悶了!

沒辦法,她就是這麼小心眼的女人——你個死呆子!你還想跑到哪裡去!跑那麼快做什麼!難道還真想離開我不成!

越想越氣,她突然一掌打在馬身上,帶了內力,馬兒吃痛,如飛一般地朝着前面衝過去!

這下,兩個人的距離拉近了,艾勞開始用內力喊他:“呆子!你給我停下!停下!”

老五爲什麼跑出來,其實就是冤的!老四說的對,這事兒本來就是老四的錯,和老五沒什麼關係,老五情急之下想打老四,也在情理之中,可艾勞過來,不分青紅皁白地就對着老五一陣罵,老五心裡那個難受啊!

本來老五就想着這兩天好好哄艾勞,因爲自己惹她生氣了,就想讓她高興,結果,才知道自己那號竟然被老四換了!也就是說,如果沒換號,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惹艾勞生氣!說不定,他早就抱得美人歸了!

可現在呢,不但什麼都沒吃着,還因爲順序這事兒把艾勞惹了!

老五越想越難受,特別是艾勞這兩天對他的態度,更是讓他心裡泛起一陣陣的酸楚,甚至在想,艾勞是不是不喜歡他了?艾勞以後還會要他嗎?

他一門心思想着艾勞,根本沒注意身後有人,艾勞的聲音傳過來的時候,他纔回神,立即放慢了速度,調轉馬頭,看過去——那個絕色女子正朝着他飛奔而來!

這一瞬,老五的心情別提多奇怪了!

意外!肯定是有的!沒想到艾勞親自來追他!

驚喜!這也是少不了的,心愛的人在乎自己,誰不高興?

期待?好像也有點!

忐忑?嗯,應該也不少,主要是怕艾勞罵他!

他還來不及想其他的,艾勞已經到了眼前!

他猜對了,艾勞肯定饒不了他!果然,艾勞一巴掌就拍在了他肩上,開口就罵:“你個呆子!你想氣死老子吧!累死老子了!你個沒腦子的呆子!你跑啊!你再給我跑啊!有種你跑了別回來!”

老五呆呆地愣在馬上,沒想到各種期待最後真的演變成了又吵又罵,他心裡無法控制地又開始冒酸泡泡——不喜歡他了,姥姥真的不喜歡他了,怎麼辦呢?

艾勞罵完了,喘了一口氣,又看見他一副呆呆的樣子,忍不住又覺得好笑,瞪了他一眼:“還跑不跑?”

老五抿着脣搖頭——不跑了,他不敢。

艾勞見他這個樣子,不免有點心疼,湊近了點,問:“傷心了?”

老五趕緊搖頭,傷心了也不敢說了,就怕艾勞又罵他事兒多!

艾勞也知道他委屈,這事兒確實是挺讓人難受的,特別是這傻子之前還爲了這所謂的順序拒絕了自己,現在知道了自己就是排在第一位的,心裡肯定不舒服。

她伸開雙臂。

老五就那麼看着她。

她忍不住嬌嗔:“呆子!愣着幹什麼!不想抱我?”

老五“啊”了一聲,來不及想她怎麼突然這麼大的轉變,已經伸手把那女人從另外一匹馬上抱了過來,身體相觸,老五緊張得手都不知道往那裡放!

艾勞直接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間:“又不是沒抱過!裝什麼裝!”

老五的臉立即紅了,一低頭就聞到她的清香甜蜜,開口,他連話也說不利索了:“姥姥,我……我下次不這樣了,我……”

“老五,我警告你!下次你再敢跑,我絕對不追你!你跑了就別回來!老子不要你了!”艾勞說得咬牙切齒的。

老五慌了:“姥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姥姥你別不要我!”

艾勞哼了一聲:“諒你也沒這個膽子!累死老子了!老子先睡一會兒!”

老五一動不敢動,就那麼抱着她,看着她閉着眼,在自己胸前輕輕地呼吸。

艾勞的手放在他的大手上,開口:“呆子,別讓姥姥擔心了,是姥姥錯了,姥姥不該不問青紅皁白就罵你。呆子,姥姥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姥姥罵你,也是因爲喜歡,你知道嗎?”

老五一聽,頓時覺得心裡一股暖流緩緩流便全身,他下意識地擁緊艾勞,覺得剛剛的鬱悶酸楚委屈隨着她這幾句話全部都消失不見了:“姥姥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的錯,我不該這麼任性,也不該想打四哥,我太沖動了……”

艾勞突然動了動,翻了個身,直接和他面對面,勾着他的脖子:“呆子,老四這事兒確實不對,打他也是應該的,等下回去,姥姥替你打他——呆子,想姥姥沒有?”

老五滿心就剩下幸福了,艾勞幾句話就哄得他找不到北了:“別打四哥,四哥肯定也是太喜歡姥姥,所以才……姥姥,我說了,你別笑話我——那天,你讓我……我都難受死了,我也想,可是……早知道,我何必忍着!姥姥,我都想死了!”

艾勞的身子前後動了動,碰觸着他的敏感:“這會兒想要麼?”

一句話,讓老五的**噌地一聲就擡了頭,來得那麼迅猛,讓老五真是措手不及,俊臉通紅,呼吸急促:“姥姥,我……”

艾勞格格笑着,四下看了看:“這兒不行,你找個隱秘的地兒,姥姥好好疼你!”

老五連着吞了幾口口水,性感迷人的喉結不斷上下滑動:“姥姥,現在?”

“不想要?”艾勞擡手,滑過他的頸間,手指如彈琴一般點着他的肌膚往下:“這次,又是什麼理由?”

老五隻覺得她那手指帶着火,每到一處,都能撩起灼熱的感覺:“姥姥,我,你剛剛說累了,想睡覺的……”

“嗯,”艾勞傾身向前,擁住他:“啥子,睡覺,有很多涵義的……”

老五要是再問下去,那真的就是傻子了,這下什麼也不說了,調轉馬頭,直接朝着隱秘的小路跑過去了!

這地方屬於半丘陵地帶,到處可見不大不小的山坡,上面也有很多植被,老五騎着馬不方便,最後索性把艾勞抱下來,運了輕功,朝着沒人的地方飛去。

艾勞在他懷裡笑:“這麼急?”

老五的心跳又快又猛,咚咚咚的,幾乎要跳出來:“姥姥,我,我都想了五年了!做夢都想!”

艾勞剛想說話,那呆子突然停了腳步,艾勞奇怪:“怎麼了?”

老五搖頭:“姥姥!不行!”

艾勞都想打人了,說得好好的了,怎麼又不行了:“什麼事?”

“姥姥,我一直想,我們倆——那個的時候,我想給你,就是,我看見有人成親的時候,到處都是紅的,我想給你那樣的,洞房花燭,可是,現在……”這呆子一臉的矛盾。

艾勞突然勾脣笑了,覺得眼窩裡熱熱的,漲漲的,是被這呆子感動的,沒想到,他竟然會有這樣的心思,即使聰穎細膩如老八,恐怕也沒想過這個問題:“傻瓜,你有這份心,姥姥就很感動了。呆子,姥姥怎麼就這麼喜歡你呢!走吧,姥姥忍不住想愛你了!”

“可是……”老五也難受,可他真的不想這樣委屈艾勞:“姥姥,最起碼我們找個有牀的地方,我不想讓你太委屈……”

艾勞輕輕吻上他的脣角:“呆子,姥姥告訴你,有你的地方,就是最幸福最完美的洞房——再不快點,姥姥可反悔了哦!”

老五一聽這話,急了,再也顧不上什麼洞房不洞房了,艾勞那話,真是甜到她的心坎裡去了,他覺得,姥姥說話怎麼就這麼好聽呢!好聽極了!

這下老五沒有猶豫了,可選地方這事兒,還是慎重對待了的,最後,這男人選了一個山坡背風的地方,地上開滿了嬌豔的五顏六色的小花,看上去,也有一番別緻的浪漫情調!

他輕輕地把艾勞放在那簇擁的花朵上,衝着艾勞靦腆一笑,開始脫衣服。

艾勞一看,喲,孺子可教啊,她還沒說開始呢,這呆子自己上道了!

結果,完全不是那麼回事,老五脫了外衫,在地上鋪展好,又過去把艾勞抱過來,紅着臉道:“姥姥,你將就着點,以後,我一定給你補一個洞房!”

艾勞脣邊都是幸福滿足的笑,這呆子,原來還這麼體貼細緻,以前怎麼沒發現呢?原來呆頭鵝也有當情聖的潛質啊!

他抱着艾勞,只覺得身體火熱,看她笑語盈盈地望着自己,莫名地緊張:“姥姥,我……”

艾勞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呆子,我愛你。”

老五徹底懵了,半晌腦子裡就是那句——我愛你!

艾勞傾身上前,一點點把他壓倒在身下,吻上他的脣角。

老五其實就差最後一步了,其他的,他和艾勞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完了,根本不用艾勞撩撥,那感覺來得極速兇猛,艾勞的吻更是刺激了他的神經,沒多想,他迴應上來,品嚐她的甜美!

親吻,輕撫,伴隨着艾勞的呻yin,老五逐漸無法控制身體裡的炙熱,急切地想找尋一個出口,他在艾勞耳邊開口,聲音那般的低沉迷人性感:“姥姥,我難受,我……”

------題外話------

卡得消魂不?哼哼,留言少了,我表示我生氣了,哼~

姥姥好忙啊他那樣的男人不動心嗎馬上硝魂風光今晚到我房裡來中招了姥姥我難shoucj娃紙進流氓的最高境界小東西好久不見第一 次姥姥我給你更衣我的男人要個夠本番外002這頓折騰羞射的老三只對你有感覺林源就這樣把艾勞拐了他如野獸一般強勢而來姥姥好忙啊八大護法誰先上女人都會幻想的事猥瑣啊該下地獄的老女人我的男人要個夠本姥姥我難shoucj娃紙進老二的夜半驚心今晚姥姥到你房裡吻痕引發的幸福入v通告及劇情介紹羞射的老三和尚動凡心姥姥還不得難shou死姥姥可真想你啊明目張膽下藥痛快收拾二更我的男人要個夠本早晚會失寵非禮2更對屈皓的懲罰2更姥姥好忙啊溫柔的纏綿佛祖思春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接觸兩個人都瘋了今晚到我房裡來和尚沐浴1有傷風化啊老子不要臉莫非和尚想同浴原來在這裡幽會啊姥姥真的是好人兩個人都瘋了和尚動凡心打野戰打野戰有棋逢對手的感覺姥姥不是善良的人溫柔的纏綿有傷風化啊狂野的沈煙佛祖也有想女人的時候普尊的心意吃不到葡萄說葡萄是酸的和尚動凡心這是我的愛她們年輕又漂亮今日二更已更推薦商女搶娶腹黑帝王臉皮厚是優點大結局姥姥可真想你啊我不該侮辱豬有個男人你幫忙處理姥姥我給你更衣流氓的最高境界對屈皓的懲罰2更姥姥去搶夫同浴第一次女追男隔層紗剛出狼窩又入虎口女人都會幻想的事猥瑣啊暗戀姥姥心思難測沒下限的男人今晚怎麼辦啊呆子你不想要佛祖也有想女人的時候明目張膽下藥可憐的男人盡情yy姥姥心思難測姥姥還不得難shou死打野戰主動絕對有貓膩三個問題番外011中藥的艾勞很悲摧小東西好久不見番外011中藥的艾勞很悲摧你怎麼不去死和尚沐浴2慕白溫存屈皓的意外之舉到底是誰有棋逢對手的感覺普尊對艾勞的獨特之處番外004艾勞要下凡老二的夜半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