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你不想要?
楚離和艾勞的相識,其實挺有意思的。
楚離每每想起來,就覺得那是一種命裡註定的緣分,這輩子,他註定被艾勞壓,而且,只能被艾勞壓。
嚴格說起來,楚離並不是軍區大院裡的孩子,他的父親,只是國防部大樓裡一個不起眼的小文員,母親是完全的家庭主婦,重心就是相夫教子。
之所以能來軍區大院,是因爲楚離的姑父是個大人物,楚離的姑姑又特別喜歡楚離,經常把楚離接過來住,就這樣,楚離纔有機會認識了艾勞。
剛來軍區大院,接觸到林源等人,楚離表現得有些拘謹,臉上有着小男孩特有的羞澀,看上去非常可愛。
但誰也不知道,當年那個年僅七歲的小男孩,已經被自己的父親訓練成了一個身手敏捷十分優秀的國安部情報組的成員之一。
不錯,楚離的父親,不僅僅是一個文員那麼簡單,他真實的身份,是國家安全部的幕後領導人,同時也是國安部情報組的神秘組長。
而楚離,因爲天賦異稟,智商過人,從小被他精心培養,才七歲的年紀,已經深得他賞識。
因爲年紀太小,楚離並沒有機會接觸那些要外出執行的任務,但早已精通各種電子儀器的他,只通過一臺小小的電腦,就已經成功侵入了無數恐怖分子欲執行的襲擊計劃,粉碎了他們的陰謀。
楚離最擅長的,其實是中國博大精深的武術,他身上的沉穩內斂,以及被他父親從小培育出來的那種處事不驚,懂得收斂鋒芒的深藏不露,讓他在二十一個人裡面,一直不引人注意。
這就是楚離想要的效果。
他從小第一個被訓練的項目,就是如何在人羣裡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做得很成功。
成功到了艾勞和他們鬥智鬥勇了半年多,還不知道里面有一個叫楚離的小男生。
這天,楚離從姑姑家出來,沒讓人送,自己揹着書包準備去上學。
剛出樓道口,就看見眼前人影一閃,他下意識地躲過去,雖是意外,卻還時刻記得隱藏身手,因此,在外人看來,這個七歲孩童的躲閃,就是一個最基本的正常人的舉動。
他剛躲過去,就覺得身後有人過來,他沒動,因爲聽到了腳步聲細弱無力,對他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脅。
果然,那雙手臂從他背後過來把他圈住,託着他往後面走,一邊走還一邊說:“快點!快點!讓林源看見就慘了!”
楚離脣角立即彎起來了,配合着她的腳步往後面走,就怕一個不小心身子倒下去把她壓着了。
有點可愛嬰兒肥的小手在他胸前,他只覺得軟綿綿的,很快,艾勞把他拖到了樓道口裡面的樓梯下面,黑乎乎的,看不清,只聽到她累得夠嗆的呼呼的喘氣聲,像和人搶東西吃的小狗,可愛極了
。
楚離也不動,看她到底想幹什麼,其實他已經猜到了,艾勞八成又是和林源在鬥法了。
“不準說話!”小艾勞抱着他也不撒手,聲音還挺有氣勢。
楚離點點頭,又想着她不一定看得見,開口道:“嗯,不說。”
艾勞咦了一聲:“怎麼這聲音這麼耳熟啊?轉過來我看看。”
她鬆了手,楚離慢慢地轉身。
這算是兩個人第一次正式對話,多少年後,楚離依然清晰地記着她那時的模樣。
沒有燈光,有點暗,但足以讓楚離看清楚眼前的小人兒——一雙晶晶亮的眸子跟一對黑葡萄似的,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那臉蛋上估計有不少汗漬泥巴之類的,反正看上去五彩斑斕的,嬌嫩的小雙脣有着粉潤的顏色,尖尖的小下巴是唯一脫離了嬰兒肥的一個部位,弧度優美。
“我見過你!肯定見過!”艾勞湊過來,踮起腳尖看他:“名字!”
“楚離。”他吐字清楚。
“啊!”艾勞驚呼一聲,後退三步:“你們是一夥兒的!”
正說着,就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傳過來,楚離還未來得及說話,就看見那肉肉的小身板突然就朝他衝了過來——這一招他很清楚,當初管柊被林源拐到他們的隊伍的時候,艾勞也這樣撞過林源。
他沒動,甚至,他有點期待艾勞接下來的動作——如他所願,艾勞把他撲倒了,壓在他身上,臉離他很近,她說話,那甜蜜的氣息就吹拂在他的耳邊。
她胖嘟嘟的小手放在他脖子上:“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人質!我說什麼你都要聽!否則,我就一槍斃了你!”
“是,我的女王。”楚離也不急不惱的,慢悠悠地回了這麼一句。
“女王?”艾勞眸子更亮了:“我喜歡這個稱呼——喂!我就是你的女王!所以,你以後要聽我的!別跟着林源他們了,跟着我怎麼樣!”
艾勞無時不刻想擴充自己的隊伍,但不管她如何努力,和林源等人奮戰的時候,她永遠都是孤家寡人一個!
當然了,她也是後來才知道,每一個被她拉攏的人,男生沒那個膽子,至於女生麼,則沒有人想和林源他們作對,甚至有女生說,巴結他們還來不及呢,爲什麼要和他們作對呢!
當時艾勞氣得半死,就那麼一個個恃強凌弱以大欺小的臭小子,有什麼值得巴結的?
但後來,艾勞死心了,不想別的了,就一心一意地和他們鬥法,從最開始的輸多贏少,到後來的得心應手,再慢慢的遊刃有餘,不得不說,艾勞還是費了心的。
這會兒,艾勞其實是在林源家裡闖了禍,卻使計讓林源背了黑鍋,她知道林源會追過來興師問罪,也知道這次林源真生氣了,所以她就想着先躲躲
。
她本來想躲到樓上的,就看見楚離從樓道里出來,擔心楚離會暴露她的行蹤,她沒多想,就把楚離拖進來了。
這會兒知道了是敵方的人,艾勞那個得意啊,就想着趕緊和林源顯擺顯擺——看吧,她活捉了一個!
楚離倒在地上,感受着她胖胖的軟乎乎的小身軀,覺得可真舒服,多少次,他都夢想着能和這個小女生有如此親密的接觸,但他也時刻記着自己不能惹人注目,卻沒想到,這一天,竟然真的來了!
還是,以這樣出乎意料的姿勢。
她壓着他,兩個小身軀貨真價實地貼在一起。楚離伸出手,環住她沒什麼曲線的腰身:“恐怕不行,林源會斃了我的。”
“我也會斃了你!”她的手做了一個手槍的雛形,食指頂着他的太陽穴:“怕不怕?”
腳步聲越來越近,楚離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到林源叫了一聲:“勞兒,你在不在裡面?”
外面陽光明媚,剛進來,肯定適應不了裡面的光線,林源慢慢往下走,待看清眼前的情景,語氣裡的關切隨之不見了:“這是——疊羅漢?”
艾勞氣得一個勁兒地拍楚離的肩:“林源!你看清楚了!我這不是在玩兒!我捉了你一個兄弟!他現在是我的俘虜!”
楚離就是笑,也不說話。
林源抱着肩倚着樓梯,看了楚離一眼,又看艾勞:“勞兒,你一身小肥肉,也不怕把楚離壓壞了?”
艾勞一聽這話,立即從楚離身上彈起來,那小手揮打着直接就朝着林源招呼過去了:“你才一身小肥肉!你纔是大胖子!臭林源!死林源!敢說我有肥肉!”
林源一隻手輕輕鬆鬆地抓住她飛舞的兩隻小胖手,彎了腰,另一手直接放在艾勞膝蓋窩處把她抱了起來:“自投羅網,很好,咱倆的帳,我得慢慢算——楚離,你該去上學了。”
楚離躺地上半天沒起來,林源抱着艾勞走了,很遠了,還能聽到艾勞在叫:“放開我!你這算突然襲擊!不算!放下!放下……。”
楚離躺那裡想——女王,你什麼時候再壓我一次呢?
那時候的楚離已經有了成人的思維和思考能力,這時候,他就清楚地知道,他喜歡艾勞,或者,更深層次地來說,他愛艾勞。這輩子,他認定的女人,只有艾勞一個。
二十一個人裡面,最先表白的人是林源,可最早確定自己感情的人,絕對是楚離。
那一年,楚離七歲。
一晃,十幾年過去了,楚離那個“一次被壓,一生被壓”的願望終於得到了實現,雖然他表白的很晚,但這並不影響艾勞喜歡壓着他的事實
。
用艾勞的話說,看見他,就想把他撲倒,然後,狠狠地蹂躪,直到激發出他身上原有的狂野和勇猛!
其實說起來,就是艾勞不滿意楚離的裝。楚離一直在僞裝,容貌,身手,能力,以至於到了後來,他和艾勞的關係已經發展到了甜蜜愛人的那一步,但每一次的性事,基本都是艾勞先下手,然後,主導,他就那麼脣角含笑地看着自己身上的女人,滿臉的寵溺。
於是,每一次,艾勞都樂此不疲地在他身上發掘敏感點,讓他難受得不行,偏偏又不給他——說起來,壓着他的目的,就是爲了讓他一躍而起,和她角色互換,讓那個被壓的人,變成自己!
楚離最滿意的,就是自己的自制力,無論再嚴酷的環境,再厲害的對手,從來,也不會讓他亂了心神,即使那一年他做任務時被人出賣,在九死一生的關頭,對方用最尖端精密的測謊儀器考驗他,他也能談笑自如,面不改色。
可每每面對艾勞,這份自制力再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地方,其實,不用她撩撥,楚離都難抑情yu,恨不得把她壓在身下用力地疼愛,因爲他身份特殊,每次出任務都會離開很長時間,而且,不能保證就會平安歸來,所以,每一次和艾勞歡愛,他都很用心,不知道這一次的愛戀是不是就是最後一次!
但即使如此,他還是願意看着那個小女人在他身上忙活,柔若無骨的小手遊走在他身邊每一個敏感的地帶,撩起他體內熊熊的火焰,然後,一臉得意地看他,猶如女王,高貴裡帶着點調皮,晶晶亮的眸子裡閃着陰謀得逞的光芒。
這時候,楚離已經不能再忍了,化身爲狼,掠奪她的甜美銷魂!
五年的時間,足以改變許多,也讓楚離成長得更加沉穩冷靜和大氣。
艾勞離去時他的心痛,根本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第一次,他出任務時,被敵人的子彈射穿了左肩,負傷了。
此後,他休養了三個月,用三個月的時間調整自己的悲痛和哀傷。
如今,這個男人依舊高傲地行走在世界上最黑暗陰森的地方,爲了國家的發展盡心盡力地貢獻着自己的每一份力量,也從當年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成員成爲了今日國安部情報局的頭號負責人,主要負責諸位首長的安全以及破解各國不懷好意的刺殺偷襲。
說起來,艾勞昏迷不醒的日子,他來照顧的時間最少,他想來,但是真的沒有時間,太忙了,幾天幾夜不眠不休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心底的那份思念,卻從來沒有停止過,得知艾勞在另一個時空存在着,他表面不動聲色,卻開始着手安排他離開之後的工作。
艾勞醒來的時候,他在另外一個國家協助安全局進行反恐行動,形勢危急,根本不可能回來,他拼了命似的加班加點,終於成功地一舉消滅了那個國家的大部分恐怖勢力,這才得以抽身,秘密回國
。
他滿懷欣喜而來,迎接他的,卻是艾勞再度陷入昏迷的噩耗!
長時間高負荷不間歇的工作,又需要時刻保持高度的注意力和敏感度,即使是超人的身體,長期下來,也會堅持不住,更何況,楚離本就是一個普通人!
楚離病倒了。
就在男人們商量着到底該怎麼辦的時候,楚離再也堅持不住,倒下了。
通俗一點講就是,高速運轉的機器,缺少維修和保養,終於停下了前進的腳步。
其實沒什麼大礙,就是身體太虛弱了,身體各項機能都需要一個恢復和休養生息的時間。
而之前,管柊口裡所謂的“只有一個選擇”,就是說他們所有的人一起過去,看看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再這麼一個一個去,然後有去無回,他們心裡也沒底了。
這個方案,其實沒人反對,一直以來,所有人都是想嘗試這個機會的,只要能見到那日思夜想的人兒,哪裡還怕什麼艱難險阻?就算那穿越時空的事再沒有安全保障,可誰怕呢?
是以,管柊的話一說出來,男人們都默認了,可偏偏此時,楚離病倒了,身體素質是最重要的一關,就是說,如果要準確無誤地穿越時空,必須保持身體的完全健康狀態,楚離現在的狀態,肯定不行!
這件事非同小可,不可能把楚離一個人拋下他們悄悄地走,別說艾勞知道了不會放過他們,他們自己心裡肯定也是過意不去的。
這件事,因爲楚離的突然病倒,耽誤了下來。
當然了,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十九個人,不可能一下子憑空消失,去哪裡,去多長時間,去幹什麼,總要有個交代,不管是對國家還是對自己家人,都要安排好了才能離開。
他們每一個人,都肩挑重任,如果不聲不響就這樣離開,到時候真可能會釀成不可估量的惡果。
因此,林源囑咐下來,趁這個時間,大家各自安排自己的工作,想出合理的離開理由,讓這一場離開變得理所當然,無人懷疑。
林源着重說了自己和凌顯的事情,沒辦法,家裡人逼得太緊了,而且上面也施加了壓力,那兩個女人簡直就跟瘋子一樣地不罷休,雖然至今連他的衣角也沒碰到,可如果突然離開,難保她們不會懷疑,還有實驗基地的事,已經有了眉目,走之前,希望能把幕後那個人揪出來。
林源的大哥風範其實是很小的時候就顯露出來了,用艾勞的話說,表面上看着是沉穩大氣,其實就是腹黑深沉的,在他面前,艾勞似乎從一開始就沒討到什麼好處,雖然最後被他捧在手心裡疼,可林源那眸子裡稍微帶了那麼一點嚴厲,艾勞就覺得心裡怕怕的,不由自主地會聽他的話
。
艾勞覺得自己挺沒出息的,可沒辦法,那是一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的,看見林源就沒轍,其他的男人她是可着勁兒地欺負,可到了林源這裡——得,本來漲得滿滿的氣球就跟被人紮了一針似的,那氣慢慢就撒了出來,牛不起來了。
艾勞心想,這就是所謂的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吧!
但說也奇怪了,艾勞雖然有點怕林源,可有什麼事了,第一個想到的,往往都是那個人,艾勞後來想想,她覺得,或許每個人內心深處,都有點被虐的傾向,就是所謂的賤骨頭!
說起來,林源對艾勞的好,不比那些男人差,甚至,他的關愛和寵溺,是最早明目張膽地開始的,在那些毛頭小子還不知道什麼是愛情的時候,林源已經經常把艾勞吻得不知東南西北了!
其實,面對北風的時候,艾勞也有種怪怪的感覺,會覺得自己忍不住想疼愛他,滿足他所有的要求——她身邊的這些男人,都是上杆子追着她,但真正讓她想主動去接近的,北風還真是算一個。
後來艾勞睡着了,因爲聽了北風的答案還挺開心的。
她問,北風,爲什麼喜歡姥姥呢。
北風很認真地想了想,然後回答,不知道,就是喜歡,很喜歡很喜歡,非常喜歡,比喜歡父親還喜歡。
艾勞自戀地把這些話歸結爲兩個字——天意!
她喜歡北風,北風也喜歡她,都是沒有理由,找不到原因的,這不是天意是什麼?
她沒有了心理負擔,覺得自己之前的不要臉行爲也有了解釋的突破口,給自己喜歡、也喜歡自己的人做那些親密無間的事,應該是可以的吧?
這種事,肯定是瞞不住的,到了晚上的時候,下了車艾勞就被習昇拉過去了,老八過來問北風要不要方便,北風直接說方便過了,老八臉色立即變了——車上只有兩個人,北風一直沒下車,手又不能動,這事兒是誰代勞的一清二楚啊!
可老八能說什麼?這種事,肯定是你情我願纔會有的啊,如果艾勞不願意,北風肯定也強迫不了她啊!
艾勞被習昇拉着,還在後面開玩笑:“昇,這麼迫不及待?怎麼不進房間?難道是打野戰?”
習昇聽了,哭笑不得,敢情她這小腦袋瓜裡一天到晚都在想這些吧?當然了,他也想,但目前,先把正事說了,再來心無旁騖地銷魂愉悅纔好:“勞兒,你個小惹禍精!”
艾勞環住他的腰身,嘻嘻笑着:“你是說北風?那歐陽瀾以後不會來了,放心就是了!我也沒辦法啊,他是慕白的弟弟,我總不能殺了他。”
習昇捏捏她的鼻子:“不是這事,歐陽瀾我都懶得提他——你那天大半夜跑到老二那裡,說什麼了?”
一提這事,艾勞嘟起紅脣,悠悠嘆口氣:“唉,別提了,我都愁死了——昇,你說我要是愁死了可怎麼辦啊?”
“我看你一天美得很
!你還愁死!”習昇帶着懲罰的力度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左擁右抱,光天化日的你都敢和歐陽慕白纏綿,你愁什麼愁!”
艾勞心虛地笑了:“嘿嘿,我那不是忍不住麼——對了,說正事,李晨說的,都是真的?”
習昇找了個地方坐下,隨手就把她抱懷裡,嘆了一口氣:“你別想多了,這事兒,我會看着辦的。放心,知道你肯定捨不得他們,林源來了,我們商量,肯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行不行?”
艾勞抱着他的臉就親上去了:“哎呦,我親愛的,怎麼就這麼可愛呢!我可愛死你了!愛死了!愛死了!”
“別親了,再親我也野戰了啊!”習昇那話裡帶着威脅,手卻直接就摸下去了:“看你這小模樣,就忍不住想要你——勞兒,你咋就怎麼撩人呢?”
“撩得就是你……”艾勞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還故意對着那敏感的地方活動:“要不要?要不要?人家一古人都敢來,你還接受了新時代教育的,你害羞啊?”
習昇徹底無語了,敢情,他一直忍着,在她眼裡,倒成了不敢了!他今天就讓他知道,這世上,就沒有他習昇不敢做的事!
三下五除二的,兩個人就真槍實彈地操練起來了,一個熱情似火,一個強勢來襲,天雷勾地火也就是這個架勢了,趁着夜色,激情萬分,身體碰撞,靈魂交匯,火熱纏綿,極致銷魂……
習昇其實早就明白一個道理,這女人,就是永遠吃不飽的,以前還好,至少她那親戚能來串個門,還有個休息的時候,現在呢,她得了空就不閒着——其實也是身邊那男人太多了,一個個地都主動纏上來,她又不會拒絕,自然是沒有消停的時候!
習昇知道了,這機會還是得自己把握,你等着她來找你,基本就是猴年馬月的事,當然了,人也不能太貪,其他人都眼巴巴看着呢,你還能獨寵不成?
習昇那技術肯定沒得說,花樣也不少,把個艾勞折騰得最後只剩哼哼了,舒服得想上天,趴在他的肩頭,一動也動不了,四肢百骸都是酥麻的,神經末梢愉悅得都沒有知覺了。
偏偏習昇還不放過她,趁着這敏感要命的時刻,竟然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衝擊,艾勞整個身子就是軟在他懷裡的,跟一灘水沒什麼區別,那嬌俏的模樣,別提多誘人了!
習昇也滿足了的時候,艾勞覺得自己七魂三魄都升了天了,太舒服了,世間最美妙的感覺不過如此!
習昇勾着脣笑,擁着她,覺得擁有了整個世界那般滿足:“勞兒,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你爲難的。勞兒,愛你,愛你……。”
“昇……”艾勞軟軟綿綿地喚他的名字:“昇,你是我的,永遠也不許離開……”
艾勞腦子裡混混沌沌地飄過一個念頭,可這會兒實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得她都沒空去想其他的,就想這麼被習昇抱着,被他吻着,兩個人一直到地老天荒纔好
!
兩個人這麼一折騰,等到了借宿的地方,其他人早就用了餐各自回房了,只有老五在等着兩個人回來,吩咐店家重新上菜,開飯。
艾勞是被習昇抱着進來的,老五就想,莫非兩個人又去了馬車?
他一直期盼着這事兒,時刻關注着艾勞的動向,有點風吹草動的,他自己就先難受半天,只要想想那香豔撩人的場面,他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情yu。
當然了,再難受,他也得忍着,他是最後一個,只能老老實實地等着他們都幸福完了,才輪到他。
艾勞湊着習昇的耳朵問:“累不累?”
說不累是騙人的,即使習昇體格好,可這畢竟是個力氣活,兩個人又一鼓作氣地來了好幾次,能不累麼?
習昇只是笑笑,累麼,歇歇就好了。
又一個念頭在艾勞腦子裡閃過去了,艾勞在習昇臉上親了一口,伸手朝着老五:“抱抱。”
老五連忙看了習昇一眼。
習昇趕緊把艾勞遞過來。
老五小心翼翼如獲至寶喜出望外地把她攬進自己懷裡。
習昇開口,脣角勾着笑意:“老五,你吃了沒有?”
老五呆呆地點頭,感受着溫香軟玉在懷,有點不真實的幸福。
習昇把筷子遞給他:“那你來喂,我也餓了。”
老五眸子裡都是暖暖的甜蜜和寵溺,小心地伺候着懷裡的祖宗,那副幸福的模樣,讓他更加的帥氣迷人!
習昇一邊吃,一邊看着對面的兩人,和諧美妙的畫卷,男人眼裡的濃濃愛意,傻子都能看出來,這樣的人,讓他離開艾勞,會是怎樣的生不如死?
習昇根本不敢多想,這件事,越想越糾結,難怪老大他們的反應如此之大,不能說他們敏感,只能說,愛之深,她的一言一行,都會揪着他們心裡那根最敏感的神經!
白天的時候,看着他們那般糾結,習昇真是沒辦法了,這才說了艾勞爲什麼要去燕京大陸的事。
一開始,還把李晨嚇了一跳,他以爲習昇要把他們的事告訴老大等人呢。
結果,習昇說的,是關於艾勞身份的問題。
習昇說,艾勞要去燕京大陸尋找那個神秘的百里家族,其實就是找自己的親生父母,如果艾勞真的是百里家族的人,那麼,以後艾勞就不是孤零零一個人了,她也會有家,有親情,到時候,還怕她消失不成?
其實,習昇的話,就是給了他們一顆定心丸,類似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那種——艾勞再怎麼樣,也不可能不要自己的父母吧?
當然了,前提是艾勞就是百里家族的人
!
但就是這麼一個信息,足夠了,至少目前,艾勞不會離開,她會去尋找百里家族,找自己的親人。
男人們似乎放心了,但危機意識已經存在了,要想完全放下,也不是那麼快的。
比如說現在的老五。老五覺得聽到老二那些話的時候,心裡都是揪着的,他第一個感覺就是——如果艾勞走了,他怎麼辦?
當時的感覺,就好像那天突然就塌了,直接把他砸死了!
可這會兒,他又活過來了——懷裡,就是一直心心念唸的女人,乖乖巧巧,柔柔順順地偎着他,雙手環着他的腰身,那撩人的小眼神時不時地勾他一下,幸福死了!
一開始老五還是很認真地伺候她的,可吃着吃着,不知怎麼就感覺不對勁了,或者本身抱着她就是一種刺激,又或者是她目光裡的柔媚,讓他心生悸動,反正,沒一會兒的功夫,這男人就覺得那感覺來了!
艾勞就在他懷裡,他身體上有什麼變化,她肯定能感覺到啊,她覺得幾乎就是一瞬間,臀下面有東西頂着她了,硬邦邦的,貨真價實啊。
她想起了老四的話,看着老五,那脣角勾起的弧度就帶了幾分曖昧的味道:“呆子,想什麼呢?”
她聲音不大,老五勉強能聽到,手一抖,勺子裡的湯差點灑出來,他俊臉漲得通紅,把湯小心地送到艾勞脣邊,搖頭:“姥姥,沒事,吃飯吧。”
艾勞動了動身子,本來坐得蠻舒服的,有個東西頂着,那肯定就不一樣了啊:“吃得差不多了,送我回房間吧!”
習昇擡眸看了她一眼:“不吃了?多吃點,晚上餓了怎麼辦?”
其實習昇也發現了,艾勞吃飯,是真的太少了,她以前的時候,吃得也不多,天天嚷嚷着減肥什麼的,但那時候,林源一個眼神飛過來,她也能乖乖地吃一碗飯。可現在呢,基本沒吃過飯,也就是吃點可口的菜,喝點湯,就差不多了。
習昇問過她,是不是還要減肥啊,這身材,足以讓天下女子都自嘆不如了,還想瘦?
艾勞卻說不是那麼回事,她根本就不餓,即使餓了,稍微吃一點就飽了,她來這裡五年了,基本都是這樣過來的。
後來,她想了想,覺得可能是自己有一身絕世武功的原因。
習昇肯定還是不放心的,武功再好,該吃飯的,還是要吃飯啊,歐陽慕白武功還要厲害,人家也是正常人的飯量啊,哪裡像她,比貓兒吃得還少!
艾勞又喝了幾口湯:“飽了,吃不下了。”
老五倒是習慣了,艾勞吃飯一直都是這樣的,即使山莊裡有神廚,做了她喜歡吃的,也不過就是嚐嚐而已,從來也不會貪嘴什麼的
。
習昇剛開始呢,她就飽了。習昇也沒轍,只能盼着看林源來了能不能有點改善,怎麼說也是人是鐵飯是鋼,她天天這麼下去,怎麼得了?
當然了,習昇也看出來了,就兩人那曖昧纏綿的小眼神,註定是要發生點什麼了,不過習昇還是有點小鬱悶的——早知道,剛剛就該多幹幾次,看她還有沒有精神勾三搭四的!還是在他面前赤果果的!讓他這個剛剛出力的男人情何以堪啊!
老五和習昇打了個招呼,直接抱着艾勞就上樓了。
習昇嘆口氣,能怎麼辦?接着吃唄!她這性子,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下次得了機會,不會手下留情就是了!
老五其實心裡挺羞愧的,那傢伙也不聽他的指揮,說硬就硬了,他也是措手不及的。
抱着艾勞回了房間,把她放在牀上,老五老實地起身:“姥姥,我去讓他們準備溫水。”
艾勞肯定是要沐浴的,今天折騰北風,出了一身的汗,剛剛又和習昇纏綿,不洗也睡不着。
她側躺在牀上,以手支頭看着老五:“呆子,今天晚上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伺候姥姥沐浴如何?”
“啊?”老五有點意外,但隨即開始擔心自己的兄弟到時候又要難受了:“嗯,好。”
“怎麼?不高興?”艾勞挑眉問他,不過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她的精神又好得不得了,生龍活虎形容也不過分啊!
“沒,沒有!”老五肯定是不敢拒絕的,艾勞讓他伺候他只能聽着,但老五沒多想,以爲沐浴就是沐浴,不會有別的事,但他難受是肯定的了——看着不能吃,不難受麼?
木桶裡被蓄滿溫水,老五試了水溫,這纔回到牀邊,輕聲喚她:“姥姥,可以了。”
艾勞慢騰騰地坐起來,看他。
老五也垂着眸看她。
四目相對,一個情意綿綿,一個笑意勾人。
“呆子,準備讓姥姥自己脫衣服?”艾勞伸腿,足尖在他腿上蹭了蹭。
老五又啊了一聲,俊臉通紅:“姥姥,我……”
“怎麼,你這意思,莫非讓姥姥穿着衣服去洗?”
老五頭上都有汗了,他以爲讓他伺候,無非就是在一旁給她拿拿衣服,遞遞皁角什麼的,如今看來,不是那麼簡單!
艾勞站起來,伸開雙臂,閉上眼睛,佯怒:“快點!想急死姥姥?”
老五一看她這樣子,哪裡還敢發呆,連忙上前,伸手去解她頸間的衣釦。
手指難免碰觸到她溫涼的肌膚,老五覺得她那滑膩柔嫩的肌膚之上似乎帶了某種特殊的魔力,挨上去,就有酥麻的感覺
!
老五控制不住地吞口水,喉結上下滾動,身下的兄弟更是不甘示弱地擡了頭,把那衣衫支了老高!
艾勞存心看他熱鬧,睜了眼,就往下面瞧,果不其然,帳篷正隨風擺動,看起來躍躍欲試的!
她也不說話,就那麼脣角勾着笑地盯着。
老五手心裡都有汗了,雖說經常伺候她,可也沒給她脫過衣服啊,兩個人雖然已經有了實質的接觸,可給她脫衣服,還是第一次!
他緊張,期待,忐忑,又難受!那大手哆哆嗦嗦的,怎麼也解不開最後一顆釦子了!
艾勞忍不住開口:“呆子,直接扯了多好!忘了姥姥以前和你說的什麼了?女人,最渴望的,是什麼來着?”
這事,老五倒是一直沒忘,但是,說起來,他也沒那個膽子啊,什麼撕掉衣服,扯掉褲子的,那麼狂野的事,他敢用在艾勞身上麼?
雖然,此刻他真的很想這樣做,褪掉她一身的衣衫,看她最原始的美麗!
艾勞突然伸手,自己把衣服扯了,隨即拉着他的手,把裡衣也褪下去了,出現在老五面前的,赫然是瑩白嬌嫩滑膩誘人的豐潤圓滿!
老五隻覺得腦子嗡一聲響,呼吸停滯,呆呆地看着眼前美景,不能動彈!
艾勞握着他的手,覆上來。
老五如遭雷擊,突然身形踉蹌着退了兩步,大口大口地呼吸:“姥姥……不可以……”
艾勞被他嚇了一跳,以爲他會撲過來,誰知道人家跟見了鬼一樣!艾勞哪裡受得了這個,那脾氣蹭蹭地就上來了:“不可以個屁!你這是幹什麼呢!”
老五委屈得不行,身上難受,心裡也難受:“姥姥,我,我是最後一個,我不能……”
艾勞抱着胸,那傲人的豐滿擠出了迷人的溝壑:“你個傻子,你這意思,姥姥給你這機會,你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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