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是你下的還是你叫人下的
左明月一臉不解的看着那名身穿黑衣的男子,男子站起身走到左明月身邊,壓低聲音的在左明月身旁說道,“慶簡瑾那邊我們會解決,你只要記住你沒有下毒,你要像以往一樣不要表現任何反常,我們以後會經常合作的。”說完左明月便沒有在聽到任何聲音,不免的疑惑扭頭看去,可房內哪裡還有什麼身穿黑衣的男子。
左明月一個人站在原地回想着神秘男子跟她說的話,微微皺眉皺眉,我們以後會經常合作的,意思也就是說,我要經常爲他們辦事嗎?想着左明月眉頭皺的更深,她感覺這羣人想還言世子,雖然他們明裡沒說出來可是以剛剛那男子叫她提放言世子的情況看來不會有錯,她應不應該告訴言世子?可是要是告訴言世子就得把她對千羽仙下毒的事供出來,她不想,這樣肯定會被天齊國國民討厭的,她不想,她好不容易纔擁有了這一切決不能就這麼失去。
想着左明月眼神中流露出堅定,貝齒咬牙雙手握拳。
古穌出了左明月房間後便一直待在左明月房外的一個可以看到左明月的地方看着左明月的動靜,當看到左明月不在掙扎的時候嘴角露出勝利的微笑,他知道左明月肯幫他們了,爲了她的名聲、
古穌專心一意的看着左明月的反應,突然一道如鋼琴般淡雅純澈的男音從他身後傳來,“沒想到陰陽門的少門主還對我們天齊國左丞相之女,左明月左小姐感興趣、”
古穌一驚,如此極品的嗓音他就算不轉身也知道是誰在他身後說話,古穌深呼吸了一口,嘴角微微勾起,扭頭眼眸看向在黑夜中一襲耀眼白衣的言奕:
“沒錯本少主的確對左小姐感興趣,早聽聞左小姐是天齊國最有才的女子今日剛巧路過天齊國便過來瞧瞧,沒想到竟然遇到了言世子。”
言奕漆黑的墨眸不帶一絲情緒的看着古穌,薄脣微微翹起笑的如皎潔銀葩,晚風吹起覆蓋住他光潔額頭的細碎的長髮和他額前的極品雪月白玉,如鋼琴般淡雅純澈的嗓音在漆黑的宮路中迴盪,似清泉入口,水潤深沁,話鋒一轉,:
“毒是你下的還是你叫人下的?”
古穌聽着言奕的話暗自皺眉,雖然早料到他會來找他質問可沒想到這麼快,也不知道言奕剛剛看到他從左明月房間出來沒有,如果看到了左明月這顆棋子就不能用了:
“本少主完全聽不懂言世子你在說什麼,好了本少主已經見識過天齊國所謂的最有才的女子,也時候會陰陽門了。”
說着古穌欲走卻剛剛周圍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在壓制住他的內功,使內功瞬間變得龜速根本不能運用內功飛行離開,古穌微微皺眉扭頭看向一襲白衣一塵不染的言奕,“言世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言奕墨眸不帶一絲情緒直直的看着古穌,彷彿在不知不覺之間依舊穿透了古穌的思維,頭上戴着白色的髮簪上鑲着藍寶石在月光的照耀下發出藍色的光芒:
“這話應該是言奕問你,陰陽門少門主前一刻所走下一刻又回頭問言奕什麼意思,言奕實在聽不懂,難道是要言奕親自送你離開嗎?”
古穌看着一副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的言奕,古穌知道那股壓制在他周圍的無形的壓力就是來自由言奕伸手,可言奕的確站在那什麼都沒動,不可能就這麼無緣無故說言奕不放他離開吧?而且周圍又沒有人那他就不必與言奕客氣了。
想着古穌運用內功妄想打破言奕施加在他身上那股無形的壓力,可一切都是徒勞,在製毒方面古穌的能力的確僅次於古陽之後,可在內功方面言奕可比他厲害的多得多,就連師傅也未必敢於現在的言奕正面對招生怕吹虧更何況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