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剛纔那位先生是姓葉麼?”我輕聲問道老闆。
“對啊,明天記得就到那個房間找葉先生拿錢,一般他們都是要三十盒揚州炒飯或者蛋炒飯,價錢是...”老闆又開始新一輪的喋喋不休。
我和王行對視了一眼,看來剛纔確實沒有看錯,那個傢伙應該正是雙狼之一的葉陽,回到餐館因爲還有別的客人和老闆兩口子在旁邊,也不太方便多說什麼,我們幾個盡職盡責的一直忙碌到最後一個食客吃飯走,才告別了老闆讓留下來吃飯的好意,開車迅速離去。
“沒錯,嘉美公寓七層住的應該都是島國人,我和行哥剛剛看到了葉陽。”坐在林殘的車裡,我將送外賣的過程跟其他兄弟分享了一下,現在酒吧路的場子基本上已經形成規模,我們只需要定期收錢就可以,並不用凡事都親力親爲,所以沒有着急回去。
“康子你注意到沒有?除了葉陽以外,其他房間的人一個都沒有跟咱們對話,哪怕是最基本的謝謝也沒有,應該是他們不會說中國話或者說的不太好的緣故。”王行補充道。
“那魂組另外一隻狼在哪?在別的樓層麼?”林殘抿着嘴脣疑惑道。
“應該是,明天我和行哥去送外賣,你們想辦法跟過來,身上帶上傢伙,如果葉陽沒有認出來就算了,認出來咱們想辦法殺他個措手不及,儘可能不讓他喊出聲就直接做掉。”我想了想後跟兄弟們交代道。
“不如多喊點兄弟過來,真有個什麼意外,怎麼也好有個應對的方法。”謝澤勇出聲道。
我沉思幾秒,搖了搖腦袋“就怕對方同樣也有眼睛在盯着酒吧路,咱們稍稍有個風吹草動,這幫逼就有警覺。”
正計劃的時候,文錦打過來的電話,說是在一家西餐廳發現了藤原,藤原好像正跟一個女人在約會,我急忙要出地址,招呼林殘開車過去...
在這個信息爆炸的時代,人與人之間似乎並不存在什麼秘密,如果肯花錢、有套路,別說祖宗十八代,就是這個人一天吃什麼、穿什麼款式的內褲,都能被翻的體無完膚,這是文錦在西餐廳門口跟我碰面時候說過的話。
我不知道打聽出來“藤原”的消息,文錦花了多少錢,又用的什麼套路,但是透過西餐廳外面那扇明亮的落地窗,我確實看到了這個號稱魂組雙狼之一的島國狼正在和一個身材、長相都極佳的女孩子在談笑風生。
“看來藤原的國語應該不錯
,不然也不能跟女孩聊的這麼開懷。”坐在車裡,張夢魂冷笑的望着裡面的一幕說道。
“說不準那女孩恰好懂島國語呢?哪怕語言溝通再有障礙,架不住藤原手邊的那把寶馬車鑰匙。”文錦嗤之以鼻的悶哼一聲。
“怎麼樣?進去麼?”陳御天已經一臉嗜戰的掏出懷裡藏着的匕首。
“門口的第一條咱們就不合格...”我拿下巴頦指了指門口的小招牌,“衣冠不整者禁止入內”,我們幾個身上都還穿着從菜館裡幫忙的工作服,呼啦一下衝進去,實在太扎眼。
對於西餐廳我的認知一直都還停留在“麥當勞、必勝客”之類的快餐範疇裡,屬實不知道還有這麼一條仇視窮人的規則,朝着哥幾個笑了笑“等他出來吧,然後開車跟上他,假裝醉酒,製造汽車追尾,就是可惜殘哥這臺車了。”
“這是要上演五虎戰獨狼的節奏麼?”謝澤勇一臉的興奮。
“勇哥,如果你下次這麼正兒八經開腔的時候,眼珠子能不能從那個女孩的胸脯上挪開,我會覺得更加霸氣!”陳御天開玩笑的打趣。
“男兒本色!你懂個籃子..咦?小天最近學壞了哦!”謝澤勇大大咧咧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猛地反應過來,賊笑的撇向陳御天“最近是不是戀愛了?”
“狗屁,你的猥瑣衆所周知好不好...”陳御天有些羞澀的把臉上的口罩又往起提了提,最近我這個弟弟確實成熟了很多,不管是說話還是處事,就是多了一項壞毛病,一天中大部分時間都會對着手機傻笑。
“哥,你說從這裡吃頓飯得多少錢?”陳御天拘謹的伸手指向那間名爲“7號皇家”的西餐廳朝着我小聲問道。
這個問題讓我也比較尷尬,說起來西餐我首先反應就是四個字“茹毛飲血”,那些“七分熟、八分熟”“來瓶82年的拉菲”這樣的經典電視劇對白,像是有毒一樣,充斥在我的腦海,我乾咳兩聲搖了搖腦袋。
倒是旁邊的文錦接上了話:“逼格高點的牛排、牛扒、加上紅酒之類的大概兩千左右,以你現在的收入不說一天來幾次,約個會、把個妹啥的,鐵定沒問題!”
“我就問問...”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陳御天聲音再次變得有點虛。
“準備出來了!”林殘提示了我們一聲,發動着汽車,我看到藤原深情款款的替對面的女孩將座位挪開,很有紳士範兒的攙着女生買單走了出來。
“表面上越是看起來花裡胡哨的畜生咬人越他媽疼,現在的女孩膽子真是肥啊。不管對方是誰,反正有錢就跟你有緣!”謝澤勇一臉酸譏的感嘆。
眼看着兩人從西餐廳裡走出來,藤原手握着車鑰匙“嗶...”的按了下遙控,路邊的寶馬車興奮的閃爍了兩下車燈,那個女孩子直接樂開了花。本來環抱藤原的手臂,瞬間摟的更緊了。
藤原騷包的甩了甩自己的長髮,跟女人一起走進了寶馬車,兩人進車以後,車子半天沒有發動,不多一會兒就看到寶馬車一搖一晃的顫抖起來,“這就開整了?好X還真是都叫狗日了,麻痹的還是隻島國狗!”謝澤勇頓時長大了嘴巴。
“得!不用製造交通事故了!勇哥,正常男人多長時間完事?”我饒有興致的問道謝澤勇,這羣兄弟裡面只有他是此中高手。
“咱們中國男人起碼二十分鐘、半小時起步,島國男不太好說...反正我看動作片,他們基本上沒有實質的動作,基本上都是靠神器和外力,我覺得最多也就二十來分鐘吧。”謝澤勇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就等十分鐘...然後直接開幹!”我嚥了口唾沫出聲。
然而我們高估了島國男人的戰鬥力,也就四五分鐘的樣子,寶馬車的顫抖停止了,車子打開打燈,發動着汽車朝着路口駛去。
“尼瑪幣,這個短雞打的爹有點措手不及啊!”謝澤勇唾罵一聲,林殘趕忙啓動汽車跟了上去。
我哭笑不得的嘆口氣朝着林殘交代道:“前面路口,加速撞他,然後就下去兩個人裝成喝醉酒的樣子,跟他吵吵!想辦法把這貨從車裡逼出來...”
林殘點點頭,一腳油門踩到底,猛地提速,朝着白色寶馬車的後屁股“咣...”一下就撞了上去,本來是紅燈,寶馬車剛剛停穩,就被生生撞出去三四米遠,林殘和副駕駛上的謝澤勇摔開車門就跑了下去,對着寶馬車又是拍玻璃,又是吐唾沫的咒罵起來,把醉漢的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
與此同時藤原也從車裡走了下來,先是跟狐疑的打量了眼我們這輛車,然後笑容可掬的跟謝澤勇、林殘彎腰解釋什麼,謝澤勇一把拽住藤原的胳膊,好像生怕他會逃跑了一樣,回頭朝我們不停眨巴眼睛。
“下車!”我獰哼一聲,攥着提前準備好的棒球棍跳了下去...
哥幾個也紛紛“呼啦”一下奔下車,衝着藤原就揮起了手裡的傢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