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我暫時不想說,畢竟什麼證據都沒有,不能給人亂扣屎盆子!”謝澤勇接下來的這句話,直接把王行氣的暴走了,王行推開我一拳頭砸在謝澤勇的臉上破口大罵“你他媽不就是想說,你也看上林夕了麼?從小到大老子哪次不讓着你這一次,我他媽不讓了!”
“我沒想跟你搶,只是不想你被坑!”謝澤勇吐了口帶血的唾沫,依舊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印,朝着我苦澀的笑道:“康子,你也覺得我是那種見逼就上的二五仔麼?”
我沒有吱聲,主要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因爲自打我跟他認識以來,這傢伙就一直都屬於“有逼不槽、大逆不道”的類型,要說他對林夕一點想法沒有,打死我也不帶信的。
“也是,我就是“見逼樂”,看到妹紙準沒命的種驢,兄弟們不信我情有可原,不管怎麼說,王行暫時你不能跟林夕搞對象!你敢搞、我就敢破壞!”謝澤勇自嘲的摸了摸鼻尖,轉身就準備往廁所外面走。
“我去尼姥姥的!”王行憤怒的一把撲倒謝澤勇,騎在他身上卯足了拳頭就狠狠的砸了下去,謝澤勇也不還手,咧嘴歪笑的任由王行往自己臉上甩拳頭,不多一會兒鼻子和嘴巴就全破了。
“行哥,過份了!不至於!”我一把推開王行,雖然謝澤勇“撬人牆角”的做法我不認同,但是眼睜睜看着自己兄弟拳腳相加,這種事情簡直就是折磨。
“沒事,我抗揍!”謝澤勇滿不在乎的從地上爬起來,拿袖口擦了擦鼻血,趴在洗手池邊輕哼道:“消氣了吧?出完氣咱們接着喝酒,住了兩天看守所,打人越來越疼了。”
“勇子,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也看上林夕了?”王行胸口劇烈起伏,深呼吸兩口後,也擰開洗手池旁邊的水龍頭把腦袋伸到了底下。
“你就當成是吧,難不成你害怕跟我公平競爭?”謝澤勇甩了甩溼漉漉的頭髮,似笑非笑的來回打量王行。
“你丫真不夠揍的!”王行怒斥了一聲,甩手走出了廁所。
“勇哥,確實不地道了!憑你的撩妹技術,啥樣的妹紙弄不到手,何必搶王行呢?他心動一次不容易!”我埋怨的瞪了眼謝澤勇。
“就是因爲他心動一次不易,我纔不想他上套!算了,反正你也不相信我,他們倆的事兒我不同意,王行敢追林夕,我就玩命霍霍!”謝澤勇一本正經的瞟了我一眼,也摔門走出廁所。
回到包房以
後,我們仨人誰也沒提剛纔的事情,依舊該喝酒喝酒、該聊天的聊天,但是任由誰都能看的出來,謝澤勇和王行鬧矛盾了,哪怕是集體酒杯的時候,王行都故意繞開謝澤勇。
對於這種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沒有開口,林殘好幾次都故意撮合兩人碰杯,不過王行都故意轉移話題拒絕了,這期間林夕始終沒有說話,只是中途讓王行陪着上了一趟衛生間,不過兩人回來以後,明顯可以看得出來王行開心了很多。
吃過飯,王行提議讓毛毛和老王帶着女生們回去,我們男人到“皇朝夜總會”去瀟灑,女人們也知道我們肯定不是單純的去娛樂,在王倩的帶動下集體逛街去了。
“康子,你家小媳婦越來越有大嫂的風範了。”一夥人樂呵呵的往對面的“皇朝夜總會”走,張浩靠了靠我肩膀打趣,自從來上海以後,張浩就越發變得低調起來,對外所有事情幾乎都是林殘說了算,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張浩是馬仔。
“浩哥,下次聚會吃飯的時候,你把嫂子也喊出來吧,總金屋藏嬌再把嫂子給憋壞了!”我朝着張浩善意的咧嘴一笑。
“不了,家裡還有個一刻也離不開人的孩子,萬一再被哪隻瘋狗給盯上了,我得後悔死!”張浩搖了搖腦袋,小聲道“其實我有打算過段日子離開上海了,找個小城市隱居去!”
“離開?”我疑惑道。
“嗯,在老家的時候跟林殘拼、跟煙鬼鬥,到上海以後更是一刻沒有清閒,一天到晚的瞎忙,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忙什麼,再不抓緊時間抱抱兒子,兒子就長大了!”張浩揚起嘴角笑的分開開心,這一刻他的臉上沒有半點戾氣,完完全全就是個普通的年輕爸爸。
“打算去哪?殘哥知道這事不?”我們倆光顧着聊天,已經落後衆人很遠了。
“知道,過段日子我也整出金盆洗手,雖然不是什麼風雲大哥,好歹也算給兄弟們告個別!”張浩摟住我肩膀壓低聲音道:“你最近跟尋素雅有聯繫沒?”
“沒啊,怎麼了?”我撥浪鼓似得晃了晃腦袋。
“沒怎麼,就是突然想起來我們剛到上海的那幾天,尋素雅找過我,還跟我打聽了你不少事情,所以想跟你提個醒,說不定你能有點意外收穫呢。”張浩露出一抹男人都懂的賤笑靠了靠我。
“別逗了,在她眼裡我就是條土泥鰍,收穫個蛋...”我尷尬的擺擺手。
“那一定,一個女孩打聽另外一個男孩,要麼
是有興趣,要麼就是有仇恨!你倆又沒仇,相信哥...這叫經驗!”張浩一副過來人樣子拍了拍我肩膀逗趣“小夥子,加油!爭取混個埃及國籍,多娶兩房媳婦...”
“盡扯犢子...”我瞬間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管真假畢竟被一個高冷的“校花級”女神惦記,是件很榮耀的事情。
前面走得快的兄弟已經邁進“皇朝夜總會”,甚至可以聽到林殘咋咋呼呼的叫罵,我不由皺起眉頭加快了步伐,張浩攔下了我微笑着搖搖頭“我們本來就是鬧事的,讓林殘先折騰,看看煙鬼和王飛洋有什麼後手!”
“關鍵就咱們幾個人,幹起來肯定吃虧!”我有些擔憂的低聲道。
“放心吧,咱們來之前林殘就安排好了!”張浩篤定的回答道。
我們倆人慢斯條理的走進了“皇朝夜總會”的大廳,林殘和王行好像喝醉酒一樣,罵罵咧咧的揪着服務生讓開房間,兩個穿白襯衫的服務生不停的解釋着什麼。
“咋了?”我壞笑的問向王行。
“殘哥就想找個嫩模陪兄弟們喝兩杯酒,錢都給他們甩出來了,狗日的服務生居然說沒有!”王行煞有其事的揚了揚手裡的銀行卡。
“先生,您要的我們真沒有...”兩個服務生滿頭是汗的低聲解釋道。
“那廣告是放屁麼?欺騙消費者麼?”王行伸手指向大廳裡的廣告牌,廣告牌上畫着一個露骨的美女,旁邊還有一行宣傳語“男人的天堂,在這裡你可以找到任何想要的!”
“先生...那只是廣告,我們這裡是正規的夜總會!”一個穿着黑色小西裝,看起來像是大廳經理一般的青年手握着對講機走了過來,不過看他冷麪寒霜的樣子,八成是認出來我們。
“夜總會還特麼有正規的?逗我玩呢?去把煙鬼或者王飛洋給我喊出來,就說他家長輩來了!”林殘拿指頭戳了戳經理的胸口,那副囂張的樣子我看着都想揍他。
“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大堂經理一把推開林殘,衝着對講機喊了兩嗓子,不一會兒就跑出來六七個膀大腰圓的保安,大堂經理指向門口朝我們冷笑道:“揚哥和鬼哥說了,天門的人與狗不得入內!”
“也就是說,我們和你們都不能進來唄?”我撫摸着下巴微笑問道。
“臥槽你媽!”林殘一肘子懟在大堂經理的臉上,王行和謝澤勇同時上腳,對着可憐的大堂經理“咣咣...”就是一頓猛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