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琪笑着看了看判官聳聳肩從石板上坐起來,陳了個懶腰說。
“好舒服的陽光啊,你應該也好久沒享受這沐浴陽光的感覺了,我們不如走走看看?”
判官笑了笑也坐起身來點了點頭。
兩人笑着向村裡走去,一路上看着村民們忙碌的身影判官的臉上一直洋溢着欣慰的笑容。而在此時麻琪的手指快速的抖動起來。
“不對,師兄在叫我!這麼頻繁的召喚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情。”
判官也緊緊盯着自己麻琪抖動的手指嚴肅的說。
“我的判官筆也在躁動不安,這判官筆是天界的法寶,看來是天道的人已經知道了活大地獄的變故,現在是來擒我的!”
麻琪低下頭想了想問到。
“判官!你喜歡這裡麼?”
判官聽到麻琪的話也是一愣,看了看周圍辛勞的人們又伸出手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陽光傻傻的笑了笑。
“喜歡!我喜歡這裡……但是……”
麻琪看着判官的臉笑了笑。
“喜歡的話就留在這裡吧!過你自己想要過的生活,不去想任何事情。這裡雖是我的幻境也是連接真實世界的結點。之所以我敢和你打這個堵,而你每次都不能成功就是因爲你不可能去改變歷史,歷史已經發生了,我們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扭轉。我以幻術連接了過去的真實世界,其實你並不在我的幻境之中,只是回到了事發的那點歷史當中。而現在不同,你身處的地方正是陽間。你可以改變很多東西,去自己創造未來。我以空靈渡六公主的身份將你拉入空靈渡幻界守衛,你可以一直留在這裡和大家一起生活,直至永遠!”
判官愣愣的看着麻琪從懷裡掏出一張金牌,只見金牌上三個大字‘空靈渡’。
“這就是空靈渡六渡公主令?你真的是空靈渡六公主?”
麻琪笑而不語將手中的令牌交給判官。
“不行,禍是我自己惹出來的不能讓楚江王替我背這殺頭的罪名。六公主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這事情關係重大,六公主就算想維護我恐怕也壓不過天道。只會爲空靈渡惹來無謂的劫難……”
沒等判官說完麻琪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
“哈哈……我空靈渡又豈會膽小怕事?空靈渡不受制於三界,不輪入六道。就算天道要剿滅我空靈渡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何況我夢堯說了便有這權利做我空靈渡的主。重要的是……我早晚要向天道爲一個人討回說法。”
麻琪說着眼底流露出的憤恨與殺意讓判官直打了個寒顫。
“時間不早了,你收好令牌,令牌在身你將再也不會死亡。從今天開始你便留在此處吧。我也該回去了!”
“六公主……”
判官說着伸手拉住麻琪的衣服。麻琪回頭看了判官一眼,身上爆發出濃濃的霧氣將自己全身圍住。當霧氣消散麻琪的身影也隨之消失。只留下判官緊緊掐着手中的令牌看着麻琪消失的位置。
活大地獄中,楚
江王雙膝跪地背部挺的筆直,葉帆緊緊攥着我的手三人都緊緊盯着面前出現的男人。那男人一身銀色盔甲披在身上,手持一把銀色板斧發着刺眼的白光。四方大臉上濃重的劍眉緊皺着顯得格外冷峻。我看着男人面無表情的打量着周圍似乎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兩位冥王既然都在我也就開門見山了。不知道二殿的判官何在?”
楚江王聽見那男人的問話額頭上也身處汗珠,戰戰兢兢的用餘光掃了我一眼回到。
“稟告上仙,小王也在加派人手搜尋判官的下落。小王未曾迎接還勞煩上仙來這苦寒之地還望請上仙恕罪。”
男人冷哼了一聲看着我緊緊攥住的拳頭。
“輪轉王,你現在應該在十殿纔是,怎麼會跑到這裡來?難道十殿早已知道活大地獄有內賊作亂,夥同二殿一起隱瞞不報?”
我看着這盛氣凌人的男人心中怒火騰然而起。葉帆連忙壓住我的手對我搖了搖頭。
“上仙,二殿之事十殿確實不知!都是我的疏忽才鑄成如此打錯。請上仙明察!”
楚江王慌忙解釋,那男人卻厭惡的瞪了楚江王一眼,擡手之間便見楚江王的身體稍微顫了顫,臉色頓時蒼白起來。
“你已經說的太多了!你的瀆職之罪我還沒有和你算呢!天道命我徹查活大地獄之事,我也是秉公辦理罷了。二殿身居閻王職位欺上瞞下,知情不報已是大罪,現在還要互相包庇不成?而且這十殿也有一些問題,你以肉身現身冥府,十殿不覺得應該向本將解釋一番麼?”
男人說着邁步向我走來,葉帆見我怒火高漲緊張的拉着我的手向後拽了拽,嘴裡小聲的囑咐着。
“商淼,千萬不可輕舉妄動!現在我們只能見機行事,這男人根本就是個凶煞,即使你和盤托出也無濟於事!”
就在葉帆說話間在我們的身邊一陣熟悉的香味瀰漫開,葉帆長出了一口氣喊到。
“琪琪,你可算是回來了!”
葉帆話音剛落,之間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在男人的身後,雪白的頭髮被風捲着飛揚在半空中。
“解釋?哈哈……你要求還不少麼!你的對手是我,就算十殿解釋給你,也要你有命去聽纔是!”
聽得麻琪的聲音我和楚江王都慌忙的看相麻琪,心被高高的提起。
“公主,公主且慢動手!這是天界神將,如果和神將公然對抗的話是會有大麻煩的!”
楚江王慌忙站起身去拉麻琪,卻跟不上麻琪的瞬移速度。轉眼間麻琪已經來到男人的身後,九條雪白的巨尾在身後躁動不安的扭動着。男人還沒反映過來,麻琪的頭已經飛離出去懸在男人的臉邊,嘴巴貼着男人的耳朵輕聲的說。
“我與天道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你即使是神將又如何?姑奶奶今天討不到說法就要你葬身這活大地獄之中!”
男人慌忙回過頭看着麻琪空選的頭閃身躲開,舉起手中的板斧直指着麻琪,原本冷酷的臉上也浮現出驚恐的神情。
“大膽妖孽,竟敢在地獄之中對神將不敬!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麻琪笑了笑將頭收回到自己的身體上,並來回扭動了幾下脖子。見那男人也慌了神麻琪從腰裡抽出玉簫漫不經心的擺弄着,一邊悠悠的說。
“上仙,你說我是個妖孽?呵呵……其實也是沒錯的。在你們天道來講,我們這種妖孽又怎麼可能位列仙班?我的母親死的冤枉,若沒有蚌精將我收在腹中我又怎麼會活下來?當年你們緝殺我母親的時候可明白斬草不除根的道理?金翅鳳凰的聲聲悲鳴,句句血淚。”
男人聽着麻琪的話臉色變的蒼白,忙問到。
“金翅鳳凰?那是上古神物。不過已經消亡了許久,你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
麻琪將手放在自己的脣上,齒間稍用力便見一滴金色血液從麻琪的之間涌出。
“鳳凰遺孤?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這樣……鳳凰當年不顧上古真仙的身份私自和凡人通婚就已經有罪,何況……何況鳳凰驚了胎氣大開殺戒,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纔會下了那樣的捕殺通告!我念在你是上古神獸遺孤的份上不和你計較,若是你非要逼我動手的話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麻琪看着男人身上的戰甲冷笑着將手串扣在手腕上悠悠的說。
“當年殺害我母親的時候你們可曾手下留情?我母親是上古神獸,理應在天道之上有着一席之地,卻慘死在陽間。世人都想得到成仙,殊不知天道之上也是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天若無情與地獄有何區別?”
麻琪說着手腕輕抖,嘈雜的鈴聲在舌犁地獄之中響成一片。葉帆伸手想要阻攔我連忙拉住葉帆的手。
“邋遢鬼,現在不是你能管得了的。琪琪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現在又見了天界的人已經被憤怒和仇恨衝昏了頭腦。即使你衝過去也阻止不了她!而且琪琪有意不讓我們插手,這鈴聲便是琪琪的結界,如果她不想的話,我們誰都無法衝過去的。”
葉帆急的直跳腳忙說。
“我就不該叫她回來啊!到底琪琪和天道有什麼深仇大恨,如果她真的和天道宣戰的話也是佔不到什麼便宜的,如果把戰火引到空靈渡的話恐怕三界大戰魔界的歷史又會重演!”
聽着葉帆的話我擔憂的看着麻琪,不遠處的楚江王也臉色鐵青的看着僵持的兩個人。
就在我們聚精會神的看着戰況的時候,只聽麻琪大喊了一聲,把自己的玉簫直插進地上,手上的力量將整個蕭身硬是釘進土裡之留出吊墜在土地之上。葉帆驚呼一聲。
“不好!琪琪這是真拼命了。這一招名叫‘碎地破血湖’是師妹唯一學會的道家陣法。但是當年師傅有交到此陣法不到十分危機的時候是不能使用的,因爲此陣法之剛烈並不是一個女孩子能駕馭得了的。現在看來琪琪在剛剛說話的時候擺弄着自己的玉簫,表面上看着弱不經心,其實應該是已經在打手決了。”
葉帆說話見見麻琪單膝跪地雙手疊着壓在玉簫之上,陣法一觸即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