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和另外幾個動手的侍衛,一個勁的跪在地上磕頭,雪王一向就對於發衆都是善心有加,這一次是真的動怒了,不管他們怎麼求請,自始之終都沒有鬆口。
身後傳來陣陣的鞭聲夾雜着哀號之聲,雪王冷冷的轉身看了看頭上的那幾個字,“雪國水牢”從來沒有發現這幾個字在他心裡竟然是如此的沉重。
刺揹着柳蕭蕭快速走到前面,雪王從後面看柳蕭蕭的後背,早已經看不清楚早上穿的是什麼衣服,鮮紅的血水早已經把衣服的本色給掩蓋,縱橫雜亂的鞭傷一道道的,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亞父,她怎麼樣的了?”
雪王沒有把柳蕭蕭人他們再按排皇宮裡,放眼雪國上最讓雪王放心的地方就是自己養父大長老的小院,只是大長老住的地方有些偏遠,幾個人也是趕了一夜的路,早上黎明的時候纔來到大長老所在地。
看見大長老一直沉鎖的眉頭,雪王心裡不禁更加的擔心柳蕭蕭的傷勢,一顆懸着的心也是一直沒有敢放下來。
過了沒有一會大長老站起來身來,慢慢的走到窗前,重重的嘆了口氣這才說道:“沒想到這個丫頭竟然如此的倔強,她的嘴脣都已經咬得不成樣子,先不說別的,就是這嘴巴恐怕日後很難恢復。”
轉後又看向一看難過的雪王,拍了拍雪王的肩膀:“這個女孩子就是你上次尋找雪蓮所救的人吧!”
“亞父,這,您怎麼猜到的,還有她的傷勢現在如何?”一臉焦急的雪王看見大長老意味深長的神情,心裡不禁難悶,難道柳蕭蕭她會有什麼地方不妥之處?
“這丫頭啊!這次可以說是真的福大命大,要不是因爲體內還有雪蓮護體的話,現在她早已經見閻王去了,你放心吧!現在她只是昏了過去,過一會她就醒了”
大長老說完示意雪王出來,兩個人同行並列並不沒有因爲雪王是雪國的王而走在前面,現在的兩個就好像是一對平心的父子一樣:“楓兒,她就是聖女?”
面前大長老審問的眼神雪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可以隨便找個理由替柳蕭蕭取消聖女的資格,但是在大長老面前是不可能這樣,沒有足夠的說服力是不容易的。
“亞父她……”雪王一時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思鎖了半天雪王感覺還是如跟大長老說清楚吧!
“她就是雲雪的女兒柳蕭蕭,父親是皇朝柳青山,只是五年前柳將軍被奸人所害……後來我才帶她來雪國,但是我可以保證她不是皇朝奸細,她的夫君也就是皇朝的三皇子軒轅清宇,就是因爲她父親的事情,到現在她還沒有跟軒轅清宇在一起。”
雪王輕輕的扶着大長老坐了下來,接着又說道:“我是剛剛從水牢把她救回來的,本來他們隨我一起住在皇宮,可是三長老卻趁我不在宮中的時候,竟然派忍者帶走她,私下用刑。”
說到這裡雪王不想再說下去,這些年以來他是那麼信認的把宮裡的事情都交給三長老,沒想到他帶回來的人,竟然敢這樣的對待,在他眼裡根本就沒有自己這個王的存在。
此時的雪王顯得是那麼的落寞,眼神裡透露着淡淡的悲傷:“亞父,有的時候我真的感覺好累好累,有的時候真的好像就如他們的願,只要他們好好對待雪國的百姓,我感覺誰做這個王都無所謂,就拿今天的事情來說,我真的非常的傷心。”
大長老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看到這樣的雪王,自小的時候雪王的母雙雙遇到雪崩,之後一直跟着自己長大,一直很要強的雪王這樣的神態,已經有十幾年沒有見過。
心裡不禁爲雪王的落寞感覺傷懷,眼神微微笑的眯了起來,既然那個老傢伙這麼不省心,看來是時候給他一點教訓了:“楓不必如此灰心,對了去看看你的另外兩個朋友吧!”
當雪王出現在流星的房間裡的時候,流星正在坐着惡夢,不知道她都夢到了什麼,眉頭緊鎖着,雪王不禁有些心疼輕輕的替流星撫摸緊鎖的眉頭。
流星好像感覺到什麼一樣,一把抓住雪王的手,嘴裡不停的說道:“如楓……大哥哥。”
聽到流星的囈語,原本心情低落的雪王一下子拉起流星,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裡,不知道爲什麼他突然有一種想法,好像尋一處地方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如果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放棄眼前的權力也不是件壞事,不知道懷裡的她知道以後會不會高興,想着這裡雪王就輕輕的笑了起來,那樣子看上去很傻很呆。
“呵呵!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打擾了!”
說着刺一臉尷尬的退出房門,剛纔聽說雪王已經從柳蕭蕭那裡出來,本來想來尋雪王打探一下柳蕭蕭的傷勢,沒想到遇到這麼甜蜜的事情,讓他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怎麼了你,什麼事情?”雪王推門而出,那一身的雪白再加上銀髮顯得是那麼的帥氣,這樣的男子走到哪裡應該都是最顯眼的,不知道他怎麼會單單看上流星那丫頭的。
刺擡頭看了看雪王現在的表情,一臉的不高興,不會是因爲剛剛自己打破了他的好事吧!
“你……”刺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吞吞、吐吐的樣子根本不是他的作用:“唉!剛剛纔沒打擾你吧!嘿嘿,那個蕭蕭怎麼樣了?”
就在雪王想跟刺說一下柳蕭蕭的事情,沒想到大長老身邊的侍衛快步跑了過來,氣傳吁吁的說道:“王安好!那位小姐她醒了,只是……”
“她怎麼了?”兩個男子異口同聲的說道,那焦急的神色很是明顯。
“還是隨我來吧!”說完那侍衛就轉身去,刺緊緊的跟了過去,而雪王則是回房間叫起流星這樣才一起過去,並不是流星在雪王心裡很是重要,而且流星現在肯定也想知道柳蕭蕭的傷勢。
“你們都來了,剛剛她醒了,不過有一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們。”大長老的樣子很是凝重,看上去就好像情況不東觀一樣,而且眼神還是那麼的嚴肅。
“怎麼了,快說。”
三個人又異口同聲的說道,也許流星會感覺是巧合,雪王和刺就是不一樣,兩個對視互相看着對方的臉,同時有一種很討厭的表情,異口同聲“你怎麼學我?”出口之後發現又是一樣的,各自轉過頭去,就好像是鬧情緒的小朋友一樣。
大長老看到現在的雪王,臉上也不由得笑了起來,看來雪王跟他們是真的很熟了,幾個人之間沒有拿雪王當成一國之王,在他們眼裡好像就是一個平凡的人。
“現在她的情況有些不太好,但是也不是很嚴重,只是好所受的鞭傷,那鞭子上有毒,不知道是誰下的手,現在我一時還沒有辦法解除她體幾的毒性,
而這種毒性最大的特徵,白天嗜睡晚上的寒冷異常,必須有人不斷的爲她輸入內力,要不然的話以她現在的體質根本就撐不過天亮,沒想到他如此的歹毒,當年這種毒就曾用在她母親,在母體的時候就曾受到過。”
大長老說到這裡本身起身的,沒想到竟然一下子又坐在了牀邊,雪王快步走過去,急記說道:“亞父,這幾天真是麻煩你了,是不是沒有休息好啊!”
“唉!老了,一年不如一年了,這兩天你們就先堅持一下,不過現在還缺一味藥,咱們雪國並沒有,只有皇朝的南嶽山頂纔會有。”大長老在雪王的攙扶下慢慢的走到院子裡,一臉的愁容並沒有掩蓋他蒼白的臉色。
“這位老先生,小姐她中的是什麼毒。”流星淚眼婆娑的看着眼前的大長老,不知道爲什麼感覺很親切的樣子,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爺爺一樣的。
對了,聽雪王好像叫他亞父,難道他是當年那個收留自己的老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是當年的大長老了,想到這裡流星一臉疑惑的說道:“您是老爺爺?”
大長老看了看流星感覺好像不認識,但是這個稱呼很熟悉,也許是流星女大十八變,感覺到大長老驚訝的眼神,流星一着急把自己的額頭露出來。
“老爺爺……”
出現在大長老眼前的彷彿還是十年前那個小丫頭,單純而又可愛,:“你是她的女兒,我明白了,我說怎麼如楓跟你們在一起,原來是你就是當年那個愛哭的小丫頭。”
說完還像小時候一樣,輕輕的撫摸着流星的腦袋,很是慈祥的樣子,對着流星和雪王說道:
“你們兩個沒想,世上的一切都是很解釋的,屋裡的小姐現在中了一種叫狼花毒,用七七四十九種不同的有毒花瓣研製而成,根據花瓣不同的毒性,分地域和花開的時間精神研製而成的。
想要解開此毒必須要知道當時是怎麼配製的,這就是最難的地方,現在我還缺少一味藥材,皇朝南嶽山頂的雪狼芯。”大長老一臉疑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