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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夫人此刻不願再糾纏什麼翠煙,蘇影,她揮了揮手,只說是自己乏了,令人退下去了。
蘇岫是平白無故地多了九百兩銀票,可仍舊對蘇夫人這等做法有些失望,不免又說了一句:“母親,翠煙她……”
她話還沒說話,就見到蘇夫人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這一眼令她如同跌入冰窖,後面話也說不出口了。
等到房間中只有蘇夫人一人時,她仔細回想了一下剛纔場面,她越來越覺得她丟失那十萬兩是蘇岫所爲。
蘇夫人沉着臉對一旁何嬤嬤道:“何嬤嬤,你命人去蘇岫房間裡給我仔細搜了!”
何嬤嬤道了聲是退了下去。
蘇夫人各個院中都安ha了人,如今這些人倒是有用處了。
天黑之際,何嬤嬤從外面進來,後面跟着一個面紅齒白小丫鬟,一見夫人,馬上行了禮。
蘇夫人馬上將手中茶杯一放:“可有發現什麼?”
丫頭從懷中拿出一個盒子,放夫人面前。
蘇夫人看了一眼,面色大變,咬牙切齒道:“這都是從她房中找出來?”
小丫鬟恭敬說道:“是,奴婢趁人不注意,進了大小姐內室,仔細搜查後,從各個不同地方搜出了這些銀票。”
蘇夫人再低頭一看,只見盒子中銀票一團一團扎着,拆開一個就是一百兩,看起來大致有三四千兩。
蘇夫人恨恨地捶了一下桌子,毫無疑問,那十萬兩必是蘇岫偷無疑!
蘇夫人此時渾身氣發抖,她苦苦積累十萬兩居然被這小蹄子偷了,還花得這樣爽,真是豈有此理!
蘇夫人猛起身:“去將那個小jian人給我帶過來!”
蘇岫本來牀上睡得好好,突然被幾個嬤嬤駕了過來,心中惶恐不安,急急地掙扎着:“你們幹什麼?”
“大小姐現還是好好想想,等會兒怎麼與夫人說吧。”
蘇岫被架到蘇夫人面前時,她已經有些狼狽,她身上穿着褻衣,頭髮凌亂地披她身後。
“母親,你找我?”
蘇岫向來都知道蘇夫人不是好想與人,她婚姻大事都掌握她手裡,所以這麼多年來她都竭全力、小心翼翼地討好他,如今蘇夫人卻三半夜時候找她。
她擡起頭來,看清楚了她臉色——怒氣勃勃,心裡越發不安。
昏暗燭燈下,蘇夫人一張臉冷得發灰,蘇岫以爲她還爲下午事情生氣,不由開口道:“母親,您相信袖兒,袖兒沒有做那事,袖兒是被冤枉!”
蘇夫人心裡已經認定那十萬兩是蘇岫所偷,如今見蘇岫這幅樣子只覺做作,心頭怒氣盛。
蘇夫人輕挑脣角,冷笑一聲道:“把錢交出來。”
錢?什麼錢?
蘇岫一臉疑惑,回不過神來,怔怔開口:“什麼錢?我沒錢啊!”
“沒錢,沒錢怎麼去吟姝買東西,沒錢會有一千兩?”蘇夫人語氣頓時激烈起來,一想到自己錢就這麼被花了,就再也控制不住激動情緒。
蘇岫被嚇一縮,忙不迭解釋道:“不是,不是,我只花了一百兩買,不是一千兩,那是他們弄錯了……”
蘇夫人猛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看着蘇岫:“弄錯了?會有人把一千兩和一百兩弄錯了?白白送給你九百兩?蘇岫,錢你是交還是不交!”
後一句蘇夫人是怒吼出聲,蘇岫禁不住往後一跌,蘇夫人一直讓她交錢,可她不知道要她交是什麼錢啊,難道是那一千兩?
蘇鸞想到這個可能,連忙說:“母親,你是說那九百兩嗎?我給你,喏,我給你……”
蘇岫從袖中拿出先前那九百兩,連忙遞給蘇夫人。
蘇夫人將那九百兩奪過,脣邊冷意越來越濃:“其餘呢?”
“其餘?沒有了啊,母親,袖兒真沒錢了!”蘇岫只覺今日蘇夫人奇怪很,一直問她錢,可是她除了這九百兩,已經沒有其餘了啊!
沒有了?!
“沒有了這是什麼?”蘇夫人將從她房間裡搜出來銀票甩她面前,“向來以爲你乖巧懂事,沒想竟然做出這等齷齪事。”
蘇岫搖了搖頭,一臉驚恐,此刻她真不知道蘇夫人是說什麼。
蘇夫人見蘇岫不肯交出剩餘錢,臉色愈加地氣憤,眼中陰沉,陰測測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何嬤嬤!”
蘇夫人喊了一聲何嬤嬤,衝她打了個眼色,而自己則踱回座位上,冷冷地笑着。
蘇岫只覺心裡不安,卻見何嬤嬤走得近了,才發現她指尖寒光一閃,正捏着一枚細細繡花針。
蘇岫眼睛兀然睜大,臉色發白,驚恐想要往後退,可何嬤嬤大步跨上前來,一把拽過蘇岫,扯着她頭髮往後拉。
蘇岫啊一聲尖叫出聲,頭髮要被拽下來一般,生疼生疼。
蘇夫人雙眉一皺:“太吵了。”
何嬤嬤會意,將手中繡花針猛地刺入了蘇岫肩胛處……
淒厲尖叫聲從蘇岫口中溢出,可纔剛開口,就生生堵了回去。
只餘悶哼嗚咽,蘇岫眼中是淚水,長針刺入疼痛只讓她生不如死,而口中,竟是被堵了何嬤嬤臭襪子。
何嬤嬤見蘇夫人臉上露出滿意神色,越發得意,使勁地將臭襪子往她口中塞,抵着蘇岫喉嚨,令她幾乎作嘔。
何嬤嬤手勁奇大,蒲扇般大手死死地按住蘇岫,將肩胛處長針拔下來,接着狠狠地刺入蘇岫後背。
“唔唔唔!!!”
喉嚨裡發出含糊尖叫聲,蘇岫疼得額頭上都是冷汗,身體劇烈地掙扎着。
她想要擺脫何嬤嬤控制,可何嬤嬤又豈會放過她?
此時何,嬤嬤將她緊緊地按着,令她動不了分毫。
那針一寸寸地沒入她身體,蘇岫痛臉上冷汗直冒,痛全身麻木。
被如此施虐,蘇岫此刻恨不得立刻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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