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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霽醉得厲害,剛纔只是憑着本能做事。剛纔聽到有人過來,下意識地想要逃跑,只不過還沒有逃幾步,就被幾個小廝按住帶了回來:“看你還往哪裡跑!”
月亮就此時從雲朵後面悄然爬出來,幾個丫頭突然看到一名女子赤條條地被人按地上,她脖頸處胸前都有許多鮮紅而曖昧銀子,她們紛紛捂住了嘴巴。
等她們看清她長相時,一個個抑制不住驚訝,尖叫了一聲:“天哪,這不是姨娘嗎?她怎麼……能做出這樣事!”
身後按着她小廝也有些傻眼,連忙鬆開了她。
青碧軟綿綿地攤地上,聲音氣得發抖:“你們,你們竟然……我要告訴王爺……”
青碧氣憤地擡起臉,突然就看到王爺就站她面前。他穿着一身玄色袍子,一陣微風吹過,捲起他下襬,他用一雙充滿了冷冽殘酷眸子望着她。
而王妃站王爺身旁,她手緊緊地抓住王爺,兩看起來如此恩愛。
青碧傻眼,彷彿是見到了鬼,她身體抑制不住地抖動了一下:“王爺……”
王爺怎麼會這裡?王爺好端端地站這裡,那麼剛纔與她行歡好之事得男人究竟是誰?
青碧不停地喃喃着:“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就這個時候,青碧聽到了一身呵斥聲,接着就有另外一個男子被拉過來按了她旁邊。
青碧根本不敢轉過頭來看他,她用餘光看到此人衣衫凌亂,渾身帶着酒味。
她心一點一點地往下跌,剛纔與她行好事分明是這個男人!
她喉嚨發澀,垂落兩旁手劇烈地抖動起來。
“這不是真……這不是真……”她頭上有細密汗水流淌下來,滑過她臉頰,順着她下巴不停地往下流淌。她不停地說着:“不是這樣不是這樣……不可能是這樣!”
“不是這樣是怎樣!”夜非白眼底陰鷙暗沉,不悅地瞪向青碧,“你這個水性楊花女人!竟揹着本王做出這樣事!幸好本王沒有看上你!”
“不是不是王爺!”青碧不停地想要解釋,卻不知道如何解釋,她身體抖得厲害,連牙齒都發着顫,“妾身……妾身心裡只有王爺啊!”
“你還有臉說這樣話!心裡只有本王怎麼還會去偷其他男人?”夜非白一把將一旁男人扯過來丟青碧面前,“你這根本就是羞辱本王。”
“不是,不是……”青碧已經嚇傻了,只是不停地重複地說着這句話。
蘇影看到這樣場面也是驚呆了,夜非白說帶她看戲,她卻根本想不到自己竟看到了這樣一齣戲!
刑霽剛纔還發昏,此刻感受到夜非白身上冷冽氣息,酒也醒了大半。
他看到這個架勢,瞬間就明白了,他整個身體顫抖得厲害,他這才知道自己放下了彌天大錯。
他跪地上,不住地朝夜非白磕頭,他聲音驚恐無比:“王爺,王爺饒恕啊……王爺,小人也酒後糊塗啊!”
“酒後糊塗,好一個酒後糊塗!”夜非白雙眸微眯起,帶着森冷怒意,“還真是會找藉口!”
刑霽嚇得面如土色,用力地朝着夜非白磕頭:“王爺,小人從茅房裡出來,不過是想要醒醒酒,這個女人就衝上來抱住小人。對着小人又親又摟,小人醉了酒,忍不住啊……”
“哦?”夜非白臉上怒意越甚,“青碧,真是這樣嗎?”
青碧張了張嘴,眼淚不停地從她雙眸中流淌下來:“王爺,請您聽妾身解釋!妾身根本沒有看清楚……”
“這藉口一個接着一個,本王只信自己看到,你們說本王是一個字也不相信。只怕你們是早就好一塊了。”夜非白冰冷地開口,“來人,給本王重重地打,打到他們承認爲止!”
一羣侍衛不知道從那裡竄出來,各個手中拿着板子,彷彿是早就準備好了。
他們一聽到夜非白命令,上前將青碧和刑霽分別架住,用板子狠狠地敲下去。
“啊!”青碧受不住疼,當下就淒厲地尖叫起來,“王爺饒命啊!”
有懂事下人去端了凳子讓夜非白和蘇影坐下來。
夜非白一臉淡漠地看着面前兩個人受刑,毫不理會青碧和刑霽哀叫聲此起彼伏。
“王爺饒命啊,小之前真不認識她,都是她勾引我!”
青碧疼得直吸氣,連忙給改了說辭:“王爺,我們今晚才認識。都是他都是他逼迫我,還請王爺明察。”
“你前後說辭不已,恐怕都是忽悠本王。”夜非白冷笑了一聲,“給本王重重地打,一直給我打到承認爲止。”
這羣侍衛臣服於夜非白,每一下板子都是結結實實地打下去,青碧疼得冷汗漣漣,脣色蒼白:“王爺饒命,饒命啊!”
夜非白看到青碧要撐不下去,微擡了擡手,脣邊含着一抹冷笑:“現你承認不承認你們是舊識?”
青碧此時心如死灰,她已經與別男人做了這樣事。王爺已經認定了她和男人是舊識,她若是不承認,恐怕會被打死:“是,我和他是舊識!”
刑霽想着之前凌風還說王爺有意要提攜他,可如今一切都被這個女人毀了!他口不擇言道:“賤婦!你爲何要害我!”
青碧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長長指甲陷入掌心裡,她幾乎都感覺不到疼,她聲音無比淒厲:“你爲何要假扮王爺!”
刑霽氣得上前就要抽她兩巴掌,他什麼時候假扮王爺了:“說到底還不是你自己下賤,又脫衣服又磨人……我想想都替你臊得慌!”
如今周圍聚了這麼多人,青碧不想被人知道她如此不堪,極其敗壞地朝他吼:“閉嘴!”
刑霽想着自己也逃不過,索性與她朝起來:“你這個風騷女人!”
“你還不是一副急色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