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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她出現,他怎麼會被混淆視線!
或許影兒還好端端地他面前!
夜非白眼眸幽黑一片,眼底閃過一抹殘忍和嗜血,他陰冷地笑起來,神色冷酷無比。
他聲音低沉而陰森:“既然她喜歡,就如她所願!”
凌風許久未曾見過這樣夜非白,如同從地獄而來惡魔,彷彿要將世界吞噬而。
夜非白見凌風還站面前,他眼中陰戾越濃,薄脣抿成凌厲弧度:“還不滾?”
“是!”凌風如今是有些看懂了,莫非這個魏姑娘……不是王爺要找人?
凌風一回頭就吩咐了暗閣第一小隊幾句:“馬上去做!”
“是,隊長。”
簡陋屋子外面,這幾個大漢正圍着一堆篝火烤兔子。
幾人心情不錯,其中一個大漢撕了只兔子後腿給老大,又將剩餘烤肉分了:“大哥,將那個女人就這樣留下真不要緊?”
其中一個嘿嘿笑道:“這個女人夠味夠辣,我喜歡。”
爲首漢子大口大口地吃着兔肉:“有什麼要緊?東海幫勢力主要是江南,手可伸不到我們這邊來。再說這個女人慣會說謊,誰知道她是不是東海幫主女兒?”
他們大聲地笑着,其中一個漢子道:“老三,你去地窖裡搬壇酒來,吃肉喝酒玩女人,痛!”
“我去拿過來!”老三說了聲好,速地地窖裡拿了酒來。
他們痛地喝着酒,黑暗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從天空中飄灑出來白色粉末。
這羣漢子吃了兩隻兔子,喝了整整一罈酒,各個都滿臉通紅,滿足地打着酒嗝。
纔沒過一會兒,他們就覺得全身發熱,腦海裡不停地出現一些旖旎畫面,接着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制,某一處堅硬如鐵。
爲首漢子先忍不住,起身往裡面走去。其他幾個見老大進去,也紛紛跟了進去。
此刻,魏瓔珞還昏迷中,突然就覺得自己被翻了個兒。她迷迷糊糊地張開了眼睛,鼻翼間都是濃重酒味。
“不要!不要!”她使出全部力氣叫着,可她聲音微弱,彷彿使不出力。
“小娘們,讓哥們好好疼疼你!嘿嘿嘿!”
一聲聲邪聲音她耳旁響起,臭烘烘嘴她耳旁、脖頸旁拱來拱去,她掙扎,她尖叫都是徒勞。
“王爺救我,王爺救我,瓔珞錯了,瓔珞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嗚……”魏瓔珞失聲痛哭。
“奶奶,如今你是我們女人,就別妄想別男人來救你!”他們被藥物迷失了本xing,完全沉溺這歡ai之中。
“救命,救命……瓔珞好痛,瓔珞好痛……”
魏瓔珞聲音越來越輕,越來越弱……
“不好了,大哥!她沒氣了!”其中一個漢子突然見身底下女人沒有了聲音,忍不住探了探她鼻息,這才發現沒有半點溫熱氣息。
很有人點燃了燭火,地上女子瞪着雙眼已經死去,身下是一淌紅色血跡。
老大很就反應過來,開始往上提褲子:“沒事,將她埋了吧。”
夜非白找不到蘇影,再仔細回想了一下,還是覺得臨安王反應不對勁。
臨安王待蘇影特別,可昨日一聽到蘇影失蹤卻無半分驚慌,或許他知道影兒下落。
夜非白這麼一想,調轉馬匹方向,重往臨安王地方跑過去。
此刻,臨安王纔剛起,衣服也才穿了一半,就聽到下人稟報:“王爺,淮王殿下來了。”
臨安王與臨安王妃無奈地對視一眼,走了出去。
臨安王看到夜非白時,嘆了一口氣:“非白,你一早趕過來又有什麼事情?”
夜非白口氣篤定:“叔父,影兒是你這裡是不是?”
臨安王有些不高興道:“都說不這裡了,難道本王還能騙你不成?”
夜非白緊抿着脣,眼中帶着明顯不信。
臨安王面上恍若帶了幾分惱火:“影兒失蹤,本王自然也很擔心。一早派人去尋她,你倒好,別地方都不去找,就本王這兒待着,有什麼用?影兒又不會自己冒出來!”
夜非白看着臨安王有些動怒樣子,一時之間竟辨不出真假,只能道:“非白明白,那非白先行告退。”
“去吧。”
夜非白轉身離去,卻並沒有真正地出府,又重臨安王府內悄悄搜了一圈。
他始終沒有找到蘇影,這才放棄,面色暗沉地離開了臨安王府。
夜非白這番動作自然是沒有瞞過臨安王。
臨安王直至夜非白真正離去,這才敲了敲自己臥室門:“出來吧。”
此刻,牀底下有個女子從裡面爬了出來,正是失蹤蘇影。
她輕輕地鬆了口氣:“終於走了。”
臨安王好笑看了蘇影一眼。
他走到院子石桌前坐下,替蘇影沏了杯茶,面上含着笑意:“這次他過來可不是找什麼面具姑娘,是指明要找影兒啊,你爲什麼不見?”
蘇影坐臨安王對面,端起茶杯,輕輕地吹了一口。她垂着眼眸,脣邊閃過一抹惱怒神色:“我就是不想見到他,這個……無恥男人。”
“無恥?”
蘇影淺淺地笑笑:“如今我與他已經退婚,再不想與他扯上什麼關係。”
蘇影始終都覺得上次找人讓她失貞男子是夜非白默許,這樣陰險人,她纔不稀罕。
之前他這樣狠心,如今又來找她是什麼意思?
她好不容易纔和他撇清關係,她纔不要見到他!
臨安王沉吟了一聲:“恐怕非白……知道了什麼?”
“什麼?!”蘇影瞪大了眼睛。
她心頭閃過一抹緊張,隨即想着自己根本就沒有哪裡露出破綻來:“不可能,他向來不按常理出牌而已。”
再說,他已經認定那個冒牌貨就是她,他被那個女人矇蔽了雙眼,還能發現什麼?
臨安王略帶好笑地看着蘇影:“你們這對歡喜冤家呀!”
蘇影無語地瞪了他一眼:“乾爹,天生仇家吧?”
臨安王斂了神色:“非白這個孩子,不管別人如何評論他,我倒是覺得這個孩子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