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尋找的是女神之瞳,具體是什麼樣子,誰也沒見過。傳說是一塊紫色的寶石。據說擁有它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能讓你夢想成真。當然,這些應該都是無稽之談。世界上哪有這麼神奇的寶石呢。我之所以才尋找它,主要還是看中了他的歷史價值。而且我想瑪雅人的先祖肯定不會讓這樣的瑰寶獨自長眠於地下的,陪伴它的肯定也都是無價之寶。如果真的尋找到女神之瞳,那我只要女神之瞳,其他的財寶我可以都給你們,所以說這次你們可是賺大了。哈哈~”
幾個人臉上都很配合的顯出驚喜的神情,心中卻一致豎起了中指:靠,想偷寶貝就直說,都到這會兒了還裝逼,還特麼的看中的是歷史價值,騙鬼呢?
魏中憲扯完蛋,他又不知道跑哪得瑟去了。
身爲傭兵如果不去酒吧找找樂子,那你不是剛入行的菜鳥,就是已經老到喪失某種功能了。
所以等魏中憲走後,邢天鄭重其事的對林芳語和楚雪說道:“你們老實呆着哪也別去,這地方亂得很,我和他們去摸摸小鎮的情況。”
林芳語嘴一撇:“少來,你當姐是第一天出來混的。我還不知道你們。肯定是想去酒吧找花姑娘,帶我們一起去。
害怕歸害怕,但這一切都是楚雪以前從未接觸過的,所以她感覺到即新鮮又刺激,反正有邢天他們護着,也沒什麼可怕的,於是楚雪也嚷嚷着非得要去。
邢天沒辦法,只得帶上這兩個拖油瓶。
酒吧很好找,出門沒走多遠就有一家。
而且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用腳趾頭也能想到,這種銷金窯只有一家酒吧存在,那這家酒吧的老闆,肯定是經過一番慘烈拼殺之後剩下的王者。
推開酒吧的小門,一股熱浪伴隨着嘈雜的音樂聲席捲而來。
屋子裡面聚滿了人。
在這地方女人可是稀有動物,所以儘管林芳語和楚雪已經打扮的很具有鄉土氣息了,但她們的到來還是吸引了無數牲口的目光。
對於這種情況,林芳語熟視無睹,爲了消除楚雪的緊張,他旁若無人和楚雪說笑着。
“這小妞兒真特孃的夠味兒,來,到哥哥這來,哥哥保證幾分鐘就能讓你體會到巔峰的快感。”
“嘖嘖,這**,哥的大手都不一定蓋的過來呢。”
“嘿,妞兒,來,陪哥哥談談人生。”
好在這些牲口言語上粗魯,倒是沒有一個下手的。
而邢天他們也並不想惹事,所以裝做沒聽見繼續向裡面走去。
就在這時,林芳語附在邢天耳邊悄悄說道:“夜梟也在這裡。”
聽到林芳事的話,邢天並沒有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而是裝做漫不經心的打量着四周。
然後他就看見了夜梟。
在夜梟旁邊還坐着一個年青人。
這是個長得漂亮到似於妖的男人。
而且這個人妖打扮的也很騷包。
一頭銀白色的長髮披散在肩頭,背上着一把劍。身上穿着潔白的緊身衣,外面還罩着一件大氅,腳上是一雙軟底長靴。大氅和長靴也都是白色的。
這麼說吧,如果某些網絡遊戲需要形象代言人,這哥們兒根本不用化妝和道具,本色出場就完成能勝任。
而此時夜梟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們呢,那笑容滿含着刻骨的仇恨。
他那隻已換成機械手的右手,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刺眼。
邢天他們易容的水平和千幻比差得多,以他們的水平也就能濛濛外人,如果碰到熟悉他們的人,通過身材差不多就可以認出爲他們是誰。
俗話說最瞭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夜梟做夢都想殺了邢天,他怎麼可能不熟悉這個讓他失去右手的仇人呢。
所以邢天看到他現在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經認出自己了。
但邢天像是根本沒看到夜梟那仇恨的眼神一樣,視線不做停留的巡視了一圈,然後向後邊一張空桌子走去。
幾個人剛落座,一位穿着暴露的女招待煙視媚行的走了過來。
“幾位哥哥,想喝點什麼?”
“一人一瓶啤酒,給這兩位女士來兩杯雞尾酒。”
看這幾個人像木頭似的一點不上道,而且來了居然只喝啤酒,一看就是幾個窮逼,酒吧小妹收起了浪笑,扭着小電臀走了。
等侍者走了以後,林芳語對邢天小聲說道:“那個人妖我認識。他是血色黃昏的妖男。什麼時候他們湊到一起了?”
邢天聞聽也不得不動容。
血色黃昏在地下世界可以說是威名遠揚。
他們是殺手界的王者,沒有之一。夜梟的暗夜和人家比起來,就像是小孩兒過家家一樣。
前兩天他碰到的那個錢大大就是血色黃昏的人,聽他說自己只是黃金級的殺手,在他上面還有四個白金級的存在呢。
他們兩人湊到了一起,難道是暗夜投靠了血色黃昏?
與此同時,夜梟也一臉獻媚的對妖男說道:“妖大人,那邊那個留小鬍子的就是戰龍。還有,那個穿灰色衣服的女人,就是原來我們組叛逃的影狐。妖大人,這影狐可是天色的狐狸精,玩起來一定很爽。星巴就是讓她迷的丟了性命。”
妖男很是嫵媚的斜了夜梟一眼,然後巧笑着說道:“夜梟,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在我面前耍小聰明,如果再有下次,我會讓你的左手也換成機械手。記住,我們這次來是爲了女神之瞳來的,至於你和戰龍的仇恨。那是你們的事,你也不用拿影狐蠱惑我替你報仇。”
妖男的笑容很美,夜梟卻感到順着渾身冰冷。
他寧可對上邢天,都不想惹這個變態。
如果落到這個變態手裡,他會把你玩得根本看不出人形來。
於是他馬上乾笑着說道:“哦,沒有,我也就是一說,一說。”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在酒吧如果來了妹子,沒有人鬧事,那就不叫酒吧了。
幾個正在喝酒呢,突然就看林芳語暴起,操起桌子上的酒瓶子,回身就砸在一個白人壯漢的腦袋上!
“草泥馬!居然敢吃老孃豆腐!”
緊跟着林芳語就是一記撩陰腿。
那名大漢像只烤熟的大蝦一樣,漲紅了臉倒在了地板上。
芳姐出手之狠辣,連邢天他們看了都是一陣蛋疼。
另一桌那名壯漢的小夥伴,此時都瞪大了眼睛,他們沒想到這妞兒看着人畜無害,沒想出手這麼暴力。
自己兄弟被打了,他們怎麼可能坐視不管呢。
於是另外幾個人吶喊着就衝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