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血美女的憤怒值已爆表。
她現在很懷疑這個大陸爛仔是不是男人,自己這樣尤物級的美女居然****失敗了!
喪失理智的她決定不再和邢天玩套路,就是簡單粗暴的誣陷他!
兩人近在咫尺,那位美女忽然衝上來俯身就要去抓邢天的大手。
企圖把大手強按在自己的胸器上,然後高呼:“非禮了!”
邢天基本素質在那擺着呢,而且他又沒喝到醉如爛泥,一看混血美女想要襲擊自己,邢天下意識的擡腿屈膝、雙掌架起,擺出一副防禦的架勢。
混血美女根本沒想到邢天的反應會這麼快,而她也算個小小的練家子,衝上來的又相當迅猛,結果一下子被邢天的膝蓋重重的頂在了****。
而邢天的雙手此時虛擋在身前,這一下倒是隨了美女的心願,一雙溼漉漉的大手正按在那彈性十足的球體上。
“非……啊!”
最後的結果就是,美女雖然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但就被邢天頂着夏體一陣劇痛。兩個字的臺詞都還沒來得及說完,就疼得蹲在了地上。
守在門口的強仔等幾個同伴,聽到薇薇姐發出了信號,雖然喊得和原定的不太一樣,但還是憤怒得一腳踢開了衛生間的門。
“你個王八蛋,敢非禮我們薇薇姐,你丫是不是不想活了!”
“草泥馬,大陸仔,有種跟我們出去,我特麼打不出你屎來,我跟你姓!”
“看你麻痹呀,有種出來!”
……
他們的目的不光是想揍邢天一頓,主要目的還是想搞臭他。
你不是號稱賭聖嗎,那我們就讓大家看看賭聖是什麼樣的人渣!
因此這幾個薇薇姐的同夥,就站在衛生間門口扯着脖子衝外邊喊。
他們的用意就是驚動的人越多越好。
這樣的把戲可以說是很低級,但卻是相當實用。
邢天又沒喝到思維混亂,一眼就看出來了幾個人的用意。
但美女前胸那溼溼的兩個大手印子,讓一切都變得難以說清了。
而此時,同行的女伴才發現了薇薇姐有點不對頭。
按正常來說,暴怒的薇薇應該把這大陸仔十八代的先人都問候個遍,但這會薇薇姐一直窩在那裡表情痛苦,好像她被侵犯的遠超當初的設想。
於是兩個非主流小美女上前架起薇薇姐向外走。
而幾個負責造勢的殺馬特也確實喊來了不少人。
有服務員迅速通知了十三姨,也有顧客認出了邢天,馬上跑到他們那幾桌,把情況告訴了兩位太子爺。
於是更多的人聚了過來。
十三姨來了。
兩位太子爺來了。
甦醒帶着朱偉豪也來了。
“怎麼回事?天仔?”李家二少關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哪兒得罪這位妹子了。她先是****我,沒成功,接着她就直接衝上來了,我這麼一擋,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這話讓薇薇聽着就是一陣火大。
雖然邢天描述和事實並無出入,而且邢天可以說是相當照顧她的面子了,並沒有說出她勾引邢天的那些言語和細節。
但做爲一個天之嬌女,讓人大庭廣衆之下說自己****失敗,這在她看來本身就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所以薇薇此時也顧不上疼痛了,“蹭!”的一下站起,然後衝站邢天罵道:“你個王八蛋,沒上鉤,你把我這裡抓成這樣了!沒上鉤,你特麼踢老孃這裡!我也不和你bb,你有種就跟我出來!”
她這一擡頭,不少人認出她來了。
首先十三姨上前關切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呀?薇薇有話好好說。來,給十三姨個面子,我們到這邊來。”
然後十三姨衝着大家說道:“沒事兒,小孩子們有點誤會,大家都散了吧。”
李家二少顯然和這位叫薇薇的小美女也比較熟悉,馬上也對薇薇說道:“薇薇,不許罵人。來,到這邊來,和二哥說說怎麼回事兒。”
這李家二少雖然只認識邢天幾個小時,而且現在這人都狡猾着呢,衣冠禽獸遍地都是。
但就算這樣,他也不相信邢天會是這樣的人。
是,他也承認薇薇相當誘人,是那種讓人一看就心猿意馬的美女。
而邢天他雖然不算相當熟悉,而且他也認爲邢天肯定不是那種坐懷不亂的人。
正常的男人哪有坐懷不亂的,現在這社會連傢伙不好使的看見美女都春心蕩漾的呢。
但這樣他還相信邢天應該沒侵犯薇薇。
他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爲邢天得智商多麼着急,色心得多重,纔會根本不計後果,在衛生間看見個美女就下手的。
還有一點就是李家二少可是知道邢天身手有多牛的,他如果真想侵犯薇薇,李家二少覺得薇薇一點反抗機會都沒有,哪還可能站在這裡控訴邢天的罪行。
反正不管怎麼說,雙方都算是自己的熟人,到屋裡把事說開就是了。
有了十三姨和李家太子的號召,衆人知趣的各自散去。
而十三姨、李家二少,還有薇薇她們幾個,這邊是國民老公、甦醒、朱偉豪,一行人向密室走去。
而這時甦醒面色有些古怪的湊了過來,悄悄對邢天說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邢天沒好氣的說道:“我特麼哪知道她是誰呀!我靠,你不會也懷疑我……”
見他誤會了,甦醒忙打斷道:“我靠,雖然你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我相信你還不至於這麼沒品。我告訴你,這個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賭聖的小女兒。怎麼樣,性子夠烈吧,有沒有馴服之後策馬狂奔的想法?”
邢天聞聽一撇嘴:“靠,這樣的我可消受不起,你還是留着自己奔吧。”
這時大家已經進了密室,十三姨衝着李家二少一使眼色,那意思分開處理,於是十三姨帶着薇薇和她的一票小夥伴進了另一間屋子。
而把這屋留給了幾位男士。
這會兒都沒外人了,李家二少問道:“天仔,到底怎麼回事呀?”
邢天說道:“我也不知道呀,我放完水出來後……你該不會也以爲我想對她那個吧?”
沒有外人了,邢天仔細的描述了一番具體過程。
李家二少裝做面色不悅的說道:“我去,你把哥的智商想得也太低了。我怎麼可能懷疑你呢,我的意思是你怎麼惹着她了。這個小丫頭可不好惹,她是賭聖最疼愛的小女兒,平常叛逆的很。但你要不惹她,她很少主動欺負人的。怎麼就和你……別再是你以前上了人家,然後跑路了吧?!”
李家二少腦洞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