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清脆的耳光,直接打在了謝詩韻的臉上。
謝詩韻被這一巴掌打懵了,但旋即清醒過來,當即破口大罵:“畢俊賢你敢打我?你個不要臉的,讓自己老婆去做那種事,你還好意思打我?幸好我這是沒做呢,要是做了不知道你會是什麼德行……”
雖然謝詩韻不是個守婦道的女人,但事情畢竟沒做成,卻又要背上這樣的黑鍋,心裡面當然憋屈到死。
“臭婊子,只顧着自己放蕩尋歡了吧!老子讓你浪,讓你浪!”畢俊賢暴怒着,邊說邊動手。他把謝詩韻一把按在了桌子上,她的臉部與桌面緊緊貼合,那柔軟的柳腰彎曲,屁股翹了起來。
“我沒做!畢俊賢你臭不要臉,你要做什麼!”謝詩韻罵着,但終究是個女人,反抗不了畢俊賢的力量。哪怕掙扎了幾下,卻還是被牢牢按在桌子上,動彈不得。當然,心中的鬱悶越來越強烈。這是家庭暴力,也是莫大的羞辱!
而真正侮辱的動作,還在後面。
畢俊賢一把扯住了謝詩韻的褲子,猛的拽了下來。他要以一種強|暴的姿態,發泄自己心中的憤恨。
但是剛剛扯下來之後,畢俊賢的心頓時咯噔一下,原本一點點“僥倖心理”也最終崩潰了——
謝詩韻的內|褲,穿反了!
但是早晨起牀的時候,畢俊賢還明明記得,她是正着穿的!
怪就怪謝詩韻喝了點酒,而且走的時候穿衣服太倉促,沒有留意到這些。當時的她羞愧的恨不能立刻離開酒店,心裡太着急了。
本來,畢俊賢還“僥倖”的認爲:謝詩韻有可能沒和周東飛做那種事,但願是自己多疑。但是,內|褲顯然都曾脫掉過,畢俊賢怎麼可能繼續“自己騙自己”?
“我根本就沒做那種事,你這不要臉的!畢俊賢你敢……!你要是敢動我一手指頭,我……我跟你離!”謝詩韻說着,已經有些哭腔了。一直以來,畢俊賢對她還是很不錯的。今天突然變成了這樣一個凶神惡煞的面目,謝詩韻怕,而且委屈。
“沒做?你特媽還敢說你沒做?!”畢俊賢暴跳如雷,啪的一下狠狠拍打在謝詩韻的屁股上,怒道,“你個騷婊子,你低頭看看你的內褲是怎麼穿的!草!”
說着,畢俊賢一把扯住謝詩韻的頭髮,將她的身體扯離了桌面。謝詩韻頭皮生疼,但還是不由得往下一看,頓時傻眼了——這……自己剛纔離開酒店匆忙,怎麼就穿反了!
謝詩韻知道,現在自己哪怕長了一百張嘴,也絕對說不清楚了。
隨後,畢俊賢扯着她的頭髮,一下子將她扯到了客廳沙發上,依舊是將她的腦袋按下去。沙發的座位矮,謝詩韻於是就只能雙膝跪在沙發前。以一種屈辱的姿勢,迎接自己男人在身後無恥的凌辱。她的腦袋還在發懵,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而畢俊賢甚至沒有脫下她的內|褲,只是將褲底攥成一條向旁邊一偏,就猛的衝殺進去。沒有任何前奏,乾澀的交接部位給謝詩韻帶來了撕裂般的痛楚,痛在肉裡,也痛在心裡。
白皙的屁股上,還留有畢俊賢剛纔拍打出的紅紅的巴掌印記。而那條反着穿的內|褲,更讓畢俊賢有種觸目驚心的心痛。心痛轉而爲刺激,激發了他野獸般的心境。
劇烈的衝擊,憤恨的發泄,沒有任何招式,無招勝有招。
謝詩韻屈辱的跪在沙發前,身體隨着後面的衝擊而無力的、被動的前後聳動。
臉頰上,兩行淚水汩汩不停。她已經放棄掙扎了,腦袋裡亂成了一團麻。
她甚至開始極端叛逆的幻想,假如身後的男人是周東飛,又該是什麼樣的情況?那樣的“偉器”,肯定更深入持久,會是什麼樣的感覺?而畢俊賢那一身膘子肉,顯然也不能和周東飛胸膛上那健壯的腱子肉相比吧?
總之,畢俊賢在發泄,她則在屈辱之中陷入思維的混亂。
一聲悶吼之後,畢俊賢氣喘如牛。而謝詩韻幾乎沒有了任何感覺,下面只有淡淡的一點潮溼,根本不存在任何交融的觸感。
而且謝詩韻知道,今後無論再和畢俊賢做多少次這種事,自己肯定都會想到今天,都會產生這樣的心理障礙。沒感覺了,這種事情沒感覺了,兩人生活在一起也沒感覺了。這樣的家庭xing暴力,最傷人。
畢俊賢猛喘一口氣,無力的趴在謝詩韻的背上。而謝詩韻則厭惡的起身,讓他滾落到一邊,她自己則麻木的扯了扯性感的黑色小內|褲,提起了滑落在腳踝的褲子,冷冷的回到自己的臥室,“咣噹”一聲關上了房門。
畢俊賢卻追上去,咚咚敲門。謝詩韻猛然拉開房門,冷冷的問:“你還要怎樣?!”
“你……你給我去報警,舉報周東飛強尖了你!不然,不然老子弄死你!”畢俊賢喪心病狂的喊着。既然周東飛上了自己的老婆還不給自己辦事,那就要來絕的。自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他周東飛是社會名流,一家子都是高級幹部,他丟不起這個人!到時候,向周東飛勒索,再勒索!雖然他知道周東飛是地下世界大梟,但他豁出去了。周東飛有的是錢,勒索他幾千萬不成問題。自己雖然戴上了大大的綠帽子,但也換來一輩子的富足。提拔?見鬼去吧!千里來做官,只爲吃喝穿。要是勒索到三五千萬,管他提拔不提拔!
但是,這一切都基於一個前提:周東飛真的把謝詩韻辦了。而實際情況並非如此,謝詩韻知道這種事情根本做不通。因爲,周東飛沒有對她做什麼。報警?去做DNA鑑定?那是自找沒臉。自己體內除了畢俊賢剛纔遺留的那一團污穢,並沒有周東飛留下的任何痕跡。
不過,看到畢俊賢這種發狂的狀態,謝詩韻心中卻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你瘋了?”謝詩韻冷笑道,“好,我和他上牀了,你能怎麼樣?我還就是不去報警,你又能怎麼樣?忘了告訴你了,他比你‘厲害’多了。每次都能做半個小時以上,我們足足三次呢,欲仙欲死,你恨不恨?嫉妒不嫉妒?人家那東西也比你強,瞧你那點尺寸,我現在才知道你那東西就是男人中的渣!”
啪!又是一巴掌閃過來,謝詩韻臉上火辣辣的。
但這一次,謝詩韻出奇的冷靜。甚至沒有捂臉,只是冷笑着再度關上了房門,狠狠的。
如今,畢俊賢真的近乎癲狂了。在房門上猛踢了一腳,穿上了外套甩門而去。
出門之後的他,被夜晚的冷風吹了一個寒顫。想到了剛纔的那股子衝動,還真的有點後怕。勒索周東飛?這樣的事情他也就是暴怒之下才敢想一想。真正平靜下來之後,越想越是害怕。一個頂級黑勢力頭子,外加強悍的高層背景,據說連堂堂的市長見了他都小心謹慎。這樣的人物,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科級幹部所能對抗的。勒索?哪怕勒索到了錢,也要有命花纔對。
但是,他又不甘心。如花似玉的老婆被周東飛弄到牀上給玩兒了,而自己連鳥毛的好處都沒得到,畢俊賢如何心甘?
抽了根別人送禮來的軟中華,煙不錯,但毫無滋味,只是木訥的吐着煙氣。別的先不多想了,去找自己的狐朋狗友出去爽一把,而後再找個小姐不錯的按摩房裡去鬆弛鬆弛,散一散晦氣。
和畢俊賢關係最鐵的,還是房產界的那些傢伙。他身爲規劃局的辦公室主任,自然和房地產界的人物比較熟。以往那些地產老闆到規劃局辦事,好多都是通過他的穿針引線才結識了局長。在地方城市,國土局是爹,規劃局是娘,你房產商想要開發樓盤,離不開這兩個部門。
而且和這個揮金如土的地產商在一起,畢俊賢任何消費都可以大手大腳,因爲對方會全部埋單。這點錢在那些房產商眼裡,還算不得什麼。
“四哥,忙着呢?”畢俊賢打了個電話給海陽市德尚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的董事長趙四兒。這趙四兒生意做得不錯,在海陽也是標準的富人。用到畢俊賢的地方很多,一來二去就成了鐵桿兒。
要說搞房地產,如今海陽最強的企業當然是心怡房地產。但在這個大市場上,哪怕你一家再大,哪怕你把鍋裡的肉都吃飽了,別人總能有些湯水喝,誰也不可能把所有的生意都攬乾淨了。除了心怡房地產,趙四兒的德尚房地產也是海陽不小的房地產企業。大了不說,總歸每年都能做一兩個樓盤,工程不斷。
趙四兒正在一家夜總會裡喝酒,聽了畢俊賢的電話,當即笑道:“在外頭玩兒呢,老弟有啥事兒?要是不忙,也出來喝兩杯?哥哥讓人開車去接你。”
“行,我就在我家小區門口兒呢。媽的,遇到窩心事兒了,睡不着。”畢俊賢說。
“好嘞,老弟你等着,十五分鐘之內,我的駕駛員準點兒到你那裡。”趙四兒笑道,“今天這鬱金香夜總會新來了幾個姑娘,一個比一個銷魂,哈哈!”
銷魂?那就好好的去銷一銷!不花花的男人少見,區別無非是悶騷和明騷。畢俊賢以前怯於家裡的嬌妻管得嚴,在外頭做點什麼花花事也都遮遮掩掩。但是今天,他豁出去了。謝詩韻跟別的男人都上了牀了,自己還矜持個毛啊?!放手做一把,喝他個一醉方休,玩兒他個昏天暗地,愛咋咋地了。
還不到十五分鐘,趙四兒的駕駛員就來了。這駕駛員和畢俊賢也熟,開了門就笑道:“畢哥這麼晚了還不睡呢,嫂子沒在家?四哥等着您呢。鬱金香新來的幾個小娘們兒真的不賴,都是技術流的。四哥昨天就玩兒了一個全活兒,今天他說啥也要讓您也嚐嚐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