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佈滿了殘冷,轉身,掏出電話便下達了自己的封殺令。龍家的人,不是任人好欺負的人家。既然得罪了他龍家的人,那就得付出代價。
黑氏。
從柳小憐和安得魯走到一起後,他就一直關注着黑氏的股市。
如他所料的那樣,從和龍寶兒的婚姻失敗後,樓市股份呈現跳水價,大幅度的波動不斷的成交。
且,有不明股東不斷的介入,這並不是個好現象。
沉了臉,黑耀志心裡的火氣也上來了。一邊的操盤手小易看着黑耀志,“總裁,現在怎麼辦?我們是拋出,還是繼續吃進?”
現在有不明股東介入,明顯的,現在拋售,會小賺一筆。但是做爲公司大控股的後臺老闆,這種事情得醞釀一下的。
“吃進!有多少吃多少。”還好他前幾天有準備,吃進了不少散股。要不,黃子許突然間來這樣一招狠掃,黑家,還真會與他血拼到底。要論家財,黑家雖然也富有,可和龍家這種傳承上千年的老底子相比,黑家,肯定只是個小毛魚的。
“天啊,這股價,太誘惑人心了。”操盤手不斷的驚呼出聲。就算沉的住氣的他,在看見這種呈直線上升的股價後,也驚的就差沒呼吸驟停。
龍家。
黃子許看也不看股價,只有一個字蹦出,“購進,不管多高的代價,有多少吃進多少。”
操盤手臉上的汗水不斷的掉落,“是,總裁。只是,現在這價格漲的太瘋狂,漲停了。”
只不過十分鐘的時間,漲停版本。
現在全線股市一盤環保色的時候,偏偏,黑氏股票卻是一枝獨秀,全每漲停版本。如此巨大的落差,令人驚的都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
一邊三天,全線飄紅漲停版本。
這樣的狀況,並沒有令黑家人放心,相反的,還讓他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現在惹上了龍家的人,後果會是什麼樣的,歐陽子明當然清楚明白。但他並沒有退卻,卻把原本訂好的旅遊日期,自動延遲了。
柳岑溪得知延遲的決定後,也只是輕嘆了一聲。伸手摟着他肩膀,“老公,我們是一家人。這一次是爲了女兒而奮鬥,咱不能退卻。沒關係,大不了,就是一無所有唄。沒有了,我以後再重操舊業,反正玩轉經濟是我的強項。”
她輕鬆的調侃着他,卻也在向他間接的表明自己的觀點。就算是沒有了錢財,但是一家人,也必須要呆在一起的。所以她一點也不怕,不能因爲這種黑暗勢力而後退。
握了握柳岑溪的手,歐陽子明欣慰一笑。
“老婆,我不會讓我們辛苦的產業,就這樣被黃子許弄跨的。他黃子許雖然也是龍家的人,但是柳小憐也是龍家的人。我不相信,他能動用龍家的一切財力!早前我就瞭解過的,龍家雖然是在乎直系的親屬。但他們也不是看着誰受欺負了,就一定會把錢弄去砸的。相反的,這種大家族,矛盾,會很多的。黃子許不過是龍家衆多兒孫中的一個,他的財力,估計也就比我略勝一籌而已,想要搞跨我。哼!也得看他有這能耐沒?”
歐陽子明的眼裡劃過一道銳芒,整個人意氣風發。柳岑溪欣賞着他的英俊不羈,在他臉上親了一個,“好,我老公就是人中龍鳳,誰想欺負了你,得踩面前有些我柳岑溪的屍體過去才行。”
“媽,說的好。”安得魯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他懷裡偎依着的,是幸福小女人柳小憐。
擰開安得魯的懷抱,柳小憐歉疚的看着面前的父母親。
“爹地,媽咪,對不起,是我給你們惹下禍事了。要不是我之前太過於猶豫掙扎,也不會導致現在的危機。當時寶兒!很大度的說過的,只要我說出愛安得魯,她就人退出不再糾纏到底。是我做的不好,所以才導致了二叔他們的仇恨心理。”
柳岑溪輕輕的笑,搖頭。
“傻瓜,那只是代表寶兒說的話啊,寶兒又不是她爹地,她決定的事情,並不一定會讓黃子許改變什麼的。媽咪看的出來,黃子許啊,是個眥眥必報的男人。你別看他挺着個大肚子,可不能容天下的呀。要真的這樣,只怕你也回不了龍家,也不會有別的龍家的人出現。因爲黃子許,就是一個護短又小氣的傢伙。從一開始,這個局,就註定了的。所以沒必要內疚,知道嗎柳小憐。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和安得魯一起儘快的生下一堆的孩子。”
安得魯捏了下柳小憐的肩膀,倆人視線交匯,柳小憐的臉嗖的就紅了。他們雖然和好了,但是!還沒有越過那條線。當然,是她拒絕了,在情火攻心的情況下,及時煞車了的。
“媽,我們會努力的,一年生倆不是問題。”安得魯很嚴肅認真的響應柳岑溪的號令。
柳小憐急眼,“安得魯,要生你自己生養去,我可不行。”
一年生倆,當她是豬頭啊。天啊,這個男人是瘋了麼。
歐陽子明很贊同安得魯的觀念,滿意的掃一眼他,“不錯,不錯,這才象我歐陽子明的兒子。一年生倆,是我當年的目標。可惜!”他嘖嘖着搖頭嘆氣,看着柳岑溪的肚子。
柳岑溪全身僵直,在兒子媳婦的面前,這死貨,居然敢質疑她的生養能力。她怒,不過,卻面上帶着嬌笑的偎依到了歐陽子明的懷裡。雙手扒拉在他身上,“呀,老公啊,這樣說來,是我不對嘍。一年生倆的目標,就因爲我身體的原因,所以纔沒能讓你如願以償啊。嘖嘖,這可真的是罪過呢。要不,改天我們再好好的擺一下,這個一年生倆,得是怎麼才能生養出來的。”
手指暗自用力,不斷擰着歐陽子明的皮膚。
柳小憐看着歐陽子明皺緊了眉毛,卻又顧着面子不敢哼聲的苦逼樣兒,只覺得好笑極了。看吧,老爸也就是老媽這個妖精才能把他給治的服帖了。
安得魯咬着她耳朵。氣息略有不穩的哼哼。“柳小憐,我們也回屋去!擺一下怎麼一年生倆的問題吧。”
舌尖頑皮的在她耳廓裡面舔了一下,柳小憐全身如被電擊一般顫了顫。
軟軟的偎着他,一雙水媚的眼兒風情萬種的瞟他一眼,“咳,這個,我還是狠小氣滴。”
這一提,安得魯苦逼了。
柳小憐所說的小氣的事兒,那當然是指電影院那一次情動,自己狂澆了冷水的事兒。
好吧,他現在終於知道了。爲什麼人家會說,寧肯得罪小人,不要得罪戀愛中的女人。
你瞅瞅,這得罪了戀愛中的女人。這個,你會一不小心,就吃不着肉肉的啊。
手霸道的把她往懷裡圈進,安得魯很是眼熱面前這一對老來還在親親我我的戀人。
“咳,我說,柳岑溪女士和歐陽子明先生,你們能不能等我們走了以後,再慢慢商討一年生倆的頭等大事啊。那個,我說一下,黃少許這個人,你們不用擔心,只要他真敢亂來,我不會放過他的。他所有的醜事兒,我全掌控了的。所以!黃少許,只要一出手,我會讓他好看的。現在之所以沒主動出擊,是因爲!我和柳小憐終歸是欠了寶兒的情。”
他一提到龍寶兒,所臉上的心情都沉重起來。
那個天真無邪的,有着清純大眼睛的姑娘。
“是呀,我們終歸是欠了寶兒的情的。而且,不止是一點半點的情。”
柳小憐垂睫,她內心的不安,達到了頂點。歉意,悔意,更加的濃重。
安得魯把她的黯然看在眼裡,衝倆人點點頭,“這件事情先就這樣吧。如果讓我們損失一部分的錢,能讓黃子許收手,我不介意讓他用這種方式來渲泄一番。但是,前提條件是不能傷了黑氏的底氣。”
歐陽子明幽深的眸投來,倆人不約而同的點點頭。
回到房間,安得魯霸道的把柳小憐按在牀上一通狂親。
柳小憐開始極其的反抗他這霸道的行徑,但最終,弱小的她,和強悍力氣著稱的安得魯相比,還是落下陣來。
任他蹂躪完,吃完豆腐,倆人氣喘吁吁的摟成一團後,柳小憐才煩躁的把他往一邊兒掀。
“柳小憐,這件事情,要由誰來扛,也不應該是你。不管怎麼樣,天蹋下來,還有我頂着的呢。所以老婆,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做出補償的。”
他眼裡精光閃耀,那波光,看的柳小憐心動,卻也黯然依舊。
“你怎麼補償?難不成,還能補償一個男人給她?現在寶兒最需要的,就是象你一樣的男人。難不成,你要把自己填進去嗎?我可不願意。”反手摟緊了他,柳小憐此時變的十分的強勢。
拋開了以前的猶豫徘徊不定,現在的她,只認清了一個理兒。就是自己要和這個男人在一起。
安得魯極滿意她表現出來的佔有於望,勾脣,邪惡的笑容綻放在臉上。
“老婆,你隨意怎麼欺負我,想要怎麼上我,都可以的。小生一直在這兒期待着你的欺壓呢。”他攤開四肢,做出一幅請妞採擷的隨便樣子。
柳小憐氣的羞的惱的,當場就奉送了他一通無敵繡花拳頭給他。“氣死了,氣死了,你這個豬頭,我說正經的呢。”
“我是送了個男人給寶兒。”柳小憐突然間蹦出這樣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