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岑生聽的臉當場就跨了下來,“混帳,這不是開玩笑麼,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用毒藥來解毒?要知道我孫女兒中的可是混合之毒。那是五種毒藥混合了的,怎麼可能用……”
靈光一現,夏岑生突然間想到了一條。
其實這以毒攻毒的方法,也不是真的不可能實現的。
在很多時候,象這樣的毒藥,有時候也可以慢慢的用毒侵入。
綜合後,說不定還真的有效果。
自己只想到這些是混合毒藥,卻不曾想到再用混合毒藥來分解再細化的解決它們……
“哈哈,不錯,不錯,周老啊,你這個提議確實是可行的。這個,我們現在的方案就從這種以毒攻毒開始吧。”
想不到自己的提案真的通過了,周老自然是興奮的。
趁夏岑生高興,周老趕緊提自己的條件,“那,你看看我們這個……可不可以和家屬見面一下了?”
好久不見家裡人了,也不知道他們過的好還是不好。
研究所的人員早就提議要見一下家裡的人,被關押在這裡後,他們這些人才想到了家裡人的可貴。
戀家的感覺,也就越發的強烈了。
可惜,歐陽子明有令,這裡的所有人,不能見面。
是以夏岑生沒二話,直接就否決了周老的條件。
“沒辦法,在研究不出解藥前,你們不可以再和自己家裡人見面了。當然,我可以滿足你們的是,你們可以看看自己家裡人一天的活動。”
把一堆的碟片放在周老面前,夏岑生不耐煩的攆人。他還沒想明白,爲什麼自己的老太婆一下子就沒精神氣了。
“小氣巴拉的破貨一個,哼,我看你這老瘋子註定的就是孤老終身了。”沒得到自己想要的條件,周老還是相當的鬱悶的,不斷的詛咒着夏岑生,提着一袋子碟子往研究人員的地方去。
在屋裡候着的人,一看見他提着這麼一大袋子東西進來,全都面色一默。
進來這麼久了,似乎每次只能看見家裡人的活動片段。
真想家裡的一草一木一飯一人呀……
“周老,我們的計劃,還是不能實現麼?爲什麼這麼久了,外面也沒找到我們呢?”
悄悄地無人的時候,劉老拉着周老嘀咕起來。
他們見外面的家屬是假,其實是想通過那種方式和外面的人取得聯繫,最後讓人透露出他們這一行人的遺蹟。
可惜,想盡了辦法,也沒能辦到。
周老嘆氣,“是呀,又失敗了。不過,算了下時間,我們研究的時間也越來越短了。那個女人應該有近六個月的身孕了。再不研究出解藥來,也不知道這背後的人會把我們怎麼樣了。”
一想到會和家裡人生離死別,周老等人還是面色慘白。
人活到這一把歲數了,更加的害怕死亡。
雖然他們成天給你看病,診病,也看慣了人的生死。
可真的要輪到自己時,卻又看不開了。
沒有人不願意活下去,哪怕是賴活着。
“是啊,加緊時間吧,不管是救那幫魔鬼,還是爲了我們自己的人,只有研究出藥物來才最好。對了,前幾天那些人拿來的解藥,還真的很有效果。沒想到還有專業的團隊比我們還專業。看那些藥物,似乎確實是有效果的。不知道那幫人是什麼樣的精英,真想認識這些人啊。”
前幾天劉小強把唐雙林拿來的解藥送到這裡,讓人悄悄地化驗了一番。不得不說,那些藥一面世,便讓在場的研究員們大吃了一驚。
因爲裡面不光是解藥,其實還含有毒藥在裡面。
而就是從這個方子,這幫人才想到了最近的方案,用以毒攻毒的方法來解毒。
三天後。
歐陽子明坐在車裡,那一隻傷腿也好的七七八八了。
此時的他吸着外面清新的空氣,內心是極度的舒暢的。
真沒想到,左右二使這麼快就把自己弄出來了。
好久沒和老婆一起呆着了,這一次回來怎麼着也得把婚禮給舉行了。
一想到自己還欠柳岑溪一個婚禮,歐陽子明就相當的鬱悶。上一次的婚禮正舉行呢,沒想到會發生自己被人帶走的事兒。
這事兒鬧的,原本歐陽子明想要把婚禮搞的簡單一點,可現在發生這種事情後,他不這樣想了。
“劉小強,給公司策劃部門頒一個強大的命令,讓他們想辦法創造出一個具有轟動效應的婚禮。要有新意,也要能讓全球的人知道的隆重的婚禮。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看見我歐陽子明娶了柳岑溪爲妻。喵的,這一次肯定讓岑溪吃足了苦頭,也讓她看夠了那幫人的臉色。”
他被關押進去,柳岑溪一直在外面奔波操勞,可自己的事兒太大,一般的人還真不敢接。
是以歐陽子明不用腦子也能想象的到,柳岑溪在外面肯定吃了不少的苦頭。
他要彌補自己的親親老婆,是以最想給她的,就是一個婚禮,一個史無前列的婚禮。
有人嘲笑他黑家的家主居然娶一個歡聲女子,好啊,你們不是看不起我老婆麼。你們不是覺得她是在歡聲的女人麼。
那好啊,老子給她最隆重最宏大的婚禮。我讓你們這些男人女人全都羨慕死去,讓你們知道,她柳岑溪就是我手心裡的寶貝。
“少爺,我會照辦的。不過少爺你纔出來,是不是得先把公司的事情處理好,還有幫裡的事兒,以及唐偉立所說的那些方案。”
“靠了,這事情怎麼這麼多?好了,我會處理的,不過婚禮一定要隆重的進行。還有,我要在下個月初的時候就看見方案。爭取在孩子七個月中旬的時候就把婚禮舉行了。”
劉小強聳肩,想不到這男人一旦瘋狂起來,會如此的瘋狂。
要舉行一個全球隆重的婚禮,還要別出新意,劉小強在這時候同情起策劃部門的那幫哥們來了。
果然不出所料,在策劃部門的人接到劉小強這通電話通知後,全場都炸翻天了。
“什麼,只有二十五天,我們要策劃這麼一個隆重的婚禮,要新穎,還要別出新栽,還得是最最隆重的……”
“殺了我們吧!”
“有這時間在這裡抱怨,不如現在就趕緊去查資料,爭取在最早時間出拿出三個方案來讓頭兒選擇。”經理一通吼,所有人員立馬後退。
而對於這一切的安排,柳岑溪壓根兒就不知道。此時的她正懶散的睡在牀上呢。
自從服了那種抵制毒素的解藥後,早晚一枚,她全身更乏力了。睡眠到是好了,明明昨天就說好了今天要去接歐陽子明出來的,可令她意外的是,自己居然睡的死死的。
一覺醒來時,居然就到了近中午的時間。
感覺全身癢癢的。
還有熱氣不斷的蒸騰,那感覺,就象有一隻小狗兒在身上舔來舔去的。
偏偏這隻小狗不斷在自己身上抓啊撓的,這讓柳岑溪相當的鬱悶加憤怒。
她前段時間都不能睡好,這段時間好不容易睡好了,怎麼還有這樣的無良的狗兒啊。
“魂淡別鬧了。”柳岑溪一巴掌就推開懷裡的狗兒。
歐陽子明相當的鬱悶,他以爲自己一回來就能看見一個漂亮的老婆笑臉相迎的。哪曾想一回來看見的,卻是自己老婆還在牀上四肢攤開的睡的香沉着呢。
這麼可愛動人的老婆睡姿,胳膊腿兒的全給露出來,白白嫩嫩的,這不是勾人犯罪麼。
看見這樣的美豔場景,歐陽子明當場就把陳嫂等人揮退。
他原本是想要把老婆親醒的,哪曾想這一段時間沒和她親熱,這一親上了,就上了癮。
一時間停不下來,歐陽子明就這樣上下進攻的攻城掠地。
飽滿的柔軟被握在手裡不斷的蹂躪着,歐陽子明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原本清明的眸,此時薰染了情慾的色彩。
他赤眸瞪着牀上的女人,俯身,張嘴吻住那一抹赤紅。
“哦……”睡不醒的柳岑溪悶哼一聲。哪怕是在夢裡,她也是敏感的。這麼一挑逗,身體自然的就弓了起來。
尤其是……更是如有螞蟻在咬在鑽在探一樣。
她摩擦着雙腿,皮膚被燃燒的粉紅粉紅。
身體更是扭動着似乎在向歐陽子明發出無盡的邀請,這樣的美色當前,歐陽子明只感覺全身的血液全都集中在腿中間。
它渴望着牀上的妹妹,就這麼大張旗鼓的瞪視着她……
“老婆……”
吻不斷的往下,粉紅的肌膚被塗抹上了一層晶瑩剔透的液體,青紫的草莓種在她幼嫩的肌膚上。
看起來青紅不一,分外的妖嬈誘惑人心。
“妖精……”
深呼吸一口氣,歐陽子明快速的把自己扒光。
他全身的肌肉都噴張起來,鼓成一團一團的肉。
完美的倒三角呈現在眼前,蜜實的肌膚渙散着野性的光芒,憋了這麼久的慾望,在這一刻全都曝發出來。
撲倒在柳岑溪微涼的肌膚上,只是這麼挨着她的身體,歐陽子明就陶醉的閉上了眼睛悶哼出聲。
“老婆,好難受。”
不敢壓下去,因爲柳岑溪的肚子大大的頂着他呢。可他也不笨,把柳岑溪往自己側着摟了一下。他緊靠在她身後,貼着她身體,一隻腿架在自己的腿上,半彎着腰從側面進攻。
小歐陽子明一挨近小柳岑溪時,倆者都激動的眼淚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