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懂事的她,讓華成皓心情大好。
他俯身,親了一下她的嘴,“真乖,這樣的你,就是討人喜歡。”
車,開到一家藥店,華成皓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問題,自己剛纔可是把種子灑在了安暱雅的體內。
現在的情況,不能讓安暱雅懷孕。否則他到時候有把柄會傷害到她們的。
是以停下車來,華成皓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你等等。”
無力的偎依在沙發上,安暱雅只是淡然的點頭,並沒有問他去幹嘛。
二分鐘後,華成皓拎着一盒事後藥上來。
“把這個一會兒別忘記服下。”
怔忡的看着他遞到面前的事後藥,安暱雅只覺得自己委屈的緊。
喉嚨裡象有什麼東西堵了一樣,那種感覺,是如此的強烈。
“我……不應該懷孕的是麼?”很輕的一句問話,卻用倔強的語氣就這麼緊盯着他問在。
“安暱雅,乖乖的,我不想讓你的身體受到傷害。把藥吃了,萬一有了孩子,我現在保護不了。”
華成皓有點煩躁,他不是一個善於解釋的男人。可是,面對越來越敏感的安暱雅,他也會覺得……有時候真的好煩的。
“我會吃的。”接過,華成皓接觸到她的手,很冰很冷。
“乖,現在把它服下。”把一瓶水遞到她手裡,華成皓再一次耐心的勸戒她。
“我現在就吃。”強行把眼裡的淚水嚥下,安暱雅剝開藥,直接就把它丟到了嘴巴里面。
他說的對,現在的她,是沒有資格生下孩子的。
保護不了,所以不能生。
能爲華成皓生孩子的人,是夏成雨,不是她。
好想放聲大哭一場,安暱雅不知道,自己在這場感情的爭奪戰中,還能堅持多久……
還在屋裡看電視的柳岑溪,因爲不想回去看見歐陽子明,是以一起窩在安暱雅的出租屋裡沒離開。
看見一臉慘白迴歸的安暱雅時,她驚的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安暱雅……你……你和華成皓髮季瞭解什麼事情?”爲什麼每次這妞出去就會變的象鬼一樣的。
捂住肚子,安暱雅往沙發那邊蹭去。
“對不起,我……啊,好痛,柳岑溪,救我,肚子好痛。”
想不到肚子再度痛了起來,安暱雅緩慢的倒了下去。
慌亂的把她送到醫院,才知道這妞居然急性瀾尾炎發作。
緊急手術的時候,柳岑溪一遍遍的拔打着華成皓的電話。
她現在最脆弱,最想要一個人在自己身邊關心着。這個人,當然非華成皓不可。
“該死的,怎麼一直接不通呢?可惡……魂淡。”
只是,電話一直是忙碌的聲音,這種現象只能說明,華成皓對來電棄置了接聽障礙。
“華成皓,我現在好多了,不用再摟着我了呢。”
遠和一個嬌媚的聲音響起,柳岑溪拔打電話的手停住。
擡頭,她不可思議的看着最讓自己冒火的一幕——
華成皓摟着那個據說是爛到不能再爛的交際花有一比的夏成雨,正一步步的往自己走來。看夏成雨臉上的幸福笑容,此時的她,似乎正在享受着最甜美的事兒。
而華成皓,很耐心的跟着她,一幅二十四孝老公的好樣兒。
華成皓和夏成雨走到近處時,也看見了瞪大眼睛的柳岑溪。
夏成雨呆了一下,怒火油然而生,她哼哧了一聲,“賤人。”
拳頭,驀然攥緊。
忍了,柳岑溪只把眼睛狠狠的看着華成皓。
抿着嘴,華成皓對於安暱雅這個新交的朋友,並不是很有喜感的。
畢竟柳岑溪的身份擺在那兒,他並不希望一個交際花名號的那羣保全,和自己的女人是好友。
他總覺得,這樣會帶壞自己的小甜心的。
就因爲這樣,是以華成皓一直以來並不願意看見柳岑溪。
看着這一男一女就這樣過去,問也不問一聲安暱雅的情況,柳岑溪只爲還在手術室裡面的安暱雅感嘆不值。
手術室的燈,在這時候熄滅。
醫生們推着安暱雅從裡面出來,“病人很好,只精神狀況差一點。”醫生公事公道的說着。
柳岑溪看着麻醉後面色鐵青的安暱雅,內心很痛,她往華成皓倆人面前一站,希望安暱雅不要在這進修看見這倆人。畢竟,這會兒看見這對狗男女,只會讓她的心更痛的。
但很可惜,安暱雅早在睜開眼睛的瞬間,便看見了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華成皓。
“呦,這是刮孩子了吧,唉,也是啊,一個野種,生下來也是不受人待見的。”夏成雨尖酸刻薄的話再度響起。
剛纔華成皓緊張的情緒,她有所察覺。
雖然和華成皓早家族聯姻,可象他這麼英俊風度不凡的男人,還是很讓她喜歡的。
這麼好的一個優質男人,她自然不想放過的。
就因爲這樣,是以安暱雅在她心裡,那就是一根刺。
看一眼華成皓,並沒有說話。夏成雨更加的得瑟了,柳岑溪清楚的看見,牀上才手術完的安暱雅手緊緊的攥着牀單。
那張巴掌大的小臉,有着無法遮掩的痛苦之色。
這孩子,和自己一樣的走入了一條不歸路了。
“算了,我們走吧,看着這種人就晦氣的很。”夏成雨不想看見自己的男人眼神一直緊盯着那個人,便拽住他往一邊去。
“安暱雅,不要想太多。”撲倒安暱雅面前,一把抓住她手,這才發現這妞的手冰冷的嚇人。
“沒,沒什麼的,其實,我知道他是不得已的。愛上了,那就算了唄。”惆悵的話,聽的柳岑溪眼睛發酸。
“算了,自己的痛自己知道,你願意這樣挨我也沒辦法。”
手術完後是要輸液的,柳岑溪一直守候着她。
安暱雅沒親人在身邊,只能這樣一個人呆着。
“回去吧,我自己就可以。”看着最後一瓶液取走,安暱雅輕聲勸戒她。
“不要,我回去也沒用。”
“你什麼樣的情況,我能不知道麼?回吧,求你。我想一個人呆着,放心,這是小手術,明天我輸液的時候,會盯着的。”安暱雅呵呵的笑,蒼白小臉上看不出來痛苦。
偏偏,柳岑溪就是揪的慌。
正好歐陽子明也催了最後的電話,看了她一眼,柳岑溪轉身離開。
走出病房,歐陽子明正好從車上下來。
一身黑色條紋襯衫的他,五官嚴峻冷酷不凡,就這麼從車裡走出來,便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女人,上車。”冷冷的一聲命令,柳岑溪默默的跟着上車。
在拉上安全帶時,恍惚看見一道身影往病房去。想要看的清楚一點,那道身影消失不見。
“很好,現在居然會變的不願意回家了。”歐陽子明怒,他現在名義上是關雨瞳的老公,可是,他真正的老婆一直當是柳岑溪的。
“不好意思,我好象沒有義務非要聽你的話。做爲情人,我盡到了自己的責任了,你,想要管人,最好的是去管你自己的老婆。”
“柳岑溪,你皮癢癢了吧。”歐陽子明咆哮體中。
“面對沒有教養的人,我一向如此。”柳岑溪看也不看他,視線正經的看着前面。
“你這女人,究竟要怎麼樣才能結束?我都說了,這段時間我們只能這樣,只要再給我一段時間,我一定給你名份,還有你想要的安逸的生活。柳岑溪,不要不知足。”
柳岑溪冷冷一笑,這個男人,真以爲自己稀罕他黑家少奶奶的名份了呢。她想的,這個男人永遠不會懂。
“你想把小志怎麼樣?”這個問題早就應該擺出來了,一直不想和歐陽子明談,但是牽涉到家裡人,柳岑溪還是得面對。
“你想他怎麼樣?”歐陽子明二兩拔千斤的把問題給反彈了回去。
“現在不是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問題,而是,你究竟要怎麼樣?”抿嘴,柳岑溪不悅的哼出聲來。
“讓他和你們在一起維持現狀。”歐陽子明的眼裡掠過一絲狡詐。
“哦,你真的這樣想?”疑惑的瞅着他,柳岑溪感覺好意外的。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想?”
“無聊,這樣最好,希望你不要反悔。”能讓小志繼續跟在自己身邊,這當然是最好的。
“岑溪……”歐陽子明的手,搭在了柳岑溪的肩膀上,指尖若有似無的划着她的肩膀。
身體瞬間繃緊,柳岑溪繃着張臉,並沒有搭理他的親近。
靠近她,歐陽子明呵呵的笑,“岑溪,我們好幾天沒在一起了。”俯身,親吻着她果露出來的肌膚。
屬於她的清香襲捲而來,那種味道,讓歐陽子明一直留戀不已。
“放開我。”一巴掌就推開了他,柳岑溪把頭扭到一邊去。現在就算是這種親近,也讓她覺得無法接受。和歐陽子明的關係,或許真的沒辦法再進行下去了。
眸色赤紅,歐陽子明狠狠的瞪着這個不識趣的女人。
“女人,別真當自己是神。”氣憤的一巴掌捏住她下巴,咬住,狠狠的一口。
血腥的味道嗆鼻而來,那種野獸噬咬的感覺如此強烈。
手擋在他胸前,柳岑溪沒進一步的反抗動作,就這樣任他作爲着。
吮吸着她的甘甜,察覺到她無所謂的態度後,歐陽子明一把推開了她,“很好,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沒反應?”
唰的一下撕扯她的衣服,冷空氣嗖嗖的往身體裡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