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好想忘記自己叫什麼了?腦海裡空蕩蕩的一片,但是,似乎又好像聽見有一個人一直在我耳邊叫我絮兒。我...我是不是叫絮兒?”
絮兒有些不確定,有些惶恐的一會看看童嘉信,一會又看看童心遠。
“嘉信,我有些話要對你說。我推你出去吧!絮兒你,你就是叫絮兒,你先躺在牀上好好休息,我去喊醫生,來幫你看看你的恢復情況。”童心遠果斷的走到童嘉信身邊,一邊推着他往外走,一邊吩咐着絮兒。
“可是,.......”絮兒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被童心遠打斷了。
“你現在先閉着眼睛休息會,剛甦醒不宜多說話。我知道,你心裡還有很多疑問,晚點我和嘉信回來給你一一解答。恩?”
童心遠一邊推着童嘉信,一邊扭過頭,看着絮兒疑惑的眼睛,跳過她眼裡的疑惑,只是冷冷的吩咐她,要好好休息。
童嘉信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被童心遠不動聲色的制止了,
他還有些事情要跟他商量,暫時他還不適宜給絮兒多說什麼。
童心遠和童嘉信的性格不一樣,童嘉信的性格更多的是懷疑和矛盾,但是,童心遠多數的時候,對於很多的事情,都是放任,不管不問,但是,他一旦插手了,那麼,事情就必定會按着他的思路走。
就像這會,童心遠眼一瞪,童嘉信就立馬變得乖乖的。
順着哥哥的意思做,他相信,自己的哥哥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害自己,既然他不讓自己說,那麼肯定有他的道理。
“絮兒,你剛甦醒,現在不宜太操勞。有什麼問題,等醫生給你複查完身體,我再一一給你解釋。你先乖乖的聽話,知道嗎?”
童嘉信對於絮兒的疑問,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臨走了,仍不放心絮兒,細心的交代着。
絮兒見童嘉信關切的看着自己,情不自禁的皺了一下眉,但是,仍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她看了看童心遠冷漠的臉,又看了看童嘉信關切的臉。
知道,她心裡滿腹的疑問必然是沒有人會給她解答了,不過,好在她也不急在這一時。
於是,想着便安心的閉上眼睛,休息。
可能是之前腦子衝撞的太厲害了,她這會雖然人是醒來了,但是,頭仍舊還是暈着的,有點疼。
一出病房,童嘉信便迫不及待的問道:“哥,你剛纔爲什麼不讓我說話,你葫蘆裡到底賣着什麼藥?”
“閉嘴,一會我自然會告訴你,你是要搞得人盡皆知嗎?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還有哪一點之前的穩重?你要知道,你現在並不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纔剛剛情竇初開,之前就告訴過你,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冷靜,只有一個人冷靜下來了,才能想到更好的解決辦法,可是,你看看,你現在?”
童心遠對於自己弟弟今天的表現,很是不滿意,從小他對經商感興趣,家族也是把他當做繼承人來的培養的,可是,一場車禍,他竟然變成如今這副莽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