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都被楊天生嚇了一跳,隨後楊天賜猶如見了救星一樣地朝楊天生求助,“大哥,你快幫我勸勸蓮娘,我不想和離,更不想休了她。 ”
楊天生朝楊天賜看了一眼,然後一臉嚴肅地朝沈如玉看過來,“玉娘,你隨我去隔壁。”
沈如玉尋思着自己是不是哪裡說錯話了,可想來想去,沒有發覺是哪裡不對的的,因爲面對楊天生,更是理直氣壯了,不過離開之前,還是先寬慰地拍了李香蓮幾下,這纔跟着楊天生去了左偏房。
看到他那麼粗魯地推開了門,沈如玉知道楊天生一定是生氣的,他一屁股坐在了大炕,眼神異樣地看着她。
“怎得?”沈如玉挑了挑眉,並不以爲然,“這麼大氣性,做給我看?”
“過來!”楊天生朝沈如玉伸手,好近似以霸道的命令口氣和她說話。
“有事說事兒,沒事兒拉倒,”沈如玉知道不會有好事情,他若不願意好好說話,她走是了。
“沈如玉,你本事見長了是吧?居然敢躲着我了?”楊天生直直地盯着沈如玉,看得她頭皮發麻,好像有無數蟲子在爬一樣。
“我沒躲着你,我留書給你了。”
“這也留信了?我……”楊天生無言以對,薄脣抿得緊緊得,再次說話時,才緩和臉色,“過來啊?”
“我不!”
“你……”楊天生騰地站了起來,那架勢看得沈如玉是急忙要奪門而出,可是楊天生的動作她快,一下子堵住了房門,連着她也給抱住了。
“往哪兒走?”楊天生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想好好教訓她又捨不得,想說句重話又怕她紅了眼睛,只得無奈說道,“陪我說會兒話總行吧?”
“說什麼呀?”沈如玉懊惱不已地瞪着他。
四目相對,氣氛怪異得很,最後還是楊天生先讓步,“我問你,弟妹要和離,是不是也早知道了?爲什麼同意她做這種事情?”
“我是早有預感,但是我只給了參考意見,”沈如玉斂回目光看向了別處,這楊天生的咄咄逼人,令她很不爽。
“參考意見?”楊天生哼笑了出來,“沈如玉,既然你陪着過來,那是同意了的,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到底什麼心思,是不是對我也有這樣的想法。”
沈如玉真的想不到楊天生居然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你搞什麼,楊天生,別人的事情幹嘛非要延伸到自己身來。”
“你只要告訴我你沒有這樣的想法好。”楊天生一臉期待。
沈如玉忍不住皺眉,她雖然爲了楊元寶的事情耍了小性子,可是從來沒有要和離的意思,而楊天生居然質疑她?
說出這話的楊天生忐忑不安,害怕沈如玉忽然點了頭說‘是’,如若這樣的話,他該怎麼辦?要怎麼留下她?
“是,要是合不來,倒不如分開,”沈如玉一咬牙,說了出來。
楊天生腦子轟了一下,感覺完全不能思考了一般,她剛纔說什麼,合不來?他們這樣算合不來?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了!
“合不來?”楊天生挑着眉梢,已經沒了之前的氣性,“你是再告訴我,我這個做夫君的不夠盡力還是怎麼的?”
“你想多了,”沈如玉知道他在指什麼,臉唰地紅了,“我們談的是天賜和香蓮的事情。”
“可我覺得目前要緊的是先確定一下,咱們兩個是不是合得來?”楊天生朝沈如玉走了過來,一步步地格外沉穩,彷彿她是他的囊之物。
沈如玉身後已無處可躲,後背只有一面牆。
“別亂來,這不是在鎮的家,”沈如玉鬱悶得直跺腳。
“這反正是以前咱們成親時的屋子,剛剛好,”楊天生把人困在了自己和牆壁只見,頭低了下去,準確地俘獲了她的紅脣。
柔軟的脣瓣如棉花般酥滑,使得楊天生都不敢太用力,生怕咬破了她嬌嫩的脣瓣。
沈如玉被那氣息逼迫得有些迷亂,僅剩的理智告訴她這是在楊家,“別這樣,天生。”
可抗議聲一出口變成了軟糯的嬌吟,聽得楊天生心口一顫,把人摟住了。
擔心了一夜,也找了一夜,最後要不是失落回屋時,看到的紙張,他也不會去李家,更不會前後腳來到楊家,誰知到了右偏房的門口,聽到的卻是那麼扎心的話。
她怎麼可以贊同李香蓮和楊天賜和離?她有這樣的想法,是不是以後也會和他和離?他絕對是不允許她有一絲這樣的念頭!
“放開我!”沈如玉趁着楊天生失神,張口便咬住了撬開她牙關的靈舌。
楊天生一吃痛便開放開了他,嘴角流下一絲粉色,他伸出舌頭舔去了被稀釋的鮮血,滿眼受傷地看着沈如玉,“我沒有猜錯,對不對?你是有那種合離了也沒有關係的想法。”
“我沒有,”沈如玉撇開了頭,不去與他凌厲的眸子對視。
她暫時沒有這樣的想法,可將來不知道會不會?萬一楊天生搞個小妾回來,她肯定是要和離的。
這樣的舉動讓楊天生一下子誤會了,以爲她心虛了,“玉娘,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除非我死了。”
“我……”沈如玉還沒反應過來,便覺得整個人被凌空抱了起來,一個暈眩之後,身子被重重地擱在了牀,僵硬得牀榻磕得她的背好疼。
楊天生不知道着了什麼魔,扣住她的手腕便扯掉了她身的累贅,而自己動作更快,眨眼之間,便已蓄勢待發。
“楊天生,你瘋了?”沈如玉知道自己的身子,並未完全準備好等待他的進入。
楊天生這纔有了一絲回神,看到她的驚慌,心便軟了下來,俯身後,薄脣溫柔地在她嘴角纏綿,小心翼翼地呵護着她,生怕一個不小心壓碎了她一般。
這樣的楊天生,讓沈如玉既心疼又憤慨,這傢伙一定是魔怔了。
察覺他的舌尖在輕叩自己的牙關,沈如玉神使鬼差地張開了脣齒,靈舌趁機闖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