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綵鳳,你早點兒歇息,我和天生出去一下,”楊天生也注意到了楊天生的眼神,便忙拉着他往外走,這邊對跟在身邊的李續說道,“你趕緊去府裡瞧瞧,讓人給天生做點好吃的,給我好酒備,記得和不相干的人說,別出來見人,免得嚇着天生。”
李續領會到錦修話裡的意思,便應聲而去了。
“錦修,你讓我陪你喝酒?”楊天生十分詫異,“這都什麼時候了?”
“吊也要喘口氣,何況以你現在的狀態,完全是不適合執行任務的,與其這樣,不如一醉方休,等這一天過了再說,”錦修摸出摺扇,依然一臉的雲淡風輕,“我請你喝酒給你道歉,你若是不接受的話,那代表你還氣我打了你。”
“你這傢伙……”楊天生無言以對,跟着錦修朝那大宅子走去,因爲天氣熱起來,他很快溼了後背,頭掛着晶瑩的汗珠,看去有些疲倦。
錦修看在眼裡,把人帶到飯廳,然後說道,“我去換身衣裳來,你先吃起來。”
一碗冰鎮蓮子羹,讓楊天生從頭涼到了腳,別提多舒爽了,因此錦修去換衣服什麼的,也沒說什麼。
“你怎麼把他弄過來了?”聽到響聲的沈如玉從樓下來,拉着錦修去後廳去了,“我還不想被他知道我來這裡了。”
“沒事,玉娘,我啊這次一定要幫你試探一下楊天生,而你只要認真看着行,若是真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別說你,是我也支持你休了他,”錦修義憤填膺都握了握拳,有着一定要弄出個水落石出的堅決,“你自個兒藏好了,別回頭被發現了,讓我背鍋。”
沈如玉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明白了,“別傷着他。”
“知道了,”錦修隨口應下,而事實,他心裡有了另外的安排,要是楊天生真的辜負了沈如玉,他便是第一個替她出去的人。
安撫了沈如玉之後,錦修叫了府裡的伺候丫鬟出來,掃了一眼之後,吩咐道,“外頭楊大官人正在吃酒,你們給我伺候好了,若是誰惹了他生氣的話,以後不在這裡當差了,若是伺候的好,銀子自然是不會少了。”
“奴婢知道了,”丫鬟們齊聲喊道,一個個地翹首企盼以賺得更多的賞錢。
“去吧,”錦修一聲吩咐之後,朝着飯廳而去了。
楊天生正苦悶不已,看到錦修纔來,便忍不住揶揄道,“你讓我來的,自己又去了哪裡?”
“人有三急麼,”錦修打着馬虎眼,一下子敷衍過去了,舉着酒杯,說道,“來,我祝你和玉娘白頭偕老。”
提到沈如玉,楊天生有些神傷,“不知道玉娘現在怎麼樣了?”
“快點兒搞定這邊的事情,儘快回去見玉娘是了,”錦修連忙給楊天生添酒,一個不小心,將袖子掉在了他的酒盞裡,頓時暈了一片,“對不住啊,這袖子實在是太長了。”
“無妨,”楊天生不拘小節,舉杯一飲而盡了,感嘆道,“還不如忙點兒,不然一閒下來想玉娘。”
“沒事,我啊給你安排節目了,”錦修說完,嘴角含着一絲不明深意的笑意,擊掌了兩下,便有清一色粉嫩俏麗的姑娘出來了,“奴婢見過大官人。”
楊天生擡了擡眸,眼尾浮現一抹譏笑,“錦修,這麼些個貨色,你也敢拿出啦現眼?”
“看不啊?”錦修手一揮,幾個丫鬟便下去了,隨後便有另外一撥丫鬟蓮步款款而出,這次的穿着暴露,能漏的都露出來了。
楊天生眉頭一緊,嘴脣抿得緊緊的了。
“喂,看不看得你倒是給個準話啊?”錦修故意催着楊天生。
楊天生只覺得身體一陣燥熱,難受得好像有股熱流在身體裡一陣亂撞。
看到楊天生面紅耳赤的窘迫,錦修更覺得好玩了,“這幾個如何?”
“大官人……”一記溫柔輕喚之後,一個穿着嫩黃色露肚臍的丫鬟走了去,雙手搭在楊天生的肩,輕輕地你捏了起來,“讓奴婢巧香伺候您吧?”
“滾開!”楊天生記得剛纔的蓮子羹是她送來的,見是個不正經的便嫌惡地推掉了肩的那雙手,警告道,“再碰我一下,自己知道後果。”
巧香愣了一下,又擠出一絲嫵媚的笑容出來,“奴婢是衆姐妹之最能幹的,您若沒有其他需要,給您倒倒酒也無妨的。”
“讓你滾,聽到沒有?”楊天生端起酒盞朝着巧香的腳邊砸了下去,碎片飛濺了起來,險些打到人了,“不需要你們伺候,都給我滾,”
“主子?”丫鬟們哀怨地看着錦修,完全沒有會是這麼一種待遇。
錦修揮了揮手,讓她們下去了,但是那巧香不甘心,不知死活地跨過地的碎片,拿起酒壺晃了兩下,說道,“讓奴婢爲大官人添點兒酒。”
楊天生聞到酒香便不再反對,既然錦修給了機會,那他索性借酒澆愁了,只是這酒勁兒似乎較大,他明明喝的不多,可現在頭暈腦脹的厲害。
“您的酒,”巧香將酒到在了楊天生的酒盞裡,然後腿到了門邊,聽話地站着了。
“怎麼樣?這可是最香甜的桂花釀,”說起自己的珍藏,錦修話匣子停不下來了,“喝一口可以忘掉一切煩憂。”
“那會忘記玉娘嗎?”楊天生看了酒盞沒有動手,反而看着琥珀色的酒液,饒有興致地轉了起來,“真的好香。”
說完,深吸了一下鼻息,完全被那香味給牽制住了,“真的很香。”
“嚐起來更香,”巧香見錦修沒訓斥她的自作主張,便前端起酒盞,送到了楊天生的脣邊,說道,“這是我們主子的寶貝,平日裡不讓我們碰一下,今個兒能拿出來給您品嚐的話,只能證明你們的關係非同尋常。”
“好了,巧香,你的話有點兒多了,下去吧,”錦修面打發巧香,實際是他故意讓她爲之的,現在錦修醉醺醺的,正是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