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給我猜着了,李四海少將聽到監聽錄音氣得差點把電腦摔了,別人不知道我的化妝品廠的情況他能不知道嗎?當初爲了弄清楚我的化妝品爲什麼具有治療外傷的功能,軍方把我們每一個生產環節都弄得清清楚楚,分析得明明白白,到最後他們甚至比我們化妝品廠的工程師都清楚我們廠的設備運轉情況,他能不知道我們的化妝品廠存不存在環境污染問題嗎?他也知道下面有些部門的領導幹部爲了個人利益可能存在亂用手中職權的問題,這事要是與我無關他頂多就是把情況反映給有關部門就完了,畢竟軍方是軍方,地方是地方,軍人干政可是大忌。可事情既然涉及到我他可就不能不管了,他到不是擔心地方上的領導幹部冤枉了我,而且擔心我等不到他們糾正錯誤就自己動手了,我的那些豐功偉績告訴他我不動手便罷,一動手絕對是大手筆大動作。從雷劈埃菲爾鐵塔到血洗印尼,都可以證明這一點,而且通過定位我的電話他還發現我在離開印尼後到過日本,結果我一到日本,日本的靖國神社就被燒燬了,只從這一點他就可以肯定這件事也是我乾的。所有這些事聯繫起來他發現這些事件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你把這些事當作神話來看就合理了。不然你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這些事情是怎麼發生的,由此他不由想到在這些事之前發生的駐韓美空軍基地被入侵的事件以及後來發生的鯨魚復仇事件,難道這兩件事也與我有關。想到這他不由的有些不寒而慄,如果他的推理是真的話就太可怕了,其它幾次事件還沒什麼,雖然其影響也不小,但在軍事上來說也只是戰術級別上的,但是如果鯨魚復仇事件也是我乾的就太可怕了,在那次事件中不僅整個日本一個國家的海軍力量被打殘了,而且世界是最強大的美國航母戰鬥羣也被趕出了亞洲,這個絕對是戰略級的。如果我真的掌握了這種力量,那起碼在海洋中的力量是無敵的。想到這他坐不住了,他馬上給我們那個縣城的政府打了個電話,可接電話的那個特漂亮的女秘書一聽電話裡說是總參情報處的就把電話扣了,她還在旁邊的記事本上把電話號碼記下來並用紅字標註了兩個大字——騙子。李四海少將聽着電話裡傳出的忙音直髮呆,他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被掛過電話了。他再打人家連電話都不接了,這下可把他氣壞了,沒辦法他只能找首都的相關部門,然後一層接一層地往下找,這下事情可就耽誤了,等縣裡接到通知的時候我已經動手了。
姚得印這兩天一直呆在家裡,雖然他還不到三十歲但縱慾過度的他平時身體就不怎麼樣,這次又一下子獻了400毫升血身體就更不行了,所以這兩天他一直在家裡臥牀休息。不過雖然這兩天他人在牀上不能動,可也沒耽誤他往外冒壞水。自從見到侯麗麗她們之後他一直沒有忘記她們的身影,也不知道這小子的勢力太大還是我們這地方太小,沒多久麗麗她們的身份就被他給查出來了,說起來調查麗麗她們身份的這幫傢伙還真有本事,不僅麗麗她們的家庭情況被他們給調查了個清清楚楚,就她們曾經的老師——當地著名的企業家鄭老師也被他們調查出來了,而且他們還知道鄭老師非常喜愛她的這些學生,爲了她的學生她甚至專門建了一所學校。
得之這種情況之後,姚得印也曾想過就此停手,多年來雖然他作惡多端,但也沒有遭到應有的報應的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懂得柿子揀軟的捏這一“道理”,可是現在他一閉眼滿腦子都是侯麗麗她們的倩影,這叫他這個色中惡鬼如何能放得下。後來他一橫心暗道,你們老師有錢又怎麼樣,有錢還得有勢纔有用,要不然還不只是肥豬一口,不過一般來就只要有錢沒勢也會很快變得有勢,我現在先想辦法看看你們的老師有沒有後臺。就這樣,姚得印的老子就在他的教唆下給我們的化妝品廠下達了停業整頓通知書。姚得印想通過這件事看看鄭老師會做出怎樣的反映,然後再根據鄭老師的反映來判斷她有沒有後臺,再根據這些做出是不是對侯麗麗她們下手的決定。可是他沒想到的是我的反擊會是如此的猛烈。
我們這個城市太小了,而且姚大局長比起侯麗麗她們可是好找多了,所以沒廢多大力我就找到了姚大局長的家。當我突然從姚大局面前的地板上冒出來的時候,他差點沒被我給嚇死,他剛要從椅子上跳起來就被我用定身術定在了那裡,我也沒跟他費話直接問道,你的兒子姚得印住在什麼地方。
你找我的兒子幹什麼嗎?你想把他怎麼樣,聽我問及他的兒子姚大局長也顧不上害怕了。
看到姚局長的樣子我覺得他是既可憐又可恨,可憐的是無論自己的孩子多麼的不是東西,做父母的還是會把他當做寶,可恨的是你早幹嗎去了,如果你把你的孩子教育好了,他也不會有今天。不過姚局長接下來的話改變了我對他的看法,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姚局長他自己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只聽姚局長道,是誰讓你來的,我給你錢,好多錢,只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兒子,我給你十萬、不二十萬、一百萬,一千萬。
我冷冷的道,你一個國家公職人員哪來那麼多錢,你一個月纔多少工資。
聽了我的話姚局長彷彿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他喊道,我有錢,我真的有錢,我現在就把我在瑞士銀行的帳號和密碼告訴你,桌子上有電腦,你現在就可以去查一下,看看我的帳戶裡是不是有錢。
很快我就按他提供的網絡地址和帳號密碼登陸了該銀行的網絡銀行系統,看着他帳戶中的餘額我對姚局長道,這些錢我替你捐給希望工程了,你知道嗎?原來我並不想對你怎麼樣,畢竟造孽的是你兒子,你雖然也有罪但還罪不至死,我本來只是想讓你也嚐嚐喪子之痛就算了,可現在我改主意了,很顯然,你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我既不能代表人民也不能代表黨,我只能代表我自己——一個有良知的中國人對你宣判。
在我的話聲中姚局長只覺得神志一陣恍惚,然後他神色木然地穿好衣服走出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