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靠!紅星二鍋頭啊!
怎麼,你還敢喝這個,王偉問道。
曲天明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打開瓶蓋,一揚脖,咕咚咚一瓶酒就進去了,這傢伙喝完了臉都沒紅一下,只是打了個飽嗝。
我們大家看得眼都直了。
宋興道,你那瓶子裡裝的不是白開水吧,我看你那瓶蓋可是打開過的。
曲天明走到宋興面前,對着他的臉哈了口氣,好麼!什麼叫酒氣噴人,就這一下子差點沒把宋興給薰倒下。怎麼樣,我喝的是不是白開水,曲天明道,不過有一點你沒看錯,這瓶蓋還真打開過,裡面不是原裝的二鍋頭,而是我舅舅酒廠裡出的老白乾。
我不管你是二鍋頭還是老白乾,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你之所以和平時的飯量一樣是因爲你喝酒了,我問道。
還是師傅聰明,可不就是這回事,曲天明道,我跟你們說啊,是這麼回事,昨天晚上我回家吃晚飯,我也沒敢一下子多吃,就比平時多吃了那麼一點。可我餓啊!我就跟我媽說要到我舅舅家溜達一會,其實我主要是想到我舅舅那再混一頓飯,等我到我舅舅家的時候,他正喝着呢!我舅舅是開酒廠的,他就是個大酒包,白天有事不能喝酒,一到晚上他就喝上了。我一到那他就對我說,來啦!外甥。陪舅舅喝兩杯。我平時來的時候要是碰到他喝酒,他也會這麼問我,可我知道他那是逗我玩,他準知道我不能喝酒。可今天不一樣,我到這就是來混飯吃的。所以我就說,喝就喝,這有啥啊!舅舅當時也有點喝多了,也沒含糊,當場就拿出個酒杯就給我滿上了。我一看來真的了,那就喝吧!我憋了一口氣一下子就喝了一大口,師傅你不知道,我舅舅喝的是自己酒廠出的酒頭,還沒溝兌過,足有六七十度。這一口酒下去,好傢伙,就好象一道火線從我嘴裡經過食道一下子到了胃裡,這一條子火辣辣的。我心說這一下我還不得醉了啊!可沒想到,我剛感覺酒到了胃裡忽然那種火辣辣的感覺沒了,好象剛纔我沒喝酒似的。我連忙又喝了一口酒,這一次連一開始那種火辣辣的感覺都好象減輕了許多。喝到後來,除了嘴裡能夠感覺酒的味道外,我覺得喝酒跟喝水已經沒什麼分別了。後來把我舅舅喝趴下了,我還沒怎麼地,不過我發現我不餓了。所以我臨走的時候找了個瓶子裝了一瓶子的老白乾,這不我早晨就吃了一碗飯,可有了這瓶酒,哈!剛剛好。
我明白了,富偉道,師傅說了,我們之所以這麼能吃是因爲改造身體需要能量,可爲身體提供能量不一定非得靠吃飯,喝酒也行。而且我們也不用管酒的味道怎麼樣,度數夠了就行。
而且要是這樣的話,那酒的價格也應該很便宜,平時父母給的吃飯錢就夠買酒的了,王偉接着道,這下中午就不有用吃飯了,直接喝酒得了。
飯還是要吃的,大家都是正長身體的時候,弄得營養不良就不好了,而且得想個法子,總這麼懷裡揣個酒瓶子也不是個事啊!宋興道。
這還不好辦,誰讓你們學我用酒瓶子裝酒啦!你們不好弄個礦泉水瓶什麼的嗎?這樣別人不就看不出來了嗎?沒事喝點礦泉水總不會有人管吧!而且最好準備點口香糖,這樣連酒味也能掩蓋住。曲天明道。
好啦!酒的事就說到這吧!我這裡還有些錢,曲天明,你中午的時候辛苦一下,到你舅舅那批發個幾百斤酒,就說幫我們老師家進的,這樣他還能給個優惠價,你再在外面僱個車,記住不要用你舅舅廠裡的車,然後買些礦泉水什麼的,一起給我送到山上,聽明白沒。我吩咐道。
這時候上課鈴響了,我們不再說什麼,各自坐好準備上課。
鄭老師這幾天總是覺得有些奇怪,上課的時候班上的同學都在認真的聽講,就是自習的時候也都是在看書,自己偷偷的觀察了一下,同學們是真的在看書而不是在裝裝樣子。只不過看的內容有點奇怪,同學們一般都不是在看正在學的書,大多數都是在看小學的課本,這也沒什麼,可能是同學們認識到自己的基礎比較差,所以纔看以前的課本吧。但有的同學一篇篇地看英漢詞典就比辦奇怪了,難道他想把詞典給背下來。可不管怎麼大家都是在學習,作爲學生,認真學習本身沒什麼奇怪的。可開學第一天所發生的事給鄭老師的印相實在是太深刻了,這才幾天功夫,同學們就變得那麼愛學習了。鄭老師一時覺得有點難以接受。
不管鄭老師怎麼奇怪,時間還是嚮往常一樣慢慢地過去,放學的時間又到了。
還是在那個客廳裡,我對女同學們道,運動服都帶來了嗎?看着他們都點着頭,我接着到,都帶了就好,現在你們到房間裡把運動服都換上。
看着換好了運動服,站在客廳裡的女同學們我鼓了鼓勇氣問道,你們有沒有什麼不方便的,看着女同學們茫然的表情,我接着道,就是上體育課的時候,你們女生有時候跟體育老師一請假,老師就會給你們假,就是那個不方便。
女同學們看着我漲紅的臉,都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
笑什麼,有你們哭的時候。其實當初我還挺羨慕那些女生的,我們累的半死,她們在旁邊坐着倒是挺瀟灑的,爲這個事我們男生還跟體育老師提過抗議,結果當然是被鎮壓了下來,不過通過上網我們到是查到了那是怎麼回事。
這時候那些女生們還在那裡笑個不停,真是的笑一會就得了,還沒完了,都別笑了,我吼道,看來你們沒什麼不方便的了,那麼你們哪一個先來。
這些女生你看我,我看你,都沒說話,最後還是侯麗麗站了出來道,師傅,我先來吧!
我讓侯麗麗在客廳中心盤膝坐好,自己還跟教男生們練功一樣坐在她的後面,把手放在了她的後心上,過了一會金蠶道,好了。我就站了起來走到一邊。
這時候侯麗麗的表情就有點奇怪了,她好象身上發癢似地有點坐不住了。接着她好象不受控制地開始做起了一些奇怪的動作,原本侯麗麗還很鎮靜,等她發現自己身不由已地開始做着一此奇怪地動作的時候,她開始變得驚慌了起來。師傅,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控制不了我自己了,侯麗麗驚恐地喊道,唉呀!痛死我了,原來說話的這功夫她又拉了個一字馬。
師傅,侯麗麗怎麼了,是不是走火入魔了,趕快讓她停下來啊!同學們紛紛喊道。
不是走火入魔,這是練功的正常現象,我回答道,我跟你們說過,男生們練的功夫走的是陽剛的路子,女生們走的是陰柔的路子,所以女生們練功的第一步就是要提高身體的柔韌性,所以侯麗麗運功的時候纔會做出這些動作。
那個叫劉燕的女生道,那也不能一下子做這麼難的動作啊!這樣會不會把韌帶拉傷啊!
不會把韌帶拉傷的,有**的保護,你們練的時候除了有點疼痛,其它的不會有什麼問題,而且練成這個功夫還會有意外的驚喜哦!我回答道。
還意外的驚喜呢?我看師傅就是偏心,你教男生練的功夫多好,只要多吃飯就行了,哪象我們女生練的功夫要受這個罪,劉燕嘟嘟囔囔道,你看侯麗麗痛得,現在連痛都喊不出來了。說到這她的聲音慢慢地低了下去,雖說侯麗麗現在滿臉的汗水,可看她眉開眼笑的那個樣子也不象是痛得喊不出來的樣子。
侯麗麗你現在還痛不痛了啊!劉燕輕聲地問道。
痛什麼啊!我從來沒有象現在這麼輕鬆、這麼舒服過,侯麗麗滿臉享受地道,就是再痛一百倍也值了,對了師傅,你說有什麼意外的驚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