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莉雅今天特別開心,因爲一大早她心目中最勇敢的王子,凌天就站在了紅十字會門口,關切地詢問昨晚情況如何。
看他滿臉的憔悴,是否昨晚一直在擔心自己,所以沒有睡好呢?
少女的臉頰飛上兩朵紅霞,一直朝脖子下方蔓延開去……
“唔,昨晚去那裡的時候沒有人啊,但是已經可以確定是他了。”
凌天咬牙切齒:“唉!我怎麼早沒看出來廖猛是一頭披着羊皮的豺狼呢?我真該死!”
“別……”少女抓住了凌天的手腕,阻止了他給自己耳光,她感到對方身上傳來的濃烈的男子漢氣息,周身都有些發燙了。
凌天趁機提出帶她去城裡各處逛逛,也好搜尋對方的蹤跡。
伊士特教士也樂得讓弟子出去見識見識。尤莉雅這孩子從小就在教會學校長大,除了學習戰鬥之外一無所知,到了這麼大連男孩子的手都沒有牽過呢。
凌天人老實,又有一顆善良的心,讓尤莉雅和他多接觸接觸的話,也許會找到自己的幸福吧?
就這樣,凌天用一輛廉價的小轎車載着聖光學院最優秀的女學徒,倘佯在約翰內斯堡清晨爽朗的陽光之下。
約翰內斯堡這座世界最大的“黃金之城”,位於南非東北部法爾河上游高地,是德蘭士瓦州黃金礦脈的中心,也是整個非洲的經濟重鎮。
自從1928年建市以來,該市已經建造了衆多公園和博物館,市區街道下還有一英里多深的坑道,可供遊人探險。
如今,這座昔日的黃金城早就成爲了一座大花園,著名的朱伯特公園、密爾勒公園、唐納德·麥凱公園、埃利斯公園等接納着四方來客,市東北郊還有佔地43畝的植物園和佔地26畝的梅爾羅斯鳥類保護區。
當然,最最吸引人的則是城中無所不在的鑽石和黃金加工基地,看似簡陋的小巷裡往往居住着能夠將黃金變成絕妙藝術品的大行家。
凌天先帶小姑娘去了地底礦坑,體驗前人在這裡揮汗如雨的情景;之後又去朱伯特公園內的美術館欣賞了黑非洲獨特的藝術魅力;然後他們去了一條不知明的小巷子裡,觀看一位老者叼着菸捲打製金器。在老工匠粗黑的大手轉動下,一朵精緻的蓮花隨即誕生。
凌天托起金蓮:“這是送給您的禮物,美麗的小姐。在我的祖國,蓮花象徵着聖潔,希望您不要拒絕。”
尤莉雅有些不知所措地擺手,結結巴巴說:“這,這太貴重了,我,我不能要!”
說是這麼說,可是她的全副心神都已經被這朵蓮花所吸引。
凌天笑了:“不,尤莉雅教士,這只是鉑金打造的工藝品,並不是非常值錢。我只是希望你回到歐洲之後不要忘記在這裡還有你忠實的朋友,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歡迎你到此作客。”
他親自把蓮花別在尤莉雅的金髮後面,手指不經意拂過女孩兒的耳垂,手感真是細膩,就像是白蓮的花瓣……
趁着小姑娘害羞低頭時,凌天給了金匠一個讚許的眼色。
“走吧,我帶你去前面的布圖咖啡館休息一下。那兒的咖啡香得會把天使都引誘下來的。”
尤莉雅的小心肝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腦子裡也有些暈暈的。天哪,今天是她這輩子渡過最美妙的一天了!
她是孤兒,從小就被教廷的福利院收養,因爲很有戰鬥方面的天賦,所以在九歲的時候就進入了聖光學院學習,到現在足足有十年了。
唉,在這十年當中,每天接觸的不是刀槍盔甲,就是運用聖力的法門,再不然就是祈禱。
無論老師還是同學都顯得那麼嚴肅死板,連自己也逐漸在這樣的環境裡變得沉默寡言。
可是一個正值妙齡的少女之心,又怎麼是單調的教士袍能夠遮擋住的呢?
原本以爲最後一年的外出修行能夠多姿多彩,可是往往都是在荒涼的山區追蹤吸血鬼和狼人,就算偶爾到了鬧市,也沒有多餘的時間來玩耍。在別的姑娘們欣喜地迎接玫瑰時,她卻不得不研究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直到這次來到南非,遇上了凌天,這個略帶一絲神秘的俊秀東方男子。
他的翩翩風度就像是東方某國的王子,而他爲黑非洲所做的一切更讓少女完全折服,沉醉於那些緊張刺激的冒險之中。
在咖啡館的露天餐桌中,兩人一邊欣賞着旁邊小廣場上的白鴿,一邊交流着自己的經歷。
凌天只是稍稍使用了一些技巧,便巧妙地讓尤莉雅敞開心扉,把自己童年的都吐露出來。
他慢慢呷着醇厚的黑咖啡,在心中暗歎:原來尤莉雅的身世和自己竟也有幾分相似。她是從小就在教會學校中學習,自己則早早的就在烏克蘭唐人街的黑幫中打混。
值得慶幸的是父親死後,他孤身來到了非洲開拓市場,這才能夠放開手腳,展翅飛翔。
像尤莉雅這樣的女子不應該屬於冰冷的十字架,她應該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凌天眯起了眼睛,露出邪惡的笑容,裝作無意中撥去女孩肩膀上的一根斷髮,很快藏在手掌當中。
“尤莉雅小姐,無論怎麼樣還請小心自己的身體吧,想到你這樣拼命和恐怖的妖魔鬥爭,我的心裡總也放不下。”
尤莉雅純純地笑了笑:“不會啊,我們聖光學院的學徒出來之後,大多是分配到各個教堂去處理行政工作,只有畢業修行的時候纔會在第一線衝殺的,事實上消滅妖魔的主力軍是賞金獵人,他們都是擁有強大力量的人類呢。”不知不覺中,少女說出了不爲人知的秘密。
凌天舒了一口氣:“這我就放心了。”
“但是我還是喜歡在外面跑,整天待在屋子裡的話會很無聊的呢。你不用爲我擔心啦,老師說我已經很強了,可以對付大多數黑暗生物了。”少女毫無心機地笑着。
凌天搖搖頭:“要小心啊。我並不是擔心你會在正面作戰中受傷,但是那些黑暗生物可能十分卑鄙無恥,也許他們會欺騙你、設下陷阱謀害你、用無辜的人質威脅你,甚至化裝成你最親近的人來接近你。恕我直言,尤莉雅你還是太純潔了,並不適合幹這樣的工作。”
金髮少女微微一愣,隨即開朗地笑了起來:“也許吧,但是我的性格就是這樣啊,可能自己只適合幹一些不用大腦的工作吧?”女孩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
凌天給少女送上紙巾,乾脆直接幫她擦去了嘴角的咖啡,這個親暱的動作又引得少女一陣顫抖。
“總之,我希望尤莉雅能夠永遠快樂,雖然這個可能性很小。人總是會長大的,也許就在明天,當你見識到真正的邪惡之後,尤莉雅小姐會在一夜之間長大的。”
“怎麼可能?”尤莉雅指指自己的腦袋,“老師都說這裡面都是木頭,就算到了六十歲也不會開竅的啦。”
“我們可以打賭。”凌天舉起咖啡杯遮住了嘴角,“誰輸了的話,就把生命奉獻給對方,嗯?”
怪異的賭注令少女一陣迷惑,她還以爲這是凌天好不容易纔想出來的笑話,當即用力地點點頭:“好啊!”
熱烈交談中的兩人誰也沒有注意,一輛破舊的吉普車正緩緩朝他們開來。
直到吉普的車窗搖下,從裡面伸出四支步槍槍管。
白鴿預感到了將要來臨的血腥,搶先一步呼啦啦飛向天空。
這時槍聲驟然開始轟鳴,子彈橫飛。
還在他們剛剛抽出槍管的時候,凌天就一腳踢翻了咖啡桌,但是他沒有龜縮在後面,而是猛地朝旁邊一名小姑娘撲去,將小姑娘牢牢護在身下。
當然這樣一來自己也完全暴露在對方的子彈之中。
可是有尤莉雅這樣一位教廷的大高手在場,又怎麼會看着他受傷?
果然,尤莉雅身形急轉站到凌天前方,渾身都散發出聖潔的純白色光芒。子彈接觸到這層白色光芒之後,就像是撞上了無形的牆壁,一枚枚都在虛空中靜止。
大約兩百枚彈頭就這樣鑲嵌在白光之中,場面怪異無比。
對方咒罵一聲,居然拋出了一枚手雷!
尤莉雅微微一笑,從腰間抽出一根劍柄,暗暗祈禱兩句之後,劍柄上忽然冒出刺目的白光,形成一把半米多長的光劍!
輕輕一觸,手雷就完全消融在光劍的範圍之中,連一點渣都沒有留下。
這就是她的獨門絕技“星光十字劍”!
對方看來也是訓練有素的好手,在拋出手雷的同時就發動引擎,急匆匆逃竄而去,很快便消失在轉角處。
整個襲擊過程僅僅持續了十秒種。
女孩兒這才哇得一聲哭了起來,她的母親紅着眼睛跑了過來,連連對凌天表示感謝。
尤莉雅收回光劍,只見四周的路人紛紛驚訝地看着她,不由有些臉紅,飛快地躲到凌天身旁。
“凌,你認識那些人嗎?”
凌天當然認識。那些雜種肯定都是索馬里民陣阿明將軍的手下,很好,阿明這雜碎的動作倒快,老子還沒找你,你他媽先找上門來了?
只是,阿明應該並不知道自己就是奎蛇傑姆巴的後臺老闆,要襲擊也應該襲擊傑姆巴的。
知道自己身份的只有一個人,遠在烏克蘭的叔叔。
凌天咬住了牙齒,很好,叔叔,千萬不要被我知道你和這件事有什麼牽連,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的!
至於傑姆巴那裡,如果阿明膽敢動他的話,那些人會知道奎蛇和倀鬼的厲害!
心中轉過無數狠毒的念頭,嘴上卻嘆了一口氣道:“唉,自從我致力於爲非洲人民謀福利以來,就被各種惡勢力視爲眼中釘、肉中刺,這樣的襲擊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些混蛋!要殺我有什麼關係,可是爲什麼要牽連無辜的路人呢?可惡!”
尤莉雅取出手絹,輕輕擦去凌天手肘上的擦傷血跡。她心裡好幾次想說出畢業之後到南非來和凌天一起工作的想法,可是到最後話還是卡在了喉嚨裡。
這種感覺……真討厭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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