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莉雅一聲都不敢吭,一動也不敢動。她生怕自己激怒了凌天的話,對方真的會大開殺戒,到大街上隨便殺人。
一直到凌天將她抱回秘密倉庫的二樓,一間新佈置出來的房間。
這是一間臥室,四面的牆上掛着許多繪有交歡場面的毛氈,角落裡還點着奇怪的薰香,聞起來讓人覺得暈呼呼的。
尤莉雅這次真是欲哭無淚了,原本以爲這次南非之行也會像以前一樣順利,可是爲什麼凌天卻不像別的魔物那樣直來直往呢?學院裡的時候,老師們只是教了如何在戰鬥中除掉魔物,但卻沒有告訴她魔物也有這麼多卑鄙的手段呢!
凌天是一個可惡的混蛋!
現在這個可惡的混蛋笑嘻嘻站在她的面前,賊溜溜的紫眸一個勁兒在她身上掃,看得尤莉雅很不好意思,恨不得在地下挖個洞鑽下去。
但隨後小姑娘又鼓足了勇氣,哼,自己不是正義的教士嗎?雖然還沒有畢業……但對方纔是邪惡的化身啊,凌天你這個混蛋,我爲什麼要怕你!
想到這兒,她勇敢地擡起頭瞪着凌天。
如果不是力量全都被詛咒封印住,她一定要……她一定要好好教訓凌天一頓,然後把他抓回歐洲去關在黑牢裡面,關他一百年!
“別生氣。”凌天笑眯眯地端過來一杯葡萄酒,“先喝杯酒定定神。”
尤莉雅一把打掉酒杯,尖叫道:“你這個騙子!你這個可惡的大騙子!你爲什麼要騙我!”
凌天反手抓住尤莉雅柔軟的手掌,溫柔地舔去了滴在上面的酒液,一臉無辜地說:“如果有人把手伸進火焰中而灼傷,難道應該怪火焰太燙嗎?如果有人把頭送入獅子口中而被吞吃,難道應該怪獅子太兇殘嗎?你揹負着寶劍而來,要殺死一切邪魔,難道我應該告訴你自己就是一條邪魔,然後被你殺死嗎?”
“可是……”少女迷惑了一小會兒,但又猛然覺悟過來,“是你們這些壞蛋先殺人的!”
凌天顯得無比從容:“我向你保證,我絕對沒有殺死過任何一個無辜者。至於廖猛,他只是殺死了一些先攻擊他的人。在我的教導下,他會用所有力量幫助這個城市清除那些垃圾,就算償還他所欠下的罪孽。明天我會給那五名死者的家屬賬戶裡各打五萬美元,今後每個月打入五千美元。比起活生生的生命來講這不算什麼,但做總比不做好。”
他大義凜然的話語再加上堅毅的臉龐,差一點令少女又迷糊過去,可是轉念一想,這個滿口謊言的騙子不是剛剛纔用了卑鄙無恥的手段把自己俘虜,還打傷了伊士特老師!凌天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現在這個惡魔費盡心思俘虜自己,究竟想要幹什麼呢?
故事中的種種場面立刻浮現在尤莉雅的腦海裡,這時候就算是最不開竅的女孩子也應該明白對方想要的是什麼了。
尤莉雅驚恐萬分地摟緊了教士袍:“你,你想幹什麼?”
凌天的笑容裡包含了太多古怪的意味,他的聲音中也充滿魔力:“我需要你的幫助,這座城市裡所有的無辜者都需要你的幫助,我的女神。有一個惡魔居住在這裡,你必須驅逐它!”
他一把扯開上衣,露出連健美冠軍都要妒忌的完美胸膛。
尤莉雅急忙捂住了雙眼:“壞蛋,你快穿上!胡說些什麼呀?”
凌天趁機用強壯的手臂把少女囚禁在懷裡,湊近她的耳朵邊,先深深吸了一口體香,這才認真地說:“有無數條生命的存亡就取決於你的判斷了,尤莉雅。我曾經和你說過我的故事,那一切都是真的,並沒有說謊。但是裡面有一點小小的隱瞞,在一個月之前我回唐國辦事的時候,被一個強大而邪惡的魔魂附身了!”
“什麼?”尤莉雅一臉震驚,又不敢相信地看着凌天身上巨大的十字架。
邪魔附身這種案例,在歐洲也曾經發生過,被附體之後的人身上確實會顯現出邪魔的某些特徵。這樣說來的話,也許是從前某個邪魂被英國聖公會的牧師以永恆之神罰打傷,所以才逃到了凌天的體內?
被附身之後的人,有些還能保留一定意識,但性格往往受到邪惡的影響而趨於暴虐,凌天也許就屬於這種情況吧?
尤莉雅眼中不知不覺蒙上了一層水霧。
凌天充滿痛苦地說:“這個邪魔無時無刻不在侵蝕着我的身體,令我幹出一些極爲瘋狂的事情。我感覺到隨着時間過去,自己越來越無法控制它了,也許,也許再過幾天,我的意識就將全部消失,整個人都被它所控制!那時候這鬼玩意會幹出什麼事來,我可不敢想像!”
正說着,他忽然臉色一變,眼中綻放出陰狠邪芒,呵呵笑道:“到時候我會把所有人都殺光!把所有小孩、孕婦、老太婆都殺光,殺光!”
尤莉雅被這種“變臉”似得景象嚇壞了,腦海中浮現出凌天利用魔功在大街上胡亂殺戮的情景,她顫聲問道:“可是,可是我能幹什麼?”
凌天過了很久才恢復過來,嘆了口氣道:“你可以驅散我心中的邪惡,我的女神。在這個邪魔的記憶當中,有一種恆河歡喜天雙修大法,乃是利用男女歡愛的至高快樂來調節各自體內的能量。只有尤莉雅你體內那麼純正聖潔的能量,才能夠衝散邪魔對我的影響,令我不再墮入魔道!”
這番話可以說是九真一假。
兩個月之前,凌天被九蓮會本部召回國內述職,等到了之後才發現那是一場逼迫海外弟子宣誓效忠內堂首領的大騙局。
衆多海外分會辛辛苦苦創出的基業,當然不忍就這樣拱手讓人,雙方當即翻臉,展開了一場大規模火併。
凌天並沒有參與火併,而是第一時間向九蓮會內堂勢力範圍之外逃去。
就這樣也沒有躲過對方的追襲,一直逃到川藏邊界時終於被對方追上,打成重傷。
就在彌留之際,他無意中發現了一枚紫水晶骷髏,並且吸入裡面的強大邪魂。
邪魂的記憶融入他體內,和本來的能量混爲一體,從此之後,他再也不是凌天,也並非水晶中的魔魂,而是一個全新的生命。
憑藉魔魂的力量,他終於逃回南非,可是令凌天苦惱的是,自己越來越無法壓抑體內的殺氣,特別是在聽說叔叔背叛之後更是如此。
在凌天看來,犯罪者有兩種。那種利用強大的力量而到處殺人、粗暴地搶劫,只不過是最低級的九流罪犯;只有利用智慧掠取利益,並且永遠不被世人揭穿,這纔是真正的高手。
他不想和“前世”一樣,擁有無敵的邪能,卻還是死在牧師的手裡!
就在這個時候尤莉雅出現了,她體內的強大光明力量令凌天燃起了希望,他要利用尤莉雅體內的光明力量來抑制邪能,令自己能夠控制住這條魔魂。
任何一個未經人世的女孩在聽到這樣**裸的宣言之後,都難免會驚慌失措。尤莉雅也不例外,她全身紅得就像櫻花花瓣,失聲道:“你說什麼呀!我怎麼可以……你,你,你可以和我去歐洲,我找裁判所的主教們幫助你驅除邪魔!”
凌天的手指在尤莉雅修長的脖子上游移,享受那種細膩如絲的美妙感覺,引動少女不自覺地小聲**起來。
“尤莉雅,這話你相信嗎?你們宗教裁判所裡的教士們會毫不留情折斷我的脖子,把這具身體和魔魂徹底消滅的!這就是你想要的嗎,我的女孩兒?還是你不願意揹負不道德的名譽呢,那也難怪……也許,我該去隨便抓一些姑娘回來,在他們身上發泄殺氣?”
“不,請不要!”淚水從尤莉雅的大眼睛裡滾落下來,被凌天的舌尖舔去。
“我就知道你是個善良的姑娘,絕對不會忍心讓無辜者受到傷害。尤莉雅,我和你是站在同一條壕溝的戰友,我們都想阻止這個軀體裡的魔鬼作惡。如果沒有你,也許它將會殺死一千名兒童,一萬名兒童!如果沒有你,整個約翰內斯堡都會化爲一片火獄……”
凌天的聲音越來越輕,燈光越來越暗,一種曖昧而淫靡的氣息纏繞着兩人,他們漸漸靠在了一起。
“記住,你是在除去一頭惡魔,這場戰鬥比你以前經歷過的所有戰鬥都更加危險,也更加重要。那些被拯救的人將會永遠感謝你,而我,你永遠的奴僕,將會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奉獻給你,我的女神……”
凌天輕聲催眠着少女,雙手很有技巧地在尤莉雅身體並不敏感的部位拂過。少女緊張的肌肉逐漸放鬆了下來,眼睛也有些半眯。
“你太美了……究竟是我俘虜了你,還是你用聖潔和純淨的風姿俘虜了我呢?”凌天不帶半點情慾,在尤莉雅額頭輕輕一吻,隨後是鼻尖,嘴脣,慢慢滑向鎖骨中心,隨後是肚臍……最後他托起少女纖細潔白如玉的嫩足,含在嘴裡吸吮着。
尤莉雅哪會經歷過這樣的場面,只覺得一股痠麻難言的感受從腳趾閃電般竄入大腦,有一把火在體內熊熊燃燒起來,令她不斷**着,扭動着。那種感覺奇怪無比,既覺得身體裡非常充盈,有些什麼東西想到噴發出來;一會兒又覺得無比空虛,期待有些東西能夠馬上填補進來。
“你幹了什麼?”尤莉雅不知所措地喘息着,“你對我施了什麼魔法?”
一定是魔法!魔法讓她變得一會兒像冰塊那樣冷,一會兒像岩漿那樣熱。在冷的時候,凌天的雙手卻像火爐一樣溫暖;在熱的時候,凌天的雙脣卻又似水晶那樣冰爽。
亂、亂、亂。尤莉雅的神經糾成一團,她什麼也想不到,什麼也記不起來,只知道自己正被綁在海灘邊的十字架上,一次又一次忍受着潮水的沖刷。
就連凌天褪去她潔白的教士袍,少女都沒有注意到。
凌天則愣住了。
在少女晶瑩潔白的胴體上,一頭赤色雙頭鷹從顫抖的雙峰間展翅飛去,紅得似乎要滴下血來。
這似乎是一種極爲特殊的胎記,只有在人最激動的時刻纔會顯現出來。
凌天想到在很久以前的一天,他在瀰漫的大霧中尋找雪山的蹤跡,就在飢渴交加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一陣大風忽然吹來,揭開了漫天的濃霧,一座雄偉聖潔的大雪山就立在面前。
宇宙將它浩瀚神秘的力量,都從這具完美的女體上反應了出來。
凌天心神一顫,如最虔誠的修行僧那樣一絲不苟地將自己完全貼合上去。
他像個嬰孩般將頭緊貼着尤莉雅綿軟的乳峰,靜靜傾聽少女急促的心跳和呼吸,直到自己的心跳也保持着同一頻率。
一朵巨大的黑蓮從他識海中擴散開來,冉冉開放。現在這朵黑蓮不再兇殘陰毒,而是包含了無比的深沉情慾。
尤莉雅的光明力量一退再退,全身都被黑蓮籠罩住,懶洋洋完全不想動彈,只想一直躺在這裡,躺在暖烘烘的男子懷抱當中。
凌天以飽含深情的雙眼將“恆河大歡喜雙修密咒”灌入尤莉雅的腦中,口中輕聲道:“跟隨你身體最真實的感受,我會帶你領略宇宙的根本奧秘……”
恆河大歡喜密咒乃是藏密雙修功法中最爲古老神秘的一種。相傳在佛教的發源地印度,每年都有無數僧人在恆河當中交合,以聖潔的恆河之水滋潤身體,令僧人在極樂的一剎那領悟宇宙間的至理。
久而久之,其中最出色的修行者便悟出了這套功法。
此種密咒最大的特點就是能夠讓交合的男女所修持的力量水**融,不分彼此,而不是像某些邪道雙修功法一樣採陰補陽,或者吸陽滋陰。
“上一世”的凌天雖然掌握了這種密法,卻從未使用過。因爲那時他本身就是無比強悍的邪魔,根本不願意讓異性分享魔能,亦不願意讓別人玷污了他體內純正的魔力。
但是現在的凌天決意要遏制體內的殺戮慾望,哪怕因此而使力量受損也不在乎。
“哦……”尤莉雅嬌軀一顫,渾身釋放出強烈的情慾氣息,勇敢地向凌天迴應,口中喃喃念動着神秘的梵語密咒。
凌天也以梵語密咒配合着她,在功法施展到最圓通的剎那,猛地探入尤莉雅體內!
處子聖潔的鮮血徹底催發恆河大歡喜雙修密咒的運行,凌天的每一次律動都給雙方帶來無上的快感。尤莉雅似乎覺得自己苦修多年的神聖能量正在被擊成粉碎,而碎末又緩緩旋轉,逐漸形成了一個全新的內宇宙。
“不,不行了,凌,求求你別……哦……”
少女發出了無助的啜泣,她就像從未面對過風浪的小舟,在滾滾而來的大潮面前,只能緊緊抓住凌天,這個帶給她痛苦和歡樂的男人。
這句話卻像是催情的藥劑,凌天加快了律動的速度,肉體撞擊的淫靡之聲充斥在整個房間裡。
終於,尤莉雅覺得周身所有的細胞都一起收縮,連那個剛剛形成的內宇宙也急速收縮成一個點,然後無比猛烈地爆炸了!
無與倫比的強勁聖能,通過下身的密道向凌天體內潮水般涌入。
凌天亦將邪惡的種子全部射入尤莉雅身體當中,同時將恆河大歡喜雙修密咒的最後一句咒決吼了出來!
尤莉雅的神聖能量在他體內左突右衝,無時無刻不想要吞噬消滅原本的邪惡能量。
邪能亦不甘示弱,向新進來的能量發動反擊。一黑一白兩股能量以凌天的身體爲戰場展開一場你死我活的戰鬥,似乎就要扯碎這具血肉之軀。
但是凌天已經通過雙修密咒,將自己最強烈的快感都轉化爲力量,壓制住兩股不安分的能量。
他心中反覆修持着恆河密咒,淨化着兩股能量,試着讓他們圍繞識海中心慢慢轉動。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開始水火不容的兩股能量逐漸平靜下來,似乎知道主人已經共同陷入宇宙的終極奧妙之中,將“正”與“邪”的枷鎖全都拋開,兩股能量亦開始小心翼翼地接觸。
邪能的本體正是倒掛黑蓮花,這是凌天前世所修持的三個法相之一,功法名曰:逆命黑蓮密法。
當日他的外修法相和內修法相都被聖公會牧師的一記“永恆之神罰”擊碎,唯有識海中的密修法相還殘留一點力量,最終化作一枚水晶骷髏頭骨,等待轉生者的到來。
當然,因爲力量不足,導致轉生後的邪魔並未奪去“凌天”的意識,而是互相交融成爲一個新的靈魂,這也是邪魔沒有想到的。
現在,神聖光明能量散發出大光輝、大歡喜,一層一層將黑蓮花包裹住。不但令黑蓮花的邊緣顯出一層淡淡的天藍色光芒,還在花蕊中結成數枚淡青色的蓮子。
被光明能量滋養的黑蓮氣韻內斂,終於不再透露出半分殺氣和血腥。整個識海頓時風輕雲淡,說不出的縹緲平和。
凌天的左眼還冒着紫火,右眼卻完全轉變成乳青色,紫眼綻放着兇光,青眼卻散發着柔和的慈祥光彩。
他暗暗嘆了一聲:恆河大歡喜密咒果然不同凡響,自己不但殺氣盡除,連功力亦踏上了一個新的臺階,雖然還未恢復頂尖高手的地步,自保卻已經毫無問題了。
這一切當然都是尤莉雅的功勞,她修持多年的光明力量,本來就比凌天剛剛恢復一個月的逆命黑蓮密法要精深許多,這一下轉化,無疑是將自己的力量調劑了大部分給對方。
眼下在尤莉雅體內的兩股力量也陷入了焦灼當中,令少女感受到難以言說的痛楚。
凌天急忙在少女耳邊默唸恆河大歡喜密咒,幫助她渡過難關,同時以最堅定的聲音發誓道:“我的女神!您最忠實的僕人在此發誓,從此後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您!”
“你、你這個壞東西……”尤莉雅氣喘吁吁地咒罵,“你就在傷害我!”
凌天眨了眨眼睛,無比謙遜地承認道:“……我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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