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時候大妖都是分等級的,越是強大的大妖,血脈越強悍。
龍族本身就是血脈最強悍的妖族之一,祖龍所有龍族的祖先,他的存在強悍無匹,甚至女媧娘娘都不是他的對手。
這種來自遠古的血脈壓制,直接讓相柳心肝俱顫。
“你這條賴皮蛇都還活着,我爲什麼不能活着,還有,你一個下等血脈的大妖,竟然也敢對最高血脈的女媧後人動手,別以爲荒古時代沒了,就沒人能制裁你了!”
相柳嚇得急忙恢復人形,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祖龍饒命,我發誓再也不會對女媧後人有任何非分之想,求您大人打量,饒過我這一次。”
相柳都已經成爲大羅金仙了,他竟然還在對着別人磕頭,楚河趕過來的時候,看到這荒誕的一幕,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現在他沒工夫考慮這麼多,楚河直接飛到靈兒身邊,靈兒巨大的身軀感受到楚河的溫度,也終於放下戒備,恢復人類形態。
她不這麼做還好,這麼做之後,反而讓楚河更加抓狂。
靈兒巨大的身軀受的傷害,因爲體型的原因,看起來雖然恐怖,可並沒有太過直觀。
等到靈兒恢復人身的時候,她的雙腿已經破爛不堪,她的雙臂早就沒了蹤影,身上更是有着說不清的咬痕,每個咬痕都是一塊血肉缺失。
“相柳,我要宰了你!”
楚河暴怒,上一次靈兒遭受這麼深的創傷,楚河差點直接把天庭的金甲神將給屠光。
這一次,他一定要把相柳碎屍萬段。
四象塔從楚河身體上面飛出,開始繞着靈兒的頭頂旋轉,一股股強烈的靈力注入靈兒體內,在幫她修復傷勢。
神煞旗再次飛舞而出,將周圍的空間籠罩,四方結界墜落,相柳再一次被包圍在裡面。
金箍棒迅速變大,朝着裡面的相柳砸了下去,相柳跪在地上磕頭,連還手的意思都沒有。
在相柳的認知裡,祖龍的天賦神通就是言靈,而楚河竟然也會言靈,那他肯定是得到了祖龍的親傳。
他當時想要吃掉楚河也是看中了楚河言靈的強大,只是沒想到,祖龍竟然還活着,在巫妖大戰之後,妖族最頂級戰力竟然還活着?
原本以爲自己天下無敵的相柳,現在已經傻眼了,他後悔招惹了楚河,招惹了靈兒。
可是這一切也不全是自己的錯,自己本就是天帝間的惡念所生,自己難道還要去做好事嗎?
楚河的棍棒直接將他狠狠的砸在地上,相柳的一顆腦袋直接被金箍棒錘爆,鮮血噴濺而出。
相柳不敢言語,他誤以爲楚河動手,是祖龍的意思。
他實在是嚇壞了,因爲祖龍突然出現,讓他失去了思考能力。
要是他在冷靜一點,仔細的擡頭看看眼前的祖龍形象,他就會明白,這只是一道神念分神而已,真的打起來,都不是相柳的對手。
楚河也沒想到相柳被敲爆了腦袋竟然沒有還手的意思,他慢慢的反應過來,相柳肯定把自己當成是雪神大人的人了,纔會導致這樣。
這麼好的打人還不還手的機會,楚河怎麼可能放過。
“莫不同,給我宰了他!”
都不用等楚河吩咐,師孃被傷成這樣,莫不同恨不得將相柳千刀萬剮。
一時間火焰騰起,相柳的兩顆腦袋直接糟中,白色的火焰迅速蔓延全身,相柳疼的吱哇亂叫,卻根本不敢去動手滅火。
眼看着火勢繼續蔓延,相柳就要被燒死的時候。
祖龍說話了。
“楚河,這樣把他殺了不算是真本事,你應該體驗一下跟大羅金仙戰鬥的感覺,這樣纔能有助你持續進步!”
祖龍這話明顯是不想看着楚河虐殺相柳,他原本是不想參與其中的,甚至一開始抱着誰贏了幫誰的想法。
可是自打知道楚河逍遙大道的特性之後,他就開始慢慢偏心楚河。
但是偏心歸偏心,他也不能看着一個大羅金仙,就這麼白白的被打死,一點作用都顯現不出來,這也太可惜了。
他想要楚河跟相柳堂堂正正的打一架,這樣才能鍛鍊楚河進步。
“好,只要你不攔着我殺了他,我什麼都答應你!”
楚河已經瘋了,他恨不得立刻將相柳碎屍萬段,他知道雪神大人不會這麼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虐殺相柳。
與其等他開口制止,不如現在跟他決鬥,到時候宰了這個東西,雪神就沒話說了。
“你聽到沒有,相柳,我不允許你傷害女媧後人,你的血統低賤,你不配,但是你可以跟眼前的兩個人類決鬥,你要是能贏了他們,我就放你走!”
不愧是祖龍啊,這話狂得很,明明只是一縷殘念,明明都不一定是相柳的對手,說起話來還是這麼霸道,相柳沒想到必死的局竟然能有這麼大逆轉。
“雪神大人說話算數,我宰了這倆人類,你就放我走?”
“你這低賤的東西,也配質疑我!”
祖龍怒目而視,相柳嚇得渾身哆嗦,他不敢挑釁祖龍,他沒這個膽子。
但是他挑釁楚河的膽子還是有的,而且很大。
“既然祖龍大人這麼說了,楚河,那你就等死吧!”
“要死的也是你!”
楚河掄起金箍棒,朝着相柳的腦袋重重的砸了下去,以往相柳都是會躲開這麼沉重的一擊,可是這一次相柳根本沒躲,反而直接伸出脖子頂了上去。
“找死!”
用血肉之軀對抗定海針針鐵,這種無異於送死的行爲,楚河纔不會心疼相柳。
“找死的是你!”
相柳腦袋迎了上去,跟金箍棒劇烈摩擦,產生一股股金屬轟鳴的聲音。
兩者碰撞產生了極大的力道,相柳身下的土地直接塌陷,他的腦袋被直接砸扁。
可是楚河同樣不好過,巨大的反作用力,讓他連金箍棒都握不住,直接甩飛出去。
楚河直接失去武器,相柳腦袋朝着他的身體咬了過去。
“大膽蛇妖,不許傷我師父!”
相柳的攻擊的路上突然升騰起猛烈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