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虎說完,楚河卻沒有被他的恭維給吹的找不着北,而是冷靜的說道。、
“還請雪神大人,爲惡靈頭顱去除邪念!”
小老虎也是很久沒有遇到這種開心的事情了,他手指一擡,一道強烈的光束朝着惡靈的識海直接爆射過去。
楚河原本以爲這麼強悍的能量攻擊,會產生很大的能量波動。
然而神奇的是,光束進入惡靈的腦袋,就像是魚兒穿過了水面,只是泛起點點漣漪,其他並無反應。
就在楚河一位小老虎鬧着玩的時候,惡靈的識海深處突然閃爍起一道白光,白光就像是刀子一樣,所照射的地方黑色的邪念全部被燒成飛煙。
現在的惡靈最慘的就是,明明疼的要死,可惜卻根本喊不出來。
“莫不同,這些逃散的黑色霧氣,全部給我燒掉!”
“是師傅!”
因爲裡面的白光灼燒黑色邪氣,邪氣受不了就開始四散奔逃,想着找個機會躲起來以後在鑽入小和尚的身體。
可惜他剛僥倖在強光下逃生,就被一片紅色的火焰包圍,那種火焰本身沒有溫度,但是觸碰到靈魂之後,卻閃爍着詭異的藍光,被火焰灼燒的疼痛竟然要遠遠的大於白光帶給他們的疼痛。
這些黑氣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很快,黑氣被徹底消滅,碩大的不動明王頭顱變得異常神聖端莊,他寶相尊嚴,面露笑容,實在是看不出一點邪惡的樣子。
“進去吧!”
小老虎冷哼一聲,本以爲一切順利,卻出現了意外,驅除邪氣的不動明王在小老虎使用言靈之後,猛地張開眼睛,兩束強烈的精光朝着小老虎射去,小老虎下意識的想要躲開,可是金光實在是太快,小老虎避無可避,直接被金光射中。
本以爲會有什麼危險的小老虎,發現金光只是宛若實質的目光而已,頓時覺得被戲耍了。
“奶奶的,我讓你回去小和尚的身體裡,聽到沒有!”
一開始小老虎一位是他表述的不清楚,所以這個巨大的頭顱沒有理解他的意思,所以沒動。
可是這一次他說的已經不能再清楚了,可是不動明王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反而低頭看了一眼小和尚,然後嘆息的說道。
“我只惡念,終成今日惡果,一切緣由我起,自當緣由我滅,阿彌陀佛!”
頭顱說了這一句之後,自己進入了小和尚的身體,進入小和尚身體的那一剎那,小和尚猛地睜開眼睛,他的周身都在散發金光,看起來就像是得到成聖的高人。
靈兒雙手環抱在胸前,緊張的看着小和尚的一舉一動。
楚河也是萬分擔憂,跟莫不同不一樣,莫不同得到神眼的時候,雖然也是天仙級別,可是他當時是清新的。
如今小和尚剛剛突破金仙,正在全身心的感悟大道,他現在整個人都處於一種不設防的狀態,這時候要是讓惡靈重新奪回腦袋的控制權,小和尚基本必死無疑。
彷彿是看出來了所有人的心事,小老虎說道。
“不用擔心,起初我還以爲這個老禿驢會被惡靈侵佔,重新變回惡靈,沒想到我還是小看他了,惡靈不僅沒有提升他的修爲,反而讓他的修爲下降,如今一來,他獲得清明之後,會主動幫助你的弟子去除惡念。”
“而且你的弟子證道的是涅槃大道,真有意思啊,不死之身!”
“原本如果他的成功概率爲零的話,現在他的成功概率無限接近百分之百,當然,如果那個臭禿驢不是在我面前裝13的話!”
剛剛小老虎兩次言靈失去作用,這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不動明王的靈魂要比他還要強,纔會出現這種不受控制的情況。
畢竟小老虎只是一縷殘念,不動明王可是完整的靈魂。
聽到小老虎說小和尚的活下來的概率接近百分之百,靈兒終於將她那顆懸着的心放下,不過她還是不停的頌唱六字真言,雖然現在已經幫不到小和尚,楚河也沒忍心打斷她。
此時情緒最複雜的恐怕就是莫不同了,原本只是出挑的性格,讓他一直穩穩的壓着自己的師弟一頭。
可是自己的師弟突然來了這麼大一樁造化,那個臭老虎可是說了,如果小和尚能夠成功,他天仙時候的實力就會超過此時的自己。
可是現在小和尚都已經證道金仙了,還是極其稀有的涅槃大道,簡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強。
他現在那叫一個嫉妒啊。
楚河多少能感受到莫不同的情緒,可是機緣這種事情是強求不來的,小和尚原是佛門弟子,纔會得到降魔杵,而且最終不動明王選擇幫他大概率也是因爲他是佛門弟子。
如果是莫不同的話,他還真的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
楚河拍了拍莫不同的小腦袋瓜。
“以後的機會還多着呢,只是一個機緣而已,你跟你師弟性格迥異,會有不一樣的作爲的!”
楚河出言安慰,莫不同總算是開心了一點。
楚河不再將關注點放在小和尚身上,而是湊過去,小聲的詢問小老虎。
“雪神大人,靈兒她都已經成年了,可是遲遲沒有覺醒血脈,您見多識廣,能不能給我支個招啊?”
楚河還是很在乎靈兒的血脈覺醒問題,他又擔心說的大聲,會刺激到靈兒幼小的心靈,所以只是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着。
楚河有心的隱瞞,不過小老虎卻根本不在乎,大大咧咧的說着。
“讓女媧後人血脈覺醒的方法,很簡單,而且我也已經跟你說了很多次了!”
楚河有些懵逼,不解的看着小老虎,又埋怨他說話這麼大聲,都讓靈兒聽到了。
“到底是什麼辦法啊?你快別打馬虎眼了,你絕對沒有說過!”
楚河這邊着急的不行,小老虎正打算說出來嘲諷楚河幾句,卻突然改了主意。
“想知道是吧,行啊,在跟我賭一場,你要是贏了我就告訴你!”
這一次楚河沒有直接答應,而是小聲問道。
“輸了,很簡單啊,留在這裡,給我生孩子!”
“你把我跟靈兒當成什麼了,生育機器嗎,這個要求我決不答應!”
楚河說的義正言辭,可他還是很希望能這樣的,只是靈兒不同意罷了。